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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给我吃下去!
父爱九浅一深第九章 给我吃下去!
听到他高位截瘫的时候,游莘还以为自己解脱了。
但是她怎么就忘记了,淳于谨对她的执着近乎变态。
诧异的微张了檀口,游莘转头看了看虚掩的病房门,“干爹……”
“做给我看!证明你不会抛弃我!”
老人激动的又开始低头写支票,他的手有些颤抖。然后那支票被塞进了游莘的底裤里,“你不是要钱吗?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乖乖的在我的身边,到我死之前都不可以离开。否则我想让一个人消失,太简单了。”
游莘的身形一晃,死之前……
她相信淳于谨有那个能力。
对未来的恐惧让游莘白了脸,动作也是僵硬无比。淳于谨让她走过去,她就垂着头在床边。
“怎么?不愿意?”
“我不敢。”游莘小声的回应。
淳于谨盯着她的发顶冷嗤出声,又挑起她削尖的下巴。
女人顺眉,把下唇咬出了血色,肩头微颤。
她要钱的时候都被满足了,淳于谨需要她的时候摆这张委屈的脸给谁看?他是花钱包养了一个小姐还是养的一个怨种?老人怒着一把抓住了游莘的发顶,把她的头压在了自己的下身。
“给我弄硬了他,否则今天就打死你!”话音刚落,她一拳就敲在了游莘的背脊上。
游莘一个不备扑在他的身上,整个胸腔都在疼痛。
脸和他身下那个软趴趴的东西只隔了一条轻薄的睡裤。
羞辱不堪,她想起身却被死死的压住头。
淳于谨变态的一次次压着她的头往身下撞击,他变得越来越兴奋,声音也有些歇斯底里,“给我吃下去,吃下去我就放过你。”
而后他像疯了似的把游莘拽上床,胡乱的撩起她的裙摆,把她的底裤退到了一条腿上。
他裤子往下一抹,抓着那恶心的东西就要塞进游莘的……
“咚咚。”
突然想起敲门声,病床上的两个人霎时静止不动。
“淳于老先生,打针的时间到了,我进来了。”因为知道房内有旁人,护士提醒了一声。
游莘瞬间僵直了身体,她裙子往下一推就从病床上跳了下去,一条腿挂着的底裤被甩进了床底。
刚做完这一切,护士就推门走了进来。
她微微一怔后看了满脸燥红且惊恐未定的游莘,又瞧见了淳于谨的红彻的眼底、病床上的凌乱,同时也察觉到了这一屋子暧昧的气息。
护士刚想问游莘什么,游莘把头压得很低,根本不敢抬一下。
她走到到床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您先打针吧!我出去一下,学哥说今天会来看您,我去迎迎他。”
淳于谨倒是一副坦然,抹了把嘴角口说道,“去吧,但是别太久,我这边不能离开人。”
说完,还给了游莘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游莘一转身就小跑着出了门,她依旧把头压得很低,想要赶紧离开医院……直至下垂的目光里多了一双精致的皮鞋。
仰头,她低呼,“学……”
淳于学拉着她的手臂快走,没过一个转弯,把游莘推上了死角处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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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知道该怎么办
父爱九浅一深第五章 你知道该怎么办
收回思绪,一段回忆让游莘身上像是被抽没了全部的力气,但是她得活呀,现实由不得她反抗什么。
扒着厨房的柜子,游莘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的门,她知道今晚的淳于学不会再回来了,他不屑和自己单独待在同一个别墅里。
翻过一个特别难熬的夜,游莘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太阳从窗户的一角爬到了上空。
“叮铃铃。”
她从枕头下摸出电话,接起时沙哑一声,“您好,我是游莘。”
“这里是医院,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你。”
游莘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眼底通红,一夜未眠后反应有点根本上动作,“您说什么?”
“昨天有人来做配型,成功了,你母亲正合适的肾脏。”
游莘一喜,握紧了电话,但电话那边的人一句“但是”又让她的心悬在了半空。他说,“你知道肾源多紧张,不仅仅你母亲一个人要用,还有另外的一个竞争,那边已经报出了七十万的价格,我是顶着院长的压力给你打的电话,如果你这边能拿出来更多的钱才能吸引捐赠者,你懂?”
