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大黑蛇) 我的家乡在四川南充市一个小镇,从小生活在一个名为李家村的地方,当然李家村这个名字由来和人脱不了关系,因为此地李姓人众多,但我却不姓李,反而我家是村里少有的几个外姓。 我的名字叫蒲正清,95后的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名字太过复古有点不太喜欢,但直到后来我老爹给我说了我名字的由来我才觉得,我应当取得此名! 我们家原本不是这村里的人,而是从很远的地方迁移到此,至于为何迁到此处,我听我爷说过一个故事,但我从未当真。 我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务农家庭,我爸是个木匠,平时有木活儿就去别人家做工,没活儿就在家种地。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一般手艺人都很好相亲,所以经过介绍,我爸便认识了我妈,两人对上眼后很快结了婚,带了两个孩子,当然其中一个就是我,不过我还有个姐比我大两岁。 小时候还是黑白电视,也就一两个频道,而且播放的多半都是些卖狗皮膏药的广告。 那时候我还小,我爷就推个独轮车带我赶集市。 我爷就是个标准的老农,大字不识俩儿,出口成脏。但好在对家人很好,但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氓流! 我爷虽然没啥文化,好在他会打猎,是一个老猎户。而且常年在外打猎,和一群老农吹牛逼,也吹来了不少稀奇事儿!比如他给我说的,关于我家的故事…… 刚才我说过,我们家开始并不是这村里的人,而是外地迁移到此,而且我爷说,在我家祖上都是唱大戏的手艺人,直到他出生后才失传了。 我爷说家里最开始是唱大戏的,居无定所带着一大家子人到处唱戏,直到他出生以后的十几年后。 从来没上过学的爷爷别说识字,就连阿拉伯数字里的六和九都没分清,但好在没文化的人一般胆子都很大。 记得我爷给我说,当时他还是个懵头懵脑大小伙,也不懂啥事儿,成天跟着家里人四处唱戏讨生活,没过多久家里又多带了个兄弟,所以家里人决定安居下来。不过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二爷印象,因为我二爷在我还没出生的前十多年就去世了,而且他得死还的怪我爷爷 当时我的爷就是个街头的“二杆子”,也就是人渣的意思,不和家里人学唱戏,成天在外鬼混。家里人看他也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在外惹事就由他去吧。 既然大儿子没什么出息,希望便寄托在小儿子的身上。 我爷给我说,我二爷当时非常老实,也喜欢和他这个一天四处鬼混的大哥玩。 两人有机会就喜欢去山里打猎,我爷虽然不学无术,但抢发确实不错,就这样我爷习惯了叫我二爷一起打猎。我爷打,我二爷去捡…… 话说是有一次,哥俩慢悠悠的走进了一处常去的林子,五六月的森林充满了生机,到处都是各种动物飞禽的啼鸣声,兄弟两走在山间的小窄道上,四周传来森林特有的几种气息。 “树木折断腐败,鸟兽的粪便,以及四处开满的野花,每一种气味都在四溢飘荡钻进两人的鼻孔。” 两人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终于走到一处经常打到野鸡野兔的茅草地,可说来也奇怪,两人踏进了空旷的茅草地,但并不像从前来时那样,草地里没有野鸡的鸣叫。 兄弟两也没有多想,对着以前来时在茅草地中的一棵桑树下走去。 两人扒开以前来时用茅草所搭建窝棚,缓缓推开用各种野草编制的草门时……这不开不要紧,这一开直接吓了兄弟俩一大跳! 只见窝棚中蜷缩着手腕粗的一条大黑蛇,见两人刚要靠近,大黑蛇急忙抬起头来,作势要攻击。 “嘿!你个没长毛的畜生,还挺凶!” 我爷骂到。随即端起手中的刷把子猎抢对着大黑蛇腹部就是一枪。 “嘭!……” 当时黑蛇的腹部就被打了个皮开肉绽。 我爷不含糊,看着黑蛇吃痛,一把按住了蛇头,然后急忙招呼我二爷拿装猎物的麻布口袋。我爷见这黑蛇少说得有个四五十斤,可这蛇腰都被猎枪的铁砂打得血肉模糊,拿到集市上卖估计也卖不到啥钱,不如拿家改善改善一下伙食。 这并不是我爷没有人性,而是当时那个年代大多数人基本上没有一口像样的口粮,一般肉食在人们眼中都是很宝贵的东西。 我爷怕大黑蛇在次张开嘴咬到自己,就叫我二爷去窝棚旁边的大桑树上掰下了几根树枝,用桑树枝的树皮把黑蛇的头包裹起来。 可就当把大黑蛇装进麻袋时,一个奇怪的事情出现在我爷他们兄弟俩眼前。 相信大家都知道,蛇这种动物从破壳而出就是独立的动物。 而我爷看到的却是很多条比成人大拇指还大一圈的小黑蛇。 可能是我爷当时太年轻没啥文化,不知道蛇的生活习性,我也是最后看了动物世界才知道蛇这种动物,一出生就会自己捕猎! 我爷大字不识俩也没多想,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觉得像是走了狗屎运一样,把蜷缩在一起的小黑蛇一条条的抓了起来。 心想!大黑蛇的肉烂了不值钱,这些小的应该能卖些钱。 然后我爷和我二爷商量,而我二爷那时候才不到十岁,根本什么都不懂,基本上我爷说什么他听什么。 我爷叫我二爷待会儿回去时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等他,他去吧小一点的黑蛇卖咯,到时候换粮食。 而天真的二爷便听我爷的话,在村口的槐树下等待我爷回来。 我爷回头看着自己这老实巴交的兄弟,心里想。 “你在这等哥,待会哥给你买两肉包子。” 我爷心里虽然没忘自己这个老实的兄弟,可现实却忘了他…… 我爷到集市上把蛇卖了以后就准备回去。可途中确遇到了几个经常一起鬼混的青年,说是要请我爷喝酒! 我爷一听喝酒便来了兴致,顿时把我二爷在槐树下等他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几人直接从上午开始喝酒吹牛到下午四五点,我爷见兜里的几块钱已经因为买酒而花的分毫不留,才回想到那还在村头槐树下等自己的兄弟。 我爷带着些许的醉意和酒气,晃悠的走到了村口的槐树下,却没看见我二爷的人影。我爷心想,肯定是自己让他等太久坐不住了,跑回家吃饭去了! 我爷也没怎么在意,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对着家的方向晃悠而去…… 可是当我爷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时,我太爷见他一个人回来便问他。 “大毛,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二毛上哪去了?” 我爷一听。“嗯!”奇了怪了。 “我让他在村口的槐树下等我,他不是自己先跑回来了么?” 我爷说到。 我太爷瞪了他一眼:“你为啥叫他在村口槐树下等你,你跑去做啥了!” 我爷看太爷一脸的怒容,只好给他说了今天白天的事情。 听我爷一说完,太爷心里的火一下蹿了出来!转身就去灶屋,也就是厨房,拿了一根烧火棍就冲了出来,我爷见情况不对!撒丫子就跑。 我爷当时正处年少气盛,我太爷见追不上就骂到:“你个畜生,你不把二毛给我找回来,看我不把你腿掰断!” 我爷跑了一会见我太爷并没有追自己,便做到一块大石头上喘气。心想!“我这老实巴交的兄弟会上哪儿?” 想了半天没有啥头绪,就想到附近问别人有没有看到我二爷。可怪也怪在他成天在村里惹事,很多人都不愿意搭理他。 我爷见问了别人也不给说,便无奈的走到了村口,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当时那个年代也没啥照明的工具。 就当我爷因为不知我二爷去向而感到无比烦闷的时候,槐树下边走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我爷认识,这是村里的一位姓吴的老奶奶。 我爷爷知道这老太婆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便走了过去。 “是大毛吧?你是不是找你弟二毛,他往那边去了!” 说完,吴奶奶就给我爷指了指村子旁的一条小路。我爷当时心急想找到自己的兄弟,也没想太多,就往小路跑去。 穿过小路,前方是村农们种植的柑橘树林。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来到了柑橘林的另一边,一片花生地里。 我爷透过昏暗的视线看到前方有个用干稻草搭建的破茅屋,可能因为很久没人住,茅屋一边的屋顶上已经坍塌出一个大洞,用竹片编织的竹门也倒落在地! 我爷走向前,看见松软的泥土上果然有人的脚印,于是便走上前去。 进到茅草屋中,透过茅草屋顶大洞散落进来的些许月光,看见一个人抱着麻布口袋缩成一团,睡在有些潮湿的茅草垛上! 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兄弟二毛吗?急忙叫了两声! “哎!醒了,别睡了!” 我二爷听见有人叫便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哥,是你啊!我头咋这么疼呢?” 我爷见这家伙大老远跑到这来睡觉,心里就有些窝火:“家里没床是吧?你跑到这破草屋里来睡觉。” “哥,你说啥?不是你叫我和你一起回家的么,怎么又说我跑到破草屋里睡觉呢?” 我爷听我二爷这么说心里有些疑惑,就对我二爷骂到:“睡迷糊了是吧,说什么鬼话,你看这破地方是你家吗?” 二爷闻言就看了看四周。 “咦!今天不是你叫我回家的么,后来你说有事要出去,叫我一个人在家,我有些犯困就睡着了,我怎么睡到这来了?” “你瞅你那矬样。怎么睡到这来了?鬼把你拖来的,还不回去!” 说着,我爷拿过我二爷手中的麻袋,翻开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我爷看大黑蛇跑了,见天又太黑,就没打算去找。本来就有一肚子怨气的我爷就没有理会身后的二爷。 我爷一个人对着破草屋外走去,听到鬼拖他到这的二爷,吓得急忙跟上前去。 一路上我爷也没有搭理我二爷,而二爷却一直在身后跟随,嚷嚷着说头疼。 两兄弟回到家后,我太爷没含糊,对我爷一对臭骂。而我二爷就更惨了,直接被太爷抓着就是一顿臭揍,打的屁股上是青一块的紫一块。 原本我爷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一件让他不敢想的事情发生了,而后来也因为这事,间接性的引向到我们家! 被训斥完后的爷和二爷吃了饭便躺到了床上,因为鬼混了一天,我爷早有了睡意,可二爷却躺在床上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我爷以为我二爷在发神经,就没有理会。倒在床上的我爷便迷迷糊糊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有些尿意,便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下床。 利用窗户透进来的些许月光对着屋外走去。正当我爷准备解开裤腰带对着门口一颗李子树放水时,突然看见昏暗的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定睛一看! “嘿!”这不是今天那条大黑蛇吗?这倒好,我不找你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爷急忙提起裤子,对着那黑蛇就扑了过去。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爷看着自己明明扑在大黑蛇的身上,可身下什么都没有。 隐约间,我爷听到前方传来有人抽泣的声音,我爷觉得更奇怪了,这么大半夜了,谁在哭呢? 他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好奇,就对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没迈出多少步,便看见有个正在抹眼泪的老太婆,我爷觉得奇怪,便上前询问:“老婆婆,这么大半夜了,您不睡觉,在这哭啥啊?” 听到我爷问她,他回答我爷:“小伙子,你有没有看到我孩子。” 我爷一听,这么大夜不睡觉还在找孩子? 我爷觉得这老太太不是抽疯就是有病,便回答到:“没看见,没事儿我走了。” 说着我爷转身就作势要走。 “小伙子,它们还小,你不能这样对它们,求求你饶了我的孩子……” 我爷见这老太婆真是的疯子,便不想在理会。 踏出去几步时,身后被人拍了一下,然后在次听到老太婆的声音,可是这次老太婆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慎人。 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吓得我爷是三魂如同丢了七魄! 只见一个凌乱披散着花白头发的老太太,满脸都是口子,伤口如同开始腐败,而且夹杂着泥土。腹部也有着很大一个窟窿,流淌着不知名的液体,依稀能看到内脏! “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 说着,一把掐住了我爷的脖子!我爷感到有些窒息。顿时就是激灵,原来是噩梦!而身上早已被冷汗给湿透。 厉害的是我二爷还在那里抽风的说着什么,我爷看着大半夜不睡觉,嘴里叽叽歪歪说着什么的二爷就骂到:“闯你妈个鬼!大半夜不睡觉,吵吵啥呢?” 我二爷慢慢的转过头来,对我爷漏出来一个诡异的笑容。“小伙子,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快活,我也要让你感受一下失去亲人的滋味。” 我爷看着我二爷诡异的笑容,和他说话的声音。 这分明…分明就是刚才梦里那个老太婆的声音! 我爷被吓的从床上翻滚在地,连滚带爬的朝着我太爷睡的屋子就冲了进去,一边爬一边叫着:“鬼啊!有鬼!……” 我太爷听到我爷大叫,点燃了一盏油灯就下了床。走到我爷面前就是一巴掌!“啪”:“不睡觉,干吼啥!” 被一巴掌抽回过神的我爷对太爷说到:“二毛撞邪了,从回来躺在床上一直胡言乱语,刚才居然还变成了一个老太婆的声音!” 我太爷听我爷这么一说,便问:“你今天是在哪找到二毛的,怎么找到的?” 我爷结结巴巴的回答到:“是在村口西边花生地中的一间小破屋里,是吴奶奶给我说的。” “吴奶奶,哪个吴奶奶?” 我太爷问到。 我爷回答到:“李小刚他奶!” “啥?李小刚他奶?他奶不是前天就死了吗,明天操办白事,还让我上他家帮忙,你今天怎么可能看见他奶!难道是沾上什么了?…” 听完我爷心里害怕彻底变成了惊吓!我太爷拿着油灯到了我爷和我二爷的房间,我爷也跟在身后!太爷看了看,果然和我爷说的一样,胡言乱语,说的都是些咒骂人的恶语。 我太爷用手摸了摸我二爷的额头。见太爷摸了下额头,我爷也忍不住摸了一下,挺凉的!可二爷额头和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打湿,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和抽搐着。 太爷对我爷说到:“明天给我规矩一点,哪也不许去,在家给我把你弟看好,我明天去李小刚家问一下杨师傅,请他来看看。” 就这样,我爷和我太爷一夜没睡,守着说了一夜胡话的二爷,直到第二天上午! ------------ 第二章(杨先生杨清云) 第二天,我太爷叮嘱过我爷后便出了门。 而讲了一晚疯话的二爷居然睡着了,我爷见我二爷已经睡得如此香甜,唾沫口水都从嘴中渗了出来,鼻孔还有一坨鼻屎,挺恶心人的。 我爷也趴在了床头的柜子上,默默的看着我二爷,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直到中午饭点到了,我太爷带了一个人回来。此人梳了一个电影剧情里赌神发哥长留的浪奔头,不知道抹的什么,一头油光蹭亮。 一米六接近一米七的个子,穿着一身皮夹克,挎着一个包,嘴唇之上鼻孔之下留着一大搓胡子,怎么看都不像懂本人的人。 我爷睡得正香,脸被人拍了几下,我爷立马起身,以为又是昨天的脏东西,吓得我爷就是一激灵:“大毛啊,这是杨伯伯,快叫人!” 我爷缓过神来,眨巴着敷满眼屎的眼睛说到:“杨伯伯。” 然后我太爷对着请来的杨先生说到:“杨哥,你看我家二毛这是个什么情况?” 姓杨的这位先生名为“杨清云”是一位懂真本事的人,可那个年月破四旧闹的太凶,便不敢太过张扬,从而少有人知道他会驱邪抓鬼,都以为他只是懂得些葬理,只会倒腾点死人把戏而已。当时我太爷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直到后来,这位杨清云先生不但救了我们一家,还收了我爷当徒弟。 杨先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二爷,然后摸了摸额头和肩膀。摇了摇头。便从挎包中摸出一张符纸,念叨着:“三清灵宝化御清……” 随后说了一长串儿,用右手把符纸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在眉心处点了一下,然后拿开说到:“急急如律令!” 蹭的一下,手中的符纸便燃烧起来,杨先生拿起正在燃烧的符纸在空中比划着什么,比划完后叫了一声开! 随后扔掉快要烧到手指的符,对我太爷说到:“老蒲啊!刚才我经过开眼,见你家二毛身体阳火太弱,阳气快要殆尽,这不是撞鬼这么简单。因为就算是成气候的鬼也只会附身害人,不会吸人阳气,昨天二毛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不知你家大毛知不知道?” 我太爷听杨先生此话,便望向我爷,我爷心里顿时想到昨天夜里那个老太婆!然后对我太爷和杨先生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昨天的事情! “哦……你说你昨天看见了吴老太太,在什么地方看见的?”杨先生问到。 “就在村口的槐树下,我爹说他前天就死了,我看到的不会是鬼吧!”我爷惊恐的说到! “哦。应该是!听说村口那边有一口老井,而槐树属阴木,接地阴之气,在加上水井能通往地府一说,可能是吴老太才死没多久,还未订期,所以鬼魂在阴气多的地段游走,看见了被迷惑的二毛,见大毛去找,老太太心肠好才现身告诉了你。”杨先生感叹道。 “哎呀!作孽呀!肯定是你个兔崽子打伤的那条黑蛇成了气候,你抓它产下的小蛇去卖,它记恨在心,要报复我们家。”我太爷很是惊恐。 “哎……老蒲!不用担心,既然事儿已经出了,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决。”说完,随后杨先生你从贴身的包里掏出两张纸放在柜子上,拿出笔墨画了两张符对我太爷说:“老蒲。这两张符是御清罡火正邪符。切记!此符有镇鬼驱邪效果,但唯一弊端就是不可沾水,遇水则变为废纸!” 说完,又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红布和一条红绳,将符用红布做了两个符包给我爷和二爷戴上:“等今晚一过,明天老太太入了土,我就来帮你了去此事,不过今天大毛和二毛千万不要出门,尤其是大毛。你一定要看好你弟弟,他年纪小,本就阳气弱,千万不可在被那妖物迷了心神。” 叮嘱我们一家后,杨先生就给我太爷说:“老蒲啊!我看你还是留下来看着两孩子吧,我怕出什么岔子!” 而我太爷却说:“没事,大毛虽然喜欢惹事,但这么大个人了,这点小事他都做不好,看我回来不松他的皮。” 听我太爷这么一说,杨先生也不好在说什么,我太爷和杨先生一同去往办白事的李小刚家。 可谁也没预料到的是,杨先生这个担心最后却成了真! 我爷下午在家一直待着,直到天渐渐的黑了。见太爷还没回来,我爷肚子早以打起了鼓!便到厨房里找吃的,可啥也没有,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此时的二爷已经醒了,我爷走进一看:“哎!你咋醒了,感觉身体好点了没?” 二爷抓了抓脑袋说到:“哥,我头好晕,我好饿啊!” 听到二爷说饿了,本就饿的不行的我爷就想了想说到:“二毛啊!你现在有力气没,要不我们去外面的李子树上摘李子吃?” “好!” 说着,我二爷便起了床,虚弱的和我爷走到门口的李子树前,两兄弟爬上树摘下李子就吃。两兄弟吃得正香甜,却没想到倒霉的事情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可能因为我二爷本来人就小,而且身体还没怎么恢复,在加上晚上看不清,一脚踩了个空,直接踉跄的就从李子树上掉了下去!不巧的是,李子树下是一块种水稻的泥田。 当二爷爬起来时,身上已经全是稀泥,我爷急忙下树,二爷哭喊着爬到了地面。我爷见二爷全身都是稀泥,让我二爷把衣服换了,两人便进了屋子。 二爷因为掉到了泥田中,全身都是泥浆,擦拭了半天才擦干净。擦完后我二爷就给我爷说他头疼,我爷以为他摔懵了,就叫他躺在床上休息。 晚上大概九十点钟的时候我太爷回来了,看着兄弟两都睡着了,便叫醒俩兄弟。 太爷在李小刚家帮忙,带了些吃的,回家给我爷和二爷吃,知道兄弟两肯定还未吃饭,便拿了两块用面粉做的饼! 我爷说,当时的人很穷,很少有人用面粉做饼,也只有招待别人才会这么做,因为当时的食物太过宝贵,再加上当时的人都苦,苦到什么程度呢? 我听爷说,当时的穷人到处找狗屎,可能很多人不懂,找狗屎干嘛?那是因为当时的狗人们都很少喂食,而狗太饿就会去刨人们种下的种子来吃。不过有些被狗直接吃掉的种子太硬,狗根本不能消化,然后就会直接拉出来。所以人们才到处找狗屎然,后将里面的粮食清理出来充饥。 书归正传!我爷接过面饼就开啃,我太爷看我二爷没啥动静以为没叫醒,便推了推,这不推不要紧,一推还真把我太爷下的是直冒冷汗! 只见我二爷翻着白眼,全身发凉,躺在那动也不动。见情况不对,我太爷急忙叫我爷在家待着,他去找杨先生。当请来杨先生时,杨先生摸了摸我二爷的身体,然后摇了摇头说到:“怎么可能!我画的符应该能镇退那妖物,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然后摸了摸胸口惊诧到:“咦!符包哪去了?”摸了半天啥也没有,便回头问我爷。“大毛,我和你爹走后,你带你弟出去没有?” “没…没出去,我只是和他在家门口摘了几颗李子,他一脚踩滑了,掉到了泥田里!”我爷紧张的回答道。 “什么!”听到这,杨先生惊呼到:“不走的时候就给你说过,身上带的这荷包不能碰水。这下麻烦了!肯定是符咒失去了效果,那妖物乘着机会,拿走了二毛三魂七魄里的一魄,所以二毛这孩子才会成这样。” “老哥啊!你可要帮帮兄弟!”我太爷惊恐的说到! “哎!老蒲你放心,既然我遇到这事儿,当兄弟的一定保蒲家周全!”杨先生沉声说到。 后来杨先生要了我太爷以及两个儿子的生辰八字,吩咐我太爷不管晚上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门。我太爷一切照做。然而至于杨先生当晚经历了谁也不知道…… 我爷爷的故事就只讲到了这!后来杨先生不但救了我们一家,而且还收了我爷做徒弟,而我二爷因为命中少了五魄,便过得很惨,成天坐在家门口自言自语,对过往的行人傻笑,彻底变成了傻子! 至于杨先生是怎么救的我们一家,我爷也不清楚,只知道当时杨先生出去了一晚,回来后给了我太爷和我爷二爷一人一个荷包。而收我爷做徒弟是怕那妖物回头报复我爷,让我爷学些本事。杨先生一共有两个徒弟,而事实上应该说他没有徒弟,为什么我会这样说,这事还得慢慢道来! 我爷因为资质太差,没学多少本事,直到后来离开也只懂得些皮毛。 后来我爷离开了。因为长年和杨先生四处奔波,心渐渐也变成熟起来,因为一次巧遇,遇到了我奶,两人便好上了。因为穷,在加上我爷是的外乡人,两人连基本的喜事都没操办,便草率的生活在一起。 村里人见两人挺苦,就分了些地给我爷奶两人,我爷就盖了一座茅草房,多年后便有了我老爹和我姑! 我老爹是勤快人,人也老实。因为能吃苦耐劳,自己烧砖烤瓦,修了一座小瓦房!后来还娶了我老娘。 说来也巧!我妈正是杨先生后人,杨清云的孙女杨小秋,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我杨先生没有徒弟的原因。 我爷离开后,杨先生没过几年便去世了,杨先生的儿子,也就是我爷的师兄,杨俊毅便接承杨先生的衣钵。因为姻缘巧合之下也来到了和我爷同在的小镇上,我外公杨俊毅看我爹这人还不错,在加上和我爷本就是同窗师兄弟便直接答应了这门亲事! 我外公一共四个孩子。两儿子两女儿,我妈最小。最后有了我,可四个兄弟姐妹就生了我一个男娃,对我那叫一个亲切! 在加上我的出生还是在一个很特别的时期,计划生育这个东西瞬间提高了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价值。 因为当时是不允许生二胎,可我偏偏就是二胎,你们说这能怪我吗?还得怨我爸妈没刹住车。一万多块钱的我,家里人那叫一个稀罕!别问为啥要说自己是一万块钱,因为交罚款呗! 多年后没辜负我爸妈的是,我脑子还算得上好使,能吃能喝的!就这样,聪明的我五岁便上了一年级,在整个班级里年纪最小,好在身体素质不错,个头也挺高。 老师见我聪明,便让我当了班长,这把我里人给高兴!见谁和谁夸我。可我在几个月以后便让他们失望了。也许遗传了我爷的性格,成天在班级里调皮捣蛋,惹事生非。 说是小孩都这样,可我不止爱惹事儿,而且从来不做作业!老师见我这样,便撤了我的职。 我深刻的记得当时老师不让我当班长,我直接从学前班哭着回的家!小时候不懂得珍惜,错过的东西也许就会很多,直到后来我才理解到其中的道理…… 渐渐地我长大了,虽然这么多年过去,我依旧喜欢调皮捣蛋不务正业,但尝受到别人训斥教育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不懂我,谈何悲伤!” 因为我的性格,便导致了我的成绩很差,最后连正规的高中都没法上,我虽然无所谓。 但我爸妈真急了!他们便给我选了市里的一所职中,我也顺从他们到里面混起了日子。 每一次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人心都会充满向往,但我却从未向往过学校和学习,以为我会辍学打工,过完我平凡的一生。开学了……我拿着一张吹满牛逼的彩纸广告单,走在和牛逼广告单上一点边儿都没沾的学校大门前。看着来往的人。有装13装冷装高傲的,还有笑容银荡吹牛说笑的。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还是在家睡爽啊! 我看着一哥们对我走来,我便打算问他。此人顶着黄色刺猬脑袋,瞥眼看着我! “哎!哥们儿!男生宿舍怎么走?” 黄刺猬用大拇指对身后怼了怼:“呐!就哪儿!” 然后头也没回对着我身后的大门摇晃的走了过去。 我来到了男生宿舍楼下,对着眼前这座不算高的楼层看了看,一共五层楼,不知道我宿舍怎么样,于是我满怀期待的走了进去。 先到宿管阿姨的办公室报到,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长得奇丑的大妈,还画着浓妆,不过人还算客气。我就跟在这个丑大妈的身后,任凭她将我带入即将面临的三年高中生活的寝室! 来到寝室,一共四张床,两下铺两上铺。而在我之前已经来了两哥们儿,下铺我看是没希望了,就睡了一个上铺。 宿管大妈将我带到宿舍交代了几句便走了,而我便和我即将一起共度三年的室友吹起了牛逼。当然!我们这个年纪除了游戏就是打架泡妞,但说着说着,便听到我感兴趣的地方了! 宿舍一共四个人,而现在只来了三人,我和下铺的两舍友,和他们吹了半天牛逼,在我们床对面的哥们说到。此人姓李,叫李川洋,挺聊的来,一看就是猥琐闷骚的类型! “你们知道我们学校旁的加工厂么,我听说前两天有个二逼跳楼了,而且听别人说,家里也挺好也挺有钱,可奇怪的是,这傻缺吃饱了没事干,既然选择跳楼这么刺激的运动。你说学啥不好,偏要学蜘蛛侠,结果摔死了!” 听这李川洋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反而让我这从小接触牛鬼蛇神的小青年来了兴趣,觉得这事儿有点稀奇,这什么世道,有钱人活腻了,居然选择自杀! 我笑了笑,对他两说:“我不是这地方的人,没听说过。而且这有点奇怪,一个正常的人无缘由的跑去寻死,难道没有啥蹊跷的地方?”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 此时睡我下铺的哥们说到,他叫张恒,身体比较壮硕,留着一头短发:“这一看就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说到这,他便和我们讨论了起来,说什么他小时候冲邪撞鬼啥的。牛逼吹着吹着,宿管大妈又带来一个室友,此人长得比较瘦弱,但长相却实没话说!宿管大妈也对他交代了几句,便走人。我们继续吹起了我们的牛逼,而新来的舍友也融入我们的交谈之中! 听我们吹了半天牛逼,刚到的瘦弱的新舍友对我们说到:“这么猜来猜去多没劲儿,晚上偷偷跑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人名为王冲,冲锋陷阵的冲! 听到王冲的话大家都来了精神,然而几人便互相讨论着一些不知道从哪听来见鬼的方法。 而我听他们说要去死过人的得的工厂,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妥,虽然哥们家常年是干这活儿的,可我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枉死之人多而化为怨鬼,甚至巧合之下还有可能化为厉鬼,人们不沾上他们还好,一旦沾上没有懂本事的人驱除,被沾上的人必被他们缠之至死! 毫无疑问的是,如果真像李川洋所说,死掉这个人平白无故跳楼,肯定是被怨鬼缠身了,死的这人自然也会化为怨气凝结的恶鬼,会害人。我们这群二逼青年跑去调戏恶鬼不等于送死? ------------ 第三章(死人工厂) 然而我敌不过他们的糖衣炮弹,我最终还是被他们三比一的赞同数量给打败了,瘦的跟排骨似的王冲对我们说到! “我听说阴酒涂眼可以见鬼!我在百度上搜的,而且可信度挺高。” 我一听,当时我就操了个蛋。 “什么!百度上搜的,而且还可信度挺高?有没有一点人性道德,这不让哥几个去送死?不行!作为一个阴阳先生世家的传人,我怎么能让无知的人去送死!” 可这几个哥们真的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晚上也得去看看那鬼长什么样,这把我急的真叫一个蛋疼!然而劝也没有用,我便使上了我半桶水的看家本领。“至于为什么我要说自己使上了半桶水的看家本领,这也得怪我不完全相信我爷的话”。 在八九十年代的洗脑教育,“不对!”八九十年代的义务教育!让我正纠结徘徊在鬼神与科学之间。 有句话不这样说吗?我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吴刚蜘蛛侠忍者神龟天线宝宝,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有鬼! 经过几个二逼哥们一顿不靠谱的讨论之后,我也迎合他们一同前往,去看看鬼是啥样。可我没想到的是,令我感到悲剧事情伴我而来…… 我们下午便偷偷溜出了学校。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处小广场上吃着烧烤,周围人挺多,大部分都是跟随开学气氛的学生,还有广场旁公交站台等待公交车的大叔大妈们。我们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座位坐下,其实除了这座位干净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们身后正有几个漂亮的妹子。这几个妹子长得都挺俊俏,而且看上去性格都是很火辣的那种,只有其中一个比较文雅一点! 几个妹子吃着串儿,一边吧唧嘴一边说着什么。其中一个火辣的妹纸说到:“哎!我家附近有一个工厂,听说有一大叔自杀了,说是挺邪门的,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 其中另一个火辣的妹子不屑的回答到:“切!我还以为啥呢。学校早就传开了,死就死呗,有啥邪门的,有可能就是想不开。” 随后又有一个戴眼镜的妹纸说到:“我觉得李晓说的挺对的,而且我也听说过,这个人跳楼真有点邪门。因为据调查,这人家里很有钱,而且家里过得挺好。生活过的好,可是这个人却无缘无故的跳楼自杀了,这其中难道就不奇怪?” 而此时的被叫做李晓的妹子开口说到:“哎!这样说来说去多没意思啊,要不我们今晚去看看?而且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鬼长啥样呢,而且我还有见鬼的办法。” 这时另外一个火辣妹纸问到:“啥办法,说出来听听?” 李晓说到:“嘿嘿,阴酒涂眼,我在百度上搜的,而且真实度挺高的,有没有兴趣一试?” 听到这,我心里那个无语,这什么情况,又是阴酒涂眼,而且也是百度!难道是我被万恶的小黄片迷了眼?百度还有这么厉害的一个用途,我怎么不知道,它不只是*****播放器吗?。 而这时文雅的妹纸开口了,听了这几个妹子对话,似乎只有这个女孩最斯文,好像叫陈思饮:“呃……这样不好吧,我听说跳楼自杀的人怨气挺重的,大家还是别去了吧,而且鬼这东西科学都无法解释,万一真的有鬼即使我们看见了,万一他缠上我们怎么办?” 也没等几个火辣的妹纸回答,王冲这二货因为喝了两瓶啤酒,嘴就开始跑火车,听说几个妹纸也想去看看鬼长啥样,便准备邀请几个妹纸组团:“咦!美女,你们也对这个感兴趣?实不相瞒,我们哥几个也准备今晚上去看看是什么鬼这么嚣张。暗天昏月之下既然敢祸害无辜群众!作为社会下一代接班人的我们,整么能让这些邪祟为非作歹,除邪卫道的重任就由……!”王冲咪缝着眼看着几个妹纸,然后拍着胸脯说到:“我们这群接班人来扛!” 我心想:“拉倒吧你。!就你还除邪卫道,你别到时候吓得吧屎拉在裤裆里!” 然而,除了那个叫陈思饮得斯文妹子外,其他的几个都像是找到了团队中的主心骨似的,全都答应一同去看看鬼是什么模样!然后四男四女混到了一块,几个女生也喝了不少的酒。 在我的认知里,我一直以为女生的酒量不如男生,可这一喝我才知道,这特么那是在喝酒,这简直就是把啤酒当成哇哈哈,喝的大家爽歪歪! 经过几个妹纸的一通猛灌,我们这几个二逼青年眼中早已是人畜不分,只觉得自己大脑天旋地转。开烧烤摊老板有些无奈,便走上前来笑着对我们说到,此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几位姑娘小伙子!你们看这也不早了,看你们应该是这附近的学生吧?要不早点回学校吧,这大晚上的,外面不安全。” 听到这话,张恒点了点头,招呼了我们几句:“哎!咱们还是走吧,不早了。”说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这都十一点多了,咱们还去不?” 王冲听张恒问还去不去死人的工厂,便对大家口齿不清的说到:“去!为啥不去了……老子还要看看那鬼长啥样呢!” 还留有几分意识的我,也没在意这些,因为此时我正和陈思饮这个姑娘聊的正嗨。经过喝酒聊天以后我发现,陈思饮是的挺不错的女生,人也漂亮。我就默默地听着她和我聊着关于她为什么来到这所职业中学。做在我对面的她看着我,挺漂亮的,至少在我见过的女生中还算长的漂亮。 我看着她的小圆脸,雪白的脸上此时有些桃红。水汪汪的眼睛,脑门前刘海被剪的很整齐,扎了个马尾。完全透露出青春少女的气息,让人多看几眼便会为之心动! 在我全神贯注望着她脑洞大开之时,却被她的手在眼前晃了晃然后猛的把我叫醒:“喂!你咋了!怎么问你半天你都不说话?” “哦!我刚才有点走神!” 我随口回答,而此时心里已经尴尬到了极点,又是万恶的小黄片作祟,让我差点亵渎了眼前这位漂亮的女孩:“你要问我什么,你说吧!”我看着陈思饮对她说到。 “就是他们说待会要去死人的工厂,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有没有鬼还不好说,万一我们待会偷偷溜进去别人以为我们是小偷那样就麻烦了!”我见陈思饮有些担心,便安慰到:“放心,没事的,到时候你跟在我身后就行了,我保护你!” 本就斯文的陈思饮听说我要保护她,顿时小脸通红通红。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看错,脸肯定红了:“啊…这样……这样不好吧,我们都不认识!” 听了这话,我顿时从有色小说中找到了一句男主跟女主的对白:“这不!现在我们不认识了吗?” 也没等我继续和陈思饮聊下去,一旁的李川洋张恒王冲几个二货坐不住了,和李晓几个妹子说什么今晚也得去看一看鬼长啥样。我瞧见他们这贱样,就他们这样还去见鬼长啥样,别到时候吓得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清! 呃…… 其实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鬼,不过听我爷到是讲过很多关于鬼的民间传说,基本上都说的是鬼非常恐怖骇人,而且鬼一般都会害人。不过听了王冲几人的一席壮志豪言以后,便想了想。“我们八个人,就一个鬼,就算这货凶又怎样,我就不信八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鬼,在加上我这个半桶水的阴阳先生。” 至于我这个阴阳先生的职业我也没有跟几个人提起,毕竟一般人也都不信。要是你和他们说:“其实我家世代都是阴阳先生,而我就是一个真正的阴阳先生。”我相信!不说还好,我估计说了这些个二逼不但不信,反而还得跟我说:“今晚太阳怎么这么大,怎么说起胡话了”! 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好找借口说是去厕所,跑到了附近一家还没关门的大超市买了一个图画本,在没什么人注意的地方按着我外公平时画符手法,画了一张九曲星宫通冥符。往矿泉水瓶里一塞,摇了摇!“呃!看起来挺恶心的,有点像泡在水里的那啥”。 因为醉意的关系,我也没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一,直接就猛撮了一口!“咳咳!没啥味道,就是素描纸呛嗓子眼儿了!” 这喝不要紧,以前一直听我爷和我外公说鬼和普通人差不多,当时我一直不信,觉得他们是在和我吹牛,结果当我喝了素描纸矿泉水没过几分钟后,安静的街道模糊的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行人!“呸!不对。应该说是三三两两的鬼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一个个的面如死灰。”以前看在电影里看着那些个鬼魂都是飘着走,这纯属扯淡,其实和人都差不多,有缓缓挪动步子的鬼,也有蹲在地上抽烟的鬼。甚至更蛋疼的是,居然还有围在一起搞赌博的赌鬼。大爷的!今天终于明白了为啥做梦还会梦到死去的亲人说没钱用,原来这些个鬼死后挥霍,没钱了就去托梦吓唬后人! 我胆怯的从一个个鬼旁边走过,而令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原来人真的可以从鬼的身体中穿过,因为我前方的几个二货正从一群鬼中间走了过去。看着他们穿过去,我看着眼前这些如同别人欠了他不少钱的鬼,一个个凶神恶煞,然后急忙挪开视线不在直视。“妈的!太他娘的寒掺了!”不过看见他们从鬼的身体中穿过,自己也准备试一试,于是我就闭上眼,屏住呼吸快步的走了过去。只觉得身旁一阵凉风,随后就没啥感觉!而身后的鬼似乎也没啥卵反应,我便淡定下来,原来以前我爷和我外公所说的阴气就是这个感觉,和我预料完全不一样。 就这样,几人摇摇晃晃的到了死人工厂的后门,一路上的鬼吓得我身上已经流了很多冷汗。我们看了看,围墙挺高的,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三四来米的样子。而就当大家郁闷的时候,王冲这个二逼青年看见了不远处围墙旁的一颗树,就对大家说到:“哎哎!你们快看,那有颗树咱们爬进去吧?” 我以为我们男生可能会答应,因为男生一般毕竟调皮,要是让女生爬树她们肯定不会同意。谁知她们再一次颠覆了我的认知。她们哪还有女生形象,如果胸口没有发育那两团肉球,她们可能比我们男生还要狂野。顿时心中一阵无语,便无奈的看了看身边的陈思饮:“喂!你也和她们一起上吗?” “我……我也不想,不过如果你们都爬进去了,我一个人在外面……我害怕。” 说到这,一旁的李川洋贱笑着对她说到:“没事,大不了让我们的正清大帅哥在外面陪着你,我们几个自己进去。” 听了李川洋这么说,我回了一句:“可以,那你们去吧!”我本来就不想进去,还不如在外面等他们这群缺根筋的傻缺。于是,经过几个人的商量我和陈思饮在外面把风,他们几人进死人的工厂,我们俩也可以给他们做到放哨的作用。 几人来到树下,四周都是些灌木丛,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爬了进去,只留下了我和陈思饮两人。 因为怕大半夜的周围有人经过,我两便没怎么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等着其余六人赶快出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思饮害羞的说到:“我……我想上厕所!” 我一听她说话,愣了愣,随后回过神来问到:“大的还是小的?” “小…小的。” 我点了点头,叫他在原地解决,我先出去。毕竟只有这颗树旁边全是灌木,外面就是一条街道,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蹲在大街上解决吧!于是乎我便走了出去,看了看附近。 此时凉风吹过,让满带昏沉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四处望了几眼,除了有些昏暗的路灯灯光和几个游荡的鬼魂,一个人影都没有。 而看着这些鬼,心里顿时又毛楞楞的,便转开了自己的视线,而这一转,让我看到了一个稀奇的事儿。 俗话说万物皆有灵性,而就当自己转眼看到这一幕时,这句话才超越了我的认知。 我看见一只和家猫差不多大的长尾巴老鼠。我们这边老鼠虽然多,看见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这样体格的老鼠绝对是我从出身以来见过最大的一只老鼠,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我目瞪口呆! 只见这只和猫差不多大的老鼠在原地打了几个圈,然后身上冒出了浓浓的黑雾,随后一个年过六七十的老头出现在那儿,我急忙蹲到一旁的草堆里。这老头贼眉鼠眼,四处张望着。见附近没什么人便对着工厂后大门走去,随后又望了周围几眼,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啪嗒”一下,把大门上的锁打开了,随后便推门溜了进去。我一看,“咦……这原来是一只成了气候的耗子精,他大晚上的偷偷溜进工厂肯定有什么目的,因为醉意我决定我要跟上去看看!”想着,我便钻进了大树旁的灌木中对陈思饮说到:“快,跟我来,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儿!” 随后也没多想,拉着陈思饮就对半开的工厂后大门走了过去。我们从工厂后门进去到工厂之中,四周都是些被木箱封死的货物,而一旁的保安停的灯还亮着,估计人应该已经睡着了。我们不敢太过深入,我只是望了几眼,便对陈思饮说到:“算了吧,我们还是别进去了,万一待会儿吧工厂里面的人惊醒了,我们和李晓李川洋他们都跑不掉”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陈思饮惊恐问到。 “没啥,我看见了一只大耗子,一只会开铁门的大耗子。”我这么一说,陈思饮更加害怕,还说我幽默。 “你就吓唬我吧,耗子还会开锁,就算能开锁,这么大的铁门它推得动吗?”看着她因为害怕而用话语转移自己的注意,我就安慰到:“你别怕!有我在,我保护你,而且我是一个真正的阴阳先生,至于你信不信这是你的事情。” 其实我不是故意彰显自己的身份,而且我说了她也不一定会信,我只是看她有些害怕,故意说些让她心里平静的话。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她扑哧的一笑。只见她呵呵呵的笑着:“那啥!蒲正清,我觉得你这个人真有趣,我知道你担心我害怕,不过你也不用找这么离谱的借口吧!” 我有些语塞,便也笑着对她说到:“明知道我担心你害怕故意逗你,你还拆穿我。”说着我们退出了工厂,继续蹲在树旁的灌木中。 ------------ 第四章(鬼打墙) 等了大概有十来分钟,我隐约看见工厂大门漏出了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正是那个大耗子化成人形的妖怪。这长尾巴畜生见周围没人,一副老鼠样的走出大门。“呃!不对。它本来就是老鼠。” 他偷偷的溜出了大门,手上好像拽着什么。仔细一看,原来是身后绑了一只鬼。只见这鬼被他绑了起来,拖拽着走了出来,一看到这,我心里顿时有些气愤。“他大爷的,以前我外公给我说过,妖怪这种东西是可以吸食人的魂魄,而以前我一直不相信,原来还真有。” 因为脾气暴躁的原因,我也没在管这妖怪恐不恐怖,厉不厉害,直接就蹿了出去,对他叫到:“住手,你个长尾巴畜生,既然敢撵人魂魄,看我不灭了你!”随后捡起路旁一块水泥砖就对它冲了过去! 我敢保证,我手头的这块板砖要是伦在它脑门儿上,非得给它打成生活不能自理。可想法虽好,但是我却低估了这耗子的厉害。 老耗子精见突然蹿出一个二逼愣愣的小青年,瞥了我一眼,随后露出了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笑容!我无法完全形容出来这种笑容,既诡异又阴森的笑容。“小伙子!你能看见我!”一阵尖锐又刺耳的声音从老耗子精的嘴中发出。 顿时!我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泼了一盆接近冰点的冷水。赶忙止步,心里顿时胆怯起来。话说啊!这人真是奇怪的东西,本来几秒前还万夫莫敌,而老耗子精一句话直接给我来了个万箭穿心!顿时吓得我半步都不敢靠近:“你能看见我?你是阴阳先生?不过看你的样,还是刚踏入这行吧?你不用怕,我不害人。”看着眼前这老耗子说的这话,心中顿时很疑惑,便战战兢兢的问到:“那…那……那你为什么要撵这个鬼魂?” “哦,我把他抓住是他罪有应得,而且你仔细看看他!”老耗子对我说到。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鬼魂,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下了我一个魂不附体!只见他身后是一个满脸血肉模糊的鬼魂,露出一脸极其凶恶恐怖的表情,其中的半张脸不知怎么,像是迎头被上百斤的大锤砸过一样,骨头渣子已经刺穿脸皮的肉露了出来,显得极为恶心。看了这张恐怖的脸,我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你大爷!早知道这么吓人就不看了:“为什么他是这个模样,你为什么要抓他!” 老耗子阴笑到:“为什么要抓他,因为他该死!”终于,老耗子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很久以前,老耗子是附近森林中的田鼠,很少接近附近的村庄,树林里常年能找着食物,便也途了个安生,和人类互不打扰。 因为常年平静的生活,老耗子慢慢的长出了心智,开始有了慧根,便在山里修行。没过多久,有了灵智的老耗子便能化作人形,不过都是短暂的。可谁知,噩运很快降临,一群城里人进了森林,他们背着打猎的气枪,打死了很多森林里的动物同伴!然后再老耗子家的洞口点起了篝火,而当时老耗子一家正在用餐,却被突然袭来的大火下了一大跳。老耗子急忙蹭着几人不注意逃了出去,可还是被一人看见。那些人以为洞里全是像老耗子一样体格的竹鼠,便拿出铁铲挖了开来。可谁知挖出来的只有一只稍微大一点的田鼠,其他的全是小田鼠,而这群人中的一人杀心四掠,毫不在意的一铁铲将大田鼠头铲下剥了皮,拿去当成了烤野味。而其他的小田鼠被那人活活的扔在火堆中烧死。 可这人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老耗子吧一切都默默地看在了眼里,说到这。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老耗子抓的这鬼就是当初杀他老婆孩子的人。而且这么说这人是罪有应得,不过他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个鬼魂。而作为阴阳先生的我自然知道天道公正的这个道理,于是我对老耗子说到。:“可他已经死了,而且我想他死应该和你脱不了关系吧?既然你仇已经报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如今只是一个鬼魂的他?” “孩子,你果然是个刚入道的,你还不知道吧,被害死的人如果不找到替身是无法前往阴间转世轮回,他们会找到另外一个人做他们的替身。他在这只会害人,而我带走他是不想他害另外无辜的人。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我会把他的煞气驱逐干净,让他找个机会转世!” 我有些惊讶,怀疑的看了看他。:“那你当初害死他干嘛,他只是一时糊涂!” “哈哈哈,糊涂!那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吧!”我知道老耗子语气中充满了恨意,不过见他确实没有让这个鬼魂飞破散的意思。 “孩子,我看你才入此道,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等你经历多了你就会懂我如今的感受了。”说着,老耗子对着街道对面的一块长满杂草的空地走去,走着走着回头说到:“工厂有几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他们刚才被这鬼缠住了,现在估计快醒了,你不用担心,他们没事。工厂的保安亭是吓唬人的,里面没人!”说完,老耗子的身影渐渐模糊,随后消失。 见已经消失的老耗子,我便对着树下的灌木走去,而见我走进的陈思饮奇怪的看着我:“你刚才干嘛对着空气说话,难道你真的能看见鬼?” 我尴尬的打了个圆场:“呃,如果我说我刚才发神精了你信不?”见我这样一说,她顿时有些骇然:“啊?我还是相信你看见鬼了吧!” 我看了看四周:“我们进去吧,里面没人,那个保安亭是吓唬人的。”我对陈思饮说到。 陈思饮疑惑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我耸了耸肩笑到:“这个嘛,秘密!” 随后我叫他跟着我再一次进到工厂里,开始还有些恐惧,可是和老耗子谈了之后我便不在这么害怕!我和陈思饮进入了工厂的车间过道中,隐约的看见前方有几个二逼带着三个妹子四处张望着,身后还跟着几只鬼魂,一看到身后的鬼魂顿时觉得不妙了。估计这几个家伙是被身后的几只鬼魂迷了眼,也称鬼打墙。我记得我爷和我外公曾都给我说过,鬼打墙有很多方法破解,不过被鬼打墙迷了的人是看不到外界没有被迷惑的人,所以我得把他们唤醒。 我叫一旁的陈思饮止步,对她说到:“等一会,他们似乎遇到鬼打墙了,我们一起把他们叫醒,他们现在看不见我们。”于是我便开口对自己前方的几个二货室友叫到,而一旁的陈思饮也对她的室友叫到:“李川洋张恒王冲,闭上眼睛对身后尿尿,你们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记住千万不要回头看,直接对身后尿尿,我是蒲正清,你们要相信我,不然你们会一直在工厂里打转直到把你们困死!” 而一旁的陈思饮可能因为有些恐惧,也激动的对着身前的几个同学说到:“李晓,你们也不要回头看,对着身后尿尿!” 我一听,楞在了一旁。“咦!还有这好事!” 这时,陈思饮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到:“你们千万不要回头,等他们把鬼打墙破了你们就能看到我了!”呃!我就说嘛,哪有这好事给我,心里那个郁闷,看来是我的猥琐毛病又犯了! 眼前的几人似乎听到了我们的提示,女生们闭上了眼睛,而几个二逼估计是刚才被怨鬼缠上给迷晕了,本就喝了啤酒,估计早就有了尿意。可身边有几个女同学,碍于不好说出口,所以一直憋着。现在找到了一个释放的理由,几个二逼好不快活的从库档里掏出了他们的小丁丁。我身旁的陈思饮看见急忙转头,只听见前方传来了滴滴答答和几个二逼的一阵。 “啊……嘶……嗯……”的声音。 果然,几个鬼魂还没摸着头脑,就被突然袭来的常温红茶洗了个热水澡。 尿!特别是男人的尿,是至阳之物,能够破除很多邪祟的东西,而且很多电视电影中也都出现过,是鬼魂邪祟的克星。 被常温红茶冲刷的几个鬼魂急忙逃开,只见几个二货猥琐的哆嗦了一整,估计是因为释放过后的爽快而导致的,扭了扭屁股拉好拉链就回过了头,睁眼就看见了我和陈思饮。 只见他们几人走了过来,几个女生满脸通红,羞涩的看了看陈思饮。李晓率先开口到:“是不是真有鬼啊?我们刚才好像被鬼迷了,为什么我们没有看见鬼?” “哎别说了!”王冲对大家说到:“咱们回去吧,我想我们今晚是真遇见鬼了,多亏了蒲正清懂这些,不然我们可能就出事了,以后还是别乱来了。” 我知道几人可能是真怕了,其实我心里也怕了,还好那个怨鬼被老耗子精带走了,不然自己也得搭进去。说着,几人便偷偷溜出了工厂,往学校的方向赶去。 回学校的路上,一行人好奇的问我是怎么知道破解鬼打墙的方法时,我便对一行人吹起了牛逼:“实不相瞒,贫道就是灵宝天尊的徒弟的弟子的什么什么……”胡乱吹了一通牛逼,说的他们一愣一愣的,而几个二逼和几个妹子也都半信半疑的迎合着我。直到最后要回学校之前我才给他们说了真话,也不知道他们信没信。 到了学校,我们互相留了各自的联系方式,也就是QQ。我们那个年代还没有微信,微信这个东西还得延后好几年。当时是砖头机横行的年代,不但能约架泡妞,打架时还能当成板砖使。当时学生们口袋中都会传出滴滴滴的声音,这便是当时那个年代,也是QQ聊天最辉煌的时候。 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楼,一个个如同做贼似的,偷偷的溜回了自己的寝室。因为太晚,也没有洗澡,几人便脱鞋准备睡觉,谁知李川洋和王冲还好。可我们其中的老大哥张恒就不得了了,真不知道他的鞋是成精了还是怎么地。这鞋一脱,整个寝室都是他的。这酸爽!他大爷的跟个毒气弹似的,比老坛酸菜还要正宗!这把我们仨给熏了个神魂颠倒,赶忙叫他去把脚洗洗。随后我们便各自躺下,李川洋和张恒估计是累了,倒床上没一会便睡了,而王冲却还没睡,不知道他是在那里拷来了几部小黄片,一边看一边皱着眉头。(大家都懂我也不多做解释) 而我看了看手机,因为到了学校,很多朋友也应该知道,一般情况下都是静音。所以开始没有注意有没有消息,当我拿起手机的时候,刚加上的陈思饮已经发了三条信息给我。 “睡了吗?” “今天谢谢你能陪着我!” “你家真的是祖传的先生世家吗?” 前两条信息都很正常,可第三条信息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于是我便问了问她:“我家的手艺是祖传的,不过都是些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你干嘛这样问?” 其实说实在,我真不愿意让她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就和我当初一样,越是不清楚,越是想弄清楚,而清楚以后心里却多了一道心里障碍。我回想了老耗子那张阴森地面孔,又想了想他所说的故事,反而觉得人心有时候比鬼怪更加可怕和恐怖。想着想着我便沉沉的睡去,一晚上做了很多不着调的梦,至于细节有些少儿不宜我就不多多透露。 第二天报了个到就回了寝室,因为星天的原因所以就没上课,老师在讲台上交代了几句,然后同学们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宿舍。原来王冲这二货早就回来了,这是职业学校,管的也不是很严,说白了就是你爱学不学,反正学费都给了,你爱咋地咋地吧,只要不在学校打架斗殴就行。我看了看他,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看着他那洛基亚N72皱着眉头,于是我就贱笑的对他说到:“少抹点管子,抹多了伤身体。” 只听王冲这老二货说到:“怕啥!年轻人不打手冲,以后老了腰痛,手冲手冲!是咱们的体育运动。”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心里无语,没想到这家伙打灰机都打出哲理来了! “那你慢慢玩,我去看我的小说去了。”只见他鄙视的对我说到。 “所以说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表面一个个都腼腆的要命,其实内心比我这不要脸的人脸皮还厚,你说你那小黄书有啥可看的,还不如我这个视频来的刺激。” 我笑骂到:“我和你说个卵,你自己慢慢抹你的管子吧,我会像你那样猥琐,我看的是玄幻小说,你看你那龌蹉样!”说完我便没在理会他,去厕所洗了洗脚,蹭的一下就爬到自己的上铺看起了自己那带色的玄幻小说。 看了也不知道多久,看着看着手机滴滴滴的响了一声,一看就是有人发消息,我一看。“咦?”谁给我发消息,难道又是哪个二逼兄弟没钱了,问我借钱,可我也没钱啊!兜里比脸都干净。 于是我退出来,看了看,原来是我多心了,原来是昨晚的陈思饮,她问我今下午上不上课,约我出去玩。 “呃!还有这好事儿,有妹子主动约我,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太帅,她看上我了,要和我私定终身。”心里越想越不着边,于是我便回了她的消息:“行,今下午不上课,你准备去哪玩?” 没一会她便回了我的消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学校附近哪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想了想,可真没想到什么好玩的地方,最后便回了她:“我也不清楚附近哪里好玩,还是等我几个室友回来了,我问一下他们吧。” 陈思饮:“那好吧,决定好了你给我说一声。” 我回到:“好,待会我问了就给你回消息。” 发完消息我就对皱完眉头的王冲说到:“哎!手冲哥,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附近哪里有好玩的地方?” 他色咪咪的看着我:“有啊,怎么没有。我们学校对面有一条百货街,你一直向前走,第三条巷子进去,里面啥都有。难怪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原来你喜欢实战啊。” 说完后他还不忘对我不要脸的哈哈笑着。 “滚你二大爷,我说的不是那个。”我笑骂了他一句。 “哦?那你说的是哪个?”他故意装作不知的模样。 “我问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景区公园什么的?”我满脸鄙视。 他有些疑惑:“有啊,不过你一个大男生跑去逛公园干嘛,老头老太太才会这么闲。” “这个嘛,有人约我去玩,不过她不知道哪里好玩,所以就问了问我,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看你那损样!”这货听说有人约我去玩,便猥琐的问到到:“哦,什么人约你,男的女的?” 我有些尴尬,却也有些得意,便装逼的和他说到:“女的,咋了?” ------------ 第五章(逼学) “哦,没想到你小子现在表面看上去有点猥琐,原来泡起妞来如此厉害,这么快就有妹子看上你了。” 我鄙视到:“去!什么叫猥琐,那是因为我帅,但是我低调我不说!” 之间王冲一脸不屑“啧啧啧……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就当我两一贫一笑时,张恒和李川洋走近宿舍,他两一个班级,所以是一同回到宿舍。他两见我两正在互喷,李川洋就出来打了个圆场:“你两聊啥呢?怎么还怼上了?” 我笑着回答到:“呃……也没啥,就是今下午有妹子约我出去玩,手冲哥有点不服气。” “耶!不错,外号都取上了,这外号有意思!”张恒回答道。 “哎哎哎!别听他瞎扯,我哪是嫉妒有妹子约他玩,而是这家伙故意在我面前嘚瑟,问我附近哪有景区小公园啥的,我才和他瞎掰了几句。”王冲解释道。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李川洋对我说到。“那你可以去机场玩啊,而且机场离我们学校这么近,听说很多小情侣都喜欢去,风景不错。而且关键的是有小树林!”我一听有些无语,我还以为李川洋正经一点,没想到这货也这么能扯。不过听他一说,的确是好地方,那就去机场玩吧,我还没在机场看过飞机! 听了几人的分析,都觉得是个不错的地方,我便给陈思饮回了个消息,说吃完饭后,下午就去机场玩,没一会她便回了我消息:“哦,好呀!我还没见过在机场看飞机是什么样的。”而王冲他们几人也开始商量下午该怎么玩,经过几人的三言两语便决定了下来,几个二货因为没妹子约,便组团去附近的网吧上网。我觉得也是,几个大小伙,总不可能在寝室怼屁股吧,打游戏才是消遣时间的最好方法。 几人决定好了以后便继续吹起了牛逼,直到中午饭点,一群人去了食堂。 话说,学校的待遇真还算不错,有汤有肉还管饱,就是不能浪费,吃的那叫一个撑!饭后,我给陈思饮发了个消息,说我在食堂。问她现在在干嘛,吃完饭没有。过了几分钟,见她没回,估计也在吃饭没有注意到。 待四人都吃完后,王冲几人就往厕所里奔,我有些奇怪,上个厕所都要组团,这才开学两天,这么有默契,难道他们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于是我也跟了上去,看这几个二货要干嘛。一进厕所我便知道什么情况了,原来真是组团,不过还有很多其他班级的同学。 只见一个个的叼着一支烟,那叫一个快活,我不清楚他们是陶醉在吸烟的快感中还是大便的气味中。 王冲掏出一包黄鹤楼给我们四人一人递了一根,我摆了摆手做势要拒绝。“来嘛!你不会啊,不会试一试,来!烧一棒。” “烧你大爷,我看你就是个老骚棒。”心里笑骂到。然而手中接过王冲递过来的烟卷,点燃之后就猛撮了一口。“咳咳咳,大爷的!太他妈呛人了。”顿时感觉脑袋天旋地转,有点站不住脚,差点没向一旁的尿池里栽去,还好一旁的张恒一把把我扶住。而一旁的几人看上去挺爽的,一口一口扒着嘴中的小烟卷儿。 “你们怎么不呛着?太他大爷的难受了。”我疑惑的问到。 “唉……你还不会,等你会了就不会呛了。”王冲叹了口气,坏笑的和我说到。就在这时,裤兜里的手机滴滴滴的响了几声,我估计是陈思饮回我消息了,掏出手一看,果然是陈思饮:“你现在在哪里,我刚才在食堂吃饭,现在在食堂门口。” 看见消息,我急忙扔掉手中的烟屁股,和几人说了一声,便对着食堂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发消息问她:“你在前门还是后门,我马上来,我也在食堂。”消息发出,没过几十秒她便回了我:“我在食堂大门的凉亭等你。” 我对着凉亭的方向就走了过去,而此时的陈思饮看着我笑了笑:“就咱俩啊?你那群室友呢?” “他们啊,他们组团蹲网吧去了,所以就咱俩,你不会不好意思吧,还是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我开玩笑到。 “怎么会呢,我还不是一个人,说起来真巧啊,我的室友也去泡网吧了。”陈思饮尴尬的说到。 我心想“那正好,图个清净”他们不来我反而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在感,这不是把妹子的大好机会吗。 我和陈思饮一同出了校门,在附近的公交站台等去机场的公交,还别说,公交车换班挺快,不一会就有到机场的公交,我们便上床。“呸!不是”是上了车。 作为男生自当大方一点,我便给了车费。车上人挺多,也有很多同校的学生,不过基本上都是女生,男生却挺少,但我却是其中的一个,那时总觉得为什么男生总喜欢泡网吧打游戏,这不是活生生的浪费自己的时间?可后来久了以后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我们男生以及一个职高生的青春。 我和陈思饮挺聊得来,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和她聊了很久,我一直很疑惑,我便问了问她:“哎!你为啥不约别的男生,叫我出来陪你玩,不会你真看上我了吧?” “呃……你想多了,至于我找你出来肯定不止是起玩。被你说对了,我真有事想和你说,不过等待会我们下车了我在跟你讲吧,车上人多这事不好说。”陈思饮微笑着对我说到。 我看着她微微对我笑着,我便也不好在多问,毕竟人家现在不想说,何必自找没趣,还是等待会下车了在问个清楚吧。 就这样,我们两互相找了些别的话题聊着,直到公交车到了终点站,所有人都像鸭子似的被赶下车,我也们也不例外。下车以后出了站才发现,原来飞机场并不是如同巨型广场一样,反而有点和别人形容一样,和女生的胸一样平,不过是那种小胸的女生,大胸的除外!四周都是平坦的草地,只有中间是一条飞机的跑道,机场附近全是松树林,也有很多像我们一样闲的人来观看飞机,但此时还很安静,显然是还没有航班到达。我们以及一些前来看飞机的人只好默默等候。闲无聊的我们开始没有了耐心,陈思饮提前和我说到:“要不我们到处走走?” 我一听:“额!这难道是要奔小树林?想要对我做点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哎,哎……去不去嘛,怎么又发呆不理我了?”陈思饮急切的寻问。 “呃呃……去去……怎么不去,你刚才不还说有什么事儿要给我说吗,这不正好,咱们边走边说。”我和陈思饮一起对着小树林走去,我们做到一颗巨型松树下,这颗树没多高,不过树腰挺大,估计四五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是围不住。我两就坐在小树的一旁,我笑了笑对她问到:“你想问我啥事儿,你说吧。”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懂一些神神鬼鬼有关的事,如果你懂,我想请你帮帮忙。”就这样,她给我陈诉了一下她心里的事。 原来陈思饮是的很孝顺的人,在家也没有姐妹兄弟,他父亲也是独生子女,所以导致她没有亲戚,从小孤僻的她便养成了文雅的性格。而就在去年,他爷爷去世了。她奶奶因为她爷爷的离开很伤心,从而心情非常低落。可让她没想到的事,从那以后她奶奶身体越来越不好,陈思饮问她奶奶很多次,她奶奶都说她想爷爷了。就这样这事一直成了陈思饮得一个心结,直到昨天晚上遇到了我。“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帮你,你想让我招你爷爷的鬼魂上来和你奶奶见面。” “可你就这么确定我是阴阳先生?”我惊疑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也许会的不多,但你肯定懂其中的方法,所以我才来问问你,也许可以了结了我奶的心愿。”陈思饮犹豫的对我说到。 “呃……好吧,虽然我没什么本事,可我家人有,等周末回去了我让他们来帮一下你。”我叹息的说到。 “哦……好吧,那谢谢你了!” “没事儿,我回去给我家里人说一身就是了。”我们就互相聊着,我也给她讲了很多我爷讲给我故事,不过其中多半都是些神神鬼鬼的事。不知道过了多久,高空隐约传来航班到达的声音,我们两便起身对着离机场近的一个小山坡走去,我两刚到坐下不久,天空被引擎的轰鸣声覆盖,陈思饮堵住了耳朵。 一只巨大的鸟,“不!一架巨大的飞机”从天边飞进,在跑到上滑行了很长一段后慢慢挺了下来,从飞机上下了很多如同蚂蚁的人,停了大概有大半个钟头,飞机划过跑到,又飞走了。 我两最后买了些零食,楞是在机场坐了一下午,看了一下午的飞机。直到下午的四点多,我们才做公交回了学校。因方便联系的原因,我俩不在是互相留了QQ,陈思饮把她的电话也留给了我。 回到寝室,王冲几人早已回到寝室,估计是玩累了,都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就这样,我面临着枯燥无味的一周,老师在讲台上讲的那叫一个嗨,反正都不怎么管,很多人都是爱听便听,不爱听拉叽吧倒。任由讲台上这老哥们自娱自嗨,我们就在下面看着这四十多岁精力充沛蹦来蹦去都不会累的老逗比。 最终!我熬过了开学的一周回了家。以前从来都没感觉到家有多亲切,这一次回来感觉还是家好啊!因为每天和陈思饮聊天,自然也没忘答应她的事儿,我本想给我爷说,可我爷身体,我也不想在多劳烦他老人家大驾,而且他一出口竟说脏话,要真把他带到陈思饮家,那哥们的机会非得让我爷给搅黄了!所以我还是理智的去找了我外公,我外公是的知书达理的人。上过学,而且还是高中,真不知道他那个年代的高中到底啥样。 我家离我外公家也不远,走路半小时,我从家里推出了我爹的永久牌老二八自行车,骑到路上就是一阵乱踩,硬是要把拖拉机整出战斗机的感觉,没到五分钟,我便到了我外公家。而外公正在小地坝上糊着纸人,见我踩着个二八自行车,对我和蔼的问到。“正清啊,放假了?学校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挺好的啊,管吃管住咋会不适应呢。” 这时我外婆从堂屋里走了出来。“正清来了,爸妈来了没。” 我听我外婆问我,我对我外婆说到。“他们没来,我一个人过来的,我有事和外公商量。” 而这时的外公正在倒腾他的纸人花圈,听我有事找他,他便问我啥事,我就给他说了一遍我在学校的经历。谁知道我说了,他还骂了我一顿:“你个小兔崽子,谁叫大晚上不好好在学校,跑到学校外溜达,万一出什么事,你不让大家担心死。以后没事儿不许乱跑,给我好好待着学习。谁让我当时教你,你嫌这嫌那,这下没辙了,知道回来找我了!” 听着我外公抱怨的口气,我便厚着脸皮:“有啥好学的,你外孙我这么聪明,要学随时都能学会。” “你聪明,聪明那你自己去,我不帮你。”外公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别啊,我都答应了,你老人家不帮我,我咋办。”我火急火燎的说到。 “那是你答应了,我可没答应,你不是不学吗,那好!你不学我就不去。你说你,我们家就带了你一个男娃,这手艺传了这么多代人了,你不学你要干嘛,我看就是家里人把你宠得多了,你不识趣,反正话给你撩在在这了,你不学我绝对不帮!”然后外公便不再理我。 “啊!”这还是不是我亲外公了,我是不是从粪坑里捞出来的,这点小事都不帮我了。心里一阵郁闷,而一边扒拉着纸人的外公又开口到:“你自己想想,这也不是坏事,起码你学了你自己能长点本事,至于你以后怎么用那是你的事。” 我一阵无语,但想了想。“自己本来就是这手艺唯一能继承的人,如果自己不学可能这门手艺就真的失传了,而且现在骗子那么多,学会了未必是件坏事。” 我在次被强逼着开始学习了这门手艺,我外公也没在多教我什么,因为他知道,我很多从小都已经记下来了,只是不怎么了解每一种符的用途。 他叫我去他房间,我跟了上去。小屋子挺乱的,还有几口没上漆的棺材,地上到处都是被刀削过得竹签和很多倒腾死人生意才用的上的东西。 大家别问我怕不怕,不是和大家吹牛逼。别说怕,棺材我都躺过。而这事儿也得从小时候不懂事说起,记得当时还被揍了一顿,那把我哭的一个伤心,最后还是我舅拿了五毛钱哄我,我才止住自己的哭声。 记得当时几个小朋友一起玩捉迷藏,当时也不懂啥事儿,那时候还有几口小孩的棺材,是给夭折出了意外的小孩准备的。而躲过猫猫的同学应该知道,不能和别人藏在一起,不然被发现后直接会被全部发现,于是我灵光一闪,对着放棺材的屋子就跑了过去。本来想推开大棺材的棺盖,可太重根本推不动,自己便只好钻进了小棺材中。可不巧,当天有一个半大的小孩因为去河边洗澡被淹死了,就有人来买棺材,家里人感觉对不起那个孩子,所以不忍心火化,便打算买副棺材板将那个孩子安葬了。记得当时我在棺材里等了很久,差点没睡着,直到有人在棺材上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我心想。“来啊,来抓我呀!找不到我找不到我。” 就当我自以为聪明,心里嘚瑟的时候,棺材突然被动了起来,晃来晃去。顿时就下了我一大跳,难道是屋里闹鬼了,于是我就把耳朵贴在棺材的木板上听。 只听见有人隐隐约约的说到:“哎,老杨家这小孩棺材做的够实诚,这么重。”然后便听到有人传出使劲的“哎嘿哎嘿的吃力声。” 我感觉自己被他们从屋里抬了出去,而这时又有人喊到:“老杨,你这什么木料啊,这么重?” 我估计这个老杨应该是有人叫我外公,但却没听到我外公回答,不过没一会,有人拍了拍棺材盖,然后我便听到了我外公的声音:“就是柏树的木料啊,难道出啥问题了?我推开看看!”只听咯吱一声,阳光刺眼的射进了棺材,让我睁不开眼睛,只听一旁的人都惊恐的问到:“怎么有小孩。” 我外公一看,一把把我拽出了棺材,二话没说就给了我一巴掌。啪!:“你个龟儿子,脑壳遭屎堵了。你跑到棺材里睡觉,屋里没床是不是!”我被外公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吓到了,瞬间哇的大哭了起来,因为从小到大不管我多调皮,他都没有打过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凶,当时只感觉莫名的难过和伤心。 ------------ 第六章(老太太房间里的鬼魂) 可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原来外公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其一,是因为棺材是装死人,活人躺进去不吉利。然后便是,我们家本来就在做倒腾死人的生意,难免有些怪事发生,万一我躺在里面憋了气,那我外公肯定愧疚一辈子。他以为他打了我,我会记恨他。买棺材的人走了以后他便来哄我。我不搭理他,因为当时的我的确很委屈。可我外公也没想到,最后我老舅居然用五毛钱把我哄住了。“你说我当时咋这么贱呢?五毛钱能干啥?能买到我我做人的尊严吗?起码也得给我个一块呀!” 书归正传…… 我和我外公进了他的小屋,他从放电视的柜子旁拿下了一个小木箱,从枕头底下拿了钥匙打开了小木箱。 其实这个木箱里有啥我全都知道,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偷偷打开过呗!那是因为我小时候没钱买零食,总在外公外婆的小屋子里找零食,可一次偶然我发现,钥匙就在床头的枕头底下,我就打开了小木箱,以为里面是零食啥的,结果里面全是钱,我就偷了几块钱,从那以后我隔三差五就会来光顾一次,直到我上了初中,因为留校的原因我才渐渐的放过了这小木箱。 可是我过了很多年以后因为一次我老舅和我老妈的闲聊我才知道,原来外公外婆他们早就知道我偷钱的事,只是因为他俩对我这个外孙的慈爱与关怀,才没拆穿修理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故意放纵我。 外公从小木箱里拿出一本我常看封面却不闻其详的小破书。皱巴巴的封面,枯黄枯黄的颜色有点像枯树叶。 他把书递给了我,我看了看封面上的几个用毛笔手写的繁体字,《三清符箓篇》。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就得给我好好学,你看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少让你爸妈操点心。”听了外公的话,我便和他拌嘴到:“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他们还操啥心呢。” “好了,我一个老头骗你起得了什么作用,还得你自己看着办。这书其中你很多符都知道怎么画,但你不知道怎么用,这里面有解释,不过有些不好理解,我也就理解个七七八八,至于你学不学得到其中的精髓全取决于你自己肯不肯努力。”说完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唉,这书就交给你了,它也跟了我大半辈子了,以后能不能长传于世,就全看你小子挣不挣气了!”说完后,我看见外公的老眼有些泛红,看来我真的成了这本书的唯一寄托。于是我就宽慰这我外公:“放心吧,外公。既然你这么看重这书,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我不会辜负你的苦心。” 我想了想,就问了我外公:“外公,你把我这次要去帮那女孩的几种符咒给我说说,你本来就一大把年纪了,我想自己试试。” 他听我这么说,也没在说什么,很果断的教了我的几种符咒,分别是。“破煞,护体,开路,引魂四种,破煞符是怕鬼到时候不听使唤双方怼上了好修理它,护体符,也称护身符,是防止被鬼迷惑和被偷袭,开路符的用处只在于能看到鬼,而引魂符的作用就是把死去的亡者招揽回来。” 很多朋友会说这是过阴,但这和过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我跟着外公学了大概半个小时,因为经常接触,差不多都懂,我便骑着我的永久老二八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发小,而且和我家还带着血缘关系,我两是表亲,他叫杨宽。我们两自命为兄弟,而现实也迎合了我们这个观点,直到后来我两连泡妞都是一起。 杨宽体格不错,膀大腰圆,一米八左右的个头,当时这家伙很不爱学习。虽然我也不爱学习,但我是因为不做家庭作业。而这二货读个小学成天不去上课。最开始是在咱们镇上上学。镇上还没有网吧,只有一家游戏厅,而这家伙是常客。天天光顾,而且总被老师抓住。当时不像现在,什么不允许体罚祖国的花朵,那都是扯叽吧卵蛋。就算你是祖国的花朵,给你灌溉的也没有几颗肥料,多半的都是大便。 但这也就是我个人的看法,大家看看也就是了。可说起来也真气人。话说年纪小不懂事应该多做思想教育,能动手的咱尽量不多说废话。“不对,能好好说话咱尽量不动手。”可这老师挺牛掰,把他从游戏厅里拎出来就是两脚一耳光,当时我们的宽哥就懵逼了,还没找着北!老师就告诫他,叫他明天吧家长请来。结果第二天吧家长请了去只是训斥了杨宽一顿便了而了之了。 我骑着永久老二八,看了看他。“宽二楞子,你们也放假啦。” “我日你大爷,站住,有种你别跑!”他骂着在我的永久老二八后面吃着车屁,我就回骂了一句。“你个日脓包,有种你追上来啊!” 只见他气鼓鼓的骂道:“我日你先人板板。” 我看见他跑没力气了,我就停了下来:“去日嘛,我先人板板挂到墙上的。” 他见实在追不到于是作罢,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到:“你怎么放假还回来,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你当学校是你家,你把宿管当你妈。我不回家我喝西北风啊哦!”说着我便没理会他,准备骑车走人,他顿时叫住了我:“跑这么快干嘛,我还说和你吹会牛逼呢。” “没空。“我登着永久老二八就往家里跑去。回到家,我仔细的复习了外公交给我的几种符咒,而还是有些地方不懂我便跑去问我爷。我爷看着我手头的书,感慨道:“好多年没看到这书了,当时师傅他老人家苦口婆心的劝我,我还是走了,可他还是没想到,最后我们还是成了一家人。” 我只问了我要用的四种符,而我爷也细心的教导我,他以前在我外太爷身边也学了很多,可是悟性不高。但我所问他的四种符咒都是入门级的,他早已用的滚瓜烂熟,细心的交了我,没一会我便懂了。 中午吃了饭后的我没啥事儿,就想再去看看符咒书,结果只听见我家外面有人找我,我不用想就知道是杨宽这孙子。果然!他蹿到我的小房间里就问我出不出去玩,我点了点头,便同意了。我开始以为他叫我出去玩啥,最后我才知道,这老二货是叫我去做贼。 九月正是凉爽的季节,田野里都是被收割后的水稻桩子,四周都是黄成片,而这几月的柿子也都熟了,我们每年都去光顾,可今年的柿子长得格外的好。我和杨宽见没人,便从围墙外翻了进去,一顿猛摘,可没一会就听见有人叫到:“是哪个短命花花偷老子家里柿子,给老子站到,看我不把你手搬断。” 我心想“二逼,我要是站住了我不得也跟你一样成了二逼么。”想着,我和杨宽两人是伦圆了屁股就跑,这十四多岁的老叉那可能跑的过我两“不是我吹,在给他一双腿他也追不上我两。”就这样我们跑到了附近的村子里,直接钻进了小竹林儿,见那老叉没追上,我两就小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坐下,将半麻袋柿子放在地下,我两看了看,有几个红的。我们就一人找了两个吃了起来。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的没熟透,而一旁的杨宽像是几个月没吃饭的猪一样,如同拱猪食一样,敷的满嘴都是柿子泥。吃饱后我们就溜了回去,将没熟的柿子放进了杨宽家的粮仓里。 回到家,躺在床上,继续拿起了符咒书看了起来,上面都是些符咒的介绍由来,而且每一篇符咒后都有一段故事,都记录这什么什么鬼,和什么什么妖怪之类的。 就当我正看着一个名为人凶的怪物时,手机滴滴滴的响了。我想应该是陈思饮,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没错!她叫我明天就去她家,到时候家里只有她和她奶奶,她爸妈都去上班了,而且她不想她父母知道。所以便找了个空荡,乘着父母不在家让我去她家。 “嘿!这妹纸瞅着父母不在家让我去,是不是想和本帅哥发生点什么。”心里想着,我便又犯贱的笑了起来。难道真是我长得帅?“不行,我得拿镜子照照。”我看看。“也不帅啊,也没见得哪有与众不同,反而看着看着还有点猥琐。”我也没在犹豫,就回了她消息。“好,那我明天吃了饭就来,你家在哪,我还不知道呢。” 没一会她便回到:“我家在东郊小区,你来了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开门。”就这样,我两就这么愉快的约定好了时间,明天早上九点半,她爸妈八点上班,我们也能互相准备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吃了早饭,好好的收拾了一通,对这镜子看着自己。“哎我就郁闷了,我收拾了这么半天,咋还这么猥琐,你大爷!” 出门后直接就上了车,转了一趟公交,来到了陈思饮家门口,还别说,城里的小区房还真不错,看着一层又一层的大楼,掏出来我的砖头。“不对!我的手机。”拨通了陈思饮得电话。 “嘟……嘟……嘟……” 嘟了半天,电话终于接通了。“喂!你到啦?我马上下来给你开门。” 还没等我回话,她就直接挂了电话。我靠在她所住的这栋楼门口,看着这高科技防盗门,大爷的还要刷卡,高级货!真特么高端。 就当我看着这高端防盗门发愣的时候,身旁忽然一到凉风刮过,顿时我就是一激灵。因为上次的开眼,我已经深刻的体会到鬼物外附近游荡的感觉。“刚才……刚才分明他大爷的有鬼从附近经过。”从前一直以为鬼只在晚上才会到处游荡,但经过我爷我外公的陈述我才知道,只要白天没有阳光,鬼都是可以活动的,就和人一样。 记得以前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走镖的人每逢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不会赶镖,因为这是每个月阴气最盛的时候,往往邪祟因阴气的旺盛让们会更加厉害,就因这走镖人的这一习惯,他很少遇到鬼魅之事。所以鬼和人是没什么区别的,就算有也只是他们惧怕眼光。而人也一样,同样有人在深夜劳作白天休息,人能这样鬼自然也能。 顿时我不在犹豫,直接从书包里抓出了昨天早已准备好的一张黄符,这是从我外公哪里拿的,应该要比我用素描纸画的符有更高的功效。于是我念了一遍催符咒,一声急急如律令后“啥反应都没有!” 大爷的,可能是我的道行不够,只好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啪嗒”一声,将手中的黄纸符点燃,按照开路符的纹路在眼前乱挥了起来。就当手中的黄纸符即将烧到食指尖时,我差不多也将冥途打开,赶忙将手指夹着一小节扔在地上。而此时,一扫地的大妈看见了我:“你不是小区的人把,不要乱扔垃圾,我才扫干净,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护公共卫生吗?” 呃……顿时心里一整无语,我一直觉得我挺爱护环境啊,可能是因为刚才符烫手的原因。 最开始不懂催火咒,所以只得将符泡在水里喝掉,其实都差不多。道行不够还得用打火机才好使。当我一切都准备妥善之后,过了约么十来分钟,陈思饮下楼来了小公寓的楼门。我看着她,估计忙活着什么连睡衣都没换,而她也看着我笑了笑:“呃,我刚才才起床吃饭,没想到你这么块就来了。” 当时我就心想,这小妞不会是故意穿着个睡衣诱惑我把,难道待会上她家两人是不是还能发生点什么……那啥?。 瞎想归瞎想,但还是不能偏离正题,于是我就笑了笑:“没想到你在家也爱睡懒觉,我还以为就我呢!” “怎么会呢,放假不睡觉干嘛。”于是陈思饮带我上了床,“呸!不对”是上了楼。我俩走到公寓电梯里,她身上散发着沐浴乳的香味。可能这种处境有些尴尬,我两都没有开口说话,我就默默地看着电梯不锈钢板里自己模糊的影子。没过一会,电梯“叮”的一声,随后门便打开了。前走一段,她打开了自己家的门,就在进屋的一刹那,我看见她家飘着一丝丝黑雾般的气体,顿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一把拉住了陈思饮的手。“等一下,有点问题。” “啊!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她紧张到。 “你在家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对她寻问到。她想了想,摇了摇头:“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你别吓唬我。” 我走进她家,四处看了看,然后顿时目光停在了眼前的门边,而这门缝中飘出一缕缕阴气。“这是谁的房间?” 陈思饮有些疑惑:“这啊?这个我奶奶的房间,她身体不好,一直不怎么出门,应该在睡觉。” “哦,你能把房门打开吗?”于是我问到。 “好吧!我先问一下我奶。”陈思饮敲了敲门:“奶!我同学来了,你开开门,他有事问你。”陈思饮敲门后,里面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思饮啊,你同学来啦,我没锁门,你进来吧!” 见门没反锁,成思饮打开了门。我一踏进去,只感觉有很多阴气,于是我看看,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正坐在床上穿着外衣。我看了看老太太,没什么事。身上闪着三道依稀可见的光点,这是人的三盏阳火,这足以说明老太太是的活人,而且是一个什么事都没有的活人。于是我也没觉得奇怪,又到处看了看,这一看直接吓我一大跳!只见墙角处站着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小老头,我加本来就是做死人生意的,我自然一眼就看出那是寿衣。我看了一眼急忙转移视线,连脸都不敢看。大爷的!难怪这屋里这么重的阴气,原来还住着一只鬼。于是我便壮了壮胆问了老太太:“婆婆,你最近是不是很想见一人一个人?” 苍老的声音回答到“对啊小伙,思饮说你懂这些,所以我才让她请你来帮我这老太婆了结这个心愿。” “哦!”我点了点头,顿时明白了一些。原来这鬼就是陈思饮得爷爷,我估摸着是因为这鬼最近老实回到老太太的房间,老太太睡觉时这鬼就托梦给老太太,估计是有什么心愿。 她奶奶屋子里虽说有很多阴气,但却没有一丝煞气,这说明这鬼已经到阴世中报过道了,不会在化为厉鬼。于是我想通以后瞬间胆子就大了起来。心想有啥好怕的,我本来就是一正统的阴阳先生,连个普通的鬼魂都怕,以后遇到有怨气的鬼魂还不得下尿裤子。“婆婆,不知是你有事没和他说清,还是他想和你说什么?”老太太看了我,有点惊讶! ------------ 第七章(三清书) “小伙子,真不错,我还以为你不懂,但听你说话,你应该有些本事,思饮果然没看错人。” 老太太称赞了我一番,随后又说到。 “老头子都死了差不多一年了,我一直没有梦到过他,可最近老实梦里遇见他,只看见他开口不停的和我说这什么,可我又听不见他说话,都搞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所以我才想找个懂这些的人帮我问问他,他还有啥事要交代的。” 我顿了顿,听了老太太的话后我就看了看一旁的鬼魂,墨绿色的脸在加他那黑寿衣,给人一种惊悚阴森的感觉。 于是我就给老太太说:“婆婆,你不用担心,我会帮忙解决的,其实他就在你身边,只不过你不能听见他说话而已。” 听我一说,老太太便激动了起来:“哎哟!他这个死老头子死了怎么还是这个德行,小伙子你一定要让他把事情交代清楚。”我答应了老太太的请求,便到了客厅,虽然我知道那个鬼在太太的屋里,但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不可能和鬼沟通的,除非那鬼有了道行,想让你看见它,还有另外一种便是我有了道行。但处于做我们这一行的规定,事事万物都得先尊重,所以我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了两根蜡烛和一炷香,点燃以后念起了追魂咒,随后烧掉引魂符,没过一会我的眼前出现了神奇视觉效果。 只见一个人穿着小短裤小短袖,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此人正是陈思饮得爷爷,然而穿的不在是寿衣,而且一身休闲装,脸也变得和常人差不多,如果有也是死人所有的那种煞白,面无血色。还未等我开口,这鬼看了我两眼就对我阴森说到:“小伙子,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懂这些东西。” 我心里顿时一整无语,想说“你傻还是怎么了,我都把你召来了,你还问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阴阳先生啊!”但我还是慌张地解释到:“我是一个阴阳先生,你的亲人说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我是特地来问你的。” 只见老头鬼点了点头道:“小伙子不错,可惜我已经到过地府,如果在此之前遇见你,我肯定会吧我懂得都交给你,不过可惜了,现在我已领过鬼心,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职业相同,我也不会有这次从返回人世的机会。” 我和陈思饮得爷爷不知聊了多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所学的三清符箓篇只是三清书的一种,三清书原来分成了三本。而我家传下来的也就是三清书中专门替人驱邪破煞的一种,是专门为对付邪祟所用,而在此之外还有两本,分别是“三清甲士篇和三清相术篇”。 “三清甲士”是一门关于奇门遁甲方面的知识,安置阳宅或阴宅,学甲士篇的人可以排甲布阵,揽风藏水,是专门替人点穴驻宅的职业。 而三清相术这书是三清书中最复杂的一本,学的人可洞察天机,观人面相可遇察未来,有着先知于人的能力。 这老头鬼和我聊着,原来生前这位陈大爷为人一直很低调,他的三清相术是他师傅所传,他师傅是一位姓韩的老道,听他描述还是一位有着不低道行的人。当时他才十八九岁,跟着他师傅也学了不少本事,可有一次他师傅直接把视为生命的三清相术给了他,然而不巧的是韩先生一共有两个徒弟。怕两人日后争吵于是便将三清相术一分为二。三清相术本就讲究的是天人合一。上篇算人,下篇算天。但其实并非有算天那么神,只是能预知一些未来所发生的事而已。 后来给了他三清相术的韩先生就再也没了消息,直到很久以后陈大爷才知道,他师傅在一次与一邪祟的较量中发生了意外死了,从此陈大爷就再也没有碰过三清相术,在加上后来陈大爷因为一次车祸,腿被撞断了,没有了多大的行动能力,渐渐的便淡忘了三清书的事。 直到后来他到了地府,遇到了一位姓魏的老头,才让他想起了他师傅嘱咐过他将三清书传承下去的事情。而当时的陈大爷已经死了,就在他愧疚万分的时候,姓魏的老头给他指点了从反阳间的方法,他才回到了阳间,这才有了陈思饮她奶奶每天都梦见她爷爷的怪事,而也因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我,才明白了这事得原尾。 我有些感叹,没想到陈大爷也是三清书的后人,可让我疑惑的是,陈先生既然会望人面相,他为何没算出他自己的遭遇呢?于是我不解的问他:“陈大爷,你所学的相人之术应该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你没算出你自己的遭遇呢?” 只见他叹息到:“哎!……学我们这个的有一个规定,只能替别人,不能卜算自己,不然会招报应的。” 我理解了陈大爷的话,其实和我们符咒篇不可贪人钱财的规定一样,就算是收了重金也只能善用,不能花在自己身上。于是我继续说道“陈大爷,你的意思是让我替你找一个三清相术的传人对吧?但我又不懂相术之法,我怎么知道什么人能学什么人不能学?” 陈大爷叹了口气说到:“唉!……如果真找不到,那你就把它放在你自己身上,千万不能让此书落在恶人的手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陈大爷给我说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又给我说三清相术篇这本书所藏的地方。随后见他老人家离去,屋子里的阴气也渐渐散去,于是我便问陈思饮得奶奶,相术篇放的地方,可老太太听说原来那是一本很重要的书,就急忙给我们说到。“原来老头子就是让我把书交给你们这些先生啊。怎么不早说呢,昨天思饮他二爷的孙女把它拿走了,说是想看看。” 从陈思饮奶奶的口中得知,原来陈思饮的二爷还有一个孙女,成天就喜欢玩,比陈思饮小一岁。而且特别喜欢些牛鬼蛇神的事,听说大爷家有一本神奇的古书,便拿去专研去了。 我心想,“啥跟啥啊!这不扯淡吗。她能专研出个啥名堂。”但回头又想想,这不是此书最好的归宿吗,这个女孩拿去了,可能是图个新鲜,看看也就收起来,或者还回给陈思饮家,至少不会落在其他人手中。 于是我便给陈思饮说了此书的重要,她妹如果哪天把此书还给她,在让她把书给我保管,既然现在三清相术在她妹手上便不必太过担心。 解决了陈思饮家的事,她奶奶让我留在她家吃饭,说是下午可以一起去学校,我看得出陈思饮得奶奶也挺喜欢我,也有可能是我的嘴太滑,说话老太太喜欢听。于是我也没拒绝,毕竟已经差不多下午一点,我估计现在回到学校也只有洗碗水可喝。 陈思饮得奶奶和我聊着天,大家也应该知道,老太太能问的也就家住哪儿,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父母什么职业,跟查户口似的,我全部都敷衍了过去。 只见陈思饮围着条小围裙,做起了午饭,我也在她身后蹦来蹦去,帮她洗菜掰蒜打下手。忙活了老一阵,终于将饭菜做好,于是我也没客气的就和她们婆孙两吃了起来,而陈思饮得奶奶一个劲的问我喝不喝酒。我摇头示意不喝酒。 还别说,陈思饮得手艺还真不错,人长得漂亮,饭菜都做的这么好,哪像哥们我,不是和大家吹,要是叫我做饭,如果电饭锅没有自动保温的功能,我能做一次饭换一次锅。要是让我炒菜,我估计不用加敌敌畏也能把人毒死。这可能也因为我本来就是家里孩子里最小的一个,哥哥姐姐们都让着我的原因,所以从小都没做过饭,连个面都做不好。 吃了饭后陈思饮的奶奶便去了屋子里睡午觉,只留下我和陈思饮两人,气氛顿时又有些尴尬,我笑着看了看她,只见她小脸一红说到:“我去把碗洗了。” 然后就急忙收拾碗筷躲开,我看了她一眼就想了想,下午这么长该怎么玩呢,要不可以去游戏。 每年四川最热的几个月不是五六七月,而是七八九月,天气热自然就会有人选择避暑的地方,而游泳是最解暑的方式。 于是我就和陈思饮商量了一下,她也没多说,就答应了我,而且还准备在约一个妹纸一同去玩。于是我也准备在叫上一个人,想来想去,我就想到了我那二货表亲杨宽。 我立马给他大家个电话,接通以后就传来一个男人猥琐的喘气声:“嗯……干…干嘛……” 我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正在蹲坑,多半是昨天柿子吃多了。于是我问到:“下午出来玩不,我们学校两个同学说下午去游泳,去不去?” 我说了之后他就嘲讽到。“我给你说,那嘉陵江没盖儿,你要小心啊。”我一听这二逼在犯呆病,于是我就说到:“少扯叽吧卵蛋,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只听“噗”的一声,和随之而来的哗哗声,便听见杨宽捏着鼻子说到:“和谁去,有没有美女。” “有啊,嘉陵江边上到处都是,你到底来不来啊?待会再嘉陵江上的小公园等你,到点你还没来我们就走。”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两同时约好了人,我就和陈思饮出了门,她的朋友在小区门口等她,这个女生叫吴静,长得比陈思饮还漂亮,看见陈思饮和一个长相普通而且略显猥琐的二货男生从小区里走了出来,脸上掩饰不住的有些惊讶。 我没在乎也没多说,我们就坐车到了嘉陵江上的小公园等杨宽这二货,等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只见他傻逼似的到处瞎望。我就叫了他一声,这二货见我身后有两美女,装出了一副很绅士的样子。而和我扎堆时的那种骚包样早已丝毫无存。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老骚货和吴静这小美女还有说有笑,感觉两人很早就认识一样,反而我和陈思饮相处比较尴尬。 我们四人来到了江边,而此时的江岸上人多的跟待下水的鸭子似的。男人们一个个穿着个裤衩往水里跳,岸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我们几人也换好了泳装,“不对!”是陈思饮和吴静换好了泳装,我和杨宽换好了裤衩。 我们来到岸边,我直接就跳了下去,在水里游了一圈爬上了岸,准备适应下水温在跳下去。而杨宽刚才在吴静面前吹了半天牛逼,说他游泳多么多么厉害,自然也准备纵身一跳。就当我还没回过神给他说水很深时,这家伙为了把吹出去的牛逼给装圆了,直接就跳了下去。 可他没想到的是水很深,只听到他“嘿哦扑,嘿哦扑”的叫了几声。然后又浮了起来,还好他会几下狗刨,不然非得淹死他个装逼佬。 他气喘吁吁的爬山岸,自言自语的骂道:“咳咳咳!……哎哟卧槽!这么深,还好我游泳技术好,差点没呛死我。” 我心想“快拉叽吧倒把,就你这样还技术好。” 我看了看这卖弄得二货,这时陈思饮和吴静穿着泳装走了过来,两妹纸身材很好,该大的地方就大,该小的地方我看也蛮大的。 看的我两差点没控制住身体的燥热,差点流鼻血。我两怕控制不住身体的某处地方,然后就跳下了水。两个女生也套着个游泳圈下了水,我们几人便在水中玩了起来。 从小本就水性好的我,就泼起了水花,整的杨宽在一旁叫着:“啊!我日你大爷蒲正清。”我没卵他,继续往他脸上泼水,他想来追我,可到水里他哪能治的住我,我头一往水里一扎就游到了一边。最后他被我整的没了脾气只好投降,我两商量着,去作弄陈思饮两人,我看了看在一旁的陈思饮,然后猛吸一口气,直接对着陈思饮得方向潜了过去,可谁只水里太浑浊,一下撞在了她的大腿上,吓了她一跳。然后我一把从水里冒了出了。只见她害羞的说道:“你吓我一跳,你们两干嘛呢?” 我尴尬的回答到:“没啥,我们觉得游来游去不好玩,我们来泼水吧。”说完,还没等两妹纸回过神,我便泼起了水,吓得两妹纸哇哇大叫,然后她两也猛烈的还击了我俩。 几人在江边疯了大半个下午,最后大家都累了,决定上岸去吃点东西。我们到了一家小饭馆,吃了点东西,几人吃饱以后,杨宽因为晚上还得上课便回学校了,吴静说她也要上晚自习也走了,最后只剩下我和陈思饮两,我们学校离江边还有一段路程,我两也没急着回去,她说她要去买东西我就陪她逛了逛,毕竟这可是哥们把妹子的大好时机。都说女生能逛街,我觉得不咋地,逛了几个小时,我以为她不会累,结果她最后终于妥协了,说准备回学校。因为快上课的原因,我两也没在等公交车,直接打了个出租就回到了学校,她说她要回宿舍一趟,我两就分开了,我也没回宿舍,直接到了教室。而此时的教室已经来了很多同学。 日子就这样过着,在学校每天都是上课吃饭睡觉吹牛逼,而放假就和自己的一群朋友到处玩,从不上网抽烟的我,因为遇到了三个不着调的室友也学坏了。是有空就往网吧跑,三顿饭后都烟。说句实在话,我真不喜欢到厕所抽烟,毕竟厕所味儿太重了,可学校是不允许学生抽烟,没办法只好去厕所。 而每天在寝室就比较好,和宿管的丑大妈也相处的很好,我们虽然抽烟,但她一般只是提醒我们,叫我们年轻人少抽烟,对身体不好。再有就是叫我们注意安全和卫生别乱扔烟头。发现了不止我们学生会受处罚,她也会被扣工资,我们也随了她意。抽烟就去厕所,抽烟后扔茅坑里用水冲掉。日子周而复始,一天天过去了,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静的过下去。直到放寒假以后,我以为我的生活在次回到了没接触灵异事件以前,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一次惊险又恐怖的诡异事件在一次悄无声息的伴我而来。 放了寒假,天天也没在到处乱跑,毕竟天冷人都不爱动。虽说我们南充市的冬季并不是太冷,只有十来度甚至几度。但我们这最让人蛋疼的就是一到春节前后,一般天气都是阴沉沉的,基本没什么太阳。牛毛细雨一下就是四五天甚至一个多星期。就算天气冷,有太阳人自然就精神,可这他大爷的天天下雨,连去个网吧上网的心情都没有。当时自然不比现在,什么智能手机平板电脑,和什么聊天上网打游戏,看书听歌小视频通通没有。 要说当时最能打发时间的莫过于小霸王游戏机,玩的都是些超级玛丽啥的,一玩就是一整天。 ------------ 第八章(会风水的弋子阳) 除了打游戏,就只有看电视。当然,很多时候父母都不让打游戏,因为那玩意儿能整坏电视。就算你玩他们也给你规定好时间,毕竟这些都不重要,视力才是他们最看重的事儿。 放假在家躺尸了大概七八天,也就一周左右,家里人见这也不是个样。我外公就和我爸商量,叫我跟我老舅去给我老舅帮帮忙,按我说,其实说白了就是去糊弄人。每到冬季几月,死人活儿格外的好做,别问我为啥这样说,因为冬季死的人多呗!这也是天气寒冷所导致,因为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都熬不过冬天。 不是有一句话这样说吗“熬过了冬天等于多活了一年。”我不知道我理解对没有,意思大概就是,只要挺冬天能挺过就等于再活一年。 可能也因为每年的这种规律,导致一到冬季就会有去世的老头老太太,这也给做我们这行的人增加了赚钱的机会。 就如同现在的我,他们刚商量好叫我去帮我老舅,我老舅就不客气的带着我去了逝者的家里。说老实话,以前真挺排斥我家的这种手艺,成天围着死人打交道。可能有朋友会问,我们这一行害怕吗?说真的,在我开始的时候的确很怕,但直道后来接触得多了,这种恐惧感也敌不过现实带来恐惧。 记得那一天很冷,我舅做这生意还带了一群徒弟,都是二十七八三十左右的大叔,但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和我差不多大。当然和年轻人自然要比和中年人聊得来,我两搭上话后就吹起了牛逼,经过聊天我才知道,他老爸原来和我老舅关系很好,可他爹死的早,临死前让我老舅照顾一下自己的儿子,属于托付给我老舅的那种,让他今后有些出路。他的名字叫“弋子阳”,不得不说,人长得挺帅,不过就是太瘦,跟个排骨精似的,我估计一阵风就能给他刮没影儿了。不过和他到真挺聊的来,他给我说,他很早就没上学了,他家里也是做这手艺的。不过当时他还小,他老爹还没把手艺传给他就因一次意外去世了,他十四五岁就随着我老舅到处跑,到如今已经五年了。 我老舅也没儿子,就一女儿,也就是我表姐。所以当他像亲儿子一样,他也很感激我老舅。 从小就除了我爷我爸妈,以及我外婆,就数我老舅对我最好。就这样因为我老舅的铺垫,我再一次交到了一个真心的兄弟。 下午下着雨,我就跟着我老舅屁股后打转,弋子阳就坐在一旁玩手机。而我老舅带出来的其他几个中年大叔忙着张罗着工具也没理会我们,在此之前各自早已分配好了工作,各做各的手头的事。而我老舅跟逝者家属谈论好以后,就叫弋子阳去看坟地。我也屁颠屁颠的跟上前去。可令我惊讶的是,我老舅做这一行做了这么多年,每走到一个地方时就会问一旁的弋子阳,这里穴位怎么样。顿时又让我对这和我差不多大的排骨精小伙充满了好奇。 要知道我舅在这行里可是老江湖了,都快学成人精了,居然还请教和我同龄的排骨精弋子阳,说我不惊讶对这小伙不敢兴趣,估计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我们到逝者家后面的小山坡转悠了老半天,终于到了一处主动让弋子阳停下脚步的地方。这是一道小坡的下方,小坡坎很长,弋子阳从我老舅的包里拿出了罗盘,看了两眼罗盘又看了看四周。他把罗盘还给我舅,一把拉着小坡旁的一颗小柏树爬山了坡,站在坡上四周环视了一圈,随后又跳了下来说到:“就这吧,这里地势不错,是处好穴位。” 顿时我一脸懵逼,“什么逻辑?”随便看两眼就知道这是好地,适合安葬! 我老舅也看了看周围,便问弋子阳:“子阳啊,你看出这是什么地势格局了吗?” 只见弋子阳说到:“哦,杨叔,你看看这附近,周围平坦,前方不远处有条小河,而这山坡前高后底。你在仔细看看,此坡如同盘卧的金蟾,有金蟾入水之势。在看看今年的年势顺着这方。气数很旺,安葬很合适。” 听了弋子阳的话,我老舅点了点头:“不错,越来越有你老爹样了,再过两年我估计你都可以接我的班了。我也该退休想想清福咯!” 挑选好地就和主人家商量,可蛋疼的事也随之而来。原来这家人在这村子里还算的上有钱,本来向好了坟地就打算动工,可这块地不是他家的。本来人家有钱,愿意和这块土的主人换地,然后在给点钱。可谁知道,这家人说什么都不换,说什么当初不把女儿嫁给我儿子,现在死了老子也别想埋我家地,跟个神经病似的。可最后经过逝者家属的陈述才渐渐知道了事情的原尾。 原来当初逝者家的女儿本就和那块地主人的儿子谈过亲,谁知自己的女儿不喜欢他家的小伙,就把这亲给退了。