游莘激动的说,“可是我母亲的状况更严重啊!不应该先给她吗?”
“没用……”医生的话里很无奈,“肾源给谁,是捐赠者的意愿,我们医院的建议也只是建议。你母亲急用倒是真的,如果真的能拿下来,我建议马上手术,拖一天成功几率就小一点。”
一瞬间,游莘觉得自己的喉咙很干很涩,她对医生道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别说七十万,就算是七百万七千万她也得救!母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为了母亲的病打了无数的工,又混到夜总会那种地方坐陪酒小姐,都坚持这么长时间了,不能在关键的时候说不行。
思及此,她快速的拨通了淳于谨的电话,但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
游莘想起来,干爹出国了,说是谈一单大生意,得几天后才回来。想到这个,她的额头冒出了汗。
至少七十万啊,淳于谨不在,她连卖的资本都没有,怎么办?
慌乱的下地,往身上一件件套着衣服,游莘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去,但觉得不做点什么就根本不会来钱。
她离开别墅坐在计程车里一遍遍的给淳于谨打电话,期盼他会议之间能有点空闲开机。
一转就是两个多小时,车子最后停在了淳于家的公司。
十几分钟后,她荒唐的站在了淳于学的办公室里,想起来他昨天想要艹自己,游莘却拒绝了,但隔了一个晚上,她就得主动站过来。
“学哥。”
游莘沉着头,好像脖子坠了千斤重的物体,“再帮我一次吧,求求你。”
不远处的办公桌前,淳于学看着游莘的头顶,两指轻敲桌面,“有事找我父亲,而且,以后不要再到我的办公室来。”
男人的话冰冷的让游莘肩头一颤,头就压得更低,“他出差,关机。”
淳于学的原本还算平和的目光骤冷到了零点,因为游莘找他,是退而求其次。
好一会儿,办公室里安静到落针可闻。
淳于学最终嗤出一声,“那好,如果要钱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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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可值不得这么多钱
父爱九浅一深第六章 你可值不得这么多钱
抬头,游莘看淳于学依旧帅气到耀眼的脸,却说着让她犹如万箭穿心的话。
她原本来是想借钱的,等淳于谨回来之后就还,但是游莘忘了,在这个人的眼中,她不过是个靠身体换钱的婊子,和谁睡,有什么分别呢?
不远处的男人,抵着目光看过来,那目光让游莘无地自容,他在安静的等着回答。
游莘苦笑一声,抬手拉开了真丝的衬衫领结,丝滑的面料一落,露出了精致的肩膀和深陷的锁骨。
游莘看见,淳于学眸子一暗,朝她轻勾了修长的指尖,嘴里也哼出一声冷笑。
游莘麻木,转身反锁上办公室的门,她苦着一张脸到了淳于学的身边,把小手搭在他双腿之间。
淳于学挑了她的下巴,“你这个表情是我在求你吗?”
游莘拼命笑,笑得眼泪含在眼眶里。
看着面前人的脸,她在这一刻才顿悟,她为什么能在淳于谨面前游刃有余,却在他的面前变得晦涩,有人给她钱,她该高兴,可现在却一阵阵的心寒。
游莘发现,她犯了错,犯了一个婊子不该犯的大错!
她看上了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他拿走了她的第一次。游莘觉得自己喜欢他,喜欢这个用一辈子给自己洗白都不可能跟上的男人!