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人一直记恨在心,说什地也不换给他。 可这坟地已经找好,而且还是块旺财之地,是人都想把好处往自己身边揽,何况这家人财大气粗。他们知道这事和那家人没法商量,毕竟别人记恨自己家,于是决定去村大队找村书记商量,因为时间紧迫的原因,这家人也没犹豫,便去了村委会,过了大概几个小时便回来了。这家的男主人对我们说到:“行了,都办妥了,你们安心的去开井修坟。” 大家都不知道这家人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记恨他家的人妥协,但这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用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 老舅跟我和弋子阳三人便又去了坟地所在的小坡坎,老舅还叫了八个人,而这八个人很多的人应该知道。这是抬棺的八大金刚,通俗的称呼叫做“抬棺匠”,他们和做死人活的阴阳先生是分不开的,因为只要有阴阳先生做安葬入炼的活儿,就离不开八大金刚。 而做这抬棺匠也是很有讲究的,不是什么人都适合做八大金刚这个职业,一个最基本的条件就是,他们身上阳火气比一般人旺盛,这样才能抵御住死者的阴煞之气。 我和老舅一行人来到小坡坎下,弋子阳拿出罗盘定了定方位,然后和我老舅说了几句,我老舅就让八大金刚开挖。挖了大概一米来深,地底就是坚硬的岩石,我老舅看了看称赞到:“好小子,果然被你说对了,这果然是金蟾赴水的格局” 我有些疑惑,就问了问我老舅:“啥是金蟾赴水?什么意思啊!” 我老舅看了看我,噘了噘嘴,示意让我去问弋子阳。于是我又看像一旁的弋子阳对他问到:“哎,老弋,这金蟾赴水是什么意思,我也没看出这地有啥不同啊,话说你是怎么知道地下一米左右就是石头的,难道你提前来踩过点儿?” 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傻,我们明明今天一起来的这,坐车都得坐两个多小时,他提前来过这片小坡用锄头挖也得挖个把小时,哪还用空和我们在这到处转悠,只听他淡淡的说到:“因为我会看风水,相方位。你仔细看看土层你就会发现,小坡上面的泥土和下方的泥土不同,上面很干燥,而我们脚下的土很湿,按道理来说,迎风坡应该被雨水淋湿,泥土应该很湿。我们所站的这个位置没多少雨水,土的下方应该很干燥。可这也是风水奇妙的地方,今年这方的气术很旺,逆转了这小坡水的走势,在加上背风坡有风所余留的回旋,卷走了这片地面的湿气,水便像土里沉淀,可土的下方是岩石,才导致土越变越湿,所以才有了这金蟾赴水的格局。如果把坟健在这片小坡的头上,这只金蟾便会被真正的点醒。” 听弋子阳说了这么多,听的我云里雾里。定好了墓穴位置和所面朝方位后,我们就回到了逝者的家中。此时已经来了不少人,我和弋子阳也没什么事儿,就坐在一旁的小桌子旁,嗑起瓜子儿,而我老舅他们却忙活了起来。 我们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家里死了人,马上便会请来先生定期安葬,我们只需敲锣打鼓,念诵佛教。在操办白事的这几天里,他们就会请来亲朋好友掉念逝者,说白了就是来吃一顿,然后各回各家。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当一个喷子,刻意去喷某些人某些事儿。可如今随着民俗名风近些年来的恶化,甚至有些有钱的大佬们还会请来戏班子唱歌跳舞。 自古以来,死人本就是大悲之事,应当低调操办。而发展到如今却成了那些有钱人炫耀的一种方式,来满足自己虚荣。本应该低调祭奠掉念逝者,现在却唱歌跳舞有说有笑。真让人搞不懂这些人是在庆祝他家死人还是在掉念逝者,你以为你儿子娶媳妇呢,还唱歌跳舞庆祝一番!不过这只是本人的看法,提一笔也就算了。 中午在逝者家吃饭,做我们这行是一个很吃香的职业,我所说得吃香仅限于吃!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因为吃的好。 不论什么职业,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而我们这手艺自然一样,其实说白了,我就是我老舅带着的拖油瓶,因为别人问啥我都不会,还好别人理解,说我是才学着行的学徒。我也没和他们多说,就笑一笑带过,或者点点头。这毕竟我真的是第一次和我舅来做这活儿。 我老舅从下午就一直在念经。不得不说,确实挺难听死。拖声拖气,要不是我看过那经书,还真不知道他在那儿瞎扯啥。 这时老弋递给了我一支烟,我也没拒绝,拿出了打火机,“啪嗒”给他先点上,然后自己在点上吸了一口。 “老蒲,来加个QQ号,你号码多少!我加你。”我就给他说了一遍,连手机号也给了他。 锣鼓声终于在晚上八点左右是停了,和我老舅差不服年纪的一大叔去打开了音箱,放起了哀乐。 然后几人就去吃饭,饭后我老舅分配好了人守夜,我们一行人被安排到楼上睡觉,一共两个房间,我和弋子阳老舅三人一房间,其他的几个人睡一个房间。也没啥可打发时间,就听我老舅给我两吹牛逼。 说什么他当初和外公两人在某个县城给一家人迁坟,那棺材里的人死了几年都没腐烂,当时他年纪和我差不服大,因为不懂事偷了附近人家的一只才出生不久的奶猫。怕我外公知道揍他,他就把猫放在了摆放棺材的堂屋里,用东西盖着。谁知当天晚上这家人没守夜,这只奶猫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跳上了棺材,里面的尸体就被窜了气儿。还好我外公早有提防,在棺材上绑了公鸡血和朱砂混合的麻绳,才没让棺材里的东西跳出来,因为当晚声响太大,惊动了我外公,我外公便治住了棺材中的东西。 我老舅吹着牛逼,听的我和老弋是一愣一愣的。老弋有点呆头呆脑的问到:“棺材里的东西是啥呢,为啥要防着它。” 只见我老舅白了老弋一眼。“啥?死人还能变啥。僵尸!” 一听,我和老弋同时鄙视了我老舅一眼。“吓唬谁呢?”,你以为我们会像你一样僵尸片看多了就会以为这世界上有木乃伊。 也没继续聊下去,我有些困了,在加上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头晕目眩,躺床上就直接睡着了。也不知道睡到几点,让人蛋蛋疼的事发生在我身上。“大爷的”感觉膀胱都快被撑爆了,嘴上却非常渴,我记得楼下的厨房有厕所,先去解决一下,在喝口水。于是我屁颠屁颠的对着楼下快速的跑去,冲进厕所以后那叫一个爽。 完事后,我在厨房的橱柜里拿了一个瓷碗,在水缸里打了一碗凉水。三两口下了肚,人也清醒了不少,便准备回去继续睡,可能是因为老舅晚上讲的故事,以及万恶的恐怖片作祟,心里感觉毛楞楞的。 刚才因为尿急,就没怎么注意身旁的棺材,这时候回去不正对着那棺材吗,那里面可装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死人,万一我走过去他诈尸了咋办。不过回头想想,这不有人守夜么,我怕个蛋啊,于是我便对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可在一次让我惊喜的事情出现,此时放棺材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大门敞开,放棺材的屋子大门晚上不能关,这是鬼魂的还魂门。只听见大门外的村子里,不远处有村名家的狗在不停的嚎叫着。 “哎哟卧槽!不会这么巧吧。”吓得哥们我一身冷汗,就当我走近时心里萌生出一种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冲动。我想去看看这尸体有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有诈尸的痕迹,我赶忙叫上我老舅和老弋开溜。 于是我壮着胆向棺材旁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透过日光灯的光线,我看清了棺材中的死人脸。那是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的老头,此时正躺在棺材中,面无表情。可又想了想遗像上的他带着一丝笑意,这顿时让我越看心里越紧张,就怕他顿时跳起来掐住我脖子。 就当我准备掉头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伙子,这么大夜了还不睡呢。” 本来就神经紧绷的我,突然听见一个男人和我说话,顿时下了我在次想上厕所。我外公说过大晚上有人和你说话,千万不能回头,于是我头都不敢动的说到:“我…我……有点渴,喝口水。”然后对着一旁的楼梯就跑,生怕自己的身后跟着什么。跑进房间头也没回,捂着被子就睡。结果直到第二天都没睡着,把我给吓的。第二天我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叫我的正是这家的家主人,他因为守夜有些困意,就出去透透气,听见屋里有动静就进屋看,谁知当时我这个二逼青年喝完水正对棺材里的死人好奇,他觉得奇怪就想问我在干嘛。谁知道这不叫我还好,居然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我撞鬼了,撒丫子就跑,搞得人家到是挺无语。 吃了饭,老舅带我们去了坟地,此时的棺井已经挖好,因为要包坟的原因,下面得用砖头吧棺井围一圈。而这时,有人把带有雕花的墓碑运到了坡前的坟地,见都收拾妥当了,就等这家老爷子入井,老舅也让大家收拾着回去,把盖井用塑料篷布盖上就行。 一行人全部回到了逝者家,今天正是摆宴席招待亲朋好友,所以人特别多。此时诵经的是一个个子很高,长得很壮的人,别人都叫他王师傅。我以为我老舅唱的难听,原来这个姓王的师傅唱起来更难听,跟那田坎边上的公鸭子似的,在那儿哇哇大叫,即使我昨晚没睡好,听了他的声音居然让我精神了不少。 ------------ 第九章 一旁我老舅在写着什么,我也没看懂,然后各忙各的,我和老弋两人闲的没事就去帮忙敲锣打更。 直到忙活到了第二天早上三点多就起了床,今天是逝者入井的日子。 从三点起来,直接到早上五点多,差不多忙活了接近两个小时,逝者家属给我们一行人煮了一盆面,吃了后我们就敲锣打鼓的,八大金刚抬着棺材就往坟地走。 对脉下棺,烧了灵房后就开始填土,让逝者一家齐刷刷的跪了一排,虽然我现在在他们面前,但这当然不是跪我,而且我哪来的担当得起。 只听一旁的老弋装模作样的对一旁干吼到。 “今天早上雾沉沉,敲锣打鼓送老人……”(太长跨过……) 说完后八大金刚门就拿起了锄头铁镐铁铲埋起了棺材。 然后我老舅提了一带糯米走到我们面前,对着逝者家属说了很长一段葬理,边说还边往别人身上撒米。 说玩后,米也刚好分完,这些人都把米接在自己的衣服上,然后跟得了疯狗症似的,不要命的往家跑。 这事就算完成了,我们也收拾东西回家。 老弋就住我老舅的店里,没事就扎纸人纸马,有生意来了就和别人谈,谈好了就叫我老舅带人上。 我在家也闲的没事,就去我老舅的店里找他吹牛逼,有时也请教他扎纸人。 不得不说,弋子阳的纸人扎的的确不错,远看还真像个活人站在那儿,但呆滞的眼神和不变的表情出卖了它。 就在我一边和他吹着牛逼一边学着他扎纸人时,一个中年冲忙的走进了店里。 “杨先生呢,杨先生在哪,快让他去我家看看,出事儿了!” 我瞥眼一看,这不正是那天逝者的儿子吗,记得这大叔当晚给我吓得,害我一夜没睡觉,今天这又是搞哪一出? 弋子阳也听这大叔要找我老舅,就问了问这大叔。 “大叔,出什么事了,老板今天有事出去了,你给我说也一样。” 当然,这大叔也知道弋子阳在我老舅这学了这么久肯定也会些本事,于是就给弋子阳说了事情的经过。 就在昨天,本是头七,阴魂返回阳间的日子,应当忌讳的东西我老舅已经给这家人交代清楚,他们也一一照做,可就在昨天晚上,这家人几兄弟都梦见了老爷子,而且连梦都一样。 这本应去阴间报道的老大爷骂他们的儿子不孝,害他没法进入阴间领取鬼心。 这本来是一个梦,可怪就怪在这家几兄弟都做了同一个梦,他们开始觉得只是巧合,可谁知今早一起来,刚修不久的坟被雷给劈了,而且他们老爹的尸体也不翼而飞,只留下了空棺材。 我一听,这什么情况,难道是这老头生前逼装太多,死了雷都不放过他,也要劈他几十块钱的? 当然这纯属胡思乱想,但回头又一琢磨,“咦!”这种情况好像有点像三清符箓上记载的,“天雷起尸”。 一想到这,我顿时有种被**花的感觉,这可是三清符箓中,中间几页记载的东西,经过我这么久对此书的专研,我发现越靠后的东西越难对付,不过好的是,每一章记录邪祟的同一页都有克制着所在同一页邪祟的符咒。 可我现在只会最基本的几种符咒,那是老家伙的对手,至于老弋,我还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对付此类棘手的事儿。 只听老弋疑惑的说到。 “这怎么可能,那位置不管朝哪一方都不会起尸,怎么会这样。” 听了老弋的话,我顿时也醒悟,“对啊!”要是按老弋所说,此地风水格局没有起尸的可能,那这尸体是怎么起尸不见的,难道有人偷尸体不成? 于是我在一旁有些有些疑惑的随便给老弋说到。 “既然不可能诈尸,这老家伙…不!这老大爷的穴位会不会被人动了手脚?” 老弋正白痴不得奇解,被我无心的一句话打醒。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废话!”你要知道了,那你还能叫白痴吗? 于是老弋就问这大叔。 “大叔,你老实说吧,这块地你们是怎么和那家人谈妥的,我看那家人可不是什么钱都收。” “这啊,和他在村书记面前谈的,书记劝了他几句,所以就换给了我。” 这大叔对我们说到,但怎么听都不像真话。 还好,老弋只是有时候白痴,关键时候还是有几块钱的智商。 “哎…大叔!……说实话吧,你不说清楚我们也不知道真相,如果我们连事情发生的原尾都没搞清楚,我们怎么帮您解决?” 听了老弋的话,这大叔终于开了窍,老老实实的全都和老弋说了一遍。 那天去了村书记哪里,本开始那家人一直不停的嚷嚷着说什么就是不换,最后这大叔没了办法,只好给村书记塞了钱。 这书记拿了钱自然要替人办事,就以村的名义把安葬需要的那一块划了出来,准许安葬。 虽说那人不同意,可土地的划分已经准许这家人的安葬,闹事的人也没了办法,只好气急败坏的离开。 听到这,我想都没想,肯定是这家伙报复,于是我就和老弋说到。 “老弋,那按大叔这么说,八成是这人起了报复心理,一定是那家人用了什么方法,看来也是个懂行的人。” 老弋点了点头,他自然也清楚,如果选的那块地不能让死者自己起尸,那就自然是人为因素导致。 “要不这样吧叔,老板不在,我去帮你看看,看是否棘手,如果不行我在叫老板来。” 这中年大叔看了看老弋一眼,然后将信将疑的说到。 “小伙子,你行吗?要是经验不够,还是让杨先生来帮忙吧!” “这……” 我看一旁的老弋没了言语,于是我便去给他打了个圆场。 “哎!大叔你放心,我舅虽然不在,但还有我,我老舅会的我也会!” “哦!你是他侄子?那好,你两一起,看能不能解决,要是真不行,我还是那句话,叫杨先生出马,毕竟你两还年轻!” 我和老弋答应了这大叔,我们收拾了些要用的家伙就跟着这大叔去了他家。 在坐车的路上我拿出了我的符咒书又看了看关于天雷让尸体起尸的故事,随后估摸着自己能不能画出对付那僵尸的符咒。 还别说,如果真让我画,我可能真不一定成功,但我觉得还是要试一试,一旁老弋看见了我这书,顿时来了兴趣。 “哎…老蒲,你这书好像跟杨叔笔记上的有些符咒一样。” 开玩笑,他那笔记上的符咒还是从这书上抄写的,当然有一样的地方。 于是我坑了这傻愣愣的老弋一把。 “你说我这书啊,我地摊上买的,看来买到真货了。” 我这么一说,这老弋顿时那叫一个羡慕。 “啥,还有这好事,那地摊上买的,下回带我也去去,我看能不能买到如来神掌和九阳真经啥的,说不定以后称霸江湖的就不是郭靖杨过张无忌了,哈哈哈!!……” 听到这二货在小客车里无缘无故的哈哈大笑起来,此时一个做我们前方的小女孩回头看了看老弋,鄙视的说了一句。 “哈麻批……” 然后迎来的是汽车里众人看猴子的目光,整得坐在老弋身旁的我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逗逼! 车坐了大概两个小时,到了逝者的家里,我们也没多说,各自准备手头的家伙,我在一旁试着画出对付老大爷的符,画了很多张,都画的很丑,不知道能不能用,不过好的是最后的一章画的还算可以,基本和符咒书上大致一样。 我最后对着每一章符纸念了起符咒,将纸符全部催动。 做好了准备,我便和老弋往坟地的方向走去。 就当我两来到坟前时,坟地的墓碑已经被不知名的巨大力量搞成了两段。 坟边四周的树也已经被雷给劈倒了不少,到处都是散落断裂的树枝。 只见坟里的棺材已经被打开,一半被泥土掩埋,另一半斜着朝天上,咋眼望去棺材里全是下雨积攒的雨水,而尸体已经不翼而飞。 “哎…老蒲!你说这大爷是自己因为在里面憋屈跑出去的,还是被人挖出去的。” 我看着这空荡荡的棺材,摇了摇头,心想坏了,这绝对是三清符箓里记载的天雷起尸,“妈的!”要知道这东西跑出去肯定会咬人。 “老弋,快那好家伙,我们好快找这老大爷,不然晚上就麻烦了!” 而此时的大叔对我问到。 “小兄弟,我老汉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真成了电视里演的那样,成了僵尸?” 我看这大叔八成是被吓到了,于是就和他解释。 “大叔,大爷他可能真变僵尸,不过你放心,我两应该能对付,难怪老大爷晚上要去托梦骂你们,这是因为他还没领鬼心自己的肉身就被人动了手脚,所以他无法前往阴世,如果肉身不找到控制,这会影响到老爷子的鬼魂。” 这时大叔真的急了,问我们需不需要人手,我点了点头,让他见点村民帮忙四处找找。“如果找到了千万不要上前,这东西可能会咬人。” 就这样,我和老弋一队,他们率领村民到处找。 我和老弋找了很久,整个村都跑遍了一点踪迹都没有,老弋见这样走来走去的找也不是办法,于是就弹出了一个罗盘。 当我看到这罗盘时让我有点好奇,老弋手中拿着一个如同正方体的盒子,上面还有几根电线,当他把小方盒子一旁的开关打开时,我当场呆滞了几秒。 “哟呵!”没想到老弋看上去呆头呆脑的,还能改装出这么一个高逼格的东西,但就是不知道他这玩意儿实不实用。 只见他手里的盒子打开变成如同如同一朵花一样,中间一个小灯不停闪着蓝光,罗盘的针不停地左右摆动着。 他叫我跟上他,我就跟在他后面,问他中间的小蓝灯是个啥玩意儿,他一边看着罗盘向前走,一边和我装逼的说到。 “咋样,这是我自己做出来的,这小蓝灯是冥途灯,可以通过灯光照出身边的鬼魂,不过以前用火点的那个太老土了,我就自己在盐液里装了一个变压的小灯泡,可以自己控制光的强弱,这样就可以照到更广阔的范围,厉害吧!”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错,看来这家伙还是几块钱的智慧。 可回头想想,这比我的符咒差远了,要知道哥们这冥途一打开,晚上差不多也变白天了,什么鬼能躲出我的视线,只是受到时间限制而已。 但按我现在的道行都能坚持一个多小时,这再怎么也比老弋的等好使吧!要真牛逼也只是他的罗盘。 我跟在老弋的后面,拿了张开路符开自己的冥途,这次我想看一下经过学了这么久的三清符箓,看能不能直接凭空引燃符纸。 想想我就有一种莫名的小激动,于是我试着开始催动起符咒,然后一声急急如律令…… 只见手头的符上蹭出了刮火柴般大小的火苗。 “咦…这什么情况,这么一点火我整么勾符边,这一挥还不得直接晃熄火!” 于是只好无奈的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将手里的符纸点燃,在眼前的空中,跟随着开路符的符样凭空挥动。直到符纸快烧尽时才一把将纸灰扔在地上。 老弋看我还会这手就称赞到。 “哟呵…没看出来啊!你还会这手,不过貌似还不怎么熟练。” “要不抽个空荡教教我呗?” 教你可以,不过你得教我认罗盘。 说句实话,虽然我勉强看得懂这罗盘,但很多都还不懂,所以准备找个老师,而老弋不就是个最后的人选。 所以我两得互相弥补对方的不足,互相教导! 老弋也赞同,于是我两又继续跟着罗盘指引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罗盘就一直对着一个方向。 这是一片废弃的砖厂,到处都是长得很茂盛的茅草和灌木,我们两小心翼翼的对着一处烧砖的窑洞走去。 走到窑洞前,两人看了看罗盘,罗盘中的针一直指向窑洞里,我两都止步不前,“为啥呀?因为我两都怕了呗!”说真的,以前看那这个电视小说,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就冲了上去,和僵尸啥的斗个你死我活,但那些毕竟是电视小说。 正入现在,我两虽然到了这,还真不知道待会该怎么对付这窑里的老大爷。 “老蒲啊……你懂震邪驱鬼的方法,你走前,我在后面给你照着。” 说着,老弋这坑货就拿出了手电帮我照着前方,顿时我心里早已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但毕竟他说得也在理,我没了言语,只好硬着头皮上,但我和他走了一段我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在微微颤抖,而且还有些不听使唤。 “日他先人板板,不至于这样吧!” 我在心里暗暗骂道,然后吸了一口气准备在往前时,只听生后的老弋大叫一声。 “啊!……他冲过来了!” 我也通过他的手电看到身前五六米出的拐角伸出了两只发青的死人手,然后就直接冲出了一个恐怖骇人的面孔。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人的身体被撞的发青时的颜色,而这老大爷身上已经没了衣服,全身都是淤青般的颜色,漏出头二话没说对着我和老弋就冲了过来。 同时还发出了一声“哇啊……”的吼声。 吓得我顿时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掉头就跑。 不是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狗急了上树,人急了跑路”,这个…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我和老弋对着窑洞口撒丫子就跑,还好人受到了惊吓会爆发出潜能,我两直接甩掉了老家伙,跑出了砖窑。 就当我两想停下脚步休息的时候,只看见这老大爷跟打了鸡血似的,就像我两欠他好几十万块钱没还似的。 但老弋最后跑不动了,直接被这老家伙来了个野狗扑屎,直接就把老弋扑在了地上,吓的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立马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破煞符,因为符开始就被我催动,如今只需要一声启动的口令而已。 我见老家伙按着老弋准备开吭,于是我一把将符打在了老家伙的背上,随后就是一声,“急急如律令。” “磁……” 只见符咒在老家伙的背后响了几秒,随后就是一点白烟,然而老家伙什么事都没有。 只见老家伙不在攻击老弋,而是回过了头! 我见势不对,急忙从兜里掏出了专门对付天雷起尸的符咒,我还不知道这符的威力大不大。 见老家伙一冲过来,我一巴掌将符打在了老家伙的脸上,然后直接脱口而出,“急急如律令”。 只听“蹭!”的一声,老家伙像是被什么很重的撞了一样,倒退了很多步。 ------------ 第十章 “嘿……”这符好像有点管用,比破煞符威力大多了! 我手上的符正是专门对付天雷起尸所用的符咒,有甲午阳神阳刚之气,所以才能震退老家伙。 只见这老东西虽然被我击退,但很快又冲了上来,“妈的”你真以为你是打不死的陈咬金啊,看哥们的甲午御清破煞符。 然后又对着冲来的老家伙就是一巴掌。 就这样,这老家伙冲过来一次我打一次,可让我蛋疼的事情发生,这老大爷好生威猛,不论我怎么打,他还是无所畏惧的像我冲来,“你大爷!”再来哥们可就没符了,于是我急忙对老弋叫到。 “老弋不好了,没符了,快从后面按住他。” 听我这么一说,本来看我打老东西打的正嗨的老弋回过了神。 “啥,我按住他,他这么猛我按的住?” “别他么废话,快!” 听我急切的叫到,老弋也看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猥琐的勾着腰溜到了老东西的后面,蹭我把老家伙打退的空荡,一把来了个恶狗扑屎,一把按住了老家伙。 我也坐在老弋的身上,掐住了老家伙的脖子,不让他抬头咬到老弋。 可这老东西力气太大了,都快把我两撑开,于是我就赶紧想怎么制度这老家伙的办法。 我想啊想…“你妹的!”关键时刻居然想不出来,我看着身下的老弋被压的口水都流了出来,鼻孔还有好大一坨鼻屎,真他大爷恶心。 “咦对了!”我看了看老弋的嘴,就邪恶的笑了笑…… “嘿…嘿…嘿……” 从前在一部电影里看过,说是僵尸一类的东西喉咙里都有一口没咽下的气,所以才导致他们到处乱窜。 虽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既然没了办法,不如冒险试一下,说不一定还能就我两一命。 最重要的是,我在老弋的上面,正用力的掐着老家伙的脖子没法离开,所以亲嘴这么销魂刺激的是,自然要交给老弋来完成。 于是我装着很严肃认真的跟老弋说到。 “老弋,快!我想到办法了,要想治住这老家伙,你只有把他的怨气吸出来,快别犹豫了,吻我!…不对,是吻他,把他的喉咙里的怨气吸出来!” “啥?” 老弋顿时不知是因为听了我的话待住了,还是下傻了,楞了一会。 “快!别犹豫了,现在只有你嘴对嘴把他喉咙里的怨气吸出来,不然我两都得玩蛋!” 我看着老弋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 “你大爷的蒲正清,早知道你要这么坑我,我就不应该先跳起来按住他,这次回去了你得请我吃饭,我要吃火锅。” 听着这一嘴哭腔的老弋,我只好暗自在心里发笑。 “好好好!别说吃一顿火锅,天天吃我都请。” 听我说完,老弋大叫一声。 “蒲正清,我艹你大爷!” 然后对着老家伙的嘴就怼了上去,那叫一个销魂,经过老弋强横又粗暴的亲嘴,老家伙渐渐地不在动弹。 “耶!成功了,这招原来真的行。” 我见老家伙没了反应,便起身拍了拍老弋,只见他翻滚到一边,伤心的流着泪说到。 “我的初吻,我还没谈过女朋友,我的初吻没了。呜…呜…呜……” 我看着泪流满面的老弋,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大爷的蒲正清,你还笑……” 我看着不停抱怨的老弋,赶忙和他说到。 “哎哎哎!…我错了大哥,我们赶快想想办法把他弄回去,鬼知道这货会不会在爬起来!” 听了我的话,老弋也掉头认同,于是我两准备吧老家伙的尸体抬回去,不得不说,以前没理解到死沉死沉这个词语的意思,今天终于体会到了这个词语说的是什么,原来死人真的很重,我两废了不少力气才把他抬到了一片狼藉的坟地。 而这时有人看见我两过来,就叫人去通知老大爷的儿子,看着这一身破破烂烂的尸体。还好他儿子没看见我当时抽他爹的情景,不然非得削死我。 我们很多人在坟地等了很久,老家伙的儿子来冲忙的来到他爹的面前,就当想冲向前时,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他老爹,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止步。 看着有些害怕的大叔,我和他解释到刚才在废弃的砖厂的事。 “大叔你别怕,现在你爹不会伤人了,你老爹的鬼魂也不会在回来骂你了。不过这尸体你还得从新放回棺材,我们还得坐点法事。” “我爹他不会怪罪我们把?” 我心想,“怪你!他现在就是一堆臭肉”。 但我还是可是客套的和他说到。 “没事,不会怪你,只要你好好把他葬回棺材就行。” 于是这大叔经过老弋的指导,重新把老家伙放回棺材里,可正准备关上棺盖的时候突然在棺材一旁发现了一个木头小人!老弋有些好奇,就拿给我看。 我看了看着木头小人,大脑有些模糊的记忆,但又不怎么清楚,于是我让老弋交给我,我准备回去问问我外公,说不定这就是有人坐怪,这小人就是引起天雷起尸的邪物。 收了起来,老弋就给大叔说让人点火纸香蜡,然后嘴里叽叽歪歪的念叨着葬理什么的话。 事情总算过去了,我们也劝了那大叔别再找那人麻烦,毕竟如果是那家人动了什么手脚,说不定你因为这事不和人家计较,别人也不在为难你。 我两坐车回了店里,我和老弋互相教导了自己会的东西,结果我学他的到挺很快,而他学起符咒来却半天都没什么进度。 而因为时间的关系,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回去,我便回了家。 从那以后我天天去找老弋,他懂得的东西我到学了不少,可我教他的一些简单的符咒他一直没学会,这让我郁闷。 我从遇到了老家伙的那天起就努力的学着三清符箓,毕竟如果以后在遇到这种事起码也不会那么窝囊。 但小木人的事情我一直很疑惑,自己也研究很久,三清书也看了个遍,里面没有记载这玩意儿,自己只好苦逼的去问了我外公。 当我外面看到这玩意的时候骂了我一顿,说这是不吉利的东西,问我哪来的,赶紧扔灶坑里烧了。 于是我只好老实的吧事情的过程给我外公讲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 我我外公便给我讲了个关于木匠的故事。 话说木匠的祖师爷本事赫赫有名的鲁班大师,此人懂得奇门遁甲,和创造出很多工具。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鲁班大师留下过一本很神秘的书,学的此书者,善用可救人于水火,如果不怀好心之人学得便可害人于无形。 看来那大叔得罪的是一个受得鲁班书真传之人,还好被我和老弋遇见,不然那大叔一家现在可能麻烦了。 但回头想想,还是那大叔活该,仗着自己家有钱就欺负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为人不行,别人也不会报复他。 我遇到这样的事,我外公又给我补给了些知识。 原来干我们这些的人都属于手艺人,分别有很多,“阴阳先生,地师,算命先生,木匠,瓦匠,神婆,搬杆子(跳大神)”这些都统称为手艺人。 但阴阳先生是最全面的一行,是专门对付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灵异事件。 经过我外公的讲解,我确实又懂了不少,但我没想到的是,他所给我讲的这些,成了我后来生活所挂钩的事儿。 我在家熬过了十几天,每天都找老弋和杨宽两人玩耍吹牛逼,他两在我的生活中就像苍蝇离不开大粪一样。 经过我的中介老弋也认识了杨宽,两人性格差不多,要说不一样的地方,也只是杨宽闷骚一点,对女生的好感多些,其他都没啥两样,都二逼到堆了。 正如有一次出去吃自助餐,这两二逼喝了啤酒就来劲,愣是吃的服务员都害怕了,最后只好叫了老板,老板看了看一旁的老弋有些不屑,可能看到老弋是个排骨精,没啥饭量,但一旁的杨宽把老板吓住了。 要知道我们的宽哥可是虎背熊腰,吃的那叫一个嗨,什么毛肚羊肉牛肉干,什么好吃拿什么。 可咱们给了钱,这老板又不好轰我们走,只好愣头傻眼在一旁苦逼的看着我们。 最后我终于等这两活祖宗吃完了,走的时候这两大爷因为喝了酒,说什么也要拿两瓶冰红茶再走。 可一旁的服务员解释到,这是自助餐,只能吃不让带走,可两二逼就是不听,说什么也要拿两瓶冰红茶回去喝,继续努力的解释到,可这时两人酒劲上来了。 “不带就不带,弋哥!咱们在回去吃点?” 而这时老板走了过来,对我们吼到。 “饮料拿走,赶紧滚!” 于是两二逼就抱着瓶冰红茶一摇一晃的走出了自助餐厅…… 寒假就这么过去了,迎来了新的一年,开学后回到了学校,李川洋张恒早已回到了宿舍,只有王冲着货还在外面到处浪。 大家都互相聊了聊自己寒假都做了些什么。 李川洋张恒两说的不是别人家请吃饭,就是上网勾搭妹纸。 而我给他们说了我寒假所经历的事儿,一旁的张恒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随后说到。 “请问蒲大师,你今天是不是又忘了吃药了?” “去你大爷!真事儿。” 于是我就把和老家伙干架的事情仔细的说给了两人听,而李川洋说到。 “嘿!没想到我们的小蒲同学过了年后都赶上那些写灵异小说的作家们了,这故事编的不错!” 顿时我有一种想爆他们菊花的冲动,既然说了他们不信,我便想证明给他们看,于是掏出了一张我在空闲时画的一张甲虚子境火符。 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在嘴里念了半天,随后一生急急如律令。 只见自己手中的符纸在两人的眼前凭空燃了起来,而且比我上次对付老家伙时的火还要大,直接把符底全烧着了。 经过我的一番表演,看的这两傻缺大眼瞪小眼,只听他们齐声的说到。 “卧槽!这么牛逼?” 而这时,宿舍的门响了,估计是王冲浪够了,我扔掉手中的符对着门走去,打开了门,可此时的王冲脸上青一块的紫一块,看样是跟人干了架。 一旁的张恒看见了就问。 “手冲哥,你这什么情况?” 王冲吧手头的东西扔进了床边的储物柜里,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们一人发了根玉溪,自己点燃后猛的撮了一口,沉声说到。 “唉!这次哥们被人削了,我现在不确定是谁叫的人,等我搞清楚了,老子干死他!” 王冲常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接触,有得罪人的地方自然很正常,但毕竟这种事我们不好参与进去,他就没和我们多提这事。 虽然这家伙被打的鼻青脸肿,但和从前一样,依旧是那么淫荡,于是我们继续聊起了我们过年时的经历。 说到我这,王冲骂着我们三,说我合伙吹牛逼。 “还僵尸?我还玉皇大帝转世,王母娘娘专门让我下界泡尽天下美女,你们信不信。” 我们三听到他这么不屑的语气,顿时很鄙视他,三人一口同声的说到。 “没见识!” 既然他不信,张恒就让我证明给他看,我摇了摇头。 “算了吧,手冲哥不信就不信吧,毕竟知道了也没啥用。” 王冲听了我的语气,嘲笑到。 “还跟哥吹牛逼,有本事你真让我见一次鬼。” 我们三人顿时无语…… 见我们三人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于是他岔开了话题,说给我们看个好东西。 只见这二逼拿出了一个望远镜,对我们淫荡的笑着。 我看了看这老色鬼,一下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话说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就在男生宿舍的对面,楼下是操场,这家伙拿望远镜目的肯定是偷看女生。 而王冲满脸淫笑的对我们说到。 “咋样,我哥他们在学校就玩这个,真人3D的,你没看那些女大学生的身材,比小黄片刺激多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川洋说到。 “你哥那是大学,那些学姐们都发育完全,我们这些高中妹纸有啥好看的,胸跟飞机场似的,还不如我们恒哥,起码恒哥把衣服一脱还能看见一个两小笼包,那些女生简直就是旺仔小馒头!” 一旁的张恒听见,骂到。 “去你大爷!洋鬼子,哥这是胸肌!” 我没理会他两,看了看王冲,只见这老骚货已经奔向阳台,我们这是四楼,只见他翘着屁股在哪里看着。 看了老半天,我表示有些无语,就和他说到。 “大白天的有啥好看的,我就不信那些女生睡个午觉还能不穿衣服?” 王冲回过头,对着我邪恶的笑了笑。 “也对哈,没想到你小子一天装的这么正经,原来内心如此猥琐。” 听到这,我表示有些尴尬。 “这能怪我么,到那家店吃那家饭,还不是跟你们学的。” 接着,王冲继续撅着屁股在哪望着对面的女生宿舍楼,看着看着,这老骚包**到。 “哦哟!哈哈哈……脱…继续脱……” 听到王冲如此销魂的声音,李川洋既正经又猥琐的对阳台走去,还对王冲说到。 “看看你那矬样,没见过女人似的,这种好事儿,快让我看看!” 于是两人一起撅着屁股看了起来,我也很好奇,关键是这两二货的声音太浪了,跟发情的老母猪似的,在那里不停的叫唤着。 “哦哟……这妹纸长得不错,屁股挺大的,就是胸有点小,如果有***的一半就够了!” 我心想拉倒吧你两,就算有***的胸跟你两有啥关系,瞧瞧你们那里猥琐又骚包的模样,还好没女生看到,不然非得说你两是学校里的流氓,臭不要脸的! 见没啥事儿,离饭点还早,于是我就爬上了我的床位,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可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三清符箓自己就慢慢浮现。 我看着乱七八糟的符咒,有认识的,也有至今为止都没理解的,想想自己学这书也得有个半年了,可也没啥长进,除了那用过的那五种符咒,我就没研究过其他符咒。 而且最操蛋的就是,第一次遇见老耗子时还没有多害怕,反而后来接触越多,心里越是不安,但到底这种恐惧感从何而来,自己也搞不清楚。 反正我觉得我现在挺窝囊的,上次在那大叔家,那给我吓得,还好我当时尿过了,不然非得把我吓尿咯。 所以我得学,一定得在研究几种符咒,以后如果在遇见灵异事件,我也可以有个救自己的筹码。 于是我就在脑海里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符咒,说来也奇怪,我也就看过几遍,可这些符咒我都能清晰的从大脑里分辨是哪一种,是三清符箓的那一篇里所记载的符咒。 ------------ 第十一章 但我自己肯定是最清楚自己,我记个电话号码都得记几十遍,而且还记错,那可能会突然记忆力这么好,看来这书有这常人不知的秘密。说不定是什么看了之后就能自己钻入我的脑袋里面,跟寄生虫似的! 我闭上眼,装着睡着的样子,就当我对一种符咒快要理解的时候,一旁的张恒好像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原来张恒这哥们问我去不去食堂,饭点了,这时该吃饭了。 我立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快十二点了,于是我就下了床,我们四人就像食堂奔去。 不知不觉,又融入新学期枯燥无味的生活,话说当时候的我们都怀揣着我们的理想,但我不同,我以为我的生活会很平淡,毕业后随便找个工作,然后泡妞娶媳妇儿。 可让我没预料到的是,从我学三清书那一刻起,我以后得人身被一本书而改变,我所向往的平凡生活,变成了充满惊悚的诡异色彩…… 开学几个月后,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学习立着课本偷偷睡觉,老师一如既往地在讲台上说着他的脱口秀。 正当我迷迷糊糊中,一个纸团扔在了我的脑后,我四周望了一圈,只见一个女同学给我比划着,这个人我认识但又不怎么熟悉,要知道哥们从来学校到现在,上课基本都是在睡觉,下课就回宿舍,班级了除了几个男生就没注意过其他人。 这个女生叫王静,她示意让我把纸团打开,我也没犹豫,就打开了纸团,只见里面写到。 “听说你会捉鬼,是真的吗?我们最近有个活动想邀请你加入。” 我一看“咦!”这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会捉鬼了,我看见鬼吓得直抽抽。 但回头又想了想,这女同学的邀请是一定不能拒绝的,说不定这就是我脱离单身狗,走向多姿多彩成人世界的第一步。 于是我也没拒绝,就在纸条上吹了一大堆牛逼,然后答应了她,想趁着老师转头的空荡,扔给王静。 也不知道是我运气背,还是这老杂毛故意想找我麻烦,我趁着他转身,刚站起来准备扔纸团给王静时。 这中年的秃顶就迅速的转过了头,顿时哥们我就傻眼睛,看着老秃驴,将拿着准备丢纸团的手抓了抓后脑勺。 “蒲正清,你手里拿的什么?” “没…没啥……就是想扔个垃圾。” 这是一个很明智的借口,因为垃圾桶就在我身后,我坐最后一排,可我的方向出卖了我。 果然,老秃驴鸟都没鸟我,直接说到。 “你这不扯淡么,垃圾桶在你后面你往前扔,你说你一天立着本书在哪睡觉就算了,怎么今天又学会丢纸团这么聪明的事情。” “没有!老师……我真丢垃圾,你误会我了。” “丢垃圾是吧?” 老秃驴放下了手中的粉笔,走向了我,看着他走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当然不是怕他对我动手,毕竟他也打不过我,我怕的是他夺走手中的纸团。 果然,俗句话说得好,越怕什么就来什么,而且有时候比你预想的还要恐怖。 这老秃驴夺过我手中的纸团,而且还当所有同学的面读了出来。 “贫道掐指一算,今日有人请我除邪卫道,想不到既然是王静同学,此等匡扶正义之事贫道应当竭尽所能!” “不错嘛,没看出来啊蒲正清,你和别人果然不一样,连丢纸团聊天的风格都与众不同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只见很多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能看出,这些眼光中都带着几个字,“叫你装逼,活该!” 可一旁的老秃驴不含糊,直接一顿训斥,然后叫我站教室外边。 老秃驴让我在教室外占了大半节课,我以为下课以后会让我近办公室什么的,然而老秃驴并没有理我,下课以后就离开了。 可我近教室之后就尴尬了,这群损贼,看见我就叫我蒲道长,就这样,我道长的外号很快就在学校传开了。 在我回到座位没一会时,王静就走了过来。 她有些脸红的对我说到。 “哎!蒲正清,你真的答应?” 我没开腔,就点了下头。 “那好,明天我带你去见我们灵异社的社长。” 我一听,稀了个奇了,还灵异社,还有社长! “你们社长男的女的?” “女的啊!你明天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闲聊着,不过也没太多的时间,因为还有一节课,我们两留下了联系方式,也就是QQ! 我也没当这是一回事儿,浑浑噩噩的混到了第二天中午放学。 陈思饮正约我一块去食堂吃饭,经过大半学期的相处,我和陈思饮也算聊的来,从而我两有一种很微妙感觉,可能当时不懂什么事,成天都是跟着寝室几个老骚货熬夜通宵打游戏,也没善待和珍惜两人的感情。 我对着学校楼下走去,而陈思饮也在门口等着我,看着我走过去,对我笑了笑。 “你怎么现在才下来,待会食堂就只有剩饭了。” 我摸了摸脑袋,尴尬的笑了笑。 “呃……刚才上课睡觉睡过头了,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我估计我得直接睡到下午!” “你咋天天上课睡觉,老师也不管你,你爸妈知道肯定会修理你的。” 我们两有说有笑的对着食堂走去。 就当我两正坐在一块吃饭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见有人给我发消息,我就拿出来看了看。 原来是王静给我发的消息。 “你现在在哪,我们灵异社社长要见你,在学校门口等你。” 王静说他在门口等我,于是我就给他回了个消息,说我现在正在吃饭,玩事儿后马上就来。 一旁的陈思饮看我看着手机在思索着什么,于是就问我。 “咋了蒲正清?” “没事儿,我们班同学邀请我加什么灵异社,说她社长想见我,现在在我们学校门口。” “哎!要不待会你和我一起去吧,反正还早我们到处转转?” 陈思饮也没有拒绝,于是个陈思饮吃完饭就去了学校大门。 就当我两走到门口时,我看见了王静,她身边站着一个卷发妹子,脸长得有点稚气,标准的娃娃脸。 可一走进让我们几人都尴尬起来,因为这个娃娃脸的妹子认识陈思饮,而且还特别熟! 原来这个被王静称为社长的妹子叫陈洋,是陈思饮二爷的孙女,也就是拿走那本书的女孩! 陈洋看着陈思饮,眼神很惊讶! “表姐!” 还没等陈思饮开口,一旁的王静就说到。 “他就是我给你说那个会抓鬼的同学。” 一旁的陈洋更加惊讶了。 “表姐你们!” 我看陈思饮脸很红,她慌张的解释到。 “妹!你瞎想啥呢,我们两是好朋友!” 听陈思饮么一说心里有些失落,我以为他会说我是她男朋友。 失落归失落,但陈思饮的这个表妹让我觉得好奇,因为他就是所谓的灵异社社长,我还以为回事大叔老道之类的人,没想到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女孩。 陈洋看了看一旁的陈思饮,笑了笑,笑的非常灿烂,是一种很真诚笑容。 “表姐,你也加入我的灵异社好不好?” 陈思饮看了看陈洋,没有任何表情的摇了摇头。 和她相处这么久,我也算是了解她,每当她不愿意去做一件事或者认同一件事,她就会做出这个最简单的肢体反应。 陈洋是她表妹,至少比我更清楚,看见自己表姐没答应,也没有继续强求,就看了看我,对我说到。 “蒲道长,你呢?” “呃……我啊?那我就加入把!但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不会想问那书吧,放心没事儿,我把它藏了起来,没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哦,那好吧,你可要妥善保管,这书事关重大,千万不能丢!” 听她说藏了起来,我也没在多问,只是提醒了她一下。 然而我很好奇,这个灵异社是怎么回事儿,于是我就多问了她一些关于灵异社的事。 她和我说,其实灵异社是她自己想到的,他想找几个喜欢鬼怪和灵异事件的人组织,说白了就是不懂事,好奇心重,不知道天是那么的高皮是那么的厚! 本来一个应该好好努力为大学奋斗的小女孩,非要搞什么灵异组织,早知道警察叔叔知道了可是要请你进公安局大酒店吃饭的。 但看她也是玩心重,就敷衍似的答应了她,可让我没想到的事,就在一次聚会时,又一件恐怖的灵异事件袭我而来…… 记得那是初夏来临的季节,到处都是一片翠绿,很多不知名的鸟儿都飞上枝头鸣叫着。 而随着我和陈思饮的密切交往,我也抓住机会向她表白了,可结果让我又喜又悲,因为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说在相处一段时间在说,我觉得她应该对我有点感觉,毕竟哥们长得有不丑,虽然说有时候背着她做过很多龌蹉猥琐的事,但我在她面前一直都表露着很开朗绅士的一面,并不是哥们虚伪,而是我也真挺喜欢她。 记得那天是一个周末放假,经过几个月来的接触,我也认识了她表妹,也就是陈洋。 这妹子是个比我们男生还能侃的角儿!有时候我约陈思饮去玩,这妹子都要跟着陈思饮身旁,说什么多从我这了解些鬼怪知识,还给了我一个灵异社副社长的称号,当然,我也没太过在意,既然她喜欢听故事我就跟她吹了一大堆牛逼,而这天真的妹子既然还当真,可我没想到陈思饮也当真了! 放假了,本就很无聊,我就去了老舅的店里,我走到店门口见门关着,我知道老弋应该还没起床,于是我就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果然,我看着一个二逼青年正斜躺在床上摆着个大字,穿着一条火红色的火奔(内裤的意思)。一边留着鼻涕口水一边打着呼噜。 我走到床边,掏出一张卫生纸捏成一团,点燃后一口气把火吹灭,等到卫生纸冒出很多白烟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然后大叫一声。 “着火了!” 只见老弋这二货顶着一头呆毛像屁股着火似的一下蹿了起来。 “着火了,快救火!完了完了完了!” 我一看这傻二愣子,吓得在床上乱跳我就在一旁哈哈大笑。 见我在一旁发笑,老弋用他那招呼我全家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日你先人板板!吓我一跳。” 我看着正满脸抱怨的老弋,跟他商量着,今天要不要出去玩,开始他一直说不去,要看着店里,万一待会有生意上门。 “哎!怕啥啊,你就说我有事找你帮帮忙,我给我老舅打电话,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你?他肯定不同意,还是算了吧!” 嘿!我看这二货瞧不起我,于是我就掏出了手机,我就不信我唬不了我老舅。 我拨打了我老舅的电话,传来一首很豪放的歌声。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在岸上走……” “喂!啥事啊正清?” “哎老舅,今天我有点事,想叫老弋和我一起出去一下,明天我们在回来,我给我妈说好了,打个电话通知你一声。” “啥事啊?子阳跟你出去了店里咋办?” “没啥,你看老弋天天呆在店里那也不去,都快发霉了,我带他出去玩一下,我们同学说去郊游,我看他一个老小子也没个女朋友,就带他去给他增加点机会。”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以为我老舅会训斥我一顿,可我没想到我老舅居然同意了。 “哦,那好吧,他也没啥出门,天天都跟着我东奔西跑,是该好好放松放松,那你两去吧,注意安全!” 老舅答应了我,看来他真挺喜欢老弋这老小子,虽然说老弋有时候是有一点天然呆,不过却是一个很踏实的小伙。 挂了电话,我就和老弋收拾着东西,到公交站台坐了前往市区的客车。 正处春末下初的季节,客车上放着今年最火爆的音乐,《北京欢迎你》,还有个年轻的少妇麻麻跟着哼唱着,而车窗外到处都是葱郁碧绿的白杨。 我坐在车里,闻着一路上白杨散发出特有的气味。 坐了大概半小时的客车,我们终于抵达了喧闹的城市,依然和往常一样,电器手机专卖店的大音响普通从未停歇,来往的人流从身边经过。 我和老弋还的转一趟车才到陈思饮家的小区,等了很久来了一辆出租车,一个很帅气的年轻小伙对我们问到。 “帅锅,走不走?” 我看了看老弋,老弋点了点头,我们就做了出租车去陈思饮家的小区。 而车上司机和我们闲聊到。 “看你两是准备上那玩吧?” 我点了点头,这司机看我不怎么说话也没在多问。 我们就很快到了陈思饮的小区门口,我给她打了电话,没一会她就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今天天气不错的原因,陈思饮穿了一双休闲鞋配小短裤,看着他细长细长的小白腿,我和一旁的老弋差点没流口水。 她看着我紧盯着她的腿看就笑着问到。 “看啥呢?” “没啥,就是在想,为啥你们女生的腿又白又细,我们男生腿上咋全是汗毛。” “这个嘛,是因为我们用了脱毛膏啊,这个你都不知道。” 还别说,我以前真不知道,但这又不是啥稀奇事儿,我又不是女生,我反正是不在乎我腿上有没有毛。 我们三人,陈思饮还约了吴静还有她表妹,可谁想到杨宽这装逼侠居然和吴静在一起,看样子两人已好上了,没想到我们的宽哥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泡妞手段,我和陈思饮这么久她都没同意,杨宽这二逼也不知道使了啥手段。 只见这二逼一走上前就骚包的说到。 “哦哟,正清锅锅你把咱们老弋也坑来了。” “什么叫坑,我会像你,难怪大清早去你家你婆就说你出门了,原来被我们的吴大美女勾引住了。” 这时,一旁的陈洋对我们说到。 “好了,大家别吵了,我都订好地方了,咱们赶快坐车去吧,不然拖到下午就没得玩了。” 大家都觉得认同,随后便坐了车,原来组织这次郊游的人就是陈思饮的娃娃脸表妹,而且顶的还是一个农家乐,到了以后也只有吴静和陈思饮陈洋这几个城里妹子觉得新鲜。 我们三大老爷们坐在一旁看着水田里刚长出来的水稻,田里的鸭游啊游,地里的老母鸡正带着一群鸡仔子们找食儿。 这是一种多么无奈的感觉,这和我在家有什么区别,不就多了两个烧烤架,多了一群城里没见识的温室花朵背着父母谈恋爱。 可我们三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到处转悠,因为年轻贪玩的原因,我们就跑到了农家乐附近不远处的一个林子里。 林子很大,全都是高大的松树,地上被人打扫过,只有一些新掉落的松树枝叶,每隔几十米都有让人休息的石桌石凳 ------------ 第十二章 我们迎着过往的路像前走着,走了没一会就看见前方有几中年人和一个老人。 他们正点着蜡烛烧着香,一看身旁的老弋就看出是怎么回事。 我们当地普通老百姓家有个当地习俗,一般人不信,不过还是有挺多人忌讳,正如我们现在看见的这个就是我们这边的一种习俗,名为“送鬼”。 不过多半都是人的心里有鬼,很多年迈老人生病后就以为是阎王派鬼差来锁命,就会带上刀头肉,(也就是用水煮过的肥猪肉)。 这种肉不能要瘦肉,必须得很厚一块肥肉,将肉扔进水里煮,水煮开即可。 然后送鬼的人就会走到路的拐弯处或者分岔路,点烛敬香,烧纸叩拜,当纸烧完后,将盛肉的碗倒扣在路边。 叩拜的人悄悄离开,收过好处的鬼差或者其他鬼魂就会自觉的离开,但如果有人看见了不避开,鬼差或者鬼魂就会缠住那个看见了他们行贿的人。 老弋提醒我们,只要绕着走就没事,等蜡烛香灭了以后就可以走这条道。 当然,我们自然选择绕道而行,林子里很大,而且很地方可以绕过去。 我们走到一个林子里小商店,商店的老板就是这片林子的护林员,我们买了包烟,护林员大叔好心的提醒我们,不要乱扔烟头,记得熄灭,我们很礼貌的点头。 可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们一样遵守森林防火告知。 只见一个顶着刺猬脑袋的黄毛青年和一个顶着红毛刺猬脑袋青年很装逼的走向了小商店,同样也买了包烟,不过抽的比咱们好,我们抽的是十二快的利群,这两装逼佬二话没说来了包硬盒的天子。 一边抽一边说着话,嘴里全都是“卧槽,尼玛,他妈”之类的话,一听就是城里来的小混混,不过我越看其中一人越觉得眼熟,可半天却想不起来。 像这种人我们一般都会选择绕开,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在林子里到处转悠了很久,常年生活在农村的孩子都找不出啥新鲜的东西,只好无奈的选择回烧烤摊。 可就在回去的路上,看见两刺猬脑袋居然在路边撒尿,还好这是林子里没有女同胞,不然非得打妖妖灵来抓这两个流氓。 可能是太远我们没怎么注意,当我们走近后才发现。 这两孙子,真不是东西! 为啥我要这么说,因为这两人的确太不讲究,你说你尿就尿,你还吧别人送鬼的香蜡给淋熄了,而且连敬鬼的碗也被这两孙子踩成了陶瓷片儿。 要我说,真有个鬼才好,吓死你两个没教养杂毛! 虽然心里气愤,咒骂了这两二逼一顿,但我还是希望别处什么怪事儿,毕竟哥们我因为前几次已经吓怕了。 可让我想不到的事,人就是这么贱,有时候说什么就来什么,而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们回到了烧烤摊,提前做着准备,去一旁的小店里拿了木炭,烧烤店的老板很热情,给我们推荐着当地的鱼和蔬菜,还专门教我们吧木炭点着。 而一旁的吴静和陈思饮聊着天,一旁的陈洋在哪里低着头,我觉得好奇就问她。 “哎!你干嘛呢?” 她抬起头拿着个计算器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也不懂她啥意思就问她。 “你这是干嘛啊,计算机有啥好玩的?” “计算机没啥好玩的,不过抓鬼到挺好玩的。” 说完她还对我坏笑到,我一看她的笑容,身体像是被过了电一样。 我心想,这妹子不会这次邀我们出来玩的目的就是抓鬼吧,不带这么坑吧,而且你知道鬼长啥样吗? “嘿,蒲正清,其实我从我表姐哪拿的那书我已经懂了一些,不过我还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我才找这次机会出来试一试,你千万不要给我表姐说。” 她小声的给我说到,顿时我的就感觉事情不对,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A!你要有自信,我听我表姐说,你懂些本事,不然我自己哪敢来。” “其实我这次来这里也是因为用书里所学的东西卜算出来的,而且卜算的卦像还显示出我们会遇到灵异事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我才想试一试。” 我心想,你这不是胡闹吗?万一出了什么事儿,父母不得担心死我们。 但想想,应该没事,我和老弋都是正统的阴阳先生,老弋连僵尸都敢亲,区区一个鬼算啥。 虽然想的这么胸有成竹,但我还是拿了两张开路符,我和老弋两把冥途给开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预防于未然。 我们一群人瞎溜达了一圈,看了看农家乐的田园风光,而杨宽这二逼彻底被女生们散步爱好给整怕了。 “哎……我说你们城里的孩子就是有情调,这水稻包谷苗有啥好看的,我家也有,要不啥时候带你们到我家田里玩玩?带你们体验一下农村生活所带来的乐趣?” 一旁的陈洋立即回答到。 “好啊,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到田里玩过呢!” 我和老弋就默默的在一旁看着,心里表示很无语。 我两叼着一根烟,看着身后唧唧歪歪的两人,而陈思饮和吴静却很文雅的聊着天,不像声后的陈洋和杨宽,整得跟个机关枪似的。 当我们回到烧烤摊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太阳还没落下,一抹火红的夕阳映射在烧烤摊的草坪面,呈现出一种很特别的颜色。 玩了一下午,大家终于都准备开始今天最主要的项目,烤烧烤。 我看着已经有很多人在自己的烧烤架前忙的火热,于是我们也动起手来。 就当我晃眼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今天中午在小树林里遇见的两刺猬。 两人还是一句卧槽来你妈去,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隐约之间看到那个我有些熟悉的刺猬脑袋额头上有一抹如同淤青的东西。 这家伙就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棒一样,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拍了拍一旁正和陈洋等人吹牛逼的老弋。 “哎…哎!老弋,你看那刺猬脑袋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老弋吹的正嗨,突然听我问他,他就随便敷衍了一句。 “可能这老小子有痔疮,刚才才蹲了坑回来,看把他给疼的,头都绿了。” 听了老弋的这翻解释,瞬间感觉那啥一紧,但扯淡归扯淡,我还是和他解释到。 “别扯了,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有没有点像人们常说的印堂发黑?” 听我这么一说,老弋终究还是认真了起来,对我说到。 “咦!看起来是有点不像痔疮,这老小子肯定是因为今天破坏了送鬼的仪式,多半遭报应了!” 话说起来,这人真应该叫活该,但仔细想了想,但毕竟还是一条人命,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两千年代,死人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而且我们本来就是阴阳先生,如果我们能救却不出手,这和亲手杀了他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和老弋两人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找个方法给两人点提示。 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坑到老弋这家伙,他非得让我和他一起去,最后整得这两位刺猬大哥还以为我两有断袖之癖。 我和老弋来到两个刺猬的面前,我看了看其中一个刺猬哥们,正是老弋所说的长痔疮的青年。 我近了一看终于想了起来,这家伙原来就是刚到学校是问路的那哥们,而旁边的估计也是他同学或者朋友,于是我和老弋走到他得面前。 我看着一边吃着烤鱿鱼一边喝啤酒的两大刺猬,然后尴尬的对他说到。 “哎!……哥们儿,咱两好像见过?” 顶着一头如同枯草的黄刺猬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睛四十五度角的斜瞥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开学时问我道的同学吗?没想到这么巧,你也带你女朋友出来玩啊?” 黄刺猬说完后眼神骚气的看着我和老弋,顿时我和老弋的鸡皮疙瘩从脚底板直到天灵盖,没想到这两位口味如此独特。 我尴尬的笑了笑。 “兄弟!那啥……你误会了。我俩是来提醒你的,如果今晚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们可以到我们住的地方来找我们。” 说完后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只见俩刺猬脑袋如同屎壳郎见了大粪似的。 “卧槽!没想到两位兄弟看起来一本正经,内心如此火热,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算了,我感觉我要是在说下去这俩变态非主流肯定以为我和老弋真有断袖之癖,既然这样便对俩人笑了笑,表示很无奈。 我和老弋回到了几人身边,这时陈洋对我和老弋两笑了笑,说到。 “你们也发现那边有个人不对劲啊?我从回来就看见那个如同被雷劈了脑袋似的家伙,额头很大一团淤青。我从表姐那拿来的书里看到过,说这种人” 陈洋说到,她在三清相术上看到过,而且还有具体介绍,印堂有名“命宫”。这是看人相的最重要的部分。从印堂的宽窄程度、色泽、颜色,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运气的好坏,祸福吉凶。 听她说着,我也来了兴趣,就问她。 “哎!那你能不能算出这两个人最近的运势如何?” “我到也想算啊,但我没有他们的生辰八字,要不你去帮我要一下?” 我瞥了她一眼。 “还是算了吧,那两个基佬待会还以为我对他们有啥意思呢!” 陈洋不屑到。 “切!” 我瞥眼看着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今晚上我和老弋真有啥事,不如让这话唠小妹妹算算,毕竟她看的可是真的卜算之书,说不一定还真能算出点什么。 于是我看了看,露出了我感觉挺恶心的笑容,她看了看我惊恐到。 “你…你……要干嘛?我给你说我可是练过太极拳的。” 切,想吓唬我,就你还太极拳,你和小老太太跳广场舞还差不多。 “陈洋小美女,那啥……我想请你帮个忙,你看行不行?” “啥啊?你说吧!” “你能不能算算我和老弋今晚什么运气,我答应让你见一次鬼,你看行不行?” “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但你要算出我们今晚运气如何,这样我们才能带你一起。” 见我答应的这么诚恳,陈洋掏出了个计算机,问了我生辰八字,以前我一直以为卜算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那个王八盖扔两个铜板摇一摇。 结果只见这小妹子按了几下计算器,右手拇指在几根手指上一通乱搓。 “咦!没道理啊,咋这么乱呢?” “啥?什么这么乱?”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玩起了计算机,然后又是手指一顿乱搓。 “还是不对,怎么还是这么乱。” 我有些鄙视的看了看她。 “你不该会是算不出来吧?” “哼!明明就是你这人命格有问题。” 这时候老弋蹭了过来。 “哎。你两在搞啥好玩的东西?” 还没等我说话,陈洋就抢着回答到。 “我在推算你两今晚的运气,不过蒲正清他命格有些奇怪,你把你的告诉我,免得他说我是半桶水,哼!” 说完瞥眼瞪着我,还不忘对我哼了一声。 听了有这种稀奇的事,老弋也来了兴趣。 “咦!…老蒲。我还以为就我两会这死人手艺,没想到这个啥……” 叫他不知道名字我就给他说到“陈洋” “对对对,这个陈洋小妹妹也会啊,真看不出来,我以为学我们这手艺的只能是男的,没找到女的也行!” 陈洋见我们两话里都有点瞧不起她的意思,就对我们说到。 “女生怎么了,你们能学我们为啥不能学,你们还是女人生下来的呢。切!” 听了这一番辩解,我和老弋感觉很无语,这怎么又扯到生娃上去了。 我见这嘟着嘴的娃娃脸妹子,只好无奈的示弱。 “好好好。你说的对说的好,那你在算算老弋的,如果能算出他今晚的运气,那我就相信你。” 只见陈洋继续玩起了她的计算机,随后又手指又在手上一顿乱搓。 之间她斜眼看着我俩,嘴角路出一点笑容。 “算出啥了?怎么样?” 老弋急忙问到。 “当然算出来了,我就说你这个人命格有问题吧,哼!” 她看着我不屑的说到。 我有点感觉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儿,于是我继续问她。 “那你倒是说说你算出老弋啥了?” “他啊?他和我们一样,也是懂这些的人,不过和我们学的不一样。而且他……” 叫陈洋欲言又止,我就问她,老弋懂这些我是知道,不过具体是怎么学的,从哪儿学的这我的确现在还没整明白。 “他会啥?而且啥啊?” 见我追问她,她就摆出了架子。 “急啥啊,到底还想不想知道啊你,刚才不是不信么,切!” 见她耍起了脾气,我只好装出一副孙子样去求他,而且我也是真想知道些关于老弋的事儿。 只见她继续说到。 “他是个单亲,而且他所学的是三清道术中的三清甲士,是三清术中有关风水方面的一篇。” 我听了没啥稀奇的,就觉得这小姑凉是真会卜算,但老弋听了却有些激动,只见他凑到陈洋的面前说到。 “哎!陈洋美女,没找到你的卜算这么厉害,能不能在帮我算算?” 陈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要算啥?你先说说吧。” 谁知道老弋问出了一个让我都没想到的神一样的问题,不过这也挺符合一个做人的常理。 “那啥啊!你能不能算算我什么时候才能赚到很多的钱,啥时候娶老婆生娃?” 听到这,我和陈洋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弋,被他的问题彻底打败了。 “爬哦!” 我和陈洋异口同声的说到。 叫几人都有些无语,我就说到。 “哎!老弋今晚运气到底怎么样?” “根据卦像显示,今晚没事,不会出什么意外。” 听陈洋说没啥意外我倒是放心了不少,但还是有点怀疑这妹纸算的准不准。 这时陈思饮和吴静突然叫我们。 “你们在商量啥呢?你们再不来我们可就先动手了。” 我回过头,见烧烤架旁的陈思饮吴静还在等着我们,而杨宽这二货已经吃了起来。 用嘴扯着一根羊肉串,吧唧着嘴,对我们三人说到。 “好安逸哦,你们不来等会没得了。” 说完后还舔着嘴皮。 此时此刻,我真有点怀疑吴静是怎么看上这二逼的,难不成吴静这妹子也和杨宽一样?但现实却告诉我,人家其实挺文雅的。 我们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吹着牛逼,而他们女生自然是八卦这一些明星啥的,但陈洋这小妹子属于通杀型选手,不但和陈思饮吴静两人八卦明星,还和我们一起吹皮。 我开始以为这妹子可能也就喜欢鬼怪啥的,没想到说段子聊游戏什么都会,真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女生。 ------------ 第十三章 当然,有几个女生在我们身边,荤段子啥的自然不会乱说,虽然有的女生不会怎么在意,甚至和你一起胡扯,但更多女生都会很含蓄,你如果你讲的内容太过露骨,会让别人对你感到反感。 为了在陈思饮面前留住好的形象,我自然选择腼腆一点。 就这样我们嗨到了晚上十点左右,陈思饮几个女生开始感觉无聊了,就和我们说要回旅馆休息,原本斗志昂扬的陈洋说什么都要和我们去看鬼,但最终也敌不过睡觉来的安逸。 最后屁颠屁颠的就跟着陈思饮两人回了旅馆,而这时人走的也差不多了,没想到俩刺猬脑袋在那整的依旧很嗨。 我和老弋杨宽几人也喝了不少啤酒,人早已神志不清,但我和老弋不想酒后误事,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看了看杨宽这二货。 我俩想办法终于吧杨宽这货灌了个烂醉如泥,但谁成想到这二逼居然如此能喝,差点没把我和老弋给整趴下。 我两扶着杨宽对着旅馆方向走去,走着走着,杨宽冲像前方的一颗大树扶着树身施起了肥。 “哇~哇……” 吐的满地都是,最后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上,还好我和老弋及时给他拉住。 只听这时杨宽口齿不清的说到。 “好…好兄弟!来!在…在……干一个!” 我心想,好兄弟个啥啊,看把你坑成啥样了,要知道我和老弋这么坑你,你丫酒醒后非得拿着杀猪刀追我俩。 我俩如同拖死狗似的吧杨拖到了小旅馆床上,给他收拾收拾,我和老弋两便出了们。 我两刚出门,老弋就对我说到。 “哎!你相信那陈洋小妹纸的话吗?我感觉她说的好像是真的。” “相信个啥啊,她的话你都相信?” 说实在的,我也不太确定,毕竟他算老弋的时候,看老弋的样子好像是真的。 我催促着一边走一边满心忧虑的老弋。 我俩回到了烧烤摊,此时的烧烤摊只剩下了两个基佬,也就是俩刺猬脑袋。 只见两人颇有兴致的还在那里吹着牛逼喝着拉罐啤酒。 我和老弋没坑声,又走回了我们的烧烤架前,装模作样的在吃烧烤喝啤酒,而在此之前我和老弋早就开好了冥途,就等着那不知名的东西到来。 果然不出我和老弋所料,在晚上差不多接近一点的时候,我和老弋看到一个女孩,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大。 当然这么大夜了一个女生绝不可能一个人走出来,除非这女生有神经病,半夜出来抽风。 但我和老弋想都不用想,这绝对不是个人! 因为我和老弋看着这个女生满脸煞白,面无任何表情,从昏暗的街道下缓缓的向烧烤摊漂来。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但裙摆下并不像别的女生穿长裙时,那因为跨步的间距而拖动群角。而是就像被风吹动一样,在加上我和老弋刻意去观察,便发现长群下根本没有脚! 不知是惊吓还是啥的,我有些窒息的感觉,和身旁的老弋大气也不敢出,移开自己的视线,身怕被那女鬼发现我和老弋在故意观察她。 女鬼离我两越来越近,我和老弋装着喝啤酒吃烧烤,故意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而女鬼漂到我和老弋的身边,眼睛如同是雕刻上去似的就只注视这前方两刺猬脑袋,慢慢的漂了过去。 就当女鬼漂出不远后,我和老弋再次的观察起来,就当我两完全注视着女鬼背影的时候,让我根老弋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就当我俩盯着眼前女鬼如同看苍老师亲笔签名照时,女鬼缓缓的转过了头。 顿时给我和老弋来了个猝不及防! 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女鬼转过了头,目光向我和老弋看来,对着我俩露出了一个,看似在哭,但更像在笑的诡异表情。 大爷的,学校的女生回头一笑顿时让我心花怒放,农家乐的女鬼回眸一笑,他大爷!吓得我和老弋差点没尿了裤子! 我两因为她回头的目光吓呆住了,她回过头去,继续对着前方走去。 而在女鬼的前方正是一边吃烧烤,一边吹着牛逼的俩刺猬脑袋。 而这时,黄刺猬脑袋对着红刺猬说到。 “我一个打三人,你说牛逼不?” 黄刺猬刚说完,红裙女鬼就走到他身后,在哪里站着不动了。 我和老弋看着黄刺猬,心里唾弃着。 着什么人呢,就典型额一个人渣。你还一打三,你还牛逼不?待会等着哭吧! 本就九月初,应该说是不冷不热的季节,可因为有个女鬼站在身旁的黄刺猬发起了抖。 看把他冷的,嗑着呀问红刺猬。 “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啊,你感觉到了没?” 红刺猬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感觉到冷,反而嘲笑了一句。 “你冷说明你虚!” “你他妈才虚,你全家都虚!” 黄刺猬反驳到。 我只顾着看两人贫嘴,注意力便没在女鬼身上,而一旁的老弋却一直看着女鬼。他因为有些激动,发抖的手拍了拍我。 “老蒲!你快看女鬼在干嘛?” 老弋说女鬼有奇怪的举动,我便看像了女鬼。 只见女鬼在黄刺猬身后动也不动,而黄刺猬身体却有着什么东西被女鬼吸走。 “不会吧!难道这就是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黑山老妖吸人魂魄?” 可后来我经历很多次后我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吸人魂魄,而是有了道行的鬼,在人不知情时,灭了别人的阳火。 这样不但能让人看见他,还能附在别人身上! 正如我现在所见,烧烤架旁的黄刺猬身上阳火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只留下了额头的阳火。 我和老弋见情况不对,急忙冲向前去,对着一旁不知情的红刺猬说到。 “哎!哥们儿,小心你兄弟!他撞邪了。” 红刺猬没有搭理我了,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等他后悔莫及,只见黄刺猬露出诡异的表情盯着红刺猬。 红刺猬还没来得及躲避,就一把被中邪的黄刺猬掐住脖子。 见这一幕,老弋像打了鸡血似的。 “嘿你妹的,你竟然还敢掐人脖子!” 说着,撸起了袖子,我和老弋一边跑一边对着中邪的黄刺猬吼到! “住手!你是什么怪物?既然敢出来祸害人。” 被红裙女鬼附身的黄刺猬松开一旁挣扎的红刺猬,露出了一副诡异的表情。 本来我和老弋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一看见这么诡异的表情,顿时心里就是一激灵,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在身上似的。 她转身看像跑上前的我俩,露出了一个很人性化的笑容,而且是很阴险的那种笑容。 我一看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女鬼还对我们这俩雏感兴趣?要知道哥们我现在可是一朵花的年纪。 顿时我便不认为这是个女鬼,而是个女色鬼,这丫的肯定是看我和老弋长得帅,想打我和老弋的主意。 我和老弋含糊,从裤兜里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几张皱巴巴的符纸。 女鬼看见我和老弋自动冲上前来,就如同屎壳郎看见大粪一样激动,发出了。“啊……哇……”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老弋冲上前去就将黄符贴在了女鬼的老门上。 然后得瑟的回头看着我问道。 “牛逼不,帅不。” 还没等他嘚瑟完,那女鬼从后面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只听到他艰难的对我说到。 “老蒲,什么情况?” 我看着呆头呆脑的老弋,心想。 “大哥,你是不是傻,你连符咒的催动咒语都没有念。这样能治住这女鬼才怪!” 我看着拼命掐住老弋脖子的女鬼,那叫一个亲切!我急忙冲上前去大叫一声急急如律令,一把将手中的符打在了女鬼的身上。 女鬼发出一声惨叫。 “啊!” 然后急忙松开老弋的脖子,继续用他那带有人性化的眼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农家乐的树林里逃去。 我和老弋没犹豫,知道这东西如果现在逃走,以后肯定还会出来害人,我两必须得抓住她。 我和老弋跟到了小树林,老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他裤兜里的砖头,不对!手机。 打开了他牛逼哄哄的功能“电筒!”。 “你还别说,还真能照出周围的环境。” 我俩继续跟着前方的黄刺猬,也不知道是穿过了几条道,跑着跑着我和老弋便发现有些不对劲。 待我俩回头一看的时候。 “他大爷的!我俩居然跑进了很大一片坟地。” 有的只是一些普通坟包,而有的坟包却有很大一块墓碑,以及小一点的墓碑,上面写着某某人的名字,以及子女的名字。 看的我和老弋差点没有尿了裤子。 心想“你妹的,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一个打不过我俩,还想让群鬼群殴我们。” “老…老……,老蒲!我们是不是被套路了。这死娘们儿太坑了,居然故意引我们进坟堆。这是要群殴我们的节奏啊!” 我故作淡定的对老弋说到。 “别…别激动,我估计我刚才打她那一下,她已经受伤。只要现在赶快找到她,问下他为什么要附身在黄刺猬的身上。” 我俩四处打量着这片坟场,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包以及刻着某某人名字的墓碑。 可我俩四处观察了半天也没见得有其他什么不对的地方,老弋看了看我,对我说道。 “哎我去!怎么追着追着咋没影了呢?” 于是拿出了他那能当板砖使的手机到处照了照,而就在他一晃之间,我突然看见前方有一个人影蹿进了一座破瓦房。 于是我两急忙追上前去,可还未等我两靠近破瓦房,只听见破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啊……” 听到惨叫传来,顿时吓得我和老弋就是一激灵,这好像是女人的声音,难不成这破瓦房中有大坑?那女鬼摔坑里了? 不良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破瓦房旁边,从破木头窗户的缝隙中看了屋子里一眼。 只见此时破瓦房的小屋子里有两个人以及一个面目狰狞女鬼,一个大约二十左右的男人,站在烫着爆炸脑袋的人面前,而躺着的人正是被女鬼附身的黄刺猬。 只见此时的黄刺猬像死狗般的躺在地上,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如同癫痫发作似的。 我和老弋在破窗户外偷偷的看着,心里满是疑惑,这是个活人?而且好像还能看见女鬼! 好奇心占据了心里的恐惧,我从破瓦房的一端饶了过去,然后对里面的人吼道! “住手!你是什么人?” 只见我这突然出现在加上大吼一声,站在破屋子里的男子被我下了一跳。 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的对我说道。 “哦……你也能看见这个女鬼?想必你也是被她吸引到这吧?” “啥…啥女鬼?我……我们在找这个人!” 老弋呆头呆脑的走到了我身边,指着地上的黄刺猬说到。 而且我听见这二货刚才跟在我身后好像还摔了一跤,此时的脑袋上全是一些苍耳种子,被粘得满头都是。 男主对我们微笑着说到。 “哎!你们就别骗我了,谁会这么无聊,大半夜不睡觉追着一个被鬼附身的人近坟地,除非他们是阴阳先生。” 说完还斜瞥了我和老弋一眼,然后继续说到。 “我想我应该没说错吧?” 我看着一旁扒拉着苍耳子的老弋,叫他正要开口,我拉了拉他的衣角。 他看了我一眼,我便对男子说到。 “那你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坟地里来,难不成你是为了来陪坟堆里的鬼聊天?” “哎!我刚才都说过了,你们是因为这女鬼我也是,我已经盯了她好久了,如果这次在不抓住她,下次恐怕我们几个绑起来也打不过她了!” 听了这老兄的话,心里当时就卧了个槽“这么猛!”。但我还是故作淡定的说到。 “你猜的不错,我们的确是被这个女鬼吸引到这来的,因为她附了这人的身,但我两并不想抓住她。我们只需要把这人救走,至于这女鬼嘛,在咋咋地。” 这老兄听了我这句话后非常惊讶。 “哦……你打算放过她?那你知道她是什么鬼吗?” 听这老兄这么一说我到真有点好奇,不过刚才因为追她的确没有顾及这女鬼到底是哪一种鬼,而这时仔细看了看确实有点像三清符咒里记录的一种。 “怎么?你认不出来?既然你也是修道之人,那你应该听过四阴煞吧?” “啥?四阴煞。” 听到这三个字顿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但看上去也不像啊,要知道三清符咒里的四阴煞可比我现在看到的这女鬼厉害多了! 据符咒书记载,在明朝时期出现过一个四阴煞,当时的那妖物杀死了好多人,最后被修道的前辈们知道了,他们直接组织起来,率领了一大群道士去群殴那妖物,可谁承想不但没有治服那妖物,最后还被四阴煞杀死了一大半,而且嗜血成性,最后越闹越凶。地的官府无奈之下便上报了朝廷,最后朝中便请了三位得道的老道才将这四阴煞给消灭。 这老兄见我半天没开腔,就对我说到。 “难道你真不知道?” 叫他问我,我便回答到。 “这怎么会是四阴煞,要知道记载中的四阴煞可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治服的。” 听我这么一说,男主笑了笑。 “哈哈,当然!成型后的我们是治服不了,但她现在还没成气候,所以我们一定要将她控制住,不然到时候晚了可就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住了。” 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但我觉得这鬼可能还有什么秘密,于是我便给这老兄说到。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这杀马特好像和他也没什么仇,如果有,她既然是凶物,怎么可还会留活口,她不但没杀他,反倒是附身在这家伙身上。”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不如你自己问问她。” 这时老弋终于吧自己脑袋上的苍耳弄干净了,看着我们两说了这么久,也忍不住说到。 “哎……我知道为什么,这还用问,老蒲!你难道忘了今天在小树林里的事?” 什么小树林?啥事? 我正在想着这女鬼为什么会附身在黄刺猬身上,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把老弋正儿八经的一个提示,想成了现在的青年为了追求刺激,“那啥”奔小树林儿,大家都懂! “啥小树林?我跟谁奔小树林啊?我女朋友都没有!” 老弋听我这么一说,斜瞥了我一眼,虽然当时很黑很暗,但我能看出来他在鄙视我,因为他的“搬砖”不对,他的手机电筒出卖了他! 老弋被我整得有些无语,只好无奈的对我说到。 “你又不正经了,我说的是今下午这家伙打搅了别人送鬼的仪式,你忘了我们今晚是为什么追到这来了吗?” 听老弋这么一说我便回过了神! ------------ 第十四章 对啊!我们不是因为看到这家伙破坏送鬼的仪式,怕他被鬼给祸害了所以才跟着他,那这女鬼附在他身上也是理所应当啊! 听老弋说出女鬼找黄刺猬的原因,我便不知道怎么开口,谁知道老弋便回到他非常正经时候的样子,对女鬼沉声说到。 “你为什么要出来伤害人,你应该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吧?” 只见女鬼扫视了我和老弋一眼,然后目光停留在陌生男子的身上,看了几秒后便移开,露出一脸恐怖又凶恶的模样,但恐怖面容下还有几分悲凉。 只听她用极其诡异而又阴森的声音说到。 “阴阳先生?这不管你们的事儿,这个人是自己活该!看你们这个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 听这大姐说出这么一段话整得我和老弋两云里雾里,这什么情况?我们啥也没做就怎么就成坏人了?扶老太太过马路我都敢,你居然说我不是好人! 扯淡归扯淡,搞清楚事情是什么个情况才是最重要的,于是老弋又继续问到。 “呃……那啥。大姐,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好人,但我们是阴阳先生,如果你有什么为了的心愿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试着能不能帮你解决。” “阴阳先生很了不起么?不知道。” 老弋见这大姐居然没听说过,就解释到。 “就是操办白事,专门帮人解决神神鬼鬼的怪事,差不多就道士的意思。” “哦!……原来你们是道士,你们是来杀我的?我要报警!” 我一听就操了个蛋了,什么情况,这女鬼居然不屑于我们的职业!你还要报警,我到要看看你这个死老娘们怎么报警? 这女鬼似乎反应了过来又继续说到。 “可我已经死了,那你们要杀就杀吧!” 我和老弋看出来这死娘们已经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老弋便无奈继续说到。 “呃那啥?大姐啊,我们不会伤害你,我刚才不问你了吗?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们可以帮助你。” “你们直接问她怎么死的,不然你们这样问估计天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边的陌生男子说到。 “呃,对!老弋你直接问她是怎么死的。” 老弋点点头,继续对女鬼说到。 “你不清楚?那你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我看你有什么冤情。” 女鬼好像是听明白了老弋的话,就把她的故事讲述了一遍…… 原来这大姐还是个官二代,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村,她是村书记的女儿,在CD市上大学,话说哪有年轻人不找对象,经过一年多的大学生活,因为长期的枯燥乏味的学习,大姐开始和几个同学接触了夜晚跟同学外出的日子,说白了也就是奔夜场,‘什么酒吧KTV啥的’,接触多了也认识了很多人,但这都不是主题。 因为经常和同学出校,认识了一个校外的男子,据大姐描述,这男生挺帅,但到底帅不帅也就她自己知道,我就不信还有比我更帅的!本人纯属自恋,误喷!。 因为常跟这男生接触,渐渐的这男生开始追求她,这大姐长期学习没见过世面,突然被一个男生厚着脸皮追求,不知道怎么办,便问了同一寝室的闺蜜,经过两人商讨,这大姐便答应了。 因为没谈过恋爱,所以在很多地方大姐都很将就这个男生,两人也过得挺好,可谁承想到,好的东西越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两人在一起大概有一年的光景,这大姐突然发现这男生总是背着自己做一些事,有时候这大姐觉得奇怪,便问他,但这男子都是找一些理由敷衍。 话说,好奇心不但可以害死猫,而且能害死人,比如说这大姐,便是最好的例子! 因为起了疑心,这大姐便越来越觉得这男生很多时候都在背着自己做一些事,因为这大姐对这男生感情投入太深,一直不愿相信男子会背叛自己,但人是什么样的种动物? 当然被称为高级动物的人,好奇心人皆有之,大姐也不例外,因为好奇的原因,终于在一个晚上,这大姐决定跟踪这男生…… 话说那是一个暴雨之夜,两人因为交往差不多有大半年之久,便同了居,可越是在一起越能观察出对方的奇怪作为! 因为长在一起的,大姐便发现自己的男朋友的手机很干净,“这里要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个干净的意思,当然不是这个男人有洁癖,而是手机里的邮件信息。” 大姐偷看了男子的手机,发现邮件中居然一条短信都没有,大姐开始没怎么在意,可后来大姐发现,每天晚上等自己闭上眼后,自己的男朋友便用手机发起了短信。 当然,一次两次这大姐并没有太过在意,但谁曾想到她居然发现每天晚上都看着自己的男友背着自己发短信,而每次检查手机信息时,确是干干净净。 日子就一天一天的过着,而人越是不清楚的事情越想让自己明白,心中的疑惑便堆积起来。 终于!这大姐开始忍不住了,趁着第二天跟踪了自己的男友,可让她没想到的事,这便是她在人世的最后一天! 听她描述,那应该是正处夏季,而恰巧那天下雨,这大姐早早离开了教室,蹲守在自己男友的工作的地方。 当然没过多久他男友便走入她的视线,大姐看着他男友,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男友的好嘛。 嘟~嘟~嘟~电话拨通了。 她一边看着她的男朋友,一边说到。 “李靖,你下班了没有?今晚雨下的好大,能不能来接我回去?” “哦,小柔,对不起!今天我们老板让加班,我可能走不开,要不你打车回去吧?” 大姐一边看着自己的男友,心里便害怕起来! “哦!那好吧,那我自己先回去。” 说完,她的男友便挂了电话,而此时的大姐开始茫然起来,她曾经也听过很多关于男生玩弄女生的事迹,而如今发生在她眼前的一幕就如同曾经听过很多不齿的故事。 当然,大姐虽然看见眼前男友所做的一切,但任然还是未死心,想继续跟这自己的男友。 可大姐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迎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惊喜,而且心塞和绝望,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常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大姐保留一丝希望,想着自己的男友肯定是想给自己什么惊喜,便跟踪了自己的男友。 她看着自己的男友挂了电话,在一家店铺前等车,没过一会,她的男友便上了一辆出租,大姐因为心里变得很烦躁,便顶着暴雨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并且让司机跟着前方男友所乘坐的车辆。 哪天的雨下的很大,虽然汽车的引擎启动,但并没有覆盖暴雨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一个人坐在后座上,大姐突然感觉很冷,而此时的车里的收音机正播放着让人烦躁音乐。 大姐觉得很无助,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他,他却隐瞒着自己这么多,自己却那么笨,还一直坚守着他是爱自己的,这都是自己多心了。 可如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已经没有任何能改变的可能,大姐心如死灰。 车停了,见后座全身湿漉漉的大姐正坐在哪儿发呆,司机便提醒到。 “哎!美女,他下车了。” 大姐回过神来,急忙付了钱,走到了暴雨磅礴的街道,而此时前方不远的男友正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对着一家还算时尚的小饭馆走去。 大姐走到饭馆前的街道上,从饭馆的玻璃墙看着正像走向一个女人的男友。 而看到这一幕,大姐开始感到恐惧,身体微微的发抖,而此时心里无比的绝望与悲伤。 他看着自己的男友对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又说有笑,还不停的给眼前的这女人夹菜,还亲手喂给眼前这个女人。 终于,绝望与悲伤,在加上眼前这男人所做的一切,大姐终于忍不住了,大姐带着满心崩溃走进了小饭馆。 刚推开们,服务员惊讶的看着全身湿透的大姐,但还是热情的上山招呼。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大姐强忍着微笑的摇了摇头,伤心欲绝的对着男友走去,而此时正坐在她男友对面的女人看见了大姐,就好奇的指给了他男友看。 而当他男友转身后,惊讶的看着她。 “高…高柔。” 大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心中却如同被一根针反复的扎着,大姐湿漉漉的脸上划下一滴又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大姐微弱的说到。 男子看着大姐,想要说点什么,但欲言又止。 “咱们分手吧!” 说完后伤心的擦着眼泪对着饭店在跑去,此时的陪着大姐男友吃饭的女人站了起来,男子还未开口,这女人直接就给了他一巴掌。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说完便匆匆离开。” 伤心的大姐顶着狂风暴雨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昏暗的灯光照射下,一边抽泣着一边看着过往的车辆,因为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大姐感觉非常冷,便想打车,可现在的她又不知道去哪。 大姐越来越觉得头好重,于是走到了一个公交站台的小座位上休息,而身体越来越难受,大姐有些发困,迷迷糊糊之间,她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似乎在让她过去,因为好奇,大姐对着人影慢慢的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大姐觉得很奇怪,虽然雨下的很大,但自己身上衣服却变干了,而且雨水落在自己身上却一点也不湿,之前的那种寒冷和乏力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虽然疑惑,但前方的那个人影还在继续招呼着她,大姐一直对着那个人影走着,可那人看似没有多远,却直走不到身前。 大姐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她惊奇的发现,原来雨水并不是没有滴落在她身上,而是穿透了她的身体,发现这一幕,大姐猛的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居然是一条翻滚着红色鲜血的大河,脚下却不在是什么路面,而是用石板搭建的石桥,可身后的桥梁正在慢慢塌陷,很快便到了她的跟前。 大姐非常害怕,见已经蔓延到自己脚下,于是拼命的往前跑,可当她拼命像前跑时,她却发现,刚才的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不见,而脚下的石桥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终于,大姐跑的速度还是没有塌陷的速度快,大姐掉落进满是鲜血的血河中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后确在自己好朋友的家中,可她发现她朋友的家中什么人都没有,而且感觉很奇怪,因为屋子里有股怪味,她追随着这怪味的来源,原来奇怪的味道是从厕所里散发出来的。 于是大姐走进了厕所,她发现厕所中有个很大的黑色密封袋,怪味的来源是垃圾桶,可就当她看见垃圾桶时,心里感到很恐惧,因为她看见垃圾桶里装着满带鲜血的小刀。 她恐惧的看着一旁的黑色密封袋,颤抖的撕开了黑色密封袋,她看见里面是装着一个人,而且腹部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割开,到处都是鲜红色的血渍。 大姐一边抽泣着,一边颤抖的将密封袋撕得更大一些,可接下来让她无法接受的确是,一张熟悉的脸。 她看着那张没有人比她更熟悉的脸,这居然,居然是她自己! 顿时大姐吓得抱头尖叫起来,她连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下。 大姐蜷缩在厕所的墙角放声抽泣了起来,可她发现自己虽然很伤心,哭的声音很大,自己却没有眼泪。 她从回忆里听从前有人说过,人死了,鬼是没有眼泪的。 顿时她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难道,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的自己是鬼?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死呢?” 大姐坐在厕所的角落看着眼前的自己,准确的说应该是自己的尸体,颤抖而又恐惧的说到。 就在大姐感到万分恐惧的时候,客厅的们被人打开了,只听见一男一女两个声音传来。 “靖哥,没想到这活来钱这么快,我一起还以为你骗我呢。” “是啊,可是可惜了高柔了!” 听着一旁男子故作怜悯的话,女的笑到。 “唉!靖哥,你就别假惺惺的了。死了就死了呗,反正钱都到手了。” 大姐看着以前和她如此要好的闺蜜,美丽的外表下居然如此恶毒,心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而身前的女人继续说到。 “哎!她有什么好的,比相貌身材我又不输给她。” “唉!也对。毕竟他只是我们的猎物。” 男子表面的那种懊悔感,从脸上彻底消失,而且一种很贪婪的笑容,让人看上去非常恶心。 这时,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忙提醒一旁的女人。 “哎刘婷,你看看大师交给我们的东西还在哪么。” 一旁的女人似乎很听眼前李靖的话,跑到一旁翻出了一个东西。 而一旁极度怨恨的大姐,看到那个女人手中拿的一个小盒子,心中开始难受起来。 而此时的女人拿着盒子离她越来越近,大姐感到有些晕厥。只好被迫离两人远点,大姐原本想的是,自己反正已经变成女鬼了,不如在背后偷袭这两人。 可谁成想,鬼是不能直接掐人脖子,原来会透过人的身体。就当大姐想找能拿起的物件敲眼前这两畜生时,可这女人却拿出了这个奇怪的盒子。 大姐感到非常排斥,便不敢靠太近,男子拿着女人递给他的盒子看了几眼后惊呼一声。 “不好!高柔逃出去,这盒子被什么东西打开了。” 大姐看到李靖满脸惊恐,而且还叫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李靖手中的东西是关装鬼物的器皿,自己就是从这里面逃出来的。 大姐见情况不对,就急忙逃走,还好李靖刘婷这两人不懂鬼神的把戏,不过这盒子到底是谁打开的,又是谁放的自己呢?大姐因为逃跑也就没在多想。 后来因为心中有怨恨,大姐便缠上了两人,发现这两人还想害上次看见那个女人,也就是在小饭馆和李靖偷偷吃饭的那个女人。 大姐之前很恨,甚至讨厌这个女人,可她后来才发现,自己和这个女人都是李靖和刘婷所称呼的猎物,便起了好心。 大姐托梦给了这个女人,原来这个女人叫苏怡,李靖用同样的方式追着不同的两个人。 大姐告诉了苏怡,苏怡原来是个很理性的女人,听了大姐的话很明事理,说要帮大姐。 大姐因为怨死,所以化成了厉鬼,所以必须得有人请高人超度后才能前往阴世。 大姐也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因为她决定先杀了两人后再做打算。 可能世间说的那句“善恶到头终有报”是真的,大姐的道行越来越高,后来找到机会将两人害死后便去找了苏怡。 ------------ 第十五章 苏怡为了答谢大姐,带大姐找了位先生,经过先生讲解,大姐也了却了所有的心愿,而这位先生也带她回了自己的家中。 因为大姐的死讯,她的家人也很伤心,可人死不能复生,大姐的家人只能悲痛欲绝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最后大姐的家人知道大姐因为怨死,所以必须超度后用特殊的方式才能送往阴世,这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方式才导致了我们这几个二货青年的遭遇。 原来大姐超度后要和送其他孤魂野鬼一样,用同样的仪式送走,可谁成想到,黄刺猬和红刺猬这两二逼吃饱了撑的,居然破坏了送鬼的仪式。 这也难怪大姐要缠着他,这不是活该吗,你说你招惹谁不好,你要招惹大姐这么凶的鬼,还好人家没动杀机。 大姐因为黄刺猬和红刺猬破坏了仪式,非常气愤,便缠上了黄刺猬。 本来打算收拾收拾吓唬吓唬他,可谁知道半路遇到了我们这两个二货。 听到这,我们身旁的陌生男子有些尴尬的说到。 “那啥,师傅他老人家说了,你是很厉害的鬼,所以不得不防,我看你要害这哥们,所以只好打伤你。” 哦~这么一来我便懂了,原来这个家伙是苏怡请来那个先生的徒弟。 我说怎么,三清符箓就只有我家才有,他这么年轻就知道四阴煞,原来是师傅教的。 我看事情也算弄清楚了,既然这只是一场闹剧,那也该结束了,毕竟明天还得回去,所以打算快点回去休息。 于是我对众人说。 “那既然这只是场闹剧我们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啥!大姐这个杀马特你得整回去,要是我们把他弄回去的途中他醒了,告我们个对他有性倾向,我们上哪儿哭去。所以还得你把他弄回去。” 说着,我便叫上老弋要走,而一旁的陌生男子对我叫到。 “哎哎……哥们儿,道友!你叫啥名字,我叫展云飞。” “蒲正清,还有啥事,没事我回去洗洗睡了。” 只见这个展云飞抓了抓自己的寸头,谦虚的说到。 “哦……不正经,这个名字好特别啊!” 听他居然把蒲正清听成了不正经,心里默默地恭候了他全家,叫上老弋就对着旅馆的方向走去。 可还别说,刚才因为追女鬼,经过这片坟地的时候到没怎么在意。可这是和老弋慢悠悠的从坟地中走过时,为啥种感觉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俩。 吓得我和老弋哆嗦着像前走着,怪只能怪万恶的好奇心,我和老弋走过一个拐弯处时,老弋这坑货看到前方的墓碑上有个很漂亮的美女照片。 大爷的我说什么都劝不住啊,说什么都要仔细看看,搞得我没了辙,只好和他一块。 就当我两正在欣赏墓碑上的美女照片时,一旁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帅哥,人家好看吗?” 听到这,我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而老弋却在一旁傻笑的说到。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身材咋样。” 刚说完,老弋就是一愣,然后扭头看向我的眼睛,我两此时的正贴在一块看墓碑上的照片,被这声音吓的有些呆滞,然后一同回头像身后看去。 虽然说如果有鬼叫你你千万别回头,可身体的条件反射让我和老弋都像生后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的个亲娘!”身后出现的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鬼影。 而此时离我两最近的是一个,半边脸是美女的容貌,而另半边脸实在不敢恭维的女鬼。 还好这半边人脸在我这边,当老弋看到因为腐败所导致溃烂的鬼脸时,吓得老弋“哇”的一身,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没等老弋一屁股坐下去,我抓着他的衣服就跑,可能是因为他还没回过神的原因,被我这么一拉,因为惯性的原因,被我直接拖了个狗吃屎。 然后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大叫一声“好多鬼啊!”直接超越了我。 见他跑到我前面去了,吓得我就是一身冷汗,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我拿出一把符纸,管它三七是不是二十一,念了声急急如律令,一把扔了过去。 还好这些都是有归宿的鬼魂,可能是因为被我和老弋吵醒,所以才全部都冒了出来。但看见我手上有符纸,便不再跟着我两。 我和老弋一口气跑到小旅馆的楼下,不停地喘着粗气。 只听老弋一边喘气一边说到。 “哎老蒲!你还别说,刚才那个墓碑上美女还挺好看的,可惜就是死的太惨了。” 我听他这么说,一边喘气一边回答道。 “好看让她嫁给你啊!” 说完拉着楼梯的扶手对着租的房间走去。 我两回到房间,杨宽如同开拖拉机似的在打鼾,老弋估计是真累了,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可能是因为开始一直在喝酒,然后去坟地,心情一直很紧张,所以没有休息手机有人发来了短信。 这时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我老妈发来的短信:“正清,你吃完饭了没,明天早点回来,今天你爷不舒服带他去检查,医生让他住院,你回来去医院陪陪他。 我看我老妈给我说我爷身体不好,但毕竟还是年轻,以为住住院就好了,所以便没怎么放在心上。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和老弋两人和陈思饮一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去,毕竟小时候除了我老妈就我爷爷外公外婆对我最好,我爷身体不好我自然应该快点回去。 陈思饮听说我爷爷在住院,也就让我们先回去,我和老弋便去了附近坐了早班的小客车。 等我两到了市里直接就前往了我爷爷住院的医院。 我打了电话问了我妈在几楼,我和老弋就随着我妈给我说的病房走去。 进到病房中,里面已经有很多人,我妈我姐,还有我外公,以及长年都在忙着做生意的姑姑和姑爷。 我问了问我妈,爷他到底怎么了。 我妈看着我笑了笑。 “没什么,爷爷上了年纪了,身体不好。” 当然,我看的出来我爷病有些严重,但我妈不想给我说,也许是怕我伤心,于是我也没在多问。但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我们一行人都守在我爷的身边,互相交谈着,这时老舅拧着两袋水果走了进来。 看了看我们所有人,然后不满的对我妈说到。 “小妹,正清他爸呢?他这个儿子怎么当的,就算和蒲叔有矛盾,他当儿子在打的矛盾也应该来医院守着。” 外公在一旁听我舅和我妈说话,就训斥我老舅到。 “你管这么多干嘛,不来就不来,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来这么多人做什么。那不是住个院全家上下几代人都来,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 老舅被外公训斥一顿后便不再言语,默默地坐到了一旁。 一家人守候我爷到了中午,我和老弋坐在医院都快铁椅子上屁股都快长根了。 这时一旁的老弋的肚子咕咕咕的叫着,一看这货饿得如同丢了魂的眼神,心想也对。昨晚运动得这么厉害,今天早上一大清早就跑来医院,我们还没吃饭呢。 于是我和老弋下了楼,在医院大门街道对面的粉馆里一人吃了一碗粉,吃完老弋掏出烟递给了一根。 我正准备点火时,看见一个男的在给一个女生变魔术,我掏出两张卫生纸,一张擦了擦嘴,跟老弋说“走了”。然后我拿着另一张卫生纸走到一男一女的面前,我用自以为万人迷的眼神看着两人。 这两人好似一对情侣,他们毫不留情的对我投来了“你是个傻逼么”的眼神。 可下一秒他们就呆住了,我拿着卫生纸在他们眼前一晃,卫生纸就凭空点着了。 我用燃火的卫生纸点着了嘴中叼的烟,猛搓了一口,那叫一个舒坦,两人呆呆的看着我,我也没在意,就走出了小粉馆。 我心想“嘿嘿,也不看哥们儿是什么人?” 只听见身后那个女生对着他身旁的男生说道。 “哇!你看那个男的好厉害,你看他刚才变得那火多厉害啊,就像鬼片里面的道士一样。” 男的不屑地说道。 “这有啥稀奇的我也会呀。” “你就吹吧,你就是嘴上凶。” 