淳于学一双欧式的眼睛,眼窝微陷,显得眸子更加深邃,面部线条尤为分明,他高耸的颧骨看上去很严厉,轻薄的唇又无情。
他不笑的时候就像上帝给人关上了窗又关上了门,他唇角微微扬起时,就像一束光照射进人心。
这样的男人,游莘根本得不到,也不可能得到。
绝望中,游莘一闭眼,双手托着男人的脸,就主动附上了唇。
唇上柔软却冰冷,游莘周身一颤。
但下一秒,她被带到淳于学的腿上,轻薄的真丝衬衫被用力的扯下,尽数落在腰间,游莘惊得肩头一抖,嘴里低吟出声。
“你给我主动点。”
游莘顺从,反手从后背勾开了内衣,甩在一边。她跨坐在淳于学的腿上,低头拨弄着他的腰带,她深深浅浅的呼吸,胸口处那个红色的胎记,就如同一张饥渴的嘴唇张张合合。
她垂目落在男人身下的时候,脸颊飘起红润。睫毛不安的扑朔,红唇轻抿噎着口水。她不知道她此刻多美,也不知道当她小手探入他的身下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有多撩人。
游莘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了他的底裤。
她挑眼看他的脸,目光柔软。但在男人看来,更像是盛情的邀约。
淳于学眼底挂过一阵风暴,而后他大手钳住游莘的软腰,把她往半空中一托,重重压下时,坚硬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一步到胃,游莘惊呼着向后甩了长发。
“学哥,轻一点,慢一点。”游莘指尖抓着他的胸口娇喘、求饶,企图推开。
淳于学单手一拢她的腰,柔软的身体就再次撞进怀,男人向后靠着身体半躺在阔大的椅子里,他绷紧的臀像极了一个高速旋转着的马达,给身上人一次次顶上高峰。
男人粗喘,压低声音问,“要多少钱?”
“一百万……”
“你现在可值不了这么些钱。”他不屑的说着,反手给游莘压在桌面上,再次从后进入。
游莘痛的就喊出了一声,“一百万,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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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讲不出的父女关系
父爱九浅一深第七章 讲不出的父女关系
一个多小时后,游莘扶着墙面走出了淳于家的公司,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出门前的一刻。
男人事后无情,甩了张支票在她的脸上。
游莘说了声谢谢后,落荒而逃。
直到站在医生面前时,她的双垮还好像被人用力的扯开,膝盖之上只有麻木的感觉,犹如第一次。
医生担心的看了她一眼,“游小姐,你没事吧!”
游莘摇摇头,把支票压在了医生的掌心,“我妈妈,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额……今天下午。”
“好,就今天下午。”实际上有了肾源和钱之后,手术完全可以明天一早,可医生说的几率吓到了游莘,又因为她想早一秒结束和那两父子的纠缠。
这次手术之后,就可以离开了吧!她满心期盼。
站在病房里,游莘看熟睡中的母亲游方怜。她们有一样的眉眼,也有差不多的命运。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就成了单身,她从来不提游莘的爸爸是谁,游莘怎么问,她也不松口。
游莘不由想到自己,有一天她的孩子要问妈妈最爱什么人,她也说不出口的。长久以来,她不能理解的、母亲的那些苦衷,好像一下子都明白了过来。
不能说出的感情,才是扎在心里最深的痛。
这天下午,游方怜被安排了肾脏移植手术,游莘给淳于学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同乡的聚会回不去,淳于谨出差,淳于学就给她放了行。
游莘明白,淳于学巴不得她不回去,看着碍眼。
她在医院一呆就是两天,又两天没有合眼,直到医生对她说,“没事了,放心的回去休息吧,你母亲已经过了危险期。”
然后医生又甩给她一摞子的单据,游莘交了钱,给母亲请了个护工后打车回到别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
但空荡荡的别墅里就只有一个保姆在厨房里忙乎着。
游莘拖鞋进屋问,“学哥没有回来?人都哪去了?”
那保姆用围裙擦着手走过来,“游小姐,您还不知道呢!老先生临时从国外被送了回来,听说在那边发生了车祸。”
“车祸?!”
游莘恍惚了一下后抓住了保姆的手臂,“干爹怎么样?”
“也不知道,现在在医院,少先生也去了医院,听说好像是伤到了腰,挺严重的。”
游莘慌张的转身就要跑出去,迈出门时才看见穿着拖鞋。
她换上鞋出门,连手机都忘了带。
医院顶层的vip病房,被围的水泄不通。游莘一路走去的时候听那些公司的高管、上流社会的关系密切的、来探望的人说,淳于谨的手术刚刚结束,大概的时间是她的母亲刚在病房里睁开眼睛那会儿。
似一种巧合。
正想着,有人拦在了游莘的面前,“你是谁?谁让你擅自来这里?”