女生对着男生说道。 我也懒得听他们争执,和老弋对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我俩回到了病房,这时候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老舅和我老妈。 而这是我爷已经醒了,我老妈正在照顾我爷爷。然后和一般的老旧说道。 “哥,要不你会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正清呢,而且子阳也在这和正清玩,他也不会无聊。” 老舅看了看,然后答应了我妈,收到我的身旁拍了拍我。 “正清啊!好好照顾你爷爷,和子阳不要到处跑。” 我点了点头,心里暗自答应道。 “放心吧您呢!” 随后老舅就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我爷老妈,还有我和弋子阳。 我们既然也没啥事儿做,我老妈出去买了些住院所要准备的东西。我和老弋两个人便坐在另一个病床上,看着壁挂的液晶电视上放着老版的《西游记》。 说句实在的,可能很多小伙伴心中都有一个疑惑,为啥孙悟空没被唐僧收为徒弟之前这么厉害。 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那在我们猴哥面前完全不是事儿。要知道我们的猴哥儿是吧?玉皇大帝打的往桌子底下钻的人物,可后来动不动就去请救兵。 有人说孙悟空是因为懒得动,但却敌不过头上的紧箍,只好认命,好解决的妖精就顺手解决了,麻烦的就懒得动手,上天庭找天兵天将。当然这都是各人的看到,和原著没有关系。 就这样,我和老弋两个缺心眼的坐在病床上看了一下午的《西游记》。 我妈买好了东西也回到了病房,她说今天晚上不回去就在这里守着我爷。但我看她真的挺累的,于是我就给他说。 “妈,要不你今晚回去吧,我明天反正都要上学,这离我学校近。今晚老弋在这儿陪我一起,我也不会无聊。” 我老妈想了想,然后答应了我。 “那行!你早点睡觉,明天还得上课别玩太晚了。” 我答应了我老妈,然后她就回去了。别人都说我妈好,这是真的!我妈刚才买完东西回来时还不忘给我和老弋俩一人买了碗水饺。 我两吃完继续看着电视,而这时候已经换了个电视台,是cctv6电影频道。 放着僵尸之父,林正英的经典大作《僵尸先生》,也不知道啥时候我爷醒了。 我爷看着电视里跳来跳去斗着僵尸的林大爷,不屑的说道。 “你说这些演员尽吹牛,看把这个僵尸厉害的,咋不上天呢?” 听我爷这么一说,“嘿”这倒没错,上次我和老弋碰到的那个老大爷真不咋的。在我们老弋的强吻之下,直接嗝屁了。 看来这个阴气还是僵尸的软肋,只要没了阴气僵尸就是一坨臭肉。 看我爷爷醒了,老弋来的精神,扭着我爷给他讲鬼故事。我爷犟不过他,只好给他讲着自己曾经的经历,我也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虽然我也给老弋讲的故事我爷早已给我讲了很多次,但我还是喜欢我爷讲给我听。 也不知道讲得多久,我爷因为身体不好开始有些犯困。于是我和老弋便不再纠缠着我爷继续讲鬼故事。 只听我爷打着哈欠对我们说道。 “你两既然学道,以后千万不要害人,要心存善念。” “放心吧爷,不会的!我和老弋一定会做个除邪卫道的好先生。” 我爷躺在床上渐渐的睡去,只留下了我和老弋大眼瞪小眼,干瞪眼的看着对方。 不多时,这个家伙又找一个话题,他对我说在三清甲士里,医院属于阴阳轮回的地方这里每天都有有人出生有人死亡,所以鬼肯定很多。 听他这么一说,那岂不是我们这些人都进了鬼窝里面?但他毕竟对风水这一方面比较了解,于是我就有些疑惑地问他。 “哎!老弋,既然你说医院是阴阳轮回的地方,那这的鬼魂肯定很多,要不咱两开阴眼看一看。” 听我说要去看鬼,老弋有点不想去,但他将不过我也没了办法。只好不情愿地说道。 “老蒲,这的鬼可和外面的鬼不同,要是我猜的没错,这里应该还有阴差。我们千万别被这里的阴差看见了,如果我们被发现,他们会把我们和其他鬼一样,勾了魂带到地府。” “放心吧,我们就站在窗台看一看就行了。” 老弋点了点头然后和我一起用开路符把冥途打开,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医院附近的楼下的确有很多形态各异样貌不同的鬼。 这些鬼和我第一次开启冥途看到的鬼一样。 不是在大街上飘来飘去,就是打架斗殴,或者是聚成团搞赌。 当然,我站在楼上第一眼望出去的视野毕竟远,看到的都是较远的鬼,然后就当我的视野慢慢的移向医院下方的草坪里时,我看见了,比较壮观的一幕。 只见,草坪里站了一排排整齐并列的鬼魂。这些鬼魂都低着头,手都被白色的麻绳绑着,而且身上的衣服我越看越熟悉,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正是老舅店里放的那些衣服吗? 心想原来这些个鬼死了后都会统一穿上寿服,难怪每家每户死了人之后都会买寿衣,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用途。 就当我正在惊讶这些鬼魂站的比我们学生做操还整齐时,只见鬼群里面有两个戴着大高帽的鬼。 一个白无它色,一个黑如煤球,一个劲儿的往这些鬼魂脖子上套着如同肚兜似的东西。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两个鬼和其他的鬼不同,难道这就是老弋说的鬼差?于是我就拍了拍一旁看的正入神的老弋。 “哎哎!老弋,你看那里,那个是不是你说的阴差?” 说着,我就给他指看,老弋打眼望去,一把拉回了我的手。 “卧槽,大哥你不要命了!” 然后和我一起下蹲在了窗台旁,继续和我说道。 “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不然我们两个就完蛋了。” 我心想,这些鬼差难道真有这么厉害?但他也没有理由啊!我一不违法乱纪,二不伤天害理,他凭什么抓我。 老弋大概从我的表情看出了我的想法,然后又对我说道。 “你千万别想你没做什么坏事,他们就不应该抓你。你虽然这么想,但他们可不管这么多,因为鬼差勾魂属于天机,如果被活人看见的就是泄露天机,他们会一并把那个看他们勾魂的活人抓住,然后把他的魂魄一同抓入地府。以免泄露天机。” 听到老弋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既然不能看,那就不看呗。而且这些鬼也没啥好看的,一个个哭丧着脸像别人欠他钱似的。 ------------ 第十六章 本来鬼就没啥好看的,只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又不是啥美女不看就不看。 于是我和老弋就坐在窗台旁,我还有几个问题就想问问他。 “哎!老弋,你说为啥那个些鬼身上都要套个肚兜呢?那肚兜有什么用?” 老弋听我这么一说,惊讶的发笑。 “啥?肚兜!你又调皮了,哈哈!” 只听他一一的给我讲解道。 原来那个东西并不是什么肚兜,而是被称为捆阴锁,是专门锁住送往阴间的鬼魂,以免他们到处乱跑乱窜,鬼差难以控制。 哦……原来是这个用途,听他这么一解释瞬间没了新鲜感,原来就如同现在警察用的手铐一样,只不过别人阴间的手铐比较别致。 然后我继续问道。 “老弋,刚才我看见了一黑一白两个戴高帽子的鬼。他们是不是就是人们说的黑白无常?” “你大爷蒲正清,你不要命了?都说了叫你别看鬼差。” 老弋惊恐的对我说道。 “你刚才看他的时候他有没有回头看你?” 见老弋严肃问我,我就如实的给他说。 “刚才我只看他一眼,而且他正在忙活,没有注意到我正在偷看他。” “哦,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说你胆子怎么这么肥呢?万一被发现,我们两都得嗝屁。” 听老弋说得事态如此严重,我便不在打算去看鬼魂了,听老弋说起了黑白无常这两个家伙的故事事。 话说,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朝代,黑白无常原本是两个称兄道弟的兄弟。 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两人从小就情同手足。可说的是有这么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范无救让谢必安稍待,自己回家拿伞,岂料范无救走后雷电交加,大雨倾盆。导致河水大涨。谢必安这个傻缺不愿失约,所以就不远离开,可怪也怪在他自己太矮,后来这个傻缺就被水淹死。范无救取伞归来,见谢必安这个货以不见了人影,眼前这么大的水,估计也被淹死了。但范无救从小就和傻缺谢必安关系好,自己兄弟被水给淹死,范无救这个缺心眼的也不知道在那里找了根麻绳,吊死在桥柱上。 阎王看这两货够傻够笨,一直认同一个不变的道理,蠢的人都老实!而且这两货本就感情浓厚,就让他们在城隍那捉拿生前乐善好施,行善积德地好人。 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做恶者无救 听完后,我就在一旁暗自嘲笑,黑白无常的事迹以往。病房的门口,传来了很多人急切的声音。 进来了人很多人,护士推着移动病床,一个如同主治医生的女人,对着一旁躺在床上的病人家属宽慰了几句,就带着护士们走了。 那个病人的家属是一个年龄约么三十多岁的女人,眼睛里布满血丝,看上去非常憔悴。 再看看一旁真躺在病床上的一个男人,男人戴着氧气罩,可能是因为冥途的原因,男人没有丝毫血色,身上的阳火殆尽,只见身体之中的魂魄已经开始在肉体中不停的扭曲起来,这就是人死之前,灵魂脱离肉体的前兆。 我和老弋就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女人拿了把木椅子坐在男人的身前。趴在病床旁小柜子上注视着男人的脸。 我心想,有啥好看的,还没我长的帅,老弋都比他帅。 女人趴在那里就不再动了,就默默地注视着男人的脸,然后眼角溢出两滴晶莹的眼泪,缓缓的划过白皙的眼角,低落在柜台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神,我形容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悲伤和凄凉,忧怨或者不满,甚至更多。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有人在我的眼前死去,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眼神。 我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如同定格在了男人的脸上,没有在意我的眼光。 老弋也看到一个绝望的女人,也不再嬉皮笑脸,我两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病房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了男人病床旁的仪器滴滴的叫声。 也不知道我们这样注视了那个女人多久,她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睡着了,还是伤心的闭上了眼睛。 我和老弋对视了一眼,即使我两平时再能扯,如今也没了言语。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看见的是那个男人的魂魄渐渐的从身体中分离了出来,这时的柜台上的仪式不再是“滴…滴…滴……”的声音。 “滴…………”很长一声。 女人听到这最后的声音时,睁开了眼睛,还是没有压制住心中的伤痛,最终还是哭出了声。 女人拉着男人的手,眼泪从红彤彤的眼中流出。而这时男人的魂魄在女人的身旁看着趴在病床边抽泣的女人,没有注意到我两的存在。 就在我和老弋正因为女人而伤感的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这时的病房门口,突然出现了很多黑色的雾气,两个穿着一黑一白顶着大高帽黑白无常飘了进来。 顿时吓得我和老一就是一激灵,“姥姥的,都什么情况?我刚才看他时,他没有回头看我啊。” 只见一身白无它色的谢必安,顶着个大高帽。帽子上写着升官发财,皮笑肉不笑的飘到了男人的身旁,“应该叫男鬼才对。” 而一旁黑如煤球的范无救也带着大高帽,上面写着天下太平,凶神恶煞的也飘到男鬼的面前,严肃的说到。 “就是他!” 男鬼看到突然来了一黑一白两个怪物,也是下了一跳,转身就想逃。 “哪里逃!” 说着,然后凭空变出了一条铁链,直接将男鬼套住。 而这时一旁的谢必安对他说到。 “先等一下,兄弟。我先查阅一下生死簿。” 说完谢必安拿出了一本小破书翻了起来。 “嗯……对对对!,就是他。带走!” 说完,一旁的范无救对套住的男鬼吼道! “老实点!” 而一旁的男鬼,不舍的看着一旁的女人。然后对眼前的黑白无常惊恐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我都已经死了!” 只听范无救那傻缺又凶神恶煞的对男鬼说。 “你该抓!” 谢必安看着半天只说三个字的范无救就对男鬼说。 “哎!我这兄弟说话利索,我来给你说吧。你既然知道你现在已经死了化成了鬼,而且这是医院,我两就是别人说的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鬼魂的阴差,这下明白了吧,让你做个明白鬼!” 男鬼正欲开口,范无救一把用铁链套住了他,然后拉到身旁,掏出了老弋所说的捆阴锁,也就是黄肚兜,一把套住了男鬼。然后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事真多!” 可说来也奇怪,男鬼被肚兜一套直接低下了头,什么话都不说,而且身上还变出一套寿衣,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具行走的傀儡。 谢必安看着自己这暴脾气的兄弟,只好离开。 就当两鬼勾着男鬼的魂魄准备离去的时候,谢必安从我爷的床边路过,看了看我爷一眼。 “毛小子!你也命不久矣,且留你在人间在待几日。” 只听谢必安无心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有些激动,随后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一个字。 “这!” 其实我是想说这不可能,但回头一想,如果我说了,被他听见就惨了。 可谁曾想到,谢必安这个缺心眼的,耳朵这么敏感。我就只说了一个,“这”字! 他就立马回头的看着我和老弋,顿时吓得我和老弋就是一激灵。 只见,这个缺心眼的谢必安。皮笑肉不笑的飘了过来。 “哟!……你两似乎能看见我们。” 看着这疑心病很重的谢必安,吓得我两差点没尿了裤子。要知道,如果被这家伙发现,我两目击了他抓鬼的全过程,他还不得让我和老弋去阴间当长住民。 没想到老弋平时呆头呆脑的,到关键的时候还真靠得住。 只见他露出一脸埋怨的表情,用抱怨的口气对我说到。 “这这这,这什么这。没看见别人在休息吗?” 听老弋开口,谢必安傻愣愣地看着老弋。 我看到老弋在故作掩饰,我也迎合的跟他说到。 “这是什么味道,你闻闻。” 老弋知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装模作样地说到。 “哪有啥味道?” 然后伸长了脖子故作是在闻周围的味道,谢必安这傻缺也和老弋一样,伸着脖子嗅着有没有味道。然后只听见老弋bu~的一声,放了个屁。 这时正伸着长脖子在疑惑闻着我和老弋身旁有什么味道的谢必安,猛的吸了一口。 顿时我闻到了很臭的一股怪味,而一旁猛吸了一口的谢必安被熏了个天旋地转,跳到一旁,极其恶心的说到。 “两个小兔崽子,大半夜不睡觉,闻什么味道,臭死本无常了!” 说完后就飘回到了范无救的身边,三个鬼飘出了病房,黑色的物气也开始慢慢消散。 我和老弋顿时松了口气,两人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胸口,还好是虚惊一场,有惊无险。 此时我俩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我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 冷静了片刻,我又回想起了谢必安刚才的那句话,他为什么对着我爷说,我爷命不久矣。 难道我爷这次真的。 我有些难以接受。可刚才谢必安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啊,而且谢必安是乎和我爷还认识。 当然,这我也没觉得什么好奇的,也许是因为以前我爷当阴阳先生时,帮助过他们,或者这两个鬼真如同故事里说的那样,喜欢贪图便宜,我爷曾贿赂过二鬼。 但这都是我的猜想,至于其中真相,估计也只有我爷才知道,等他醒了问问就明白了。 可如果真像谢必安所说的,那我爷他岂不是真的快死了? 想到这,我就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爷爷,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老腮胡子,不停地打着呼噜。 记得小时候我每次被我爸打,我妈训斥,他都会为了我和爸妈吵架,每次赶集都会给我买玩具和零食,经常把我架在他的脖子上扛着我上街。 可现在他年纪大了,我也长大了,家也回的越来越少,每次放假回家他都会问我。 “正清啊,学校过得怎么样?找对象了没有啊?” 多希望他能一直都这样问下去。 突然感觉这个世界也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美好世界,或许当时的我才触及到死亡这个东西,导致我有些无法承受它带来的恐惧。 老弋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不得不说老弋真是够哥们,毕竟他除了我老舅和我家人并不是很熟,却陪着我在医院熬夜。 我本来也想睡一会,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四点了,想想还是算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想教室的课桌了。 反正回学校上课就是睡觉,那就等天亮回教室睡吧。这么一想,我一下就来了精神,于是我走到了医院走廊的垃圾桶边,掏出了一颗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缓缓的吐了个烟圈。 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很烦,一些不该属于我这个年龄思考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脑。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回到了病房,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别人说伤心会导致人忧虑,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我熬到了早上六点半,我老妈一早就来了医院,我以为我老爹不会来,因为他和我爷一直有矛盾,但他还是放下了对我爷的不满,来到医院照顾爷爷。 我要去学校,老弋说陪我一起去,正好他也要回店里,我见有我妈照顾我爷,我便回了学校,在学校门口老弋和我道别,说周末放假回去找他玩。 这老小子没什么朋友,这也难怪,毕竟老舅做的是人家忌讳的东西,他一个年轻大小伙天天跟鬼神打交道,同龄人到一起都没什么话题可聊。 我如往常一样,到学校先去教室补觉,可能是我运气背了点,他大爷!今天的老师都在身边转来转去,搞得我都没法睡觉,我只好苦逼的熬到了中午。 期待了一上午,终于放学了,陈思饮依然还是在那常等我的地方,等着我一起去吃饭。 路上,我看着笑眯眯地她就脱口问到。 “到底啥时候做我女朋友啊?” 他微笑的斜眼看着我,然后淡淡的说到。 “毕业吧,你说好不好?” 我有些不甘心的说到。 “万一毕业后别人把你抢跑了咋办?” “那这得看你自己的表现咯。” 说着背着我快步的对着食堂走去。 我看着她的小模样,心想“小样,还害羞!”然后我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吃完饭,我把陈思饮送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她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就回自己的宿舍了。 目送她上了楼,顿时感觉困意袭来,然后沉沉的拖着自己的双眼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依然味道依然还是那样酸爽,我为没在意这些细节,爬上自己的床躺下就睡。 就这样,日子又周而复始。也不知道是星期几,我老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爷出院了。我问他爷爷病情好些了没有。 虽然我知道,我问了以后她会骗我,会说好多了,让我放心,但我还是满怀期待的去问,所以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明明知道别人说的是假话,还自己骗自己。 可能爷爷的病人真的很严重,老妈说外公也不在扎纸人,每天都会找我爷下象棋,还说我爷下不过外公老耍赖皮。 我知道其实外公和爷爷的感情也很好,不然当时怎么可能会让我老妈嫁给我老爹呢。 其实我真的很希望我爷好起来,但我却没有这个能力。 在学校熬了一周,终于等到了周末,我先送陈思饮回了家,然后自己又做了公交车回到自己家中。 果然和老妈说的一样,外公的确来了我们家,不过今天似乎没有下棋,而是和杨宽他爷在一起,三个人在斗地主。 叫他们一边斗着地主,一边说话带着把子(说脏话),三人有说有笑的感觉这样倒是挺好的。 我老妈看我回家就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老师他老婆生孩子了,所以我们放学早。 其实以前也是这么早,只不过都跑去和陈思饮或者张恒几个室友玩去了,所以很晚才回来。 我放下东西,蹬着自行车就跑去找老弋,今天恰巧老舅也在店里,他就问我是不是逃课了,今天这么早就回家了。 于是我就给他说,老师的老婆生孩子了。嘿!没想到我老舅还真信了。 我把自行车扔在了门口,悄悄地溜进了卧室里,只见老弋正聚精会神的坐在床上流口水,我看了看他那傻样。我还以为看的是啥好看的,原来看的是喜羊羊。 于是我凑到一旁,从他的床头拿了一根黄鹤楼点燃,很正经的问了他一句。 “灰太狼抓到羊了没有?” 他斜瞥了我一眼说 “自己看嘛。” ------------ 第十七章 我看了看老弋,这货是乎睡午觉才睡醒的样子,顶着一脑袋油滋滋头发,乱的跟秋后草坪上的野草似的,枯黄枯黄的。 见他是乎在想着什么,我就问他。 “哎!你看你,你想美女就想嘛,你还流口水。” 听我这么一说,老弋才意识到自己下巴上全是溢出来的口水,用手抹了一把,对我笑了笑。 “滚,你以为我像你,有妹子泡净说风凉话。” 听他这话酸得,我不由得嘲笑了他一句。 “啧啧啧。没想到我们的老弋思春了,这才冬天啊,春天还没到啊!” 听我说话损他,他就骂我。 “滚哦!少扯卵淡。” 于是我就宽慰了他几句,放心吧,下次我帮你找个好对象,保证你满意。 “真的?” “哎呀!真的,你放心!”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别骗我!” 我看他顶着一头呆毛看着喜羊羊的样子我就想笑。他见我在一旁傻笑,就没好气的问我。 “笑笑笑,笑什么笑。” “没,没啥,我看你长得帅。” 只见他用一个很贱的眼神,贱笑贱笑的回答道。 “别这么说嘛,低调,低调!” 我两互相调侃着对方,这是乎就是所谓的好兄弟,我两无话不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能互相说出口的。 当然,兄弟之间,有些话不是能用言语就能表达的,一切都在于互相了解对方。 我在老舅的店里和老弋吹着牛逼,也不知道几点了,老舅叫老弋吃饭,叫我也去他家吃,说舅娘今晚上包了饺子。 我本来是打算去的,但我回头想了想,我还是回去吧,因为我从小可没少在我老舅家吃饭。 因为从小上学,学校离外公家近,所以午饭一直在外公家吃,这也不外呼在老舅家蹭饭。 虽说我老舅和外公外婆分了家,但每当有什么好吃的,一家人都在一起吃饭,而这也成了我经常在老舅那里蹭饭的原因。 于是我拒绝了老舅的好意,给他解释道。 “我下次再来吃吧,我妈肯定都做好饭了,我明天再来吧。” 说完,我怕我老舅揪着我去,我就偷偷溜出店里,蹬着我的破自行车开溜。 回到家以后,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虽说我爷住了院,也拿了药,我以为他身体应该比之前好一些。可我没找到的是,吃饭的时候,我爷就只喝了几口汤,而且没一会都吐了出来。 我问我妈,爷他这是怎么回事,我妈也没说话,我老爹见我问,就没好气的对我说到。 “吃你的饭,管这么多干嘛。” 只见我爷吐完了后坐下,喘了口气对我说。 “没事,肠胃有点不好,有一点吃不下,你们吃吧。” 我爷虽然这么说,但我看着他的样子还是有些难过,我爷以前身体一直很好,但自从生病了以后,就变成了一个干瘦干瘦的小老头。 我原本以为我长得就很瘦,没想到我爷居然比我还瘦,简直就是别人所谓的皮包骨。 虽然说周末放假了,但我还是觉得很无聊,因为在家没什么玩的,我老妈也经常说我,一放假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但我总有各种借口敷衍,作为我跑出去玩的借口,老妈虽然爱唠叨,但对我很好,这也是自然,那个亲娘不爱自己儿子。 而我老爹就不一样了,我爱干嘛干嘛,只要不犯法就行,要他的话说。 “男娃儿不野(调皮)点,以后取不到婆娘!” 每次老爹跟我妈说这话我就想笑,这可能就是别人所谓的亲爹,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他充话费送的。 于是我和往常一样,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我依然是跑到老舅的店里,可能是我懒床的原因,我跑到店里找老弋时,老舅的店已经关门了。 看来老舅是乎又接到了什么大生意,连老弋都去了,于是我就掏出手机给老弋打了个电话。 只听手机传来,占线的声音。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在拨。” 然后又重复了一遍。 哎!这老家伙再给谁打电话,我想了想,他也没什么朋友啊,他跟别人的友谊都建立在我的关系之上。 而且这家伙有点呆,别人不爱和他玩。 于是我都打了几次他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老蒲啊,有啥事?” “店里咋关门了,你上哪儿去了?” “哦,昨天杨叔接了个活,今天这不来订日期吗?我们待会就回来,这家人要迁坟,而且看样子挺有钱的。” “哦……那好,那你先忙吧,回来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就挂掉电话,心想。那你忙吧,我去网吧打游戏去了。 于是我蹬着我的自行车对着网吧飚去。 网吧有很多同龄的熟人,很快我就和他们玩到了一块,玩了大概两个钟头。 手机突然响了,我还以为老弋给我打电话,仔细一看原来是我老妈。 于是我接通了电话,喜欢我老妈急切的声音传来。 “喂,正请,你跑哪去了,快回来。” 我玩得正起劲,就问他啥事儿。她也没说明白,就是一个劲的叫我回去。 她听我不耐烦,就对我吼道。 “你爷快不行了,就知道玩,快点给我回来。” 我听她这么一说,玩游戏的激情顿时全无,直接出了网吧,蹬着我的破自行车就往家里赶。 说实话,当时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想快点回家。 我拼命地赶回家,我老爹看到回来了,就想揍我,还好我老妈动作快,一把把他拦住。 只听他恨铁不成钢的骂着我。 “一天就知道跑,总有一天看我不把脚给你打断。” 叫我老爹一脸怒送,我顿时不敢言语,走到了我爷的房间。 只见他老人家躺在床上,似乎像跑了几十公里的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见我回来翩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虚弱的对我说到。 “回来了,是不是去找女娃去了,爷没事,别担心。” 我看我爷憔悴的样子,我就对他撒谎说到。 “我刚才去老舅店里去了。” 我自然不敢说我跑网吧打游戏去了,所以就骗他。 因为他老人家和其他老头老太太是一个看法,网上的东西都是坏的,都是骗人的,打游戏耽误学习。 其实说到这还真挺蛋疼,以前我不打游戏啊,但我成绩还是一样不好。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可能这些在他们眼中都是害人的东西。 我爷他老人家因为虚弱的原因也没和我说太多,我妈也不再让我出门,我就只好苦逼的待在家里看着电视。 大概已经中午的样子,我老姐回来了,她上大学了,平时都不怎么回家。可这次她回来和以前不一样,也没提前问我给不给我买什么吃的。 只见她眼睛通通红的,看样子好像再哭。 可能是因为爷从小对我两好的原因,她见爷爷身体不好就赶了回来。 我看她那伤心样也不知道对她说啥好。 可能是我成天只知道玩,对亲人和生命这个概念还没怎么领悟。 我也没觉得有多伤心,可能是女生一般比较懂事吧。 我姐走到我爷的身旁,拉着我爷的手,故作安然的和我爷说着话。 说的都是些骗自己的假话,而我爷却做着相信似的回应这我姐。 我看着我爷,心里百感交集,就在我马上要被我爷和我姐的伤感情景所波及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老弋。我接通了老弋的电话,只听他喘着粗气问到。 “哎,老蒲,你上哪去了?” 我心想老弋肯定以为我还在网吧,所以去网吧寻我,结果没找着才问我在哪儿。 于是我便告诉他我回家了。 “哦,我家有点事,我回来了,要不你来我家吧。” “哦,那好。不过待会我还得回店里。”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老妈以为又有人找我出去玩,于是警告我到。 “谁又在找你,今天不许出门,明天也不许,成天到处跑,去吧地扫了。” 叫我老妈这一脸不满的口气,我只好拿起扫帚胡乱的少这地。 没过一会,只见老弋牛逼哄哄的骑着个摩托车跑到我家门口,然后在门口大吼大叫的嚷嚷到。 “老蒲,老蒲!” 我妈先走了出去,然后看是老弋就对老弋说到。 “子阳啊,今天不要叫正清出去,他爷爷不好,你就在我家和他玩吧。” 之见老弋摸着脑袋对我妈说到。 “哦,阿姨你误会了,我今天不找他出去玩,我有正经事儿找他。” 我妈听老弋这么一说有点惊讶,毕竟老弋算得上是我老舅的徒弟,和我老舅的兄弟姐妹都比较熟。 而在我妈的认知里,老弋是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总做一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事儿。 “子阳啊,你有啥正经事儿找他,给阿姨说说呗。” 只见老弋傻笑的回答,样子及傻。 “这是个秘密,不能说阿姨。” “我是他妈,有啥不能说的。” 于是老弋跑到我的跟前,对我小声的嘀咕到。 “老蒲老蒲,有好事找你!” 于是我小声的问他。 “啥事啊?” 只见他瞅了瞅一旁的我妈,小声的和我说到。 “你先把地扫干净,我待会告诉你。”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胡乱的收拾了一下,把他拖到我的房间,然后就问他。 “啥好事?说吧!”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我点了一根慢慢的讲到。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我老舅这次接的活是给人迁坟,不过正好赶巧,迁坟的那天要给另一家人办白活。 这样迁坟的这边就没人,当然我老舅是做生意的人,赚钱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于是他决定让老弋出马。 老弋一听,让他一个人去,顿时就怂了,于是我老舅就让他把我叫上。 不过我老舅知道父母一直都不想让我学他们这一行,于是叫老弋偷偷和我商量。 我一听有些不愿意,但一听老弋说,如果我去了我老舅给我分一千块,顿时我就来了精神。 我的乖乖,一千块!早知道我妈一周才给我一百块。 我老爹一天也就一两百的工资,我一天就可以赚一千块。 别说我会心动,是个人都会去。于是我答应了老弋,但我回头又想了想,但我明天下午就去学校了,我怎么请假啊? 只见老弋坏笑到。 “你放心吧,杨叔说他明天帮忙请假,而且一千块,逃课就逃课嘛,反正你去了还是睡觉。” 我一想,好像也是,不如跟老弋赚点死人钱,还可以在几个室友面前装一逼。 于是我答应了老弋,他给我说了一下迁坟的日子,在星期二。 于是我便做好了逃课的准备,准备和老弋去大赚一笔。 跟我谈好了,老弋就骑着摩托准备离去,我老妈见他才来一会就要跑,就叫住他,然后说到。 “哎!子阳,不在阿姨家吃饭啊?” “不吃了阿姨!谢谢了。” 然后骑着摩托车就跑了。 我看着骑着摩托跑的飞快就羡慕到!成年人真好,等我过年后我也去考个摩托车驾照。 在家看了一下午电视,第二天也在家蹲了一上午,下午得去学校,所以我早早收拾起了东西。 说句实话,我又期待又畏惧后天,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因为能赚钱呗,到万一后天又出现什么岔子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吃了午饭,洗了个澡就去了学校,依然如往常一样,先去了陈思饮家小区门口等她,然后和她拿了我妈给我的一百块钱逛了一下午。 说句悲催的话,当时我们的年纪真是苦逼了,拿着钱逛的都是文具店,饰品店,小超市。 哪像现在的小伙,和女生一起都是吃牛排,逛商场,看电影。 可能这也是时代的变化,和社会飞速发展的原因吧。 我和陈思饮逛了一下午,差不多天黑才回的学校,我一边逗她笑一边送她回宿舍。 送到宿舍门口和她道了别,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用卡刷开了宿舍们,走了进去。 小桌上还留着上星期张恒李川洋几个吃剩下的泡面桶,我顺手拿着扔进了垃圾桶。 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爬到自己的床上睡觉。 不得不说,三个二货不再寝室真是出奇的安静,什么打嗝放屁的声音都没有,还真有点不习惯。 这三估计又蹲网吧去了,自己还是早点睡吧。 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了会儿小说,看着看着有些困意我便模模糊糊的睡去。 我梦见我在和陈思饮一起逛街,她买了很多东西,让我帮她拧着。 话说梦这个东西真是神奇,我拿着很多的东西都没感觉到一点累。 随后,画面一转,我俩来到了一家小旅馆门口,陈思饮买的东西都不见了,然后她拉着我对小旅馆走去。 我转眼一看这什么情况? 于是我就对她问到。 “思饮,你都还没答应做我女朋友呢,怎么就带我去开放啊?” 只叫她娇羞的对我说到。 “开了房我不就是你的女朋友了吗?” 我一听,然后欣喜若狂的点头,然后拉着陈思饮屁颠屁颠的奔向了小旅馆。 画面又一变,我两来到了一间布置华丽的房间中。 陈思饮坐在床上妩媚的看着我,然后羞涩的叫我去洗澡。 哎哟我去,哥们这是要告别单身狗的节奏啊,这感情好啊! 于是我飞快的奔进了浴室,一边唱着歌一边洗着澡。洗完后我走到陈思饮的身边坐下,然后往她的身边挪了挪,闻到她常有的香味。 她深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眼,这是在暗示我和他亲嘴? 我是亲还是不亲呢? 我去,哥们又不傻,这种机会都不下嘴,那我不真成了傻逼了吗? 于是我贴了上去,噘着嘴也闭上了双眼。 嘴唇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这是陈思饮的嘴唇?怎么感觉不对呢? 怎么这么凉,有点像亲到才解冻的速冻猪肉上,我感觉不对,于是睁开了眼。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胸口的心吓跳出来。 因为此时我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陈思饮的脸,而是一张满布皱纹的老脸。 只见一个长得极其丑陋的老太太坐在我的面前,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拼命地往后挪。 只见这个老太太露出一口烂牙阴笑着对我说到。 “小伙子,你别怕。你老爷子马上就完蛋了,接下来就到你了,放心,我会让你比你家老爷子还快活,你很疑惑吧,我为什么要杀你,因为你该死!” 说着,露出极其骇人的样子,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着眼前这个长相极为骇人的老太太,然后感觉有些窒息。 就在这时,我醒了过来,只见一个二逼正一脸坏笑的捏着我的鼻子。 “我一看,他奶奶的,原来是王冲!” 于是我起身就是一枕头给他扔去。 “我操你二大爷!” 只见他一脸坏笑,然后做出一脸很贱的表情对我说到。 “哟呵!老实说,刚才梦见啥了,是不是在和那个妹子做见不得人的事?” “有你鸟事!你管得着嘛你。” ------------ 第十八章 我一脸愤怒,不满的说到。 俗话说得好,人贱则无敌,这话一点都没错,只见王冲不要脸的继续说到。 “你看你,睡个觉脸都笑烂了,满脸都是口水,看你一天装的那么正经,原来内心如此放荡!” 我顿时对他无语!不过他是乎也没说错,我刚才的确在做这样的梦,不过后来那个老太太真特么吓人。 咦!老太太?刚才梦里那个骇人的老太婆好像说什么我家老爷子快不行了? 老爷子?难道说的是我爷,刚才好像还说了好像要找我,这什么情况? 我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半点思绪,一旁的王冲看我突然呆住就开口问我。 “咋个了?你还回味一下啊?” 我见这货如此龌蹉就笑骂道。 “回味你大爷,我在想刚才那个梦。” 这时张恒李川洋也回到宿舍,见我又在和王冲这货互怼,就问我们什么事儿,于是我就给他们三说了说我刚才的梦。 王冲听了后没什么说法,毕竟这货一天不是躺床上看片就是蹲网吧,哪懂什么解梦的知识。 李川洋听了后用科学的方式给我解释了下,毕竟他是我们几个里面最爱学习的一个,只听他说到。 “这个嘛!应该是你最近接触的事情让你心事过多,有些焦虑症状,所以才会做梦时好时坏。” 听我们讨论,张恒也说出了他的看法,不过他一说,到提醒了我一件往事。 只听他吸了口气说到。 “依我看这事儿和你的日长有关,你家不做死人生意的吗?这还不好解释,别人老说因果关系,而且做死人生意肯定有没忌讳好的时候,毕竟什么事都不可能做到完美,也许就是你家老爷子以前给别人操办白活时没做好,这不?现在找上你了。” 我看了看张恒一脸正经的看着我,我知道这坑货是在故意吓唬我,不过哥们是什么人,三清传人,正统的阴阳先生,想吓唬哥们,你想多了! 虽说我心里对自己所学感到有一丝牛逼,但想了想张恒的话我便想起曾经我爷给我讲的那个他年轻时的故事。 这不想还好,一想我到真有点害怕。难不成我刚才梦见的那个老太婆就是曾经我爷遇到的那个? 不应该啊,我外太爷不早就解决好这事了吗,那个成了气候的蛇精老太太没理由跑来找我啊? 我想到这顿时思绪很乱,不但因为这个梦而感到恐惧,而且感觉自己是乎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关于我家的故事。 那个蛇精老太太最后上哪去了?是被我外太爷杀了还是被降服了,而且我爷是真不清楚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想了半天没理清心里的思路,我便不在多想,只是看着装的一脸认真的张恒。 然后贱笑的说到。 “啧啧啧,就你这还想吓唬我,小心我晚上找个鬼托梦给你。” 我反将他一军,他满脸不屑的鄙视了我一眼,躺会了自己的床上,王冲李川洋也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没在纠结我做梦的事情而是吹起了牛逼。 我也迎合他们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最终困意迎头,我便倒下睡去,好在我没有在做什么奇怪的梦,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熬过上午去食堂吃饭,在期间我也告诉陈思饮我要请两天假,她问我有什么事,于是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骗了她,其实我并不想骗他,但又怕她担心,所以我只好说是家里有事让我回去,随口敷衍过去。 听我给她胡乱编个借口,她半信半疑的相信了我,这样我便放心的和他走出食堂,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下午我老舅留给老师打了个电话,当然,借口谎话什么的早已经跟老舅商量好,老师便批准了。 而且我上的是一所职业中学,学校管的并不是太严格,也没有过多的要求。 我等到下午放学就出门打车去了老舅的店里。他见我放学挺早,就给我跟老弋强调一些迁坟的忌讳,怕我们俩年轻小伙粗心,遇到其他不好解决的情况。 唠唠叨叨的跟我和老弋说了很多,然后给了我两一人两百块钱。我看他一天赚这么多钱就想大坑他一笔,谁知道他就给我俩加了五十,给我俩一人整了二百五。 哎哟我去,多特么吉利的一个数学! 虽然我对他给的这个数目非常不满,但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多年做生意的老奸商,说什么都不多给,我把我和老弋给整无语了。 最后老舅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人让他过去,然后他就来着辆小破车跑了。 我和老弋见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就收拾了这趟所去,一些必备的东西。 我俩上了辆面包车,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离我们镇也没多远,半个多小时就到地方了。 我们来到了一个比我家还要乡下的地方,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山坡,唯独我们下车的这块地方地势平坦。 我打眼望去,离我不远处有一座别墅风格的小楼,门口搭着个黑帐篷,帐篷的门口放了不少花圈和纸扎。 我一看,“嘿!”这不正是老弋的作品吗?老弋手艺还不错嘛,还有人收藏! 我看着门口的纸扎,全都是老弋扎的童男童女,和纸牛纸马。 于是我就对老弋拍马屁到。 “哎哟!有一手哦弋师傅!” 老弋见我拍他马屁,就得意的说到! “就我这手艺,上哪儿找第二家,只要钱到位,纸扎坦克,纸扎飞机都给你整的出来!” “牛逼牛逼!” 我继续迎合着他,不想扫他面子。 只听他牛逼哄哄的对我说到。 “这几个算啥,等会过去了给你看个更牛逼的。” 说完,我便和他对着小别墅走去,有人看见我和老弋就急忙上前迎接。 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化妆品,油光铮亮。可能因为忙活的原因,穿了一身红色的羽绒服,系着围裙就跑了过来。 然后对着一个坐在门口的小男孩喊到! “小浩,快去给两个大哥哥拿板凳,给你爸说,弋师傅来了!” 小男还很听话的跑进了屋子,大声的嚷嚷着,然后拿了两根塑料凳子摆到我们面前,然后怯生生的叫我和老弋坐。 我们也没客套,就做到板凳上。没一会一个约么五十左右的大叔走了出来。 真没看出来,这大叔是这小孩的爸爸,我还以为是他爷爷。可后来我知道这大叔一共有五个子女时我便不再惊讶了。 大叔颇为客气的走到我和老弋面前,给我和老弋打了一根烟然后说到。 “弋师傅,这位就是杨哥的侄子吧?果然年轻!” 只见老弋翘着个二郎腿,嗑着瓜子儿说到! “黄大伯,你别看他比我还年轻,但本事不不我差,待会给你看下就知道了!” 老弋叫这位黄大叔准备了一些必备品,也就是操办死人活常用的香钱纸蜡。 一一到位后,老弋从随身带的小木匣子里拿出件皱巴巴的道袍穿上。 然后拿出一打黄符撇在腰间,一手拿着一把铜钱剑,一手拿着三清铃,跑到当棺材的帐篷里。 我也随老弋进到帐篷之中,棺材是盖着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棺材上的黑漆已经掉落了不少,而且很多地方已经腐朽不堪。 老弋站在棺材前方的一个小木桌钱,在上面备好香蜡纸钱,就念起了咒语,念的都是葬经里的玩意儿,虽然我听我老舅经常念,但我一直觉得着东西很难听,所以没研究过。 之叫老弋一边念着葬经,一边摇着手中的三清铃,然后另一只手用铜钱剑挑起一张黄符。 我看的出他用的是我交他的符咒术,只见“蹭!”的一下,被挑起的黄符在铜钱剑的剑尖上凭空点着!看的一旁的黄大叔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给这家人表演了下后,老弋便围着棺材走来走去,作起了妖来! 只见老弋这货围着棺材跑来跑去一阵瞎叫唤,看的我还以为他抽疯了。 而一旁的黄大叔看的那叫一个入神,可毕竟我从小就接触这些,我当然知道这都是些台面活儿,都是做给人看的,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也亏得老弋这货有呆病,一般人肯定不会发疯似的围着一破棺材蹦来蹦去瞎嚷嚷半天。 我见他估计是自个跳累了,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是法事做完了,叫人来吧棺材打开。 黄大叔叫了几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老弋问了问他们几个的出生年月,然后便打开了棺材。 我以为会很臭,或者尸体还没完全腐烂。可我想多了,这些情况都没有,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什么一开棺就是僵尸,和什么可能会变成僵尸。 棺材打开后,里面传来了木头碳化的煤味儿,我们慢慢的像棺材里看去,棺材内部的四周都是已经开始碳化的柏树枝丫,然后棺材中有很多的破布,在破布所盖住的最顶端有一颗人的头骨,看来其他的骨骸都被盖死人的盖布包裹着。 老弋看了一边,然后叫人散开,又开始作起了妖。完事儿后就带上一副手套,将盖布掀开,叫黄大叔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坛子。 只见老弋一块一块的将骸骨捡到了陶制的坛子里,然后盖上盖用甲午御清破煞符封上,随后吩咐人吧棺材抬出去一并烧掉。 老弋拿出红纸,在上面用毛笔写起字来。还别说,字写的不错,起码比我好很多,那笔在我手中感觉比板砖的分量还重。 但这个重并不是指重量,而是我我控制不好拿笔和写字的的感觉,写出来的字跟鬼画符似的。 只见老弋在红纸上写到。 “故显黄素全老大人之灵位”。 原来这黄大叔的亲爹叫黄素全。 老弋写好将工资用木棍架了起来,插在了半块白萝卜上,然后又将一个装满细沙的瓷碗摆在红纸前,点上三炷香鞠了三躬,让后将其插在瓷碗中。 “老蒲,你帮我把这个挂在帐篷的大门的正中!” 说着拿给了我一面八卦镜,我一看。 “咦!”这好像是老舅以前用十五块钱买回来那一大堆镜子里的一个。 我有些好奇,心想这十五块收回来的一对破烂,能辟邪?于是我就问老弋。 “哎老弋,这玩意儿能管用吗?” 叫我准备继续说,老弋急忙给我打了个“嘘!”的手势。 “嘘!” 然后望了望我身后。 “别说,小心被人家听见,你知道我们是用多少钱卖给人家的吗?两百!” 我一听,哎哟我去,你们这不坑人吗,十五块回收一大堆,卖给别人两百块,你们心里就不觉得愧疚?这不骗人吗! “哎!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是杨叔卖的这个价,还说这面镜子能将所有邪祟至于门外,是聚天地灵气得宝镜。你要怪就找你老舅,不管我的事!” 我一听就无语了。 “什么宝镜,净吹牛逼。拿个不值钱的破烂净坑人,要这家人知道了还不气的跳起来。” “所以我才叫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我见事已至此,我本就是老舅叫来帮忙的,虽然心里对老舅这奸商的作为有些不满,但我又管不了,也就算了。 老弋做完他所谓的法事,我两就坐在一条板凳上吹牛逼,我两从天上吹到地上,说的都是不管我两什么事的科学和军事方面的。 天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黄大叔他老婆叫我们去吃饭,我们就走出帐篷,并且对黄大叔他老婆说;叫两个人来守着灵坛,不能让猫狗等动物靠近。 这时,外面已经有很多很多的人到场,看一旁黄大叔不停地招呼,应该都是他家亲戚邻居啥的。 在我们这,当地还有个讲究,那就是迁坟的法事只能傍晚和深夜做,太阳没下山之前是不能开坛做法,因为鬼魂和人是差不多的概念。 打个比方说,如果你家买了新房,一般都会选一个好日子,中午请人吃饭。 这里鬼和人正好相反,迁坟就如同鬼魂般新家,晚上做法超度,还得烧阴契。 阴契是阴间的地契,和买房子迁户口是一个道理,不过鬼是不能随便给自己选住宅,这一系列的是必须得让我们这些阴阳先生来操办。 之所以会在晚上,这里人们都知道,鬼和人的活动时间正好相反,所以迁坟这种大事要告知其他的鬼魂或者游魂,一来是拉拢鬼与鬼只见的关系,另一面则是怕迁到新坟以后被附近的鬼欺负。 我和老弋被黄大叔拉到一处座位上,大叔告诉我们围着这一桌先吃,不用等其他人。 开始我和老弋以及面前的一所老头都不好意思动手,但听了他的话我们就不在客气。 周围都是围着小桌吃饭的人,但他们都还没上菜,经过交流我才知道,原来做我们旁边的这群老头是我舅请来的八大金刚。 我和老弋在一旁,一手一个鸡爪子,吭得那叫一个香,而坐我们身旁的这群老大爷一边尖嘴滋着白酒,一边吹着牛。 我也不认识,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而老弋见我平时话挺多的,怎么这时不怎么说话于是就找话题和我说。 于是他就挨着挨着给我介绍这群大爷,开始还挺好。我从啤酒箱里拿了一瓶没动的啤酒,因为天冷,喝不了冻的,所以我就拿了瓶常温的啤酒。 我倒了一杯,老弋一一介绍。他介绍一个我就敬一杯酒, 还别说,天太凉喝常温啤酒正合适,于是我就这些大爷说;你随意我干了。 这些大爷也没什么讲究,见我敬酒,就和我干杯,可到最后一个人时,让我有些反感。 这时一个约么五十左右的人,穿着一身迷彩工作服,和其他老头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人一把年纪了,脸上没有胡子,看上去身板挺壮实,脸看上去却瘦的皮包骨。 我一口气喝了差不多一瓶半啤酒,转这个瘦脸老头这我缓了口气,于是我一边倒酒一边对瘦脸老头说到。 “来!大爷喝一个!” 他笑着看着我说到。 “小伙子,这么小就做这个,你难道不害怕吗?” 于是我就笑着迎合到。 “有啥好怕的,早就习惯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便脱口而出一句话,似乎不是在和我说。而是自我感叹,或者和让人说。 “我说杨大娃一天怎么这么赚钱,原来这些事请个小娃儿(小孩)都可以正的住场面。” 这群人听了瘦脸老头的话,也纷纷议论。 我一听,哎哟卧槽!瞧不起我!还想诋毁我老舅。 只见他问我到。 “小伙子,你学这一行好久了?这么点大,为啥不好好读书哎?” 我听他这口气,心想!“我他大爷的学这行多久和我读不读书有你啥事?” 心里随时看着这老头不安逸,但我还是平心气和的对他说到。 “没多久,我今天才来。” 只听他马上用一种很藐视的语气对我说到。 “那不是你啥都不会?” ------------ 第十九章 我看这老头故意想叼难我,于是我就笑了笑。 “学着学着不就会了。” 只听他又故作自话自说的样子开口道。 “这么小,杨大娃也放心得下!” 我越听心里越有火,就想开口骂人,只听老弋拉了拉我衣角。 我就很不耐烦的问他,这老家伙是谁啊,卧槽,和他有卵关系啊,管这么宽。 老弋小声的对我说到。 “哎哎!别管他,开始的八大金刚里没有他,有一个人生病了,所以才找的他,这人以前是给别的师傅抬棺材的,见了点世面,喜欢瞎咧咧。” 见老弋拦我,于是我就没顶撞此人,但听他说话的口气,心里真不舒服。 于是我掏了出烟每人发了一根,然后就对围着的这群老头说。 “呃,各位大爷,我是才来的,学艺不精,大家多见谅!” 而瘦脸老头有点故意挤兑我的意思,于是又说到。 “手艺学都没学好为啥还要来啊?” 我心想,我学没学好个你这老东西有半毛钱关系,你妹的! 这时一旁的老弋看不下去了,就对这老家伙说到。 “罗大爷,吃饭就吃饭你就别管我兄弟手艺学没学好,我在这保准一切安然无事,你就别拿我兄弟取笑了。” 这老家伙倚老卖老,但老弋是我老舅的徒弟,而且这次我老舅让老弋来处理,自然很相信自己的徒弟,老家伙便不敢在明摆着刁难我,而是故作忧虑的说到。 “小弋师傅,不是我看不起你这个兄弟,而是怕他不会你们这档子的手艺,到时候误事儿。” 听到这我是真来火了,很不爽的就开口对这老家伙说到。 “哎我说,你不就是个抬棺材的么,我是才接触这个没错,但和你抬棺材有什么关系,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我误你什么事儿了?” 老弋见我发火,见老东西又要开口,急忙打断到。 “好了,各做各的事,你们也不用怀疑我这兄弟,他会的不比我少。” 只见老东西不满的说。 “什么都不会的小孩,还耍个性。我说杨大娃这是在干啥,找两个小娃来做这种事!” 这次这个老家伙连老弋也带进去了,重来没接触这么瞧不起人的我就骂道。 “管你屁事,给你钱,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见我和这老东西要骂起来了,老弋就把我拖到一旁,叫我别发火,说抬棺匠惹不得,做这一行得齐心。 我问他为啥,他说这是因为如果我们不优待这些人,他们会不满意,有的人心怀鬼胎,所以不管他说什么,不要去在意。 我点了点头,觉得说的也是,我何必理会一个土埋到脖子上的人。 这么一闹饭便没吃好,我和老弋回到了帐篷里,我们拿着两瓶小角楼和一些花生点心摆在设灵的供桌上。将碟盘里放了点花生零食,到了一杯白酒。 做白活自古以来讲究忌讳比较多,特别是以前古时候,不过现在传着传着忌讳也越来越少,可能是因为现在的鬼和生前有关的原因,因为如今的人都被教育过。所以有些忌讳讲究多余都被渐渐的拔除了。 倒了一杯就,剩下一瓶多白酒,还有很多花生点心,于是我和老弋一边吃一边喝了起来。 就这么吃吃喝喝,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半,老弋说还要做法事,我们便暂且停止。 老弋穿上了他那件皱巴巴的道袍,叫人把新买的棺材抬到帐篷里,他将盖布依依摆好。把装骨头的坛子打开,带上手套将骨头依照开始破棺材里的样子摆了回去。 然后又忙活了半天,将骨头用盖布盖上,只留了个骷髅,看上去有点吓人,不过还好,我毕竟已经见过这么多次鬼了,怎么可能会被一个骷髅吓到。 老弋吩咐人将棺材盖上,只能留一条缝。我心想,难不成这骷髅还需要透气?他有呼吸吗? 老弋见我好奇,就对我解释。 原来棺材留一条缝是有讲究的,因为人死后三魂离体七魄升天但尸体是鬼魂的庇护所,所以鬼魂一般会待在尸体里,特别是才死之人。 鬼魂会受到很多外界的东西影响,但躲在尸体中就会阻断外界的干扰和影响。但每个鬼魂在人间或者阴间只能待六十年,六十年后就会被鬼差强行压去投胎。 所以,人们把尸体放进棺材后不会直接把棺材封死,因为封死了鬼魂就不能自由的出入自己的身体,起到一种人生自由的作用。 所以棺材留一条缝是和家里关门不上锁是一个道理。 见我明白了,老弋便继续忙活着他的事儿,拿起三清铃铜钱剑唱了起来。我在一旁闲的蛋疼,就用供桌上的毛笔画符。 我按照三清符箓中的起符咒,起了笔咒墨咒,然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摆好,将毛笔沾了沾用公鸡血混过的墨汁,先画符头,在画符胆,然后我就画了起来,画好一张看了看,心里感叹道。 还别说,名副其实的鬼画符,看着我自己画的有点像蚯蚓的几个字,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这是张符。 以前都是用的我老舅备用的符纸,自己都没怎么画,要说画也只是画一些简单易学的符咒,而这次我画的是一张镇邪符,比我用的什么破煞开路符牛逼多了。 但看了看自己画这符的样子,哎…… 还不知道自己画的这玩意儿有没有效。 本来打算不画了,但看老弋还在棺材旁叽叽歪歪的唱这葬经,于是我便强迫自己在多画几张。 然而还是没什么卵用,依然跟被小鸡挠过似的,终于,在我正在画第八张符的时候,老弋终于唱完了。 他拿着我的符纸看了看,然后疑惑的说到。 “哎我说老蒲,你画画的水平真差,看你画的这是个啥啊?” “这不是符吗?难道不像?” 老弋故作认真,仔细的看了几眼。摇了摇头。 “真不像!” “好吧!” 我有些尴尬,的确!我自己打眼望去也觉得不怎么像,就这样吧!谁叫我就这个水平,我能有啥办法! 他见我也无奈,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见我无聊,就叫我出去玩。 这可不,这家人有钱,还请人唱戏跳舞,帐篷在也有不少人正围着观看。 正好他也忙完了,于是我和老弋也出帐篷围着人堆看了起来。这时候台上有个画着浓妆穿着礼服的年轻女人正在唱歌。 唱的是当时最火的一手歌,是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 不过这女人唱的不怎么好听,而且只会唱女声。我在台下看,这算个啥啊?有钱人真是钱多,我嚎两嗓子都比她好听! 只见这女的一边自我陶醉,一边对着台下的人说到, “有没有会唱的朋友,一起来!” 我心想;“拉到吧你!”唱的这么难听。 这时,黄大叔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喝的有点酒。他看见我俩就迎上前来。 “哎!两位师傅,忙完了?来来来!喝酒去。” 老弋见黄大叔一脸好意,就笑了笑说到。 “那啥,大叔啊!谢谢了,我们就在这看会戏就行了,你忙去吧,我们就不去了,谢谢…谢谢!” 黄大叔见我们不喝酒,就笑了笑,然后说道。 “那好,你两慢慢玩,要吃什么要和什么对我家里人说。” 我和老弋点了点头,连声说好! 这大叔看我俩挺随意,就陪客人去了,于是我两继续看戏,后来戏台子上还演了不少节目,有相声川剧变脸小品,最后又是唱又是跳,我和老弋看不下去就做到一旁。 我两一边剥花生米,一边喝着啤酒,这家人有钱,连守夜的活都交给了我和老弋。 我们一边吃喝一边聊,渐渐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了要在这大叔家过夜的亲戚。 黄大叔一家收拾完了就问我俩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老弋说都准备齐了,就让大叔他们去睡觉,说这有我俩让他放心! 这大叔人还不错,就对我们说,如果要吃什么喝啥东西就自己去屋里头拿,我们也不客气,拿了不少点心饮料。 见我们真没对他客气,他就转身回了小别墅,我两也拿着食物饮料跑到了帐篷里。 人走的差不多了,外面便熄了灯,只留下小别墅大门上的灯还亮着。 我和老弋一边吃一边喝,也不知道老弋抽的是那股子邪风,说主人家都回去了,咱们也不用这么做作了。 于是老弋这家伙跑出去拿了两瓶白酒,还说要和我喝个痛快。 “哎哟我去,原来老弋这家伙一直是在装正经,我就说他哪有这么老实。” 我也没和他客人,拿起酒瓶就和他干了起来! 还别说,一边吭着卤鸭腿,一边喝着白酒那叫一个爽。本来入秋了,我们这湿气毕竟重,冷瘦瘦的!不过这一口酒下去,直接从嗓子眼暖到了肚子里。 我咽了一口。 “嘶……嗯。爽!” 我和老弋一边吃一边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是醉意还是困了,我就对老弋说。 “老弋!你先守着,我有点困了,要是待会你困了想睡觉记得叫我。” 也不知道老弋是喝醉了还是清醒,只听他对我说到。 “你睡吧,我不困。” 于是我就倒头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我看见老弋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看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咦!奇了怪,我只看见他张嘴却没听到他发出声音,看他的样子像是在做法。 他还有这兴致?喝了酒还给这家老爷子跳舞?不对啊! 我不但没听到老弋的声音,我连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就在这时,我突然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个声音,悠悠的传入我的耳中。 小伙子…小伙子…… 我听到一个声音,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但一旁的老弋是乎没有听见,而且我感觉老弋有点奇怪,他在一旁一直做着重复的动作,和循环播放似的。 这时声音又悠悠的穿来。 小伙子…小伙子…… 我听到有人叫,但没看见人影,我觉得奇怪,鬼叫命? 不会吧,我没得罪谁也没害过谁?为什么有鬼要叫我名字? 妈的!不管了,先请他喝一壶再说! 于是我一把从裤拉链里掏出我的传家宝,对着我身后就准备开火! 这不转过去不要紧,一回头吓的我差点没跳起来,顿时我的尿被憋回了膀胱里,别提多难受。 我看见一个满脸溃烂,一只眼球都掉了出来的死人脸,满脸都是因为腐烂的尸液,鼻子已经腐烂塌陷,鼻子下方没有嘴唇,都是烂牙。 他一边叫着“小伙子……”,一边缓缓的对我走来,顿时吓得我。 “啊!”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 我看见了昏黄的老式电灯泡的灯光,而我面前趴着一个人,正是睡着了的老弋。 顿时我就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卧槽,你不说你守夜么!” 我见眼前这缺心眼的家伙,留着长长的口水,满嘴的酒气。 兴许是老弋喝的有点过头了,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我刚才吓得叫这么大一声他都没醒过来。 我喘了口气,还好只是做梦,吓死我了。 我缓过气来,感觉很尿急,但又觉得口很渴,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的原因,于是我准备先出去方便方便。 就当我站起身来时,他大爷的,真冷! 外面吹着风,帐篷上的灯晃来晃去。你妹的!什么鬼天气,都快冬天了还吹这么大风! 我对着帐篷外走去,四周养了两眼,见四处没人,我就对着很大一对干柴堆走去。 其实是一颗大树下,但放了很多干树枝,估计有人是怕这些干树枝被雨淋湿后没法使用,所以才堆在这的。 我也没在意,反正这深更半夜的也没人看,于是我就对着干柴堆尿了起来。 可能是晚上看不怎么清楚,我看见一根黑乎乎的东西,但又不像树枝。于是我就对着它尿了起来,这不尿还好,一尿我就稀了个奇了。 我看见这黑乎乎的东西似乎在动。 咦!这是? 蛇,尿完了我提高裤子,然后蹲下仔细看。 嘿!果然是蛇!这一下我来了性趣。 都说人怕蛇,但我真不怎么怕,于是我就仔细的去看。原来是蛇尾巴漏出来了,听说快入冬的蛇要冬眠,没有攻击性。 于是我一把伸手过去抓住蛇尾巴就往外拽,拽半天也没拽出来,只听到。 “嘶……” 很长的一声。 我一听,不好,把它给拽醒过来了,但我又看了看,它蛇头在干柴堆里,咬不到我。 见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得让哥们把你给收拾咯,还顽抗! 于是我又抓住蛇尾巴猛的拽,只听见很大很唱一声,似乎从我的上方传来,而且还有一股子劲风。 “嘶!……”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呆在了那里,不敢直视我的上方。但我终究还是敌不过心中的疑惑,打眼向头上方望去。 我看见一条碗口大的黑蛇缠绕在树上,正垂下头对眼看着我。恰巧刚好,我正抬头,我和大蛇眼对眼的直视在了一起。 这一看一把吓得我退倒在了地上,“啊!”的一声,撒腿就往帐篷里跑。 这蛇叫我要跑,作势要咬我一口,还好我平时爱运动,一下子逃开。 跑到帐篷里,我急忙去摇老弋。 “老弋老弋,快醒醒,别睡了。有妖精!” 只见老弋如同窜天猴似的窜了起来,顶着一头睡乱了的呆毛对我迷迷糊糊的问到。 “妖精在哪,那里有妖精!” 我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嘘!” 然后我给他指了指帐篷外。 他一把抹去了他嘴角的口水,眯缝着眼望帐篷外望去,结果啥都没有。 “老…老蒲,没有眼睛啊?你是不是睡迷糊了?” 我心说你才睡迷糊了吧。 “刚才我被尿憋醒了,这不!我出去放水,我看见柴堆里有一条蛇,露着个尾巴,我以为是一条小蛇,于是我就想拽出来,谁知道我这一拽,我头顶就有声音,我一看下了我一大跳,好大一条蛇,脑袋起码有个毛球那么大!” 老弋听我这么一说,一屁股就坐在了板凳上,然后打了个哈欠说到。 “啊……老蒲,你肯定是睡迷糊了,你说的是蟒蛇,我们这里那里有蟒蛇。”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想骂他! “对啊,你知道我们这里没有这么大的蛇,那我看见的不是妖精那会是什么。” 只见他满带困意的对我说到。 “可能是你睡迷糊了,没看清楚,兴许是放的别的东西,你看走眼了。” 听他这么说,我犹豫起来,我也在想,会不会是我看错了,毕竟刚才那个梦这么吓人,是我警惕性太高,让自己产生了错觉? 但就当我正纠结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怪声。而正打算睡觉的老弋也听见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立起脑袋呆呆的看着我。 我两打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什…什……什么声音?” 终于,老弋有些害怕的说到。 ------------ 第二十章 “不…不…不会真是妖精吧?” 就在我两疑惑不解的时,声音一下子又消失了。 顿时我和老弋紧张到了极点,只听见帐篷外呼呼的风声。 “老弋,要不咱们出去看看?” 老弋看着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和老弋兢兢战战的对着帐篷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我小声的对他说到。 “咱们一起探头出去看看?” 他点了点头,于是我和他缓缓的把头对着帐篷外伸去,我因为怕看见什么骇人的东西,在伸头出去的同时,一下闭上了眼。 我以为老弋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傻了,于是我就问他。 “怎么了老弋?” 老弋说。 “啥都没有啊?” 我听他这么一说,“嗯!”不可能啊,声音不就是从门外传来的吗?怎么会没有。 于是我把眼睛睁开,奇怪了,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向刚才尿尿的地方望去,“咦!”真的没有。 就当我和老弋在次疑惑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听见,帐篷里,我俩的身后传来了和刚才一样的怪声。 顿时,吓得我俩的小心肝差点没跳出来。 我们听见似哭似笑的声音,然后我和老弋猛的一回头! 一个披散着头发的怪脸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要怎么形容呢? 我看见一个如同要饭似的老太太,穿的破破烂烂的,披散着蓬乱的头发,一张看上去很平常的脸呈现在我和老弋的面前,因为昏黄的老式灯泡在她身后,所以我们不能更清晰的去观察,而这一切映照在我两的眼前格外瘆人。 呵…呵…呵…… 她看着我俩阴笑到。 我和老弋有些恐惧,老弋激动的问到。 “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取你旁边那个小崽子狗命的,没你事,滚远点!” 她恶狠狠的对着老弋和我说到,声音非常尖锐刺耳,如同猫挠玻璃的声音。 我满心疑惑,杀我?我得罪你了!再说你个土埋到下巴的老东西,你打的过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年轻大小伙。 我虽然心里这么自信,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让我绝望到了极点。 我看着这老太太,就你这小身板,你还杀我,于是我不屑的说到。 “你是什么人,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还要杀我,就你这风都吹的倒体格?” “小东西,不知死活,你还敢挑衅你家奶奶。去死吧!” 说完,以一种只出现在电影里的速度闪到我的面前。我正打算躲开,却被她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小东西,没了你家的老家伙你算什么玩意儿,他以为以为引你入道了就能对付我,太可笑了。他死也想不到就你现在学那点东西还想对付我,受死吧!” 说完,掐我脖子的手突然一用力,我顿时感觉到窒息,却无力反抗。 就在我以为我玩儿玩的时候,老太太被一旁的老弋打了一下,只见她“啊!”的一声。然后踉跄的摔到一边。 双手一离开我的脖子,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缓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老弋。 我的个乖乖,只见老弋手拿着一把铲水泥的铁铲。他看了看躺地上扭动的老太太,对我说到。 “老蒲!怎么样?” 我左手揉着我的脖子,右手摆了摆手,表示起不了。 就在我俩以为她就这么被一铁铲解决了的时候,他双手撑地,回头凶狠的看着我俩。 “你要帮他,那你们就一起死!” 说完又跳了起来,一把又抓住了我的脖子,而且这次还带上一个傻愣愣看着的老弋。 “死老太婆!有…有种你不掐脖子。” 老弋十分艰难的对老太太说到。 这个蛇精老太婆看来是直接下了死手,我看一旁的老弋已经满脸通红,然而老弋还在不停地说着,但已经分辨不出说的是什么。 就当我在次感觉死亡来临之际,我看见老弋的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虽然被皱巴巴的道袍所盖住,但还是漏出了铜钱剑的模样。 可这时蛇精老太太已经对老弋下了死手,只见老弋已经翻起了白眼。 “小东西,你还妨碍你奶奶的事,那你就得死。” 我看着满脸通红还翻着白眼的老弋,没在犹豫,一把摸在了老弋的屁股上。 就当我摸到老弋屁股上的同时,老弋如同回光返照似的,翻着白眼望向了我,不用想我也知道,这孙子以为我死都要占他便宜呢。 我心想误会就误会吧,没在犹豫,一把抽出他在撇在裤腰带上的铜钱剑。 对着蛇精老太婆大吼一声。 “想让我死,那我也得让你付出代价!” 我二话没说,一把轮起铜钱剑对她老门就是二百五十块钱的。然而这不打还好,这一打愣是没吓死我。 只见铜钱剑猛的抽在了蛇精老太婆的面门上,她一把撒手。我在次揉了揉脖子。而一旁的老弋因为刚才老东西掐的太猛,占时晕厥过去。 只见老东西的一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在脸上猛搓,还发出如同杀猪般的叫声。 我去,这什么情况?铜钱剑这么猛? 就在我看着我手上这把铜钱剑时,心里暗自感叹到。 还好,老舅这吃饭的家伙是真的,如果这玩意是一把次品,我估计我和老弋连杀猪的叫声都没有就死在这老太婆手上了。 只见这时老弋咳嗽了一声。 “咳…………啊……” 他揉着脖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我看着佝偻着身躯在地上搓脸的蛇精老太婆,这下看你还跳不跳的起来。 于是我就用铜钱剑指着她问到。 “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找我。” 我为什么会说几次,是因为我开始的梦,以及她的话。 听我问她,她也不再搓脸,忍痛的回过头来。只见她的脸,被铜钱剑打过的地方居然是腐败的肉,看样子已经腐烂了很久。 “哈哈哈!你以为你有铜钱剑我就怕你了!” 说着,她在次站了起来,但没在一把扑上来掐我和老弋的脖子,而是张大了嘴巴。只见她的嘴张到了一个正常人人无法达到的地步,这么说还不怎么贴切,就像是几个人把她嘴撕开一样。 而就在这时,她长出了两颗如同长刀般的獠牙,脸开始溃烂,看的让人作呕。 一旁,老弋是乎有些清醒过来,看到蛇精老太婆的样子,激动的结巴到。 “妖…妖……妖怪。” 然后如同发神经似的大叫到,一旁的我也被他这一声下了一跳。 “吃俺老弋一铲!” 我差点每一口血认出来! 然而气势在高涨也没什么卵用,只见他拿着铁铲刚冲到蛇精老太婆的面前,老东西抬腿就是一脚,看上去没什么力道,谁成想就是这么一脚。冲上去的老弋被踢在了胸口上,直接被踢飞了几米远,疼的老弋捂着胸口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我也不再犹豫,见老弋冲了上去,于是我也冲。冲到跟前我就是一铜钱剑,然而铜钱剑这一下打在蛇精老太婆身上就如同木棍打在铁柱上,啪嗒一下。 只听哗啦啦的铜钱掉了一地的声音。 顿时我就傻眼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起作用了? 就在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老家伙对着我就是一脚,一点也不含糊。我能感觉到踢我这一脚比对付老弋那一脚要狠的多。 顿时!我感觉如同是有一头发了疯的野牛,毫无保留的撞在了我的腹部。 我意识模糊的倒飞了出去,只听“怕啦”一声,我直接装在了帐篷里的桌子上,而摆灵位的桌子被我撞散了架,桌子上的东西掉的到处都是。 我喘不过气来,嘴角是乎也淌出了血!我模糊的看着老东西像我走了过来。 我很想站起来,可身体不受控制,剧烈的疼痛和无力传满了全身。只见蛇精老太婆走到了我的跟前,用她那恐怖的面容对着我,对我说着。 “哈哈哈,老家伙你压了我这么多年,今天我终于可以报仇了,我今天先杀你孙子,明天我杀你全家!哈哈哈……” 本来已经麻木的我,突然听到她要对付我的家人,我也没管在地上摸到的是什么,捡起来就对她脸上扔。 而这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当我把能扔的东西都扔光了以后,我绝望了。我看了看身旁,什么带有攻击性的东西都没有,只有散落满地的纸张。 我知道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当我在次绝望的时候,老弋不知道什么时候拼命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打符,不要命的冲到了老太婆的背后,然后对着老太婆的后背就贴了上去。 符被引动,然而并没有什么伤害能力,而老弋在次被老太婆掐住了脖子。老弋被掐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我,眼神充满了绝望…… 不对!这家伙没看我,我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眼睛,他看的是我身旁。 我随着他的眼神,看了看我旁边。 咦!这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解,因为老弋此时看的并不是别的,而是一本由医院发的广告杂志,相信很多人也看过,不过要说特别的是,这本书的封面有一个穿的很暴露,胸很大的美女。 难道老弋在给我暗示他还没趣老婆,他还不想死?不对不对,他肯定有别的意思。 于是我就伸手拿起了杂志广告,就当我拿起书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老弋的意思了。 原来这家伙是想让我用我开始画的拿着符,原本本来就是抱着画着玩的心态,再加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还真把这些符忘了。 我一把扔掉手中的书,捡起地上的符,我看了看,说真的,我自己都怀疑这算不算是一张符,但都已经这样了,不试一试谁也不知道个真假,所以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我拿着符,看老太婆这时正背对着我,死死的掐着老弋,我也没犹豫,一把将符贴在老太婆的背上,急忙就是一句急急如律令! 让我和老弋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嘭”的一声,老太婆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炸了出去,可能是因为掐老弋的手握的太紧的缘故,老弋也被带着在地上拖了几米。 老弋见起了效果,而老太婆这次算真中了招,老弋艰难的爬了起来,走到了我身边。 只听开始还神气得老太婆现在如同死猪般的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叫着。 “嘶…啊!哎哟~” 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给她翻身的机会,要知道有句话说的好,乘你病,要你命! 我不含糊,把我当时画的符都捡了起来,拿着就想拍下老太婆的身上,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就在我正要把符拍过去的时候,突然有很多把手电筒的光从外面射了进来,而且还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我心想不好,黄大叔一家子人全醒了。 果然,我猜的没错,只见黄大叔领着一群男男女女,一个个打着哈欠穿着睡衣睡裤,站在帐篷门口边上,望帐篷里瞅着。 我看着这群人,一个个虚眯着眼,互相议论着。 一个女人看到地上嘶嚎的老太婆小声的对让人问到。 “这老人家是谁啊,这两个小伙子在干嘛?” 我一边听着这个人讲话,一边死死盯着趴在地上瞎叫唤的老太婆,愣是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她就反击自己,或者开溜,到时候看到的人问起来怎么好解释。 果然,这老太婆叫了一会,在我瞟眼望向黄大叔家亲戚讲话的空档想偷袭我。还好哥们早有预料,这只是做给她看的看假象罢了,没想到她果然想暗算我。 一旁老弋看到老太婆要暗算我,急忙叫到。 “老蒲小心!” 嘿嘿嘿,来吧,康忙,北鼻! 我看着她冲了过来,其实心里紧张到了极点,但我提醒着自己要镇定! 就在她即将要掐住我的脖子时,我拿着符纸的就直接朝着她的面门拍去。 “我去你二大爷!” 直接我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蛇精老太婆的脸上,只见碰到符纸的老太婆直接在我的面前又是“嘭”的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不是倒飞出去。而且炸成了飞灰。 在我面前一下就爆了开,顿时吓了我一跳。而且心里居然还多了一点自责感。 我本只是想治住她,问问她为什么害我,可我没想到这次我画得这么丑的符咒居然有这么猛的效果。 我后悔了刚才所做的事,正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威力的时候。一旁的老弋惊讶的急忙提醒到。 “不好老蒲,你打的只是她急用完了的驱壳,她要跑了,快追。” 我回过神,老弋急忙用手给我指了指,我打眼望去,你先人板板的,居然给我来金蝉脱壳。 我看见地上有一条大黑蛇,正对着帐篷门口那一群满脸懵逼的人窜了过去。 大爷的,这是乘我不备要开溜,于是我急忙对门口的人说到。 “大家快抓她,这是刚才的老太婆,这蛇是妖精。” 听我这么一说,几个中年男人就气势汹汹的就堵在了门口,看样子非得把这蛇剁成肉酱的架势。 可接下来的一幕直接就让我无语了。 大蛇看见有人挡在了帐篷门口,立马抬起了蛇头,做出一副谁挡咬谁的架势。顿时这大叔马上就怂了,齐刷刷的让出一条道。 我一看差点鼻涕没就出来,在心里骂了一句“卧槽”。然后急忙扑了上去,我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鬼知道这老太太什么时候又蹦出来找我麻烦。 可转眼见我已经追不上了,这时老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帐篷门口边,一把对着地上的打黑蛇就来了个恶狗扑屎。 可这大黑蛇太灵活了,老弋刚扑到它,它就从老弋的身下挣脱了出来。我见想跑,一脸踩在老弋的背上,只听老弋大叫一声。 “啊!” 情急之下我也没管踩的是哪,一把抓到正摆脱老弋身体,对着帐篷外跑去的蛇尾巴。 我这一抓它回头就要咬我,我害怕万一有毒咬到就麻烦了,于是急忙撒手。 可这一丢手就再也抓不住它,只见它对着门口吓傻眼的人趴了过去,这些坑爹的货如同看到鬼似的,急忙躲到一旁。 我马上对老弋说。 “老弋!你收拾点东西,我去追,不能让它跑了。” 对老弋说完,我跟着黑蛇就追了出去,可我和它哪是一个级别的,只见黑蛇钻到田野里后就没了踪迹。 我追到了田坎上,因为跑的太快,田坎太滑的原因,直接摔了我一跤。屁股上面全是泥。 我站起来骂着这该死的田坎时,老弋气喘如牛的跑到我跟前。 “别追了,刚才你手机响了,这么晚了谁给你打电话。” 我看着坑坑洼洼的稻田,不满的作罢。 他和我说有人给我打电话,我心想可能有人发错了,我就问他我手机呢?他说在帐篷里,没拿出来,怕待会跑丢了。 于是我就很不甘心的和老弋回到了帐篷里,和我想的一样,果然黄大叔一家真特么热情。一个接一个的你问一句我问一句。 ------------ 二十一章 我拿起电话,见他们要问,就对他们说,想知道什么就问我旁边这个,老弋这好些个。于是老弋满嘴跑火车的编了个鬼故事。 听众人议论纷纷,都说我们两真有本事。 我没再在意这些人说话,就看了看手机,只见手机上显示的是老妈两个字。 而且还拨了十多次,我一看时间,现在才半夜三点多,这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我就试着回拨了一下,看我妈接不接电话。 嘟嘟嘟的响了几声,只听我妈说到。 “喂!怎么没接电话唉。” 我回到。 “你看都几点,有什么事,这么大晚上。” 只听我妈有点不好开口,但还是说给了我听。 “在学校请几天假,就是……你爷爷他。” 见我老妈半天没开口,我就急切问她。 “爷爷怎么!” “他……你爷走了。明天早点回来,听见没!” 说完,我妈可能知道我伤心,就没在继续说,便挂了电话。 我有点不信,就想接着问。 “不是!爷他怎么就!” 只听“嘟嘟嘟……”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我从兜里掏出了烟点上,呆呆的蹲在帐篷门口旁,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烟,呆呆的看着漆黑一片的视野。 老弋也不知道和那些人说了多久,一个个的人从我身边离开,他走到我的身边,笑着拍了拍我,问到。 “怎么样,我感觉这个职业不适合我了,我应该去说书。” 我吸了口气,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看我不说话,就疑惑的问我。 “怎么了蒲大师?”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到。 “我妈刚才打电话来说,我爷走了。” 也不知道老弋是真呆还是在和我装呆,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随口问道。 “走了?上哪去了,你爷都这么大把年纪了!” 看他不着调的样子,我就叹了口气。 “他死了!” 老弋有些惊讶。 “啥!死…死了?”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老弋看我的样子不像和他开玩笑,就安慰我说到。 “那什么……,你也别太难过,生老病死由天定,你爷岁数大了。” 我见他安慰我,我摇了摇头,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到。 “放心吧,我没事!” 我们回到了帐篷内,我坐在一条板凳上,老弋收拾着满地的东西。我两安静了下了,谁也没开口说话。 我两熬到了天亮,人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黄大叔家,吃完了早晨准备的死人饭,送葬的队伍如同蚂蚁搬家一样来到了黄家老爷子的新坟。 老弋在一旁忙着,我也在另一旁做他交给我的事情,我也毫无保留的展示着我这个正统阴阳先生所会的东西。 什么空手把符纸点着,简直就是小儿科,看的那些老头老太太直叫厉害。但还有一些自以为自己是知识份子的青年小伙,不过看样子都应该比我大上好几岁,对我做的一些不和常理的事情分析着,说我这是哄小孩和大爷大妈不懂科学。 “这都是些物理和化学反应,也只有骗下老头老太太。” 我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反正又不是问他们拿钱。 我和老弋从早上六点忙到早上九点,渐渐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散去,我们也把我们该做的做完后,收拾收拾后回到黄大叔家等着收钱。 等了十来分钟,黄大叔对我们两走了过来,掏出一打毛爷爷,和我们两说着。 “小弋师傅,小蒲师傅,这是你们的钱,你们点下数。” 老弋接过黄大叔递过来的钱。 “呸!” 吐了点口水,数了起来。数完后老弋给我舅打了电话,问了问,对账后就收拾好东西回了店里,我因为我爷的事就直接回了家。 我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了惦念死人的哀乐,家门口也有几个人坐在大门口谈论着什么。 我走上前,就认出来这都是我家的亲戚,看见我就问我这问我那,我也随口回了他们,就走进了屋里。 只见房间内摆着一口刚刷好油漆的大棺材,棺材留了一条缝,用纸钱塞着,摆在堂屋里。 堂屋一旁还有一张给木桌,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正坐在桌旁用毛笔在一张大红的纸上写着什么。这个人自然是我外公。 我看他在写阴契,估计这次我爷死了,我外公也挺不舍,而且外公以前也经常给我讲他和我也的事,两老兄弟感情其实很好,不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爸。 我看我外公在这写阴契,估计这次他是要亲自上阵,为我爷做法事。 我走到他跟前,他瞅了我一眼,继续写,一边写一边问我。 “怎么才回来?” 我知道已经十点左右,怕他以为我上哪儿鬼混,我就编了个借口。 我外公很了解我,知道我骗了他,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写他的阴契。 我在他面前站了老半天,他便训斥我到。 “你说我们这大家子都是做死人活的,到了你这怎么都不懂一点规矩?回来了也不知道给你也上香烧纸,还傻站着!” 我被他这么一说,立马反应了过来。 我走向棺材旁摆放的火盆边,点了一炷香插在香盆里,然后拿起纸钱跪在火盆前。 我点燃了手上的死人钱,一张一张的丢进火盆。 看着眼前这一口漆黑如墨的大棺材,心里不由的难过了起来,脑子里一个满布皱纹的老头,将我架在他的脖子上,用小推车推我去赶集,我父母训斥我打我时他总是护着我。可他就这样走了,再也不能陪着我。 我烧着纸钱,看着这口大黑棺材居然掉下眼泪,我从小到大很少哭过,就连从前考试不及格,或者惹祸被父母打我也不会哭,因为不论我做错什么,或者什么没做好,总有一个小老头护着我,但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我丢了什么东西,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就在我伤感的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正清,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我妈,我没回头,因为我脸上挂着眼泪,而且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哭了。 我一边往火盆里丢纸钱,一边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语气说到。 “我刚才才到,昨晚没睡好,回来晚了。” 我妈听我这么说,也没像从前那样,说什么我肯定是去上网去了,而且“哦”了一声,然后对我说,给我爷烧纸要一边说一边烧,这样死去的人才知道是谁在尽孝道。 我没照她说的做,她也没在理会我,就去忙自己的去了,而我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想到一件事,于是我急忙烧完手头的纸钱,坐到正在写阴契的外公旁边。 我好奇的问了我外公。 “外公,你说我们自家办白事,我们可不可以来冥途?” 我外公停下笔,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写,一边写一边和我说到。 “你爷就在你旁边,不过先得给你说清楚,你可以看他,但不能和他说话,他也不能和你说话,必须得等到阴差来了以后才行。” 听到这,我楞住了,更加好奇的问到。 “啥!还有阴差!” “你爷亡魂才离开肉体,十二个时辰内,也就是一天内会有鬼差来找他登记,普通人是不能看鬼差的,因为阴间的鬼差掌控着轮回,也就是天道。窥视天道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听我外公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不有句话叫“天机不可泄露。”可能就是说天道的意思吧。 我听了我外公的话,我没开冥途,因为我怕我开启冥途后看见我也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所以我要等到明天做道场时在开冥途。 我外公停下笔,拿起摆在面前的太空杯扭了扭,然后对着瓶口吹了吹喝了一口。 咕…咕,啊…… “你的三清符箓学了多少了?你从小和我跟你爷没少学,这次你爷的事要不你自己来?” 我惊讶道。 “我?算了,我只是看你们看得多,我有没亲自做过,还是您老亲自上阵吧!” 我外公气狠狠地骂了我一句。 “没孝心的东西,不想就不想,找什么借口。” 他骂我没孝心,我想反驳,但我却没开腔,因为他骂的很对,我从上了高中后,这一年多我回家都没怎么陪他老人家,不是去上网就是和同学到处跑,很多次我爷叫我回家我也没回,而到头来我只会对着他的棺材哭。 我被我外公骂的说不出话,做在板凳上埋着头不敢抬眼直视他。 他也没在开口,我和他一起沉默了很久,我思来想去,我决定我要试一试。 “那好!我来,不过不懂的地方你得教我!” 可能是我的一个好字,下了和我一起沉默的外公一跳。他抱怨的说到。 “你个小兔崽子,好就好,你就不能小点声,你是想把我吓死你才满意!” 抱怨了一句,继续和我说到! “你放心,我知道叫你舅教你,而且你从小就看我们,大多数你自己都懂。” 我看我外公这么看得起我,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难过,因为我开始根本不想学,结果还是用了他教我的方法,比如说开冥途和画符,这都是从小看他看的多了,都记在脑子里的东西,已经挥之不去。 我们家人越来越多,都是亲戚邻居,来干嘛了,吊念我爷?说起来我真不信,都是些送了钱来吃死人饭的,有的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而且我都不知道叫啥,搞得我尴尬得不行。 今天还不是挑选的半丧事的日子,还得等到明天,所以来的都是些帮忙或者抽热闹的人。也有不少送提前送钱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亲戚。 就在大伙忙活的时候,家门口开来了一辆车,只见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走了下了,只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哭嚷嚷的走进了屋子里。 背着个背包,一下跪在了我爷的棺材前,就大哭了起来。 “爷,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吗?我还没有毕业,还没有工作赚钱孝敬你老人家,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我姐一边抽泣着一边像火盆里扔着火纸。 我爷从小对我和我姐非常好,但我经常调皮,老实被我爷修理,可是我姐非常的听话,我爷爷非常喜欢她。 我从不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以为我爷打我就是不喜欢我,反而我觉得长辈给我们的慈爱是不分方式的,也许他当时打我也是为我好。可我的现状就如同他骂我的那样,成天无所事事,都不懂得用心去做好一件事情。 可能我始料未及的是,我爷的死,是我人生最大的转折点。 我姐还在那里一边烧着纸一边哭着,一旁的外公,看他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走上前去拉她,劝他不要再哭。 劝开了我姐以后,我外公便,把我拉到我爸妈的卧室里和我讲解这次的白事怎么操办。其实他给我说的好多我已经学会,但是其中还是有很多门道,比如说各方面的忌讳。 我外公给我讲了几个小时,我也在那里恭恭敬敬地听着。最终还是被我父母的呼喊声打破,原来我爷孙两只顾着自己讨论,都忘了吃饭的时间,一走出卧室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迈出大门,帮我的家人收拾着桌椅。农村人家一般家里有个什么事都会请附近的人帮忙,然后摆上几桌算是犒劳大家帮助。 就在我将桌椅摆顺时,一个人驾驶着一辆摩托车后面载着一个人,慢慢的骑向了我家门口。 我转眼望去,原来是我舅和老弋两人,只见老弋向我们家所有的亲戚挨个挨个的打招呼,我舅也和长辈们或者很久不见的兄长弟妹们打招呼。 老弋打完了招呼就把我拉到一旁,老舅他还在继续和别人叙旧。只见老弋把我拉到一旁,跟帮小偷似的对我说着。 “哎!老蒲,你们家这次的事谁来领头?要不你看我怎么样?” 我瞥了他一眼,然后斜眼用很鄙视的眼光对他摇了摇头。 只见这个二货用小拇指掏着鼻孔,看着我问了一句。 “咋啦,我不行?” “我外公他让我这次亲自为我爷做法事。但你也知道,我只是嘴皮上的功夫厉害。要真的办起来,我应该咋办啊你说。” 只见这个坑爹的二货做出一副很沉稳的表情说了一个字。 “难!” 看老弋这坑货,这么不看好我,我正想开口骂他。这时一旁的外公对我们叫到。 “正清,子阳。你两在那嘀咕什么?跟当贼似的,有什么话跟大家一块说。” 老弋含蓄的笑着回答道。 “没啥,没啥。我两聊天呢!” 一边笑着,也不忘了一边挠着后脑勺。 我家的几个亲戚嘟嚷着吃饭了,于是我们也没在闲谈,一群人吃起了饭。 我以为吃了饭就可以消停,然后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觉。可谁曾想到我和老弋两个人来来回回的从老舅的店里跑了很多个来回。 外公叫我收拾东西,所以我们才跑了很多趟,直接忙到晚上十一点。 我想这下应该可以消停了,于是我就准备开溜,家里的伯伯婶婶,大爷奶奶们还在堂屋里闲侃。 搓麻将的搓麻将,斗地主的斗地主,叫他们没注意“嘿嘿”我和老弋就溜进了房间,衣服裤子都没脱,一头栽倒在床。正准备睡它个天昏地暗海枯石烂的时候,我外公又蹿了进来! 我和老弋迷迷糊糊的揉着眼屎,看着我外公。 他对我两吩咐了很多东西,还让老弋明天当我的助手,也就等于替身的意思。也就是我唱累了又换他上。 我们这本地的习俗,那啥葬经都不是用念的,都是唱出来的,而且其中唱的内容怎么和大家形容呢? ‘只要一开口,不管是男女老少,或者是内行同修,你若是能全部听懂,那你可能患有精神病再加狂犬症!’ 这不是我夸大其词,而以前我老舅曾就做过一件很缺德的事,而且和我们闲聊的时候被我外公听到还训斥了他一顿。他当时是这样给我们说的。 “这玩意儿有啥好学的,就忽悠人而已,你看那些诵经的有几个看得懂繁文?简体字都认不全,别说繁体了,不认识都拖声拖气胡乱蒙过去了事,你还真以为认认真真在给你家逝者超度啊?” 说完他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泡了多久的茶水,滋了一口继续说到。 “就像我当初有一次,给某一家人办事,他们太抠,而且还挺不乐意,我就捉弄了他们一番。” 当时我听了挺好奇,就问了他是怎么捉弄的,可听他讲述了后才知道,我老舅就是个典型的老混球。 只见他做出了一副得意的神态,恬不知耻的说到。 “也没啥,就是诵经的时候恭候了他全家而已。” ------------ 第二十二章 其实诵经真能骂人,因为其中有一段经要带着逝者全家老小的户籍报全家人的名字,前面说名字,后面就诵经,但经是用唱的,而且拿话筒唱,还用大喇叭扩音,音质极差。 这么和大家说吧,你只要拖声拖气的唱,不管你是唱MMP还是CNM,没有谁能听懂。所以我们这行里的确有不少缺德之人。 想起了我老舅以前的这些话,突然又开始纠结自己这到底是不是一门好手艺? 和我两商量好,外公也没在多,下楼和大爷们斗地主去了。我也不再太过害怕,毕竟有老弋在我声旁,我拍个球!没事问老弋就得了,这货虽然脑门经常短路,但好在真懂得不少,我自然也放心不少。 于是我俩倒头就睡,一觉还没睡到第二天大清早,在四点多就被叫了起来。 我外公就像骂孙子一样的把我骂了起来,好像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我好像就是他孙子? 我急忙下床,眼屎都来不及揉一把,就蹿了出去,老弋也被无情的叫了起来。我俩无精打采的下楼,看着一片漆黑的屋外。 我们从我舅的破木头箱子里拿出一系列设坛做法用的东西,老弋搭着灵台灵架,挂上地藏王的灵帆。 我用吧一旁角落正在放哀乐的DVD声音开大了一些,切换成了大悲咒。然后链接好话筒,拍了拍,喂了一声!然而什么声音都没有。 一旁老弋走过来,把话筒接过去看了看,也不知道按的是哪儿,然后说了一句。 “蒲正清,打灰机……” 而他这一嗓门儿,在场所有的三大姑七大姨,伯伯或者大表舅都回头看着这傻缺! 只见老弋尴尬的看着大家那如同看火星人的眼神,而我满脸鄙视的看着我眼前这货,早知道我话筒的声音开的是最大,这突然的一嗓门,在场的人都是吓了一跳。 随后就听到大家的教育声不断袭来,对着老弋就是一顿训! 只见他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抓着一脑袋的呆毛对在场的人傻笑。 我看着他,鄙视的骂了一句。 “你先人板板!” 我早已经习惯了老弋的呆病,话说他就像天生大脑里少了点啥似的,但并不是他不聪明,反而他有时候能想到的,我反到不会。 我两摆设好了灵台,请出了地藏王菩萨的佛像,放在灵台的中间,点上香蜡先行祭拜。做完手头的事后,我又找了两个菜盘到一旁卧室里抓了些糖果和瓜子儿。摆在地藏王佛像的面前。 我忙着神台上的东西,老弋便在拿剪刀剪花。就是挂大门口的殇花,还有写门口的对联。 我们忙活着,天渐渐的却亮了起来,然而今天的天气并不好,没我出太阳,而是起了很大的雾,可视距离不超过五米。 见人还没到齐,我和老弋就抽了个空档跑去喝了碗稀饭,等着我老舅吧伴乐的几个人带来。 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人终于来了,而且开的还是一辆五菱宏光,这车不得了,都被现在的人吹到天上去了,传说中的神车,不过我看看车的样子,也快被司机摧残成报废车了。 车门打开,几个大叔拿着些乐器就走了下来,我就只认识个唢呐和鼓,其他的也不知道叫啥。 这群老家伙也没和我客气,我上去一人打了一根十块钱的云烟,因为本来就很熟的原因,他们点上烟就和我跟老弋闲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就各自开始准备,我也穿上了那在我眼里看上去特别骚气的黄色道袍。 奏乐想起,我就对着外公给我的经书唱了起来,开始还有的害羞,因为屋子外全是人。而且还有几个跑错道的来问我厕所在哪儿,我给他们说了后继续唱着。 不得不说,都说人的脸在别人面前转悠久了就会越来越厚,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唱着唱着胆子越来越大,什么害羞不好意思!我去他二大爷的。 于是我敞开嗓门大声的唱着,也不管有多难听,反正听着难受的不是自己,自己唱高兴了就行。 也不知道唱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嗓子眼都要冒烟了,于是我终于忍不住了,只好叫停。 商量了一会,然后又叫老弋上,老弋一披上黄大挂就像个道上的人,那叫一个仙风道骨。 他喝了口水,润了下喉咙就唱了起来,我在一旁看着。 我和老弋两来回的换着,就这样,咱两唱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我两嗓子都哑了,说真的!我是半个字都不想再说,只想安安静静地休息休息。 眼看快晚上十二点,大伙都各自收拾东西,我也准备收拾收拾就和老弋上楼睡觉去,可我外公却拉住了我。 “哎!王八崽子,你急啥?你不开眼看下你爷了?” 我正收拾完,和老弋泡完脚准备开溜去睡觉,却被我外公叫住了,我发了个哈欠对他说到。 “啊~~哦!你不说我到忘了。” “弋大师,别急走啊!有活儿找你。” 我看老弋拖着个毛拖鞋就准备开溜,立马叫住了他。只见他掏着鼻屎,用一副很无辜的表情看着我。 “那啥!我留下走起不着啥用,你们忙活,我先去睡了。” 我没叫住他,看来他是铁了心的想睡觉,我也不再勉强,可我外公却对他说到。 “子阳,你先别急着睡,待会还需要到你帮忙。” 我外公一开口,老弋叫自己躲不掉了,只好无精打采的凑到了我身边,我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心想,你这没良心的货,你倒是睡啊! 我外公聚齐了我们一家人,在小方桌围坐。他老人家拿了一根白色的蜡烛点在桌子的中间,用碗倒了两碗白酒,掏出两张符念了咒,符燃了起来,他将符纸扔进了酒碗之中。 白酒遇到燃着火的黄符就烧了起来,他一边念咒,一边用食指沾着燃烧的酒点向我们一家人的眉心。 随后又掏了一把纸钱夹杂着一张符纸点燃扔进了火盆。蹭!的一下,火盆中燃起了绿色的火焰。 做完这一系列后,开口对我和老弋讲到,正清你去吧大门关上,子阳,你吧你的灯给我! 老弋转身就从他的包裹里掏出了他的灯,我看了半天没看明白,只好去关门。 我关上了门,外公将蜡烛换成了老弋的油灯,点燃后蓝色的光将屋子照亮,外公随手吧灯熄灭。 桌上蓝色的火苗在灯芯上不断地摇摆着,我们就静静地等着。屋子里的气温快速的降低,甚至大家都呼出了白森森的气。 就在大家冷的想起身跺脚的时候,屋子外刮起了风。 外公看了看,说到。 “来了!” 只见大门底部居然飘起了白烟,而且越来越浓,最后一个人影浮现在我们的眼前,这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我爷。 我看着我爷,穿着一身青衣,不对!穿着一身寿衣,看着我们一家人。他脸无人色,一脸煞白。 就在我们都傻眼的时候,我外公就对我们呵斥到。 “一个个的还傻看啥呢?还不给长辈跪下磕头,这次相见以后再也不能见了。” 听完大家都起身对着我爷跪下,我也跟个孙子似的跪在我爷面前。 只见我爷居然开口了,然而并没有啥特效或者吓人,还是和以前的声音一样。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死都死了跪我做啥。” 我爸我妈到没啥表情,主要是我姐,那简直就是不消停,看着看着她又哭了起来。 一家人很快聊到了一块,我爷也给我们说了,他是被请上来的,只能待半个小时,他又得离开。 我在一旁看着,居然让我特别尴尬的是,我爷生前对我那么好,我居然不知道从何开口和他说起。 还是等到他老人家和我爸妈以及我姐聊完了,他才提到我。 我看着他,对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他也看着我,只见他对我妈他们说。 “好了,你们先去睡吧,我有事单独和正清说说。” 听我爷赶他们走,他们只好各自回各自的屋子里睡觉。 老弋也准备离开,我爷却叫住了他。一时整的老弋很不情愿,只见他打着哈欠又走了回来,坐到了我旁边。 只见我爷对我两说。 “正清,小弋,你们现在都是身怀异术,但有句话叫有利必有弊,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弊端是什么?” 我两没听懂,摇了摇脑袋。而我爷就和我两讲解了一番。 原来说的还是和三清书有关,他说三清书有三本,这我已经知道,不过他接下来说的我的确没听外公和老舅讲过,那就是学了三清书后的弊端。 