游莘一愣,她刚想说自己是淳于谨的干女儿,但话未出口就抿了嘴。
这年头,谁不知道干女儿是怎么回事?她虽不介意一个婊子的身份,可不能玷污了金主的名誉,“我……”
“让她进来。”
不远处病房的门一开,淳于学伫立在那,沉沉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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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的折磨不会因为截瘫而改变
父爱九浅一深第八章 他的折磨不会因为截瘫而改变
是淳于学给了她一丝的尊严,游莘进门时满怀感激。
淳于学给她让进门,侧着身,她就看见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原本就五十岁的淳于谨看上去又苍老了几分,他闭着眼睛,嘴里一直轻哼。
好像是睡了,又睡得不稳。
游莘收回目光,小声的问了句,“干爹怎么样?”
“高位截瘫。”
高位截瘫?游莘猛然抬头和淳于学的眸子撞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萌生了一种无情又病态的想法。
高位截瘫,意味着他不能再折磨游莘了,游莘居然有点高兴。
这样想是不对的,游莘告诉自己躺在那的人是她的金主,没有淳于谨就没有她母亲的命。羞愧……让她急于弥补点什么。
“学哥,那我能帮忙做什么?”
“护工。”
游莘又是一愣,但很快就理解了淳于学的话。他很忙,父亲病重得代为管理公司,照顾病人的活自然落在游莘的头上。
另一方面,游莘住进别墅的这段时间知道,这两父子的关系并不好。
他们不争不吵也几乎不讲话,淳于老爷子虽然扭,却时常会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发愣,而淳于学则是百分百的无情,他始终视这个父亲,形同家里某个摆设的物品。
说白了,他因为某种事恨他的父亲,游莘是外人,不会去打听。
“好。那你忙吧!这里我照顾就行。”
淳于学点点头,目光黏在游莘的脸上,看她脸色蜡黄,两天不见好像人一下子消瘦了不少,男人微动了唇角,本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出门前,他压了压游莘的肩膀,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游莘在病房里一待又是三天,乏累的有些精神恍惚。
门外那些探望的人早就散了,只有两个安保站岗,而她此刻正坐在淳于谨的病榻前,抓着老人的手,困得闭着眼睛不停的点头、点头。
突然,手下一动。
游莘惊醒的坐直了身体,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淳于谨。
“你醒了。”
淳于谨的话让她脸红了一下,她揉了下自己的小脸,“抱歉干爹,不小心睡着了。”而后她起身,帮老人身后点了靠背,让他能坐起来稍稍缓解下劳累。
游莘的手就再次被抓紧。
淳于谨看着他的眼睛,表情定住。
他总这样,会看着游莘的眉眼愣神,如果喝了酒,他会看着游莘的脸哭。
游莘知道,他每次变态的让自己说出那些话,是因为这老人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可能和她长得很像,也是他把游莘强行收为干女儿的原因。
他又失神了,游莘就提醒了他一下,“干爹……”
小手一下子被带入怀中,游莘一个不备差点扑到老人的身上,她惊呼未喊出,就听淳于谨说,“我废了,你该不会离开我吧!”
这句话在游莘听来,带着某种苦涩,甚至有祈求的味道。
愣了愣神,游莘唇角生硬的扯了一个笑,“干爹,怎么会呢!”
“你会跟着我这么一个废物的老男人?你骗我!”他说着就变得异常的激动,因为截瘫下身动不了,但上身却扭曲着转到一边,摸出支票簿,快速的在上边画了许多的零,然后扯下来拍在了游莘的胸口,“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但是你敢走我会废了你。”
“我不离开……”
“真的?”话毕,他一双大手就掀开了游莘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拉到了腿间,“你给我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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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等你来睡,就有钱了
父爱九浅一深第一章 等你来睡,就有钱了
医院打来电话说,住院押金不够了。因为用的都是很贵的药,所以医生建议这次存五万。
又是钱。
眼看就凌晨了,他还不回来,游莘明天哪弄五万块给医院?
细长的两指夹了衣兜里的烟盒出来,游莘拨出一根歪头给自己点上,深深的吸入肺,困意顿时散去了大半。仰起头,烟雾从她红唇间泄出,洒几分慵懒。
“咚!”不远处的门被人大力推开,淳于谨歪着身子走了进来。
游莘碾灭手中烟,就紧忙跑了过来,“干爹,您又喝多了……”
“嘶!”吃痛一声,游莘向后仰了头。
淳于谨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脸带到面前,“喊我老公,说你爱我!”