话说三清书原为一本,是一个人写出来的。是我们这三清书的始祖所写,但他却收了三个徒弟,所以他将一本书分成了三本,各自为,天书,地书,人书。天书则是三清书中的卜算,地书是三清奇门术,而人书,就是我家传下来的这本三清符箓之术,也称三清符咒。始祖将书传给了自己的三个弟子,但又怕自己飞升之后,他的徒弟们为了其它的两本书自相残杀,就设下了一个命数在三清书中。但没人知道命数是什么。 可能始祖就是始祖,他的担心成为了现实,其中两个师兄弟最后为了提高自己的道行果然大打出手,搞得两败俱伤。 贪心的两个徒弟患了三清书里命数,很快接受到了天道报应,而他们手里的三清书流落人世,不知道被什么人所捡到。只有一本,也就是三清符咒一直被传了下来。 “所以,正清小弋,你们要知道,学了三清符咒,其他两本书千万不要在碰,天道不饶人啊!” 听我爷这么一说,我和老弋对视了一眼! 我两开始就探讨了一下,我们就互相教了下对方不会的东西,这应该不会触及天道吧? “好了,我这把老骨头该教的已经都教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如果实在不懂,你外公比我懂的更多,你问他去。” 说着,他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扭曲了起来,烟慢慢的退去,屋子里消退如初了。 见我爷走了,我外公就问我还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看着他摇了摇头,说现在还没想到,等有啥不懂在问你老人家。 于是我和老弋上楼,老弋脱了衣服裤子就跳到了床上,倒头就睡。我也脱了衣服裤子,上床睡觉。可老弋在我一旁打起了呼噜,吵的我居然睡不着。 我想了想我爷所说的命数,感觉也不是很了不起,我又不学其他两本三清书,而且这东西似乎也没啥可学的。 可能当时真的太年轻,也很容易相信一个人,再加上这是自己的亲爷爷。可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不是学了三清全书才会患有命数,其实当我答应学三清符咒时,我的命格就已经被改变,只是当时自己浑然不知而已。 可能是瞌睡真来了,我想着想着,忽略了老弋的鼾声,渐渐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 因为做完法的原因,第二天就要下葬,而坟地是老舅选的,所以送葬的队伍跟在我老舅的屁股后转悠。 我走最前面,端着我爷的灵位和遗像,晃晃悠悠的走在有些肥胖的老舅后面。 只见他一边走一边扔纸钱,嘴里还不消停。 就这样送葬的队伍到了挑好的坟地,我外公把阴契扔在棺井中焚烧掉,然后将棺材抬入棺井中。 定位后,就叫人开填。我们就跪在棺材坑面前,我外公拿着一塑料袋糯米,对着我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然后抓着塑料袋里的米就对着我们撒来,我们的麻布口袋早已准备好,接了我外公就让我们网家里跑。 我看着我妈我姐跑的那叫一个快。嘿嘿!哥们才不讲究这些,我入同一条老母虫似的,慢悠悠的走了回去,而我爸比我更牛。压根就不吃我外公那一套,直接和填坟的几个大爷吹起了牛逼。 我爷的丧事算办完了,和老弋玩了一下午我就该回学校了,还别说,我还真没学习的那个心思,可家里又给了学费。 所以我只能苦逼的回到学校,走进了如同神经病院一样的宿舍,王冲张恒李川洋这三个哥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咦,这不是我们蒲大师,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快活去了?” 只见王冲还是以前那个贼样,话多嘴贱不要脸已经成了他的人身证明,比身份证还能证明他这个人的贱! “快活啥啊!家里老人去世了。” “哦” 损归损,但听我这么一说,王冲也没了言语,死者为大,当地人是不会拿刚过世的人开玩笑,其实是一种害怕心里怕鬼晚上找他。 我和几人闲聊,感觉又回到最初,可我不知道的是,就当我每次以为我会轻轻松松过着我的小日子,可快乐总是不愿意伴随我的左右,而且就连快乐都会给我的人生开个小小的玩笑。 我从我爷去世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可能这样说还不怎么正确,因为我不像我姐,有着小家子气,可能我这样说很多人说我没孝心。其实大家想想生老病死这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事情,而且我还是个阴阳先生,虽然说我年纪并没有多大,但我更应该来破生死。毕竟我以后要经历的还有很多很多…… 很快我融入了学习中,我也有想过好好学习,以免辜负我家里人对我的期望,还有那啥…学费不能白交啊,我的有点收获才行。而现实就像是你在拼命的往上爬,总会有几个二逼一脸蹬在你脸上,把你蹬下去。而我这几个室友就是典型的例子。 高二快毕业了,下学期也只上得到个把月的课程,随后就要走入社会实习。而我寝室里的这几个货因为都成年的原因,便放弃了网吧这种低级的交流场所,最准备走进实践的生活战场。王冲一直都是我们几个中带头的家伙,我们说要去网吧,他牛逼轰轰的对我们说到。 “都啥年月了,还去网吧,这么大个人了有没有点追求,网吧网管是你爹还是怎么了。” 李川洋斜着看了他一眼,说到。 “那你觉得你这么大个人了该干点啥,们不成你还要找个隔壁的大姐姐和你去开房?” “切!那多没意思,我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去不去?” 王冲这刚一说完,我三异口同声的说到! “不去!” 都知道这家伙不是啥靠谱的人,觉得还是蹲网吧靠谱。 结果这货死皮赖脸的硬是吧李川洋张恒两哥说动摇了,而我其实也想,但想想我还要追陈思饮,就想着算了。 但是一个人终究还是受不了三个人的嘴舌,我终究还是和他们去了。 我们跑到了一个迪吧,我的个大爷,说句实在话,一打进到迪吧里以后,我觉得我们寝室有点对不起神经病这个词儿。 ------------ 第二十三章 为啥呢?因为我只看到有很多人,和晃眼的灯光,以及嘈杂的声音,还有一个约么二十来岁的一个拿话筒的家伙说着我听不懂的火星语言。 可是显然我们几个旁边的王冲在这里面有很多老熟人了,因为一打进了这,不是叫这个姐,就是叫那个哥,而我们三就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转。 这家伙显然经常来,就带我几个去喝酒的地方,和一些不认识的人喝酒,我们也没啥话说,就抱着酒猛灌。而王冲这货也不知道**叨叨的在和那些人说什么。 玩到大概晚上十一二点,我们三对着他说该回去了,而这货说什么他还有事,让我们几个先回去。 我们犟不过他,我们三个就醉醺醺的溜回了学校,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却出现了。 开始我们几个都以别人身上还有钱,他大爷的,结果三个穷光蛋身无分文做着的士车就回到了学校。结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的看着出租车司机。 最终还是李川洋和出租车司机说到。 “那啥,大哥!你等会,我马上叫人送钱过来,耽误你一些时间,不好意思。” 这司机也比较豁达,对我们说没事,反正这时也没多少人。 听这位司机大哥这么一说,李川洋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玉溪,给司机打了一根,然后递给我和张恒一人一根。 司机和我们闲聊了起来。 “唉!兄弟,我看你们这学校管的不怎么严啊。晚上还能跑出学校。” 张恒就笑着对司机说到。 “这是职业学校,他哪管你这么多,只要你给了钱,爱学不学是你的事,反正他教了。” 听张恒这么一说,司机小声的哦了一声,偷偷瞄了我们一眼。 不知道李川洋张恒有没有看出点什么,反正我是感觉,这司机大哥有点觉得我们是败家玩意。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喝的是什么酒,一夜宿醉,起来感觉反胃恶心,头也特别疼,就想在厕所去抠嗓子眼,结果啥都没吐出来,就一个劲的干呕。 想想算了,我拖着浑身无力的身体走到了食堂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咕噜噜的灌了两口,走进了教室。 学校的生活对我来说每天都一样,感觉除了开学放假的日子,我觉得每天都在重复。 终于,我熬到了一月二十多好。公历的一月,农历差不多一个月就过年了。 我们放假了,我们都各自收拾着堆积的脏衣服,臭袜子啥的,为回家做准备。 在我们收拾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可能明年的春天,我们就要各自奔向各自该去的地方了。 最近这段时间,陈思饮也比以往找我找得更勤。我和她之间我老感觉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只是我们两谁也没将它击破。 比如从前,我两逛街的时候,她最多叫我拧一下东西,而现在牵牵手,或者拥抱什么的都会感觉很自然。但她却没对我说,答应做我女朋友。 而我也不想太过急躁,毕竟我已经问过她很多次了,她都说等我俩都成年了再说。 说真的,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特别的希望有一天她同意了。 很快,学校放假了,学校很多提着大包小包的同学,也有很多牵着手在学校晃悠,给别人泼狗粮的狗男女。 我也拧着自己的包袱,准备回家。但陈思饮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放假了他们班同学有人请吃饭,说可以找个男伴,她怕她去了又有男生问她要手机号码QQ啥的。所以她准备把我叫上。 当然,哥们我是什么人,典型的话多嘴贱不要脸,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其实想了想,肯给是陈思饮这小妞心里有我,不然她同学请吃个饭也把我叫上。 于是我拧着我的小破手提箱,飞快跑到他给我说的地方集合,但她每次都选择提前等我,我一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对着我听几个女生聊天。 我装着面无表情的走到她生后,用手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右肩膀,于是她扭头看像右边,她聊天的几个同学惊讶的看着我,肯定心想着。 “这人谁啊?” 最终,陈思饮还是看见了我,对我微笑着说到。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在收拾东西。” 我对她说。 “我昨天都收拾好了,早就在给今天做准备了。” 她又说到。 “放假你倒是挺积极的,小蒲同学。” 我对她咧了咧嘴。 她把我介绍给了她的同学认识,我对大家打了个招呼,而且旁边还有几个男生,于是我就蹿到男生堆里吹起了牛。 商量好在什么地方吃饭,我们一大团人就开始出发,然而运气不怎么好,公交车上已经没有了位置,都是挨个挨个的挤在一起。 我和陈思饮就挤在了一块,我俩面对着面。我比她高个头,于是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看着我,秀气的脸上有点羞涩泛红。 要不是哥们从小脸上就厚,这时肯定比她还不好意思。一直都看成人题材的电视,却从来没离一个女生这么近。说不害羞肯定是假的,说脸皮比较厚倒是真的。 公交司机见人都上车,就启动了公交,缓缓向前驶去,对车上的人都说到。 “休息安全,给老人小孩让个座,年轻人拉好扶手。” 随后就专心的开自己的车,而公交车摇摇晃晃,此时又是最挤的时候,于是我让陈思饮站在扶手旁,用眼睛扫视着她的周围。 我这样做想必看过电视的人都知道,不是说公交车上有贼爪子吗,爱占小女孩便宜,于是我做点防范措施。 然而我没想到的事居然发生了,防别人没防到,自己差点变成了那个流氓。 因为车左摇右晃,非常颠簸。我一个不留神就被晃了出去,因为惯性的原因,我就想扶在什么东西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因为激动,我就随便抓住了个东西,固定了自己的身体,不过当我站好以后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什么东西这么柔软? 我转眼一看,立马撒手,因为!我居然碰的是陈思饮得胸。我看着她,感觉自己脸在发烫,而打眼望着她,只看到她一脸通红通红,就好比是要滴血了一样。 而此时旁边的人看我就想是看贼似的,要不是我一上车就和陈思饮说话,这帮孙子非得把我当成伸咸猪手的小流氓。 我立马对陈思饮尴尬的说到。 “那啥…刚才没站住,对不起!” 看她的样子因为太害羞,所以没说出话,就对着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 尴尬的气氛让人找不到话题,我们两面对面的看着对方,都觉得想笑,结果我最终还是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可能是我这个笑容充满了魔力,所以使得正害羞的陈思饮也笑了起来。于是她脸红着问我。 “你笑啥,有啥好笑的。” 我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 “笑我居然占你便宜,你居然不生气。” 我这么一说,她居然更加脸红了,于是我两沉默不语,知道抵达了我们要下车的站台。 一行人绕过了几条街,到一家火锅店吃火锅,没办法,谁叫这是四川。川菜名扬天下,火锅四川老大。 一进门,到处都弥漫着火锅底料的味道。我们来到了一个早就预定好的位置,此时桌上的锅底和碗已经备好,就等着我们这群二逼小青年的到来。 坐着约么过了十来分钟,我还是比较含蓄,毕竟陈思饮在我的旁边,我便低调的和几个男生吹着牛。 陈思饮也和她的同学聊着天,她同学都和她说,她男朋友长得真帅,我也装的很诚恳的对着她们微笑,只有陈思饮在一旁害羞的看着我。 虽然说和大家不太熟,但到了饭桌上似乎一点也不影响沟通,大家说着聊着便有了共同话题。 大家都喝着酒,连陈思饮也喝了几杯啤酒,我怕她喝醉了,就在一旁悄悄提醒她少喝点。 而她的一群同学就不一样了,别看女生挺柔弱,喝起酒来猛似虎。 只见一个比较泼辣的女生就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和男人划拳。只见她站了起来,一只腿踩在凳子上酒对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到。 “吴眼镜儿,听说你挺能喝,要不咱们来划两拳?” 当然,这个带眼镜儿的男生似乎也是个暴脾气,就不怂这女生,两人就开干! 什么哥两好啊!就嚎了起来。 我也随着这群人的兴致,在他们旁边起哄。但我不会划拳,就和一旁的人说笑,说着说着他们就连起了曾经的经历,于是我就跟他们吹起了我捉鬼的事情,我当时以为他们不信,没想到这群缺心眼的听的到挺认真。就连一旁给我们服务的大妈也听的来了兴致,还跑来问了我不少辟邪的方法,我也没吝啬,就给她说了些比较简单的方法。 这群人越听越有劲,就想让我露两手,但我怕坏事,就找了个酒后使用符咒术是大忌,惭愧拒绝。 听我说喝酒后不能使用我的技能,大家有些失落,但我们又聊了别的话题,打发着时间。 谁料,就是因为大家如此尽兴,居然都到了晚上八点多,还保留意识的我们决定去唱歌。 我没发表任何意见,毕竟是人家给钱啊,我瞎起什么哄,于是我等待着陈思饮得决定。 开始我想着陈思饮应该不会去,可吃饭时那个泼辣的妹纸硬拉着我两不放。我们只好憋屈的跟他们一起,本来我还打算和陈思饮逛逛,单独享受一下两人相处的时间。不过眼看是不可能的事儿,我两只好认命。 我们到了一家KTV,走进一个很宽敞的包间,没一会就听到几个男生鬼哭狼嚎。然而这几个男生估计是累了,过了十来分钟便没了兴致。 这时候换女生唱歌,不过女生都唱的不错,这让我有点无语,我们男的唱歌就这么难听吗?于是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就跑去点了一手没什么听过的歌。叫《不安》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开始我还以为点不到,看来这KTV还不赖,啥歌都能点。 等几个女生唱完了我就提起麦克风清了清嗓门,然后看着屏幕上就跟着唱了起来……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安 曾并肩的走着走着就走散 准备了一身行头 想去各地看一看 去你路过的行迹住一晚 你曾也落脚在那家的旅馆 东边霜白西边日落山 你以剪短你的发 剪短我们的牵挂 地北和天南和露宿风餐 你优雅的挥一挥衣袖 我优雅的挥了挥手 在次遇见已经是几年后 淡忘了当初是为了什么 我疯狂的亲吻你额头 信誓旦旦的夸下海口 那种日子已过了几个秋 你却就在了慵懒的午后 我唱完了大家都安静的看着我,不知道是我唱的好还是这首歌的作者歌词写的感人。 我楞了一会后,陈思饮拍着小手,大家都说我唱的不错,歌也不错。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陈思饮也长了歌,她唱的很好听,我在一旁给她鼓着掌。 我们在KTV一耗就是几个小时,大家都说该回去了,而有的小情侣跑去开房了。我虽然有着和陈思饮去开房的想法,但我没那个胆子,毕竟她都还没同意。 于是我就送她回家,到了离她家小区还有很长一段路的地方我们就下车了。我两商量好,我陪她走走。 我两手牵着手,走在橘黄色的路灯的过道下,此时非常的安静,几乎没有什么人经过。可能我们也想一直安静的走下去,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但是再长的路始终会到终点,我们走到了她家的小区门口,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她对我笑了笑,我也笑着和她说到。 “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她“哦”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我目送她像前走,我也准备扭头去打车。可就在这时,我看见我手里还提着她的东西,于是我又叫住了她。 她回头看着我,然后慢慢跑到我的面前,对我害羞笑了笑说。 “差点忘了。” 我把东西递给她,刚转了半个身,她一把拉住了我。 我回过神,刚一回头她对准我就亲了一下,然后抱着我,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喜欢你,蒲正清。” 我喜欢你! 一句很简短的话,不超过五个字。但就是这短短的几个字,让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然后她就撒了手,对着小区门口跑去,回头对我说了一句晚安,把我一个人丢在小区在傻愣愣的在那里懵逼。 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比的激动与喜悦。她喜欢我!而且她刚才还亲了我。虽然就是那么轻轻的一下,不过要知道,哥们儿可是单身十七年的单身狗,那里让女生亲过嘴儿。顿时让我心跳加速,简直比和女鬼干架还要激动。 就这样,我一路低着头傻笑,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可谁想他大爷的不长眼睛,直接就撞在了掉线杆上面。 我揉着自己生疼的脑门,不过还是在傻傻的笑着。结果害得经过的几辆出租车司机看着我傻笑还以为我撞邪了,都不敢载我。 我只好收起心神,站在公交车站台等着车,深夜人很少,所以出租很多也已经下班,不过我的运气还算不错,没等多久就有一辆空车。 我招了招手,出租车便停在了我面前,我和司机商量好了价钱便准备上车。不过打开车门时,我总感觉这车上有些怪怪的,但喝了酒再加上这么大晚上,早就有些疲倦,所以就没在意。于是我就一屁股坐到了副驾驶。 车一路行驶着,车窗的缝隙吹进来的风让我感觉有些寒意,于是我将车窗玻璃关好。 司机看我有些冷,就好心的问我,要不要把车窗都关上,我客气的回答道没事。 但司机见我是真冷,就关上了车窗,而且还来了暖气。不过没一会,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味,一股子骚味。 于是我就问司机,为什么这么大一股子怪味儿,然而让我好奇的事,司机居然说。 “你也觉得有怪味?但我怎么闻不到呢,好多乘客也和我说起这事,真是怪了。” 见这司机大哥有点郁闷,于是我就对他说没事。 很快,我到了家,给钱后我就到门边敲了敲门,等了一会门便开了,我妈问我怎么现在才回来,于是我就坦白的对她说,放假了,有人请吃饭。 我妈也没和我计较,见我洗漱一下早点睡,我看都快十二点了,于是就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觉。 学校的生活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于是我第二天一早,早早的就起了床,天还没怎么亮,我站在楼上的阳台上伸着懒腰。 见此时是浊气最浓郁的时候,我就想试试三清书上的两张新符。不过这两张符和以往的不同,他们不是聚天地灵气,反而相反。 绘制这两种符咒,需要阴浊之气,而这两种符的效果和使用也特别奇特。 ------------ 第二十四章 既不能对付鬼,也不能对付僵尸,而是对付妖!比如说我最初遇到的老耗子或者是蛇精老太婆。 如果上次我会这两种符咒,可能就不会被蛇精老太婆欺负那么惨,还让她跑掉。 早上正是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之时,拿出了笔,就对着一张素描白纸画了起来,而这符比我以往画的符复杂了许多。 我对着三清书上此符的介绍,开始从书上复制了起来,不过我画符的技术就不用说了,也就我自己认得这是张符吧。 绘制好了第一张符,此符名为幽冥锁魂符,是一种又阴气聚成的符咒,属于阴符。 当然阳符和阴符是没什么区别的,鬼怕阳刚之气,但妖就不同了,他们有的修炼的道行较高,白天都可以害人。 上次辛亏是晚上我的符咒才发挥了用武之地,如果是白天遇到能化成人形的妖怪,那哥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所以有阴则有阳,阴阳调和,于是我画了十来张幽冥锁魂符,然后在开始画另一种能攻击到妖物的符咒。 此符名为九幽斩,这个名字让我一愣,心想这三清书的老前辈居然给这符取了这么霸道的名字,可想这符的厉害,于是我就仔细的看了看这符的介绍。 此符聚阴浊之精气,能攻击活物,利用阴煞之气伤及有阳气的肉体,从而伤害肉体中的三魂七魄,切记此符不可对人使用。 我看了最后一句心里就疑惑了起来,伤害三魂七魄,但又不能对人使用,这难道是废了?要知道动物只有三魂五魄啊!哪来的七魄。 难道最后一句是给人忠告,这符只能用来对付妖怪? 我不是一个爱较真的人,于是也没在乎,我就模仿着画了起来,这不画不要紧,一画我才知道,这张符可能是全书里面最难画的一张,但我又不想半途而废,只好打压着自己心里想放弃的想法,画好了这张九幽斩符。 一张符画了我半个小时,见天也快亮了,就没打算在画,将东西收拾了起来,把符收进了自己一个形影不离的小皮包里。里面有着我的很多存货,就是以防关键时候没有符拿出手。 收拾好了以后,我看了看冒出半个屁股的太阳,一边伸着懒腰一遍打着哈欠。 还别说,空气挺好,比学校里的空气质量好太多了。 就当我被朝阳把脸照的通红的时候,我妈在楼下看着我,对我说到。 “还不下楼吃饭。” 我回应了她一句。 “知道了。” 不耐烦的走下了楼,我老爹早就跑到工地做事去了,而我还在吃饭,我老妈就对我说。 “待会要出去记得锁门。” 我明白她的意思,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她肯定又约着别人搓麻将去了。 吃完饭后,自己收拾这碗筷,心想房间了,可以好好跟老弋这老小子好好交流下三清书这门牛逼的职业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碗洗了,然后洗了把脸,就跑了出去。 本来还以为今天应该很暖和,结果乌云遮挡了太阳,天阴沉沉的,走在路上凛冽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可们在我们这个城市也就只有西北风会让人觉得有些寒冷,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见到雪的样子。什么鹅毛大雪也就是一个点缀大自然的词语而已。 我一路走到我老舅的店里,但让我奇怪的事,老弋居然不在,而且们都没开,我不知道老弋上哪去了,于是我就给他打电话。 打过去居然没有人接,于是我多拨打了一次。就当我失落的准备挂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喂!” 我一听,不像老弋的声音啊,我有点奇怪,于是我就问了问。 “你好,我找弋子阳,请问你是?” 只听电话里的人对我说到。 “哦,我是他伯伯,你是蒲正清吧,他回来老给我提起你。” 这么听他一说,我就一愣。 “老弋他回去了?” 我还以为他上哪忙去了,还说找他玩呢! 听我说找老弋,他伯伯就叹了口气。 “唉……他今年可能来不了了。这孩子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走个路也能摔跟斗,结果吧腿摔了。” 我一听直接惊了我一跳。 “啥!他吧腿摔了?” 就在这时,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伯,是谁找我啊?” 只听他大伯对他说到。 “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给我说那个打打跑了蛇妖的那个。” 听他大伯这么一说,心想。这老小子肯定背着我给他大伯吹牛逼了。 这时只听老弋的声音从电话传来。 “老蒲,放假了没有?我过年可能不能陪你玩了。最近真他妈倒霉,居然把腿给摔了。” 我心想,这老小子肯定是呆毛病又犯了,走路都能摔了腿。 “额…没事!这不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吗,正好在在家也闲得没事,我想来找你玩玩,顺便来拜访你大伯,向他讨教讨教。” 老弋听说我想来找他玩,就对我说,他家那边怎么怎么好玩,有什么什么好吃的美食。 我知道这货是在诱惑我,不过我还是迎合着他,毕竟这是他的一番好意。总不可能要好的朋友热情的欢迎你,你却泼别人冷水吧?虽然说好兄弟之间开开玩笑很常见,但我觉得老弋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他本分又老实,本来口头上就经常欺负他了,这都躺医院了,我总不该扫他兴致吧。 我和他约定好,过两天我就到他那去,毕竟我从小到大还没怎么出过远门。 开始我爸怎么都不同意,但我妈说我都这么大了,可以自己出去走走,于是我爸便妥协了。 在家蹲了一天网吧,不过我们镇上的网吧让我只有一家,但和以往不一样的事,网吧装修了,配置变好了,玩各种游戏都不会再卡,不像从前,只要一有人看小黄片,直接卡的想砸电脑。 第二天准备继续去上网,但陈思饮打电话叫我去陪她玩,而且我也很想方面问问她,我和她是不是已经成了。 毕竟我还是追求两人踏踏实实的在一起。于是我挂了电话我就直接打车去了陈思饮小区的楼下。 让我有些尴尬的事,我碰见了她奶奶,老奶奶很热情,说什么也要拉我到楼上坐坐,喝口水再走。 我没了法子,只好跟老太太上了楼,自从上次过了以后,老太太身体挺硬朗,听陈思饮说她奶奶每天早上下午都和几个老奶奶老大爷到小区活动活动,难怪一大早就被她奶奶给瞅住。 到了她家门口,老太太掏出了钥匙开了门,对我说陈思饮她还没起床,说她去叫。我对她摇了摇头说没事,等她自己醒吧。可不巧的事,只见陈思饮得房门被打开了,随便吧头盘上,穿着个睡衣的陈思饮缓缓的走了出来。 只见她看见我时,一下没回过神来,看着我嘴里嘟囔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完。 “蒲正清…你……你……”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心里想着,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只见她奶奶说到。 “你你你,还不快去穿衣服,是我让小蒲同学上来的。” 她看了看自己。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裤子都没有穿,还好睡衣毕竟长,盖住了半个大腿,脚上拖着一双粉红色兔子拖鞋。 听她奶奶说完,她紧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挑选让她自己满意的衣服,我整整等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她还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了出来,看着我俏皮的笑了笑。 我等她洗漱完后,她对她奶奶说出去吃,我便和她出了门,她和我聊天,聊着聊着她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被他问的一愣,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我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明年的几个月待完了以后自己究竟又应该好点什么。 我的成绩一直不好,一打进这个学校就是抱着混日子来的,以后可能说自己到底学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于是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她见我摇头,就跟我说到。 “还没想好?” 我装作她猜对了的样子,点了点头。 只见她安慰着对我说。 “没事,慢慢想,实在不行……” 说到这,她语气顿了顿。然后害羞的说到。 “我们一起去找工作。” 听她这么一说,我看着她,反而越想越迷茫了起来,可能她似乎看出了我心里有什么焦虑。也没在问我关于毕业工作的事,而是悄悄的拉住了我的手,微笑的看着我说到。 “不管毕业了去哪里,我都想你陪着我,陪在我身边。”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将她的手放进了我的衣兜里。 我和陈思饮两人直接逛了一天,直到晚上,于是我又有了去小旅馆开房的想法,但又想到了去老弋那儿的事,再加上陈思饮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只好打车送陈思饮回家。和前几一样,离她家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我们就下了车。 一直慢慢的走到了她家小区门口,我打眼望了望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就在陈思饮说完晚安准备走的时候我下把抱住了她,对着她就亲了一口,然而也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怎么的,这一口过去两人差点没有缺氧。最后迫不得已只好松嘴,她羞羞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回去早点睡。我点了点头,她就对着她家住的那栋楼跑去。 恋爱的感觉可能让人美滋滋,于是我就高高兴兴的打了个出租车回家。可让我无语的是,居然还是上次那个出租车司机,而且他车上的怪味儿,味道也越来越大。我感觉有点邪乎,于是出于好意,我就和司机闲聊,聊着聊着就和他聊到我们这一代谁会看风水和破除疑难杂症。闲聊之间,我就把我老舅说给了他。 我因为赶着回家收拾东西,所以便没和他继续说太多,让他专心的开车,没过一会便到了家。 我急忙收拾好前往老弋家带上的衣服,就准备睡觉,但毕竟要出门,我便想告诉陈思饮一声,不过此时已经太晚,我就没给她打电话,直接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我最近要去一个亲戚家待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至于这个惊喜其实是因为太巧的原因。 我就这么给她讲了一遍,便倒头就睡,第二天很早直接就往火车站赶去。 老弋的老家在CD,我早上八,坐了两个小时火车,几十分钟地铁,才到了老弋他们家。 还别说,老弋家虽然不在城中心,不过附近也挺繁华,四处都是高楼大厦,不像我们那破小镇上,啥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啥,老弋会愿意跑这么远,但我们那个小破镇上给我老舅打工。 我跟着老弋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家的所在地,一个挺古朴的小店,叫什么‘终了堂’。还是几个繁体大字。 我还以为是个老弋他家在卖啥养生之类的东西,结果进去后我才知道,里面七七八八啥东西都有,不但卖烟卖酒,而且连我小时候常吃的辣条都有。不过屋子的中间隔了一到黑布帘,熟悉后我才知道,布的后面是几口上了漆的黑棺材,装修的架子上都是些关二爷观音菩萨弥勒佛之类的神像。 我走进老弋家,就看着一个缺心眼的家伙仰头躺在轮椅上,嘴角溢出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而这时有个带着老花镜的大爷正在看生活杂志,就是那种给医院打广告的书。这位大爷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杂志上一个袒胸露乳的美女身上,嘴角的口水也不比正在睡觉的老弋少。 我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老弋的朋友。你是他大伯吧?” 老弋他大伯急忙看了我一眼,然后既尴尬又高兴的说到。 “你就是子阳说的那个蒲正清,快坐快坐。” 说着急忙跑去给我拿板凳,然后又是倒水又是拿零食,不得不说老弋的大伯真是个挺热乎的人。我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谢谢。 老弋他大伯走到老弋身边拍醒了老弋,老弋看着他大伯如同见了鬼似的下了一激灵。 “咦!大伯你干啥?老蒲来了?” 问了他大伯,老弋就坐在轮椅上伸长了脖子到处瞅。我在一旁看着他跟个鹅一样。 他也看见了我,轮圆了轮椅的两个轮子就到了我面前,傻笑的说。 “你小子跑的挺快!这么早就到了,最近放假人多不?” 我看着他一只腿打着绷带真心笑不出来,就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到。 “还行吧,就是站的我腿有点麻。”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腿。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你说你小子成天都在想什么,不都说给你介绍女朋友,你还想,看吧!这下腿给摔了吧。” 只见他掏出一盒软玉溪,递给我一根,然后把自己嘴上的点燃,吸了口烟后说到。 “呃…这次到真没你说的那回事,其实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我大伯。” 我听他说他是因为他大伯,于是我就问他。 “你大伯怎么了?” 只见他又扒了两口烟,抖了抖烟灰说到。 “上了岁数了,身体不好,所以回来看看。” 我听老弋这么说,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歉意和难过。 于是我看了看他打着绷带的腿,又问到。 “那你这腿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搞的?” 听我又提起他的腿,他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和我摆了起来。 原来他伯妈给他打电话,说他大伯不好,在医院住院,问他能不能像我老舅请几天假,回来一趟。当然!从小没有父亲的老弋就出于孝心,直接和我老舅说明了原因,我老舅也答应了他,而且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他两千块钱。 老弋本来买着水果补品高高兴兴的回家陪着他大伯。可就在当天晚上一个妇女急冲冲的就跑到了他家店里,说是要找弋山师傅,当然这个弋山就是老弋他大伯。 老弋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挺急,就问了问找他大伯有啥事。这女人看了老弋一眼,居然认出了老弋。 “你是弋山他兄弟弋川的儿子?” 老弋听眼前这女的说起了自己父亲的名字顿时一愣。 “呃…你怎么会认识我?” 只听那女的说到。 “哦,以前我家和你家是邻居,当时还没搬到城里来。” 老弋和女的聊了一会,知道了个大概,就问这女的找他大伯有什么事,也给女的说了他大伯住院的事。 听到老弋说他大伯正在住院,那女人更加着急了,就和老弋说起了事情的原尾。 其实说起来还是他的孩子不懂事,他儿子估计比我小不了多少,十四五岁吧,上初三。一天不务正业,和几个同学成天在外鬼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晚上回来就说自己背上不舒服,这女的就让他儿子脱了衣服,她看看是不是背上长什么了。 ------------ 第二十五章 可脱了衣服看了半天,背上啥也没有,这就让她奇怪了。不过还好她家开始是老弋家的邻居,就想起了老弋的大伯现在搬到了这。于是这妇女也不敢耽搁,万一真的是冲着什么,所以这位妇女就找上了门。可不巧的是老弋的大伯最近身体不好,正在医院住院。 老弋看这女人这么着急,于是就问了问她关于她儿子的情况,和有什么异常的行为举动。 见老弋问她,她疑惑的看了看老弋,就想了想说到。 异常举动到没有,不过最近晚上老说梦话,但他以前从不说梦话啊。 听这女人这么一说,老弋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们这一行里,如果是一个懂真本事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鬼和人差不多,有人穷一辈子,有人富一辈子,有人为非作歹去做丧尽天良的事,还有人去做慈善和对社会有贡献的事。 而鬼自然也有区别。普通的鬼叫鬼魂,生前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投胎转世的鬼叫游魂,生前作恶的鬼叫恶鬼,恨死之人叫怨鬼,及阴及煞便为厉鬼。 不过厉鬼的形成条件很难,也没什么人碰到过。而这女人的儿子显然是因为玩了笔仙之类的游戏,惹到了未能转世,还游荡在人间鬼魂。 游魂这种东西很容易遇见,不过他们一般都不惹人,除非是人先惹到他们。一般遇到游魂缠人,阴阳先生们都会选择和他们谈和。虽然说游魂不能转世,但并不是完全没有转世的机会,如果运气好飘到某些寺庙佛堂或者道观之类的地方,受到超度消除罪孽便可投胎转世。 当然,很多游魂采取报复手段都是想到活人身边获得利益,捞些油水而已,并不会到鱼死网破的那种程度,甚至有些看你实在太穷,自己便会离开。 老弋和那女人说了说她儿子为什么会那样。开始那个女人不相信老弋,老弋就说愿意和她一起回家试一试。 听老弋说去她家给她儿子看是什么原因,而且老弋也说了一些他大伯会的东西,那个妇女只好半信半疑的带老弋去了她家。 然而果不其然的和老弋说的一样,是一个男人的游魂,因为这妇女的儿子对他归宿的地方尿尿,所以这个游魂才缠着这个妇女的儿子。 不过不得不说,这妇女的儿子的确有点过分了,你说你撒尿就撒尿,你往哪里撒不好,你要撒在别人的鬼屋里。没割你***算是便宜你了,你要是遇着了我,我非得弹你***一百下。当然这个男鬼显然已经死了很久,而且看上去是的挺普通的鬼。 老弋和这个男鬼交流了一会,这个游魂虽然很生气,但脾气还算好,听老弋的一番讲解后,平静了下来。 老弋问了男鬼的生辰八字,用纸写了一副灵位,随便找了一块柏树的木板贴了上去,然后吩咐妇女多买些阴钞,木板带阴钞一块烧掉,而且一边烧,一边给燃烧的灵位磕头,之后这男鬼自然会离开。 忙完了后,妇女一家说什么都要请老弋吃饭,而那个妇女的老公似乎是个烂酒罐儿,硬是要让老弋和他痛饮几杯。 结果便是~ 老弋这货不胜酒力喝醉了,人家说要送送他,他却不领情,硬要逞能自己走回去。结果走到家门口踩到了自己吃剩下后乱扔的香蕉皮,一脚踩滑,把小腿肌肉给拉伤了,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当时刚好他伯妈照顾玩他大伯回来,结果看着他这个呆头呆脑的侄儿躺在地上,就上前看是怎么回事,结果一动老弋疼的跟个待宰的猪崽子似的。没办法,老弋的伯妈只好叫了些人,又带老弋往医院去。 在医院做了些处理,还打了消炎针,在医院躺了两天后就接到了我的电话,于是就问医生能不能回家,医生说可以回家,但最近腿都不能有太大的运动,不然容易导致拉伤的伤口愈合。 老弋和我讲述着,手中的烟早已燃尽,只剩下已经熄灭的烟屁股还夹在手指上。 他大伯看我两有说有笑,就叫我们慢慢玩,打开了墙壁上的电视让我两看。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听老弋给我说这里哪里有好玩的,什么地方的东西好吃。 于是我就陪着老弋玩,上午他大伯去医院打吊瓶,我就和老弋在他家守店,但生意不怎么好,只是偶尔有路过的人进来买烟,或者是小孩进来买棒棒糖,下午我就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弋出去玩。 说真的,我要不是怕把老弋给从轮椅上摇下去,我推着他能跑一百二十码。 吓得老弋哇哇的对我喊。 “你大爷的蒲正清,你慢点!” 然而他嘴上这么说,我看他到挺享受这速度。 我两不是逛小公园看老太太跳广场舞,就是到小茶馆附近看几个老头下象棋。而老弋这个人我和习惯,就是一边看一边给别人说,于是一个老头就不服气,对老弋说。 “小娃儿,你懂个啥子。老子下象棋的时候,你爸都还没播种?” 显然这个小老头是倚老卖老,但老弋也不气恼,只是对小老头说,如果你能下赢我,我把你每天下午的茶水钱给了。 没想到这个小老头还真给老弋这个和他下象棋的机会,但他不知道一个正统的三清奇门传人有多可怕,象棋在老弋面前虽然说不是登峰造极,但和他玩,嘿嘿!简直就是跟耍猴似的。没过一会就下到老头不知道怎么走,我在一旁也给老弋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样,我两每天就悠闲的到处玩,而老弋正好是个呆头呆脑的懒散家伙,除了吃就是睡,不怎么爱运动,这也为他的腿尽快好起来除去了一种顾虑。 他大伯开始听说我要来他们家,也回了家,不过每天还是要去医院打吊瓶,老弋也没说清楚他大伯到底哪里不好,我见他不怎么想说,我也没在问他。 日子过得挺舒坦,转眼十来天过去了。快过年了,于是我妈提醒我该回家了。陈思饮也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还有就是给她什么惊喜,于是我就给她说,惊喜是不能说的,说了就不是惊喜了,就叫她等我回来。见我不说,她居然破天荒的和我撒起了娇,于是我就好好给她说,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很快! 她不是任性的女孩,知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也明白我不会说,她便没在强求我说给她听,只是关心我说天冷多穿衣服按时吃饭睡觉。我自然都答应了她,听她一些关心的话心里也感觉暖暖的。 我也觉得我该回家了,于是我就和老弋他大伯说了我要回家的事,老弋和他大伯开始一直说让我在他家过了年再走。我说过了年我就来找老弋,他们犟不过我,便买了两天后的火车票。 临走之前老弋大伯请我大吃了一顿,叫我以后常来玩,就当这是自己家。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叫老弋他大伯放心,我会当成自己家一样。 于是我高高兴兴的被他们送进了火车站,老弋的腿还没完全好,我看着他坐在轮椅上一脸不舍的样子,然后我缓缓走进了人堆里。 我买的是上午的票,等了半个多小时的火车,然后就随着人流大军一个个的蹿进了火车。 不过这回回去不像上次来那样,起码是买到了一张硬座的票,中午不用站着回去了。 我看着手上的火车票,然后在车厢里四处寻找着目标。终于,我在离车厢接口不远处看到了自己的位置。 看了看自己座位的号数,又看了看座位。 “咦……你二大爷的,居然有个人做我的位置!” 于是我走到他的跟前,看了看。此人带这个鸭舌帽,带着口罩和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正在看报纸。 于是我开口说到。 “呃…大哥!不好意思,你做的是我的位置。” 听有人和他说话,他抬头看了看我。然后惊讶了一句。 “咦…怎么是你?” 我看着他,有些疑惑。 “怎么是我?我是你爹呗!哥们这么有名?一走到你跟前你就认识我。” 可等他摘下墨镜和口罩时,我便觉得他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我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终于想了起来。 原来他就是上次去郊游时碰到的那个展云飞。 我说怎么都不出远门的我,居然还有人认识,原来世界上还真有缘分这东西存在。于是他让了让我,我就做到了位置上。 火车一路也挺无聊,于是我就找话题和他聊天,不过他不怎么爱说话,只是迎合着我,也不主动的自己找话题和我聊。我感觉和他聊的挺没趣的,于是就打算睡觉。 可就在我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听到他问我。 “哎!兄弟,你这次到CD是不是有人拖你解决什么事?” 见他问我,而且以为我来解决什么灵异事件,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但没有说话。见他不说,我便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结果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叫我,于是我睁开了眼睛,只见展云飞提醒我,说快到站了。 我收拾着行李,跟着人流军队走出了火车站,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已经到了叫她放心。然后又想起了陈思饮,就给陈思饮也打了个电话,说我先回去了,明天在来找她,她说她在和陈洋逛街,叫我路上注意安全。我叫她放心,说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不用担心。 于是我做了公交车,因为是公交的总站,所以车上没什么人,我找了一个待会不用让座的位置,也就是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座位。 我做在最后的位置上,等着公交车启动。因为没上几个人,等了七八分钟车都没开动,我有些无聊,就看向车窗外的行人。 快过年了,街边到处都挂上红彤彤的打灯笼,到处都是爆竹突然想起的声音。几个小孩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点着鞭炮,只见一个用手拿着鞭炮,一个用打火机点着,随后拿鞭炮的小孩扔了鞭炮和她的小伙伴捂着耳朵就跑。看着他们玩得开心,也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杨宽这货玩鞭炮的事情。 当时小,家里人说不许去买鞭炮,就是怕玩没玩开心,把手给炸了。可那时候太调皮,越是不让做,就越是要去。记得当时也是买了一盒鞭炮,不过我们不像城里的这些孩子这么胆小,那叫一个怎么好玩怎么搞。 炸牛粪农村的孩子大家应该玩过,不过大家肯定没做过我说的这一件傻缺事情。那就是当时和杨宽一起炸牛粪,结果点了之后没有爆,杨宽就不服气了,叫他不要过去这货偏不听,我怕到时候爆了溅我一身,于是我躲在一旁。只见他牛逼轰轰的走到牛粪旁,准备在去点着,结果鞭炮还在冒烟,但就是没爆。于是他就对我说,受潮了。我怕万一爆了,我还是没有上前,我就看见杨宽在牛粪旁蹲着,我以为他在从新点鞭炮,没想到突然碰的一声,只见杨宽这傻缺一脸和胸口小腿上全是牛屎。 我看他满身都是屎,就在一旁哈哈大笑,我还没弄清楚原因,他见我笑,就来追我。我怕他吧屎搞到我身上于是我就躲开。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溅得满身都是屎,原来这家伙看着鞭炮没燃起来,就蹲在旁边吹气,结果不吹还好,一吹马上就爆炸,所以才炸的他满脸满身都是屎。 想着想着,自己无缘无故的就笑了起来,不知不觉间,车开动了,眼前的景物缓缓向后移动。 然后又暗自在心里感叹,自己如果还是个孩子就好了。 车一路行驶着,到处都充斥着过年的气氛,楼房广告也换成春节买房有某某某某活动。 当然买房买车是乎和我没关系,如今的我只希望我能快些走出社会,找到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但我想要什么工作,我还没想好,大概就是那种能赚钱而且还不累的吧! 说真的,我发现我自己好像对未来真没什么想法,一想到这,我反而感觉自己迷茫了起来。 索性我就不在想,管它呢,住那家店吃那家饭,像我外公说的,“毛都没长齐全,你想这么多干啥!”。 公交车从城区开入了国道,道路两旁的白桦树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与树杆。 我下了车,回到了家里打算睡上一觉,于是我扔了手中的行李就倒在了床上。就当我正准备闭上眼睛睡觉时,突然手机响了,于是我接通后便问到。 “喂…谁啊?” 只听电话里传来了老舅的声音。 “喂…正清啊!你在家没有啊?” 我回答到。 “嗯,我在家里。” “哦,你有没有空,我这里有点事,找你帮个忙,好差事!你去不去?” 我有些不解,就问到! “啥事?有钱赚不?” 我老舅一听我提钱,就笑骂着说到。 “你个小屁娃儿,能不能不提钱,提前就不亲切了哈!” 听他这么说我就在内心里鄙视他,奸商! “那我不去了!” 于是我就想激他一下,没想到果然奏效,只听他连忙说到。 “哎哎,你别拒绝这么快啊!这一趟起码两千块,就去糊弄下人而已,我这里忙,你去帮我解决了,到时候我们对半分行了吧!” 我看他一天赚这么多钱,两千块还要和我抢,于是我就想在多坑一点,我就做着一副不愿意的语气。没办法,我磨不过他常年做生意的老奸商,最终以一千二的价格谈妥。 商量好了价钱,老舅告诉了我地址和电话,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后才发现自己除了符啥都没有。不行啊!要知道以往都是老舅提供的现成的武器,什么桃木剑铜钱剑八卦阴阳镜。我什么都没有,万一出了什么状况,那岂不是,欠怼不看日期了! 于是我就去我外公家,开始本来就想问他要我老舅店门的钥匙,没想到在我外公那里收刮到了几样好东西。 我外公以前和我爷是师兄弟,但因为是我外太爷的儿子,所以不像我爷那样,只在外太爷这学了些防身和一些糊弄人的把戏。 外公是吧外太爷的那些个东西学了个七七八八,而且外太爷也给他留下几样东西。他本想给我老舅,但老舅修道的动机不纯,成天就知道坑人钱财,于是他便没把这几样东西给我老舅。 我外公问我向他要老舅的钥匙,就问我想干嘛。 我叫他凶神恶煞的,怕他揍我,于是和他解释。说我就是去拿几样防身的法器,我都学了这么久的道术了,除了会画几张符,一样法器都没有。 见我原来是想找法器,于是他就把我拖到一个角落,对我说他给我几件好东西。 他从床脚拖出个又破又烂的木头箱子,打开后我看到。 ------------ 第二十六章 里面有一件打着很多补丁的青蓝色道袍,道袍下盖着的是罗盘,八卦镜,铜钱剑,和一条黑色的鞭子。 前几样我到不陌生,要说有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我外公翻出来的一些家伙事儿,都很破旧,跟个老古董似的,估计拿出去卖了还能卖不少钱。我如果真买了,回来他可能会扒了我的皮,于是我打消这种想法。我很好奇,就问他黑色的鞭子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看了我一眼,说除了道袍和黑色鞭子不能给我,其他的我都可以拿走。他那破道袍我到不稀罕,破烂喽嗖的,我只是比较在意那个黑色鞭子有啥用处。但见我外公似乎不想让我碰,而且让都不让我多看,我就知道没戏。