游莘受不了他满身的酒气,偏头小声的说,“老公。”
“不行!你给我大点声!”淳于谨扯着她的头发把游莘甩得东倒西歪,还觉得不够,大力拖着她的身体往前走。
游莘被摁在某个柜子上的时候,淳于谨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而后扯着她的长发死命的往柜子上撞。
“老公!我爱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离开你,求求你原谅我……”
男人的暴力终于停了下来。
淳于谨每天都要听她喊出这句,而他听到这句话后会原谅她所有的过错,也会像吃了一整瓶的“伟哥”,无论何时何地、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马上的兴奋起来。
“很好!”人过半百的淳于谨抖着声音说道,然后就把游莘扒了个精光。
他贪婪的目光落在游莘身上。
游莘默默忍受,因为她是被他包养的小姐,毕竟他那方面不行,只能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所以折磨是家常便饭。
捂住胸口,游莘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大片青紫。然后撑出了一个笑容,“干爹,回楼上吧,他一会儿该回来了。”
“啊。”淳于谨微微怔了一下。
几分钟后。二楼房间的门咣当一声,游莘被扔在了大床上。
她慌乱坐起,刚想说那门……
一巴掌被甩在脸上时,游莘蒙头转向,就被淳于谨捆了手在床头上。她挣扎,不停的扭摆了身体。
淳于谨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她,“叫出来,浪荡一点!”
游莘惊恐的猛烈摇头,又被他狠狠的掐了大腿内侧。
惊叫出声,游莘疼的瞪大眼睛,她一挺身坐起,不断的求饶,“老公我爱你,放过我吧……”
话未完,动作噶然止住。
目光所及是不远处半开的房门,淳于学双手插兜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他不屑和游莘对视,狭长的眸子一扫,余光里写着鄙夷。
游莘从他的目光中看见了自己的轻贱,可她也不想这样啊……
“干爹,求你放开我。”她失神的说。
淳于谨不知身后有人,搓着一双大手兴奋的说:“乖女儿,干爹明早就要出差了,今晚你好好陪一陪我,你不想要钱吗?我走之前会给你留钱。”
钱,她的弱点。要钱还要什么脸?
望着门外人,游莘艰难出口,“干爹,走之前给我五万。”
“嗯。”
游莘羞愧到涨红了脸。
她看见淳于学修长的指尖勾了门把手,房门被带上前,他再次飘来的目光含义颇深。
游莘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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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传闻中有那么一位小姐
父爱九浅一深第二章 传闻中有那么一位小姐
游莘再次走下楼的时候,是次日早上7点,她一眼就看见了餐桌旁的淳于学,同时也看见了桌角上的五万块现金,那是干爹今晨出差前给他留下的钱。
犹豫后,她还是沉着头走过去,抱了钱马上转身。
“你要出去?”身后人问。
游莘向后偏了偏头,“去……存钱。”
“还算聪明,出来卖个几年攒够本,到时候带着钱回老家摇身一变成良人,嫁个老实人。”淳于学的话里满是嘲讽,说完,他优雅的抽了张纸巾擦嘴,起身走来擦了游莘的肩膀。
游莘被撞的一歪,一张使用过的纸巾被扔在她脚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努力平静,因为淳于学说的没错,她的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姐,只不过现在高级一点,被他爸爸以干女儿的身份养在家里,说白了还是卖。
淳于学前脚出门向东,游莘跟着也离开了,向西。
她得赶紧拿着这五万块钱去医院,交了母亲的押金,顺便问问手术什么时间能安排,再这样夹在他们父子之间苟活,她快疯了。
看着游莘急匆匆的坐上公交车,淳于学才缓缓收回目光,对司机说,“去club。”
极限俱乐部,是个玩枪的地方。
淳于学是这里的高级会员,最初来的目的是想让自己保持集中、冷静。
走进靶场的门,他单手提着枪,不疾不徐的扣着腕上的手套。
尽管带着隔音的耳麦,但还能听到不远处那些纨绔子弟的吵闹。
“顾少,你之前说的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能介绍介绍?”
“我也想啊,那娘们不好搞。”
“怎么不好搞?”
“陪酒不卖身啊,我之前拍了一万块在她的脸上,你猜怎么着?她连吹了五瓶啤酒,揣着我的钱就走了。”
一阵哄笑,大抵是觉得顾少口中的婊子出来卖还立贞洁牌坊,属实好笑。
淳于学也抿唇笑,笑得无声无息的,他扫了眼那几个人,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缓缓抬起手中枪朝着远处的靶心。
身边又是一阵热议声:“那女的到底好在哪儿?”
顾少咂了咂唇,好像舔着红酒回甘似的意犹未尽,“身材长相不用说,一等一,但我听说她胸口处有一块红色的胎记,生的好像是婴儿的小嘴,又有人说像一对鸡血勾玉,我就想亲眼见见,亲口尝尝,哈……”
淳于学眯起眼睛,昨晚坐在床边的、游莘的身体在脑中一闪而过。
兀的,射击场响起男人们惊呼。
顾少惨白着一张脸,瞳孔瞪得老大。他惊恐万分的看着面前的淳于学,因为太阳穴被他的枪口抵住。
四周人皆是惊出一身汗,但没人敢吱声。
“淳于哥。”顾少噎着口水说,“你这是干吗?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举起了双手。
淳于学浑浊的眸子深不见底。
转而,他唇角扬起一边,抬手敲了手枪的弹壳。弹壳落在掌心时,里边并没有子弹。
这一秒后,顾少脚一软,被身后人扶住了。
他豆大的汗往下落,笑里都有些僵硬,“淳于哥,我快被你吓死了。”
淳于学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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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五十岁的老男人可以,但他不行
父爱九浅一深第三章 五十岁的老男人可以,但他不行
一枪为母亲,一枪为红尘,枪枪穿靶心。
淳于学今天玩得痛快,因为偌大的靶场,在他那个真假难辨的玩笑后,跑的不剩半个人。
回家时,已经天色擦晚。
估计是游莘等不到他一起,就先吃了晚饭,这会儿正迎着门俯身擦餐桌。
她胸口处的吊坠晃啊晃,领口处隐露着一对饱满的酥胸,乳沟里一抹暗红胎记。
“咳。”
游莘听到声音抬起头,微微一怔。然后小跑着过去接了淳于学手里的东西,就低头站在一侧。
因为在靶场站了一天脚有些肿,男人甩了甩脚上的鞋。
游莘就很有眼力见的蹲下身,帮他松了下鞋带。仰头,微张檀口,她用目光询问着头顶上的男人鞋带松开后能不能脱下来。
她这一眼向上的仰望,淳于学仿佛就看见了她委身别的男人身下的模样。
淳于学一甩腿,游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褪下鞋抬腿迈过她的身体朝餐桌旁走去。
饭菜还温着,却说,“去,给我热下汤。”
游莘顺从的跟过来抱着那锅汤去了小厨房。她知道淳于学看不起她,因为自己小他几岁却是他父亲的胯下人。
几分钟后,游莘抱着汤锅转身。
她吓得差点把锅扔在了地上,因为正看见淳于学靠着冰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游莘紧忙放下锅,低头喊了声,“学哥。”
淳于学快速的走过来,双手纠缠在了游莘的腰上,他推着女人靠在了不锈钢台案上,然后压着声音问道,“是不是只要给钱就行?”
“学哥别这样!”
果然像那几个男人的嘲讽一样:明明就是个婊子,还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淳于学的大脑里浑浑噩噩,全部都是游莘坐在床边的画面。她拢着细白的腿,勾起脚尖,平滑的小腹因某种刺激而起起伏伏,胸前那对饱满之间,殷红色的胎记像极了一张渴望男人的小嘴,张张合合。
性感的永远不是身体,而是她红唇间溢出的浪荡声音,还有迷离且摄魂的眼神,这样的尤物散发出的情欲,却是因为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他的父亲。
呵……
思及此,淳于学的力气加重了一些,他单腿一抬撑开了游莘的双腿。
“唔……”
游莘的话还来不及说,唇就被淳于学强行的堵住,今天的他像极了一只困兽,强取豪夺让游莘险些溺死在他急促的呼吸里。
游莘没有办法,贝齿间一用力。
“嘶……”
淳于学向后退了一步,用拇指一抹唇角,那血渍瞬间染红了他的眼底。他哑笑中带着几分狠厉,“你咬我?”
游莘胆怯的抖了肩膀,“学哥,别这样,我是你父亲的……”
下一秒,淳于学像豹子一样扑了上去,游莘微微一愣,但已经晚了。
她被男人反手一推,脸就撞在了墙壁上,腰间顶着操作台让原本瘦弱的身体生疼了一下,与此同时,游莘觉的身下一凉。
她惊呼道,“学哥,不要!”
愤怒到极致的男人哪里还听她嘴里的话,他动作很快的把游莘再次按下……
“呜……”一声嘤咛。
从淳于学的角度看来,她伏在那里,把身体狂抖成了筛。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唾弃我,但能不能看在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的份儿上,别在折磨我,我也不想这样……”
在游莘的哭声里,淳于学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伏上了游莘的背脊,像是在暂短的休息,又像是听着她心跳的声音,就此,男人变得格外的安静。
许久,他手下一拉,帮游莘提上了裤子,男人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今天开始,不许你喊他老公,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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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假装是个婊子
父爱九浅一深第四章 假装是个婊子
淳于学走后,游莘凌乱地坐在厨房的地上。她捂住脸,细碎的啜泣声从细长的手指缝里一点点漏出去。
她和淳于学,是在夜总会遇上的。
那天,她母亲病情加重,被送进急诊,随之而来的是一摞子高额的费用单。
她坐在夜总会休息室的化妆台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手抖到烟灰撒了她一裙子。
她告诉自己,今天就算卖,也得凑够钱。
这时,门一开,有位小姐扭摆着软腰走了进来,“我是白费了,根本不是淳于学的菜,你们谁还敢去试试吗?处女不行、烂公交也不行,谁知道那男人到底想要什么?这里是夜总会,婊子不都是一个样吗?”
有人在旁边小声议论了一句,“听说,学大少的初恋死了。”
这句后,游莘把半支烟撵灭,纵身跳下化妆台,惨白着一张小脸和那个进门的女人擦身,沉声道:“我去试试看。”
她需要钱,而淳于学是这个城市里最有钱的男人。
即便是第一次,给了男神一般的人物,也不亏。
踱步朝包房走去时,游莘褪掉了腿上的丝袜,盲涂了一口的红唇,高开叉的旗袍又放开了两颗盘扣,一迈步,就能隐现半臀。
包房门一开,里外两个人皆是怔仲了一下。
游莘自认,没见过那么帅的男人,他这样的男人如果是一个嫖客,夜总会的小姐就像是活在天堂。
而他的微怔,游莘不懂。
想不了太多,游莘踱步走过去,她主动分开淳于学的腿,就站在他双腿之间。开口前她分明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在轻颤,就定了定神。
“学大少,我不是处女,也不卖y,我一生只跟一个男人,但那个人死了,我要性,也要钱……十万。”
说罢,她咬紧后槽牙,挣开了身上的旗袍,盘扣飞溅出去,胸口两块肉带着欲望的颤抖暴露。游莘噎了口水,紧紧盯着面前人的眸子,语气笃定,“给我钱,随你怎么玩,都行。”
主动送上门的她就被狠狠的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让她差点死在疼痛当中。
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该是什么样子的?至少得有软床和温柔的目光。
游莘只记得淳于学身上浓重的酒气,夹杂着淡淡的雪茄香,也只看见他粗壮的手臂和绷起的肌肉,男人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时,前后摆动的碎发挂着汗滴,包房里五彩的光折射在他的脸上,他拧紧眉心的表情都是肉欲,唇角溢出的一声声沉吟涤荡着游莘的心,让她牢牢的在心里记住了这个男人。
趁两人还在凌乱,游莘用一个沙发靠垫盖住了处子留下的痕迹,又用湿巾帮他擦干净了那里。
所以淳于学认定她是个婊子,也没什么不对的,那天晚上的游莘的确心机。
游莘原以为他们不会再见了,但母亲突发的病症再一次将她推上了绝境,游莘就想她坑钱得从一个人身上坑,就唐突的来到了淳于家的别墅。
她没看见淳于学,却看见了他的父亲淳于谨。
淳于谨激动的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他用威胁的办法让游莘有了更多的钱。
那天晚上,淳于谨带着游莘给淳于学介绍:“往后,这就是你的干妹妹。”
淳于学讥讽的笑了,他看着她的脸,好像再说:很好,你这个一生只跟一个男人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