我了解他的脾气,说不给就不给,你要和他磨嘴皮子,他非得揍你,我也不在自找没趣。拿着他给我的几样他所谓的宝贝,被他赶出了他的房间。 我看着手头的几样东西,个个都被用的油光蹭亮,一看就知道我外公经常用这几件他所谓的宝贝。 手上有了法器,我就给我老舅打了电话,说我这就去。 我跟着他给我的地址,走到一家楼下,看着一个女孩,我好像还认识,最后回头想了想才知道,是自己的小学同学,不过人家是好成绩,而哥们我那简直就是个老油条,两人不在一个层次,于是我便没好意思打招呼。 我拨打了我老舅给我的一个电话号码,就问到。 “哦…你好!听说你最近遇到点麻烦事儿,我是我老舅叫来帮你解决的。” 我对电话里的人说到,他听我说是过来帮他解决邪祟之事,就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就给他说我已经在他家楼下。 没一会,一个中年男人左看右瞧,我一看“咦…”这不是上次那个出租车司机吗,我上次给他说了,没想到他还真去找了我老舅,结果还得自己跑来解决。 他也惊讶的看着我,诧异的说到。 “咦!是你啊小伙。” 我看着这位司机大叔,抓着后脑勺笑了笑。 “没想到,我居然介绍你去我老舅那里,还得我亲自来解决,早知道那天直接帮您就完事儿了。” 他也有些无奈,于是我问了他详情。他就给我讲了讲他最近的经历。 话说一天晚上,这司机大叔刚好和别人换班,可是他那天下午在小茶馆里搓了一下午麻将,久坐的原因让他大脑不是很清醒。他也没在乎这些,于是开车到处转悠,心想看看能不能拉几个人,开个张。 结果在城中心拉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的挺时髦,而且去的地方也比较远,属于某个镇。 去的时候还没什么,结果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件让他很奇怪的事情,因为没什么精神的原因,他出了一趟假车祸,为什么说是假的车祸呢,因为他撞到的东西并不是人。 可让他很疑惑的是,他开始明明就看见一个人横穿马路,他来不及刹车,结果下车一看,居然是一条狗模样的东西。于是他也没在意,毕竟开车上路撞死猫猫狗狗什么的是常有的事。于是他就开车离开,他也每当一回事,万幸自己撞到的并不是人。 结果过几天后他就发现他车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四处检查一遍啥毛病也没发现。或许是赶巧的原因,我居然上了他的车,当时我也发现有些不对,闲聊中就给他说了些封建迷信之类的话题,结果这是个有心的司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他就按照我给他说的方式,找到了我老舅,从而之间碰到了我。 我也分析了一下,他给我说的这件事儿似乎真有些邪乎,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爷我外公给我讲过的故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我沉思了一会,然后又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于是我就决定打电话问一下我老舅。 毕竟我没接触过,对这种事没有任何把握,于是我决定弄清楚以后再做判断。 老舅是乎真挺忙,我就简短把刚才我听到的怪事说给了他。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事,他居然给我来了一句,我又没开过车,我怎么知道,然后直接就给我挂了。 顿时心里成千上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你没开过车就不能帮我分析一下吗?咱们还是不是亲叔侄了! 气归气,但我还是没有和我老舅计较,毕竟他今天是真的挺忙,于是我又打电话,准备问问老弋接触过类似的事情没有。 我打通了老弋的电话,他问我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带走了。我连忙说不是,然后就给他说了说我的情况,让他帮我分析一下,这种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看见撞到了人,然而下车后却是一个动物。 老弋一听也有点蒙圈,什么人什么动物的,让他一下没反应过来。于是我就慢慢的讲解给他听,他听完了后,故作常态的哦了一声。 “哦……” 然后是乎什么也明白了一样,就对我说,被撞死的可能是一只类似狐狸的动物,而且可能这只类似狐狸的东西应该快修成仙了。 我一听狐狸之类的动物,而且还快成仙了,我就懵逼了。顿时懵圈的我,就很疑惑,但他和我解释到。 “听你说他被撞之前是人形,但被撞了后却成了动物,这就说明他快成仙了。” 一听老弋说那个类似狐狸的东西快成仙了,我就一头雾水,他到底是个什么,怎么一会妖精一会神仙的。 只听老弋给我慢慢讲解道。 “唉!老蒲,你可能不知道,有道行的妖怪最后都会成仙,不过我说的不是神仙,而是一种由妖怪自己分配的统治方式。这种统治的方式是由北方人传入南方,其实这最开始还和清朝的萨满巫师有关,也让很多动物地位保留至今。话说妖怪分为家仙野仙,然后没成气候的叫做小辈。野仙中有很多有本事的妖怪。能迷惑人,而且更有能者可以化成人形。 然后就是家仙,他们被人们供奉,入赘人们的姓氏。和人成为一家,如果自己入赘的姓氏那家人遇到特殊情况时,他们便会出手相救。不过家仙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到,必须得有机缘才行。还有就是东北马家,马家弟子可以请到很多家仙或者外仙出手帮助,但为什么妖怪会帮马家弟子,谁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我听老弋说了这么一大串,心想!这关我啥事,和我遇到的事有个毛关系啊。 只听老弋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到。 “也许你这次遇到的不像从前那样,也许可能不只是单纯的撞邪了,而是遇到成气候的妖怪了,你还记得蛇精老太婆吗?” 听老弋这么一说,于是我又想起了关于蛇精老太太的事情,难不成这次又碰见和蛇老太太一个级别的妖怪了? 心里想了想上次,虽说心里有些后怕,但想了想,自己最后还不是打得她落荒而逃。 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能和我外太爷较量的蛇精老太婆,居然能被我打跑,难道她真的只有这么点本事,怎么想我都觉得不对。 于是我与其自己不解的乱想,还不如问问老弋,那个类似狐狸仙儿道行到底怎么样,如果我一个人去能不能够足以对付它。 老弋听我问他那个类似狐狸的东西什么道行时,他就帮我分析到。 “狐鼠之辈拜月化人,不过其实只是些障眼法罢了,他们能化成人行想必也有些道行,但是我听说狐化人会消耗自身的法术,因为化人要比迷惑人厉害得多,所以自身消耗那是不必多想,肯定会有。” 老弋咳嗽了一声继续说到。 “如果那个貌似狐狸的东西真被撞死了得话,一定会化为凶物,你想想,如果是你才有得道化成人形本事。却被别人一下给杀了,你变成鬼了以后会放过杀掉你的那个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些奇怪,因为我觉得时间不对,要知道我碰见这司机大叔的时候可是十多天以前,什么邪祟居然会给一个杀了它的人这么多时间逍遥快活,而不来找他寻仇。 我越想越感觉头大,于是我就问老弋,怎么能找到那个野仙? 经过老弋详细的解释我知道了找那个野仙的方法,不过必须到他生前长出没的地方。 我见问的也差不多了,就和老弋说,他如果忙的话就先去忙吧,我先问问这个司机大叔,因为我觉得,那只像狐狸的东西经常出没的地方就在司机撞死它的那一段路。 于是我看了看时间,天都快要黑了,都下午五点多了,我必须抓紧时间。我就问了司机大叔他撞死那个貌似狐狸得地方,让他带我过去,我要到附近盘查一番。 他听我说要到那附近寻找端倪,也没有在乎车的油钱,就开车带我去。还别说,事发地还真的挺远,是一个环山的小镇,车开到某个路段时停了下来。 司机大叔和我说到了,于是我拿起了罗盘揣了几张符纸将铜钱剑撇在了屁股的皮带上,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门一打开,我看到了一条不怎么宽敞的石油路,前面大概五六百米就是小镇,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处山坡,路是环山而建,站在路边的铁围栏旁可能看向很远的地方。 我看到眼前山路周围的灌木丛林就觉得这肯定是哪个貌似狐狸的东西经常出没的地方,而且说不定这十万大山中还有其他的动物修成了精。 我也不在多想,我告诉司机大叔,说我准备去寻找那个不知名的妖怪,你如果害怕你就先待在车里,到时候我会给你一张符纸,能保证你的安全。还有就是,如果你不害怕也可以跟着我一起去。 他听我说可以一起去,就像和我一起,于是我在他车上贴了一张能追踪的符,这张符我学会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使用,而今天正是用的上它的时候。 这种符是两张,起到相互的作用,我将一张贴在车中,另一张压在罗盘之下,然后我默念着三清书中催动这两张符的口诀。突然,罗盘的针转了起来,对准一个方向。 于是我便叫那个司机大叔跟上,结果这老家伙,还没钻进几个灌木丛就受不了了。对我说,他还是回车里等我吧,跋山涉水不适合他。 我一听,心里无语,心想。 “你大爷的,说要跟着来的是你,要回去的也是你,小爷我不伺候你了,要回去你回去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毕竟别人给了钱,于是我就和他说,如果受不了就回车里等我,我一个人没事。 听我这么一说,这老家伙扭头就走,似乎特别看好我,当时让我那个无语。 心想去吧去吧,小爷我自己一个人更好施展拳脚,于是我看着罗盘对着林一深处走去。 我走在满是灌木的林子里,脚踩在干枯的枝叶上传出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我将挡到我去路的灌木和树枝掰断,继续跟着罗盘的指引向林子的更深处走去。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我艰难的向前走着,可能是枝叶茂密的原因,让我的行动的很是无奈,基本上是走一段清理一段。我慢慢的,走进来林子的最深处,前面的灌木渐渐地变得稀疏,一眼望去是一大片茅草地,一脚踩上去只剩下屁股还露在外面。 心想,这都快入冬了,应该没有蛇之类的动物,于是我就看了看罗盘,走进了茅草地中。 这时让我心里一惊,因为此时我手中的罗盘的指针居然乱转了起来,我用按亮了我的随身砖头看了看四周,然而可视范围太小我根本看不远。 而且我发现罗盘的针在乱转,难道是我追踪的东西发现了我,正在迷惑我? 顿时我心里感觉有些不妙,于是我用符打开了冥途,然而我的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是茅草地很远的地方有着绿幽幽光。 我不知道那光是什么东西,于是我蹑手蹑脚的悄悄向发出绿光的地方靠近。 这不靠近还好,靠近吓得我差点没忍住吓的叫出声。 因为我看见身前一百来米的地方有些很多人!不对不对!他们不应该称之为人,而是很多长着人的身体却顶着个动物脑袋的怪物。有的还长着长长的尾巴。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阵势?好冷的冬夜,一个是七岁的小青年,跑到大山的深处,遇见一群妖怪正在聚会,而且数量不下两三百。 我战战兢兢的蹲在茅草堆里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被它们发现。 只见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不!一个长着山羊胡子修成人形的妖怪。他站在很大一块石头人,对着议论纷纷众妖怪说到。 “各位仙家,大家可是疑惑为何本护法通知大家灵宝山一聚。在此希望大家先听本护法说一件事,我会向各位一一说明。” 众妖听了这自称护法的妖怪发话,顿时以前肃静,突然袭来的寂静让我浑身一凉,吓得我只听见我的心跳剧烈的跳动,差点没从我的肚子里蹦出来。 只听那个自称护法的妖怪继续说到。 “想必近些年来关于我们妖族被人类车撞死的事儿大伙也都听说,但人类如今不在害怕我们和供奉我们。现在的我们也远离了他们。而且我最近得到了几条消息,一条是关于我们妖族的,这事儿是狐仙家的人上报的,我虽身为护法,但也是狐家的人。在这我要和各位仙家说明此事,如今人类虽然阴阳先生很少,但如今他们的信仰变了,人性比以往更加残暴,所以在此劝各位仙家一句,如果能离人类远一点尽量不要靠的太近,以免节下冤仇。” 那个护法说完后看了看他口中的各位仙家,也就是他周围的那群妖怪,见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于是继续说到。 “还有一件事,刚才那只是一件小事,比起我现在要给各位说的,这才是一件大事,希望各位仙家自己拿定主意。最近灰仙家里的几位晚辈收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们妖族的总坛聚会之地要换到七十里外的聚风坡,因为灰仙家的几个晚辈的消息便是,我们现在位于的灵宝山即将被人类开发盖楼,我们只能敬而远之,以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早知道人类如今的信仰足以把我们全部消灭。” 这个护法口中的灰仙家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就是耗子,因为我从前听我外公给我讲过,这还不是我们当地的习俗称呼。话说在中国的东北有几种动物被称为五仙,分别是“狐黄白柳灰”狐就是狐狸,黄就是黄鼠狼,也称之为黄皮子,白是刺猬,柳是蛇,而这个灰便是耗子。虽说耗子很狡猾,但还是处于最后,因为除了刺猬其他三位都是极有灵性的动物。 ------------ 第二十七章 还有就是那个护法所谓的信仰,应该表示现在的人都抵触封建迷信的原因,因为如今的科技越近越发达,人们都不在相信鬼神一说。 可是人们不知道,其实这些东西并不是不存在,而是因为几十年前,一场它们所谓的大灾难而逐渐远离了人类,那场灾年便是人人皆知的文革时期。 那个护法说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即将被开发修房屋,他们要离开这里,而且好像还很远。我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而是默默地偷看着。 只见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小老头模样的人对那个护法拱了拱手,我打眼望去,便断定这老东西是一只老成精的耗子,因为他那条长长的老鼠尾巴已经出卖了他,只见他对那个护法说到。 “不知护法您决定怎么处理那些被人类车撞死的同修?” 看这老东西直接能和那个护法说话,想必在这些妖怪中也有些地位,听他这么问那个护法我便来了精神,于是认真的听那个护法讲了起来,只听那个护法对众妖说到。 “想必大家也和灰仙家一样,我们那些死去的同修应该怎么样。这我还得和五路的各位仙家好好商讨,不过我这有个提议,先讲给各位仙家听听,大家听下我的提议是否可行。” 那个护法说,那些被撞死的妖怪因为没了肉体所以不能在继续修炼。而是是被人类的车给撞死,自然和人一样,属于横死。心中怀有怨念,变成魂魄后怨气很重,所以自然无法前往阴间投胎转世。怨魂一般会找到害死它的人报仇,不过这妖怪护法说了,不想和人类起什么冲突。 只见他摸了摸下巴的胡须叹了口气说到。 “既然都说了,不和人类结仇,那我只能用历代护法传下来的法宝相助,破除各位糟难仙家身上的怨气,但愿我们妖族和人类不在结下仇恨!” 那个护法说完后拿出一个如同菜盘子一样的东西,似乎是一块玉石。有些悲伤的叹了口气,看了看他所谓的同修们。 只见那个护法口中念着什么,不过因为距离太远的原因我听不到,但很明显是一些口诀之类的东西。 他念着念着身周围出现一股如同是烟一样的东西,虽然这是晚上,但还是依然能分辨出来那就是烟气。烟气环绕着他,慢慢……他身边的烟气凝聚到了一块,挤成了动物的模样。 那个护法手上的玉盘似乎在吸收着那些烟气动物身影的某些东西,一股股如同烟雾般的东西被玉盘吸走,那些烟气动物身影变得透明起来。可能刚才玉盘吸走的就是那个护法所说的怨气,所以有烟气的人影都变成了透明的动物身影。 我看了看那些个透明如同玻璃的动物影子,显然他们并不是什么动物,而是那些妖怪的魂魄罢了。 就在我看的入神的时候,突然!只听见一声巨大的声音传来!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盛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听到这声音传来,我他妈哭的心都有了,还苍茫天涯是你的爱,你爱个锤子,我掏出兜里的电子砖头,恨不得直接摔在地上! 我来的时候手机居然忘了关静音,可能那司机大叔见我半天没有回去,于是打电话过来问我情况,结果他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我看的正有劲的时候打了过来。 我哆嗦的挂掉,然后转头看向群妖。妈的!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他们已经回头望了过来!只见一双双如饥似渴的眼神,不对!一双双嫉恶如仇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想,妈的!完了完了完了,这还不被他们给组团干掉!我得想个法子跑路。 心里想到这,我便准备马上起身开溜,结果就在群妖回头看我的时候,一旁的林子里突然蹿出一个人来,而且速度奇快。一把抓住了那个护法手中的玉盘,撒腿就跑,可能是怕那个护法扑上他,随手从自己口袋里抓了一把东西丢了出去,可能是因为开了冥途的原因,那些东西上散发着金光闪闪的阳气,见到有阳气的东西丢了过来,那个护法急忙躲开!顺势那个人影跑了没几步消失得无影无踪…… 护法想追上去,可他好像和我看到的一样,那个人跑了出去没跑多远就没了身影,明显是用了什么隐藏身形的遁术。 他先人的! 那个神秘的家伙的突然出现与瞬间消失让群妖很是惊讶与气愤。 惊讶的是,居然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在护法手中抢夺东西,而气愤的则是,若不是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小青年,以及这个牛逼哄哄的手机铃声,他们根本就不会分散注意力回头,那个人绝对不敢在群妖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抢夺护法的法宝。 闯了它妈个来头!只见那群妖怪恶狠狠的看着我,就像我欠它们钱似的,一个个的向我围了过来。 见局势好像有点不对。当然!哥们儿我也不是什么它们想抓住就给他们抓的人,要知道哥们我虽然没有刚才哪位仁兄那么犀利的走位,但哥们儿我可是一个正儿八经,正正宗宗的符箓传人。就你们这几个妖怪如果我都对付不了,那我不成了汤圆不是汤圆整个一个白玩儿了! 心里想着我便不在犹豫,充兜里掏出一打符纸,抽出一半,对着天空一抛,然后双手合实化为剑指放于身前念了一大堆崔动符咒的咒语,然后随着我最后一声急急如律令,所有的符纸都发出了金光,显然符纸上散发出了阳气,那些妖怪都因为畏惧阳气向后退去。 要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哥们我哪儿是要攻击他们,这只是本人小小的缓兵之计。见这群傻缺妖怪发呆,事不宜迟!我左脚前跨右脚追,撒腿就跑! 那群妖怪活了这么大岁数可能还没见过我这么贱的阴阳先生,但又畏惧天上飘来飘去的符纸,拿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气呼呼恶狠狠的大眼瞪小眼! 我不在理会他们,能跑多块跑多块。 就在我以为自己能逃之夭夭时,日他个先人板板,只见那个护法以妖孽般的速度超过了我,飞到了我的前方,不对不对……他本来就是妖孽!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刹车,只见他伦起巴掌,直接扇在我脸上。 我看见一个修长的巴掌飞了过来,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在我的脸上,我直接被扇的倒飞了出去。 我只感觉自己如同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到了空中,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感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他二大爷的,疼死老子了。 只感觉自己被打的晕头转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鼻涕都被他给扇出来了,本来鼻孔被鼻屎堵着有点岔气儿,但他这一巴掌似乎把鼻屎给打了出去,我顺手把鼻涕擦掉,结果一看发现,那哪儿是什么鼻涕,分明全是鼻血。 我见自己想开溜估计已经是没戏,那就玩阴招! 于是我装做正捂着脸,露出剧痛般的样子,待他走上前来时,嘿嘿嘿……看哥们我不一符把他肾结石吓出来! 心里默默盘算着,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犯贱,但比起被他们抓住,我更加愿意用贱招跑路。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就在我装模作样准备使诈逃跑的时候……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但具体是谁的我却想不起来了。 这个声音并不好听,是一个老头发出来的,我非常疑惑,只听他惊讶的说到。 “没想到是你?” 听到这个声音,好像不止是我呆住了,那个护法以及所有的妖怪都楞住了,齐刷刷的不知多少对眼神对着一个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老头笑嘻嘻的看着我,不过在我的眼中,他的那笑容显得极为阴森骇人。 我心想,妈的!这什么情况,妖精堆里居然有妖怪认识我,我也没和妖怪干过架啊,难道是? 想到这我为之一颤,不会是蛇精老太婆吧?不过这也不对啊?是个老头啊。我满心疑惑不解,见妖怪们都被那个声音给吸引,于是我又做起了开溜的打算。 只见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 “阴阳先生,是我。你不记得我了?” 听他似乎真的是在叫我,于是我回过了头。一个阴森的面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顿时感觉浑身发麻,这丑鬼是谁啊,长得真他大爷的不敢恭维。 但是我脑子里似乎真看见过这丑八怪一样,越看越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然而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就在我打量着那个长得阴森骇人的老头时,他也在仔细的打量着我。似乎是看够了一样,然后对我说到。 “怎么!你不记得我了?还记得前两年那家工厂吗?” 我听他和我说什么工厂,于是又想了想,啥工厂?我没去过什么工厂啊。不对不对!我好像真有点印象了,我想到这,然后惊讶的看着那个老头,原来是我第一次看见的那个老耗子精。 只听那个护法也疑惑的看着老耗子精开口寻问到。 “灰爷,你认识这个小孩?” 只见那个被称为灰爷的老东西对着我拱了拱手,当然不是对我,只听他说到。 “我也是偶然曾经遇到过一次,不过当时这个小孩还没有这么高得道行。” 听老耗子这么一说,那个护法也没在多想什么,领着我后脖子的衣领,如同抓起一只小鸡似的把我抓了起来,对着他刚才站的地方快速的飞了过去。 当时便吓了我一大跳,原来还真有会飞的妖怪。这得有多高的修为,那我还怎么跑路,他大爷的! 于是我感觉我这次全是载在这儿了,反而越看这些妖怪越觉得有些恐惧。 就在我因为无处可逃而感觉凄惨无助之时,那个妖怪护法开口了,只见他严肃的向我问到。 “小伙子,你为什么要和刚才那个人合谋抢我手中的东西?” 我一听愣了。 “啥?我和他合谋,我不认识他啊?” 听我这么一说,那个护法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一副极为凶恶的表情,然后大声的对我呵斥到。 “那你为何要转移各位仙家的注意力,而且还企图攻击各位仙家?” 我一听心里那个无语,你大爷,鬼知道那个大叔会在这时给我打电话啊?而且你们都上前了,作为本能反应,我当然会选择自保,难道还等你们这群傻逼妖怪抓啊? 于是我颤巍巍的说到。 “我只是路过,见有这么大一群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聚在一起,我当然就好奇,于是躲在一旁听,我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听我说完,妖怪中便有个尖细尖细的声音传来。 “你说你不认识他,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你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这妖怪说完,顿时所有妖怪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心里暗骂道,“狗日的老畜生,我是欠你钱还是怎么了,你管我认不认识,干起什么哄。” 心里骂归骂,但他的确说的我无言以对,的确!我突然蹦出来,而且我又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和那个人无关,这群妖怪把我当成那个人的同伙这是正常的事情,就算换着是我,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也会去怀疑,更不用想这群没长脑袋的畜生。 见事情已经到了没法解释的局面,哥们儿当然不会任他们宰割,于是拼命的挣脱了那个妖怪护法的束缚,从屁股后拿出撇在皮带上的铜钱剑。不过我以前从来没有用过,于是对着那些妖怪乱挥了起来。 那个护法叫我抽起了风,就要上前在次制住我,但是我那可能在给他机会,于是我从裤兜里掏出我外公给我的那一只罗盘,对着扑过来的妖怪护法挥去。 那个护法也没料到我这个小青年出手竟是损招,因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我这一罗盘也拍在啊脸上,这也算报了我刚才那一巴掌之仇,心里一阵暗爽。 罗盘带有极强的阳气,那个护法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打飞了几米。当然不是因为我的力气大,而是因为这个罗盘的阳气威力极强。 那个护法被我阴了以后没在动手攻击我,只是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我见他看着我,全身发麻,只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是什么眼神,我看着他看我的眼神心想着。“你看什么看,难道是对我有兴趣,你大爷的,我可对你没兴趣!” 只见那个护法的眼睛打量着我。 “小伙子,你这罗盘是哪来的?” 我一听楞了,他问我手里的罗盘,我见他打我罗盘的主意,于是一把揣进了兜里。然后冷冷的说到。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家祖传的!少说废话,看招!” 我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然后再一次对他发起了攻击,然而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个护法对着我随手一挥,我居然定在了原地。顿时心里一沉,感觉到了不妙,自己似乎低估了这妖怪的实力。 心里暗暗骂到! “你大爷的!” 心里很是无奈,若是来之前启动一张护体符的话,自己哪至于落得这种地步。哥们最终落在了自己实战经验不足上。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只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去在意那些妖怪以及那个护法的目光。 可是我等了老半天,只那个护法也没有动手,只是对那些妖怪说了什么“带他走”! 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而且身边的风刷刷的响,我只感觉凛冽的冷风从我裤腰中灌了进来。 我最终坚持不住,于是我睁开了眼,一看!心里那个无语,只见两个还保持着动物样貌的妖怪抬着我。一个抬着我的双脚,另一个拖着我的胳肢窝,就像拖死狗一样的拖着我飞奔。 为什么我会用飞奔而不是狂奔,因为他大爷的我居然是被这两货抬着在空中跑,而且他们的速度奇快。就像飚上了高速公路一样,少说也得有个一百迈。 而他们却是在蜿蜒曲折的树林子里,不过却离地两三米的在飞奔。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哥们我魂不附体。可是我想动弹却怎么都动弹不了,只能当个乖宝宝似的任他们将我拖死狗,拖回他们的洞里。 心里想到这,不由的暗骂到。 “妈的,难怪那个妖怪护法不杀我,原来是想让这些小畜生吃我。” 可我如今没了任何办法,于是只好背他们拖着等死。 有人说,人面临死亡时间会变得缓慢,不得不说,我感觉他们飞奔了好久,这两个没大脑的货居然也不累,跑的依然是哪个销魂。跑了大概一两个小时,他们的脚步终于放慢了下来。 ------------ 第二十八章 只见他们缓缓的走向了地面,对着一个山洞而去。 我恐惧这群缺心眼的货要用什么方法折磨我,于是我故作镇定的问两个小妖精,但声音非常小,不过他们却还是听见我的声音。 “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只见抱着我两腿的小妖精回过了头,皮笑肉不笑的对我用他那尖细尖细的声音说到。 “嘿嘿,你完蛋了,你让我们护法丢了宝贝,待会他肯定会把你当成晚餐送给我们!” 我一听就操了个蛋,看看眼前这个没有人样的畜生,除了有着人的身体丝毫没有人的容貌,这…这分明就是个狐狸。而且这群货居然要吃人,吓得我不自觉的就是一哆嗦,然后害怕的对他们说到。 “你们千万别吃我,我家有六十岁的老奶奶,下有……下有……” 我发现我没孩子,只是下有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编下去,于是另外找了个恶心他们的借口说到。 “那啥!我从来不洗澡,你们吃了我会中毒的,要不你们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吃一顿更好吃的,你们看怎么样,两位神仙。” 但这两缺心眼的货根本不理会我的诱惑,直接把我如同拖死狗一样的拖进了山洞之中! 慢慢的走进山洞,山洞很潮湿,但却非常大,应该有个三四米宽,洞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珠,但山洞的地面却非常干燥,好像被人处理过一样。 两个小妖精慢慢的往山洞的深处走,他们走了大概有个三五分钟,我看见我身前抱我两大腿的眼睛前方出现了绿光,但是抱我腿的小妖精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 一种很想搞清楚但又非常害怕的感觉涌现在我心中,为什么这群妖怪不直接杀了我,这是个什么地方? 但是我不能动弹,只能恐惧又焦急的等着,有一种常听人说的那种度秒如年的感觉。而且周围非常寂静,几乎什么声音都没有,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这两个妖怪走进洞以后居然连走路都没了声音,还给我整特效,让我临死前受点惊吓? 然而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两个妖怪已经走进了人堆里“不对!”是妖堆里! 我见他们已经将我拖进了洞的最深处,里面的空间奇大,简直有两个篮球场加起来那么大。此时里面自己站满了妖怪,这些妖怪似乎不认识我,见我被拖死狗一样的被两个手下拖进洞里也没露出什么异样。 我看他们看见我没露出凶狠之意感觉有些奇怪,不由的让我更害怕了起来。 “大爷的,看来这群长毛的畜生真的是要玩死我。” 还没等我心里多埋怨几句,我就被两个小妖精拖到了一处比其他地方好处许多的石台上,此时石台上已经做了五个人,不过我心里清楚,他们都是妖怪。 五个人都各自坐在一根太师椅上,显然太师椅有些年头,而且还是竹制的,可能常年被这五个老妖怪做,上面被磨得油光锃亮。 五个妖怪左右一边两个,还有一个正座于石台正中,正是那个给了我一巴掌将我定住的老杂毛,只见他看见我被自己手下拖上台,手里拿着个茶杯用盖子在茶杯上蹭了几蹭,对着杯子里的茶吹了吹起滋了一口。 老杂毛缓缓的放下茶杯,清了清嗓门对我用浑厚带有磁性的声音说到。 “小伙子,说说吧。你这罗盘是哪来的!” 见他开口说话,我心头一震,然后望了望我的前后左右,然后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然后对他问到。 “你…你……是在和…和我说话?” 他见我我问他,面路笑意然后回答道。 “当然!这里只有你一个外人,我当然在与你说话。你开始打我的罗盘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你是从哪得到它的。” 我见他语气平缓面露善意不像是在装腔作势,于是就想了想,对他说到。 “你问这个干嘛,这罗盘是我家祖传的。” “哦,这是你家祖传的?那杨清云是你什么人?” 他见我说这罗盘是我家祖传,面露激动之色对我问到。 我见这老杂毛情绪这么激动,生怕我不说他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于是急忙回答。 “他是我外太爷。” 说完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打颤,因为我外太爷以前是个有本事的阴阳先生,搞不好他在哪里得罪了什么妖怪,万一知道我是他的后人,那还不扒了我的皮! 可我说了以后那老杂毛更加激动,对我急切的问到。 “你真是他后人,你没骗我?” 我被他突然袭来的震惊之意吓了一跳,然后愣愣的回答道。 “我没骗你。” 听到这,妖怪护法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搞清楚,然后兑现我多年前的一个承诺而已。”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 “唉……没想到时隔多年的约定终于可以兑现了。小伙!你不用怕,我不杀你。不过你得寻回我所丢失的那个玉盘,因为此事因你而起,也应该因你而终,所以必须得你去寻回。” 我动也不能动弹,就默默地看着他对我讲着,心想!“我去寻找那个玉石盘?外面世界这么大,我上哪儿去找?”我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对妖怪护法问到。 “世界这么大,我如今这点微薄的道行怎么去寻找你说的那个玉盘?而且我现在还是个学生。” 我以为听了我说的话以后那个妖怪护法会发怒,没想到他也楞在了哪儿。他摸着自己的胡子,脑子里似乎在想着什么,半晌后对着我招了招手说到。 “小伙,你上前几步,我给你一样东西。” 听了他的话,心里暗自无语,给他的那些亲戚朋友问了几声好后,对着他苦笑着说到。 “我…我动不了,你把我定住了。” 听我说到这,妖怪护法这才反应过来。对我一挥手,一阵冷风袭来,就如同撸管的最后几下似的,全身打了个激灵,然后自己便可以在次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过小腿是乎有些不听使唤,不停地打着颤。 然后我对着那个妖怪护法一步三晃悠的走至身前。 他见我走至他身前,对我面露善意,然后让我伸出手。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打又打不过,只好跟个乖宝宝似的,他说干嘛自己就干嘛,跟条狗似的! 只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他抓住,只见他一双手比我的右手肤色更加要好。嫩白嫩白的,简直就像是一双女人的手。 他抓住我的右手,手上传来一阵温热,然后又搓了几下,瞬间!原本温暖的手变得冰冷,我只感觉如同有一块冰抓住了我一样。慢慢的…寒意渐渐消散,没了任何感觉。 “好了!” 妖怪护法对我说到。 我听他说好了,心里纳闷。这什么跟什么,抓一下我手就好了?不说给我东西吗?这不故意捉弄人吗! 可我也不敢多做表示,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不满意也得干受着。 可我打眼一看自己的右手腕,卧槽!这是什么鬼!只见自己右手腕上平白无故的多了一只狗崽子似的纹身,而且模样还特别呆萌,我仔细分辨了一下,顿时让我哭笑不得,这……这……这他大爷不是卡通动漫里的那个阿狸吗? 我看着我右手腕上的阿狸,搓了搓,居然搓不掉,于是我就不信这个邪,吐了口口水又搓了几下。顿时心里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他二大爷!真的是阿狸!” 他见我面露奇怪的表情,然后对我说到。 “小伙,你不要惊慌。你右手上的那个图案是一件宝贝。等你以后自然会发现它的好处。” 他对我说有好处?我心里一阵无语。这破卡通纹身有个蛋的好处,你说你给我整个纹身也给我整一个霸气一点的好不好?起码我以后跟人干架也可以在气势上压制一下别人。你说你……唉!我又看了一眼右手腕上的阿狸,对这护法只有满心的鄙视。 妖怪护法似乎看出我很不喜欢这个卡通阿狸,笑了笑对我平和的说到。 “小伙!你难道不喜欢这个图案?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这种图案吗?” 见他问我,我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他见我这副模样也没多在意。 我自己暗自委屈,“不喜欢?你说我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我能去喜欢阿狸吗?这……这分明就是女生才会喜欢好不好?” 我心里虽然委屈,但我却也不敢说不喜欢,万一这老东西待会翻脸,那还不得削我。 心里虽然因为这阿狸图案很郁闷,但郁闷归郁闷,但我更想搞清楚这个老东西要兑现什么约定。因为我感觉这事和我们一家的手艺有关。 于是我提起胆量,但又有些畏惧的对着妖怪护法问到。 “那个……老神仙!你说的约定是什么意思啊?” 我一句老神仙叫得这老东西似乎很是受用。只见他拐弯抹角的说到。 “那个嘛……这是我和你外太爷的约定,现在还不能给你说。不过小伙你也别太上心,其中的缘由你日后自然知晓。你也不要过多纠结于此。” 见他不想给我说,我也没敢再问,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哥们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我见他似乎没有其他什么事,我就颤巍巍的问他。 “那啥!大仙,你还有没有什么事儿?如果没什么事,那个……我可不可以……” “喔,你是想回去?但你知道回去的路吗?你知不知道这里离来时的地方有多远?” 见他有些诧异的问我,我对着他摇了摇头。他见我摇头,继续对我说到。 “小伙,你记着。你既然学三清书,日后必遭劫难,希望你能善用我在你身上种下的仙骨,不可用它害人。还有那个玉盘,此玉盘名为三清盘,而你用来打我的那个罗盘是三清盘上的一部分,千万不要将其落入恶人手中。日后你要背负寻回三清盘的重任,而你要寻找回三清盘,你手上的罗盘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说完,他看了看我然后面露焦虑的对我问到。 “小伙,你可听明白了?” 我听他说了一大堆,木讷的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废话!这么重要的事情哥们敢不听明白吗。如果以后自己没找回他所说的那个三清盘,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样的苦头吃。 叫我点头示意都明白他所说的话,他便对这众妖们命令道。 “五族仙家们听令,日后若是遇见这小伙……” 说到这,老东西顿了顿,有些尴尬的对我问到。 “小伙,你叫什么名字?” “蒲…蒲……蒲正清” 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然后他继续对众妖说到。 “大家日后若是遇见正清小伙,必须得尽全力相助。” 听完后,众妖议论纷纷,随后都相继先后点头表示同意。 见这些妖怪也不在意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叹了口气。还好这些妖怪不刁难我,要是他们从中挤兑我,那我估计真没什么好果子吃。 妖怪护法看了看众妖,便对其问到。 “有谁愿意送正清小伙一程?” 听到这,这些妖怪都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是我看看你。而其中一位长的很是贼眉鼠眼的老头对妖怪护法尖声说到。 “那个,护法大仙。就让老头子我来吧,我与这小伙是旧相识了。”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看见这长得贼眉鼠眼的老头,心里觉得妥当,他应该不会害我,毕竟他如果想害我之前就有机会。 只听老头对我贼笑着说到。 “怎么了小伙子?咱们还算有缘,就让老头我带你回去吧。” 看着这和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想起了往事。 很久之前,有一群二逼青年晚上闲着不睡觉到处瞎晃悠,结果被鬼给迷了,其中却有一个半桶水的阴阳先生,遇到了一个撵人魂魄的老鼠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见他愿意送我回到来时的地方,我也不敢拒绝,毕竟这是人家的一番好意。在就是我可能打不过他,只能任人摆布。 见老耗子自愿送我一程,妖怪护法点了点头,对我们两说到。 “那行,你们去吧。不过小伙切记我今晚和你所说之事。” 听他叮嘱我,我脑袋点的很鸡啄米似的。而妖怪堆里的老耗子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他的身边,他周围的妖怪都打眼看着我,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什么。我没在意这些妖怪的目光。一是因为莫怕,一个个长得是怪模怪样,别提多吓唬人。二是我知道他们虽然恐怖,到现在也不会对我有多大威胁。 于是我走到老耗子的跟前,一副奴才相的对老耗子亲切而又胆怯的问到。 “大仙!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这都老大夜了,我在不回去我老爹老妈得扒我皮了。” 老耗子看着我,阴笑阴笑的对我用他那尖细尖细的声音说到。 “咱们这就走!” 说完对妖怪护法自己周围的妖怪拱了拱手,对着来时的洞外走去。见他向外走,我就像个孙子似的跟在了他身后,也不敢开口说话。 他走动的步子看上去有些缓慢,可是速度却有些吓人,就跟飘似的。见他如此销魂,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妖!果然还是妖啊! 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来到开始被两个小妖如同拖死狗一样走过的山洞。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么冷,山洞的湿气非常重,山壁之上全是因为湿气过重凝结出的小水滴。时不时滴落在坑坑洼洼的地面。可能是常年保持着这种潮湿的原因,有的地面已经有大小各异的小水洼。石壁上的水滴落而下时,有的便掉落进这些小说坑里,传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听的我是毛骨悚然。 “妈的!都他大爷的能拍恐怖片了!” 心里虽然被阴冷恐怖的山洞给搞的有些害怕,但脚还在继续跟在老耗子的身后。真不知道这些妖怪为什么喜欢这种地方。 当然!这似乎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现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出去,回家洗洗睡吧。 老耗子的速度不慢,很快我便跟着他走出了山洞。我被他带到以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林子里,我感觉我说的是废话!这都大半夜了,乌漆嘛黑的能看见个鸟的手指? 心里一阵无奈,这是哪儿啊?这老耗子怎么送我回去? 我正琢磨着,老耗子招呼我到。 “小伙子,哎哎……小伙子,跟我来!” 见他招呼我,可周围又太黑,我也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就随着他的声音走了过去。 他示意我跟他向林子里走,结果走了没一会,我便看见一根扁担不是扁担,木棍不像木棍的木头。他示意我跨腿做上去。 我一听就懵逼了,你让我做在这破木头上好嘛? 我心里虽然被这老耗子搞得知不知道东南西北,但我却坐了上去。 只见老耗子也跨腿做在了我身前,然后对着我说。 “坐稳了!驾!” ------------ 第二十九章 只听……一声马的喘息声传来,木棍嗖的一下向前方蹿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速度吓了一大跳。惯性的原因差点没让哥们我直接飞出去,于是我一把死死的抓住了裤裆下的木头。 心想,敢情我身下的这破木头是一匹马啊?这难道就是别人所说的妖法?大爷的,还是这些妖怪厉害,这速度都赶上窜天猴了。 我见周围极速闪略而过的景象,茫然的对老耗子问到。 “大仙!我们刚才那是什么地方啊?” 只见老耗子一副拽着宝马缰绳的模样,回过头来对我说到。 “刚才那是聚风坡,是我们这些野仙新找的修行之所。” 听他这么说,我感到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些妖怪居然喜欢那种阴森森的地方。 诧异归诧异,但不管我什么事,所以我也不在多想,毕竟喜欢在什么地方那是他们的事,跟我有个鸟关系,我才不管那些多余的闲事。 在我心里思索着琐碎之事的时候,身下的木头的速度慢了下来。老耗子带我开到初时的荒草地。 来到当时我被他们抓到的地方,老耗子回头对我提醒到。 “好了小伙,咱们到了。” 见他提醒我,我便回过了神,然后木讷的看着他,对他连声道谢。他见我对他客气,便对我摆了摆手。 我见他如此,便更加不好意思,于是我对他做出一副孙子样,拍着马屁说到。 “大仙,你千万别对我客气,还不知大仙仙居何处,仙名是什么,日后小辈一定给大仙烧香点烛,厚谢大仙今日相送之情。” 老耗子听我要给他好处,对我摆手示意。 “哎……小伙!你若真想谢我,香烛纸钱就免了,老头子我不喜钱财,只爱烟酒。如果你真要报答我,日后给我弄些烟酒便可。” 我一听愣了,敢情这老家伙还是个烟鬼酒鬼?怎么跟个人似的,居然还喜好这口? 不过回头想想也是,人既如此,妖怪本就喜欢模仿人类,自然也是如此。于是我便对老耗子说,日后一定好烟好酒答应他。 他似乎也没多在意,表示他如今已经将我送到来时的地方,他也该回去了。于是他跟我交代了一些事,便对着来时的路,骑着他所谓的马,回去了。 见老耗子渐渐远去的背影,一阵冷风袭来,不由得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我打眼望了望四周,周围一片寂静。及腰深的茅草覆盖了整片荒地,不远处便是最初来时的树林。 寂静的黑暗……我看着来时的树林,心里一阵莫名的压抑。感觉恐惧感袭来。可待在这也不是办法,于是我强忍着发麻头皮对着树林里走去。 树林之中,无意间传来诡异的响动声。我知道那些声音其实是居住在森林中的小动物。此时它们出来觅食,所以才有会有如此诡异的声音。可怪只怪从前看的那些万恶的恐怖片,吓得哥们直流冷汗。 于是我加快自己的脚步。拼了老命的对着最初进入林子的路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终于跑出了林子,来到公路旁。因为跑了太久,身体已经脱力,于是我一屁股坐在了公路旁的石墩上,一头靠在公路旁的贴护栏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喘了一会后。感觉恢复了些许力气,便伸手去裤兜里摸烟。可摸出来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因为冷汗的原因,烟盒里的烟大部分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我从其中挑出一根还没有被冷汗祸害的烟卷,将其余的烟一把扔在了地上。随手点燃了手中的烟吸了一口,苦涩的味道似乎感染了自己。心里想着那妖怪护法的话,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在自找麻烦。本来是要帮别人解决一件事,结果事儿没解决,反而惹出这么多事。 想到这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子邪火。“他大爷的!”随手在自己身旁的石墩上捡起一块鹅卵石,对着公路对面就丢了出去。 可这一扔不要紧,直接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随手丢出去的鹅卵石打在了对面公路的铁护栏上,“砰”的一声巨响,顿时火花四溅。 我见我随手一丢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不由的让我有些好奇。于是我也不在理会满身的疲倦,拖着疲惫的身体对着公路对面走去。 当我走进之时,我才真正的呆住了。我不敢相信,自己随手一下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此时在我面前,公路的铁护栏之上。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呈现在我的面前。先不说这铁护栏的钢板厚度,单说说这铁的材质。别说用鹅卵石,我看就是用枪都不见得能贯穿它。 “这洞是我随手用鹅卵石砸出来的?” 看着眼前如同被巨大力量贯穿的洞,不由得让我有些惊愕,难道是?我立马伸出右手看了看那个阿狸纹身。卧槽!变颜色了! 我记得这图案开始没有颜色!可就在我惊讶的时候,只见右手的阿狸图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颜色渐渐退去。哎哟!我的个乖乖,居然有这么神奇? 我更加惊讶的看着右手的卡通动漫人物,阿狸! 心里终于不由的感叹了起来。“难不成这小狐狸纹身真是个宝贝?” 心里疑惑好奇之际。然而老天不作美,他大爷的,居然飘起了小雨点。我见要下雨了,赶忙起身,四处观望着,那司机大叔千万别等的不耐烦给跑了。早知道这里理我家的小镇子上少说也得有个二三十公里。 于是我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立马给那个司机大叔打了个电话!没一会便传来那个司机大叔急切的声音。 “喂!小伙,你解决完了没有,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我一听他有些焦虑,我自己就愕然了。心想,“我有没有事?我差点都被你给害死了。”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却没这么说,我只是对他说事情都解决了,我在路边站着。在我们车来时的公路旁。 说完,他见我等会。然后他便挂了电话,我等了约么有个三四分钟,只见远远的有两个光点对我飞奔而来。到了我身边以后,便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车里放着音乐,缓缓的向前开着。那大叔一边开车一边对我寻问事情解决的怎么样,顺不顺利。 见他问我,我便和他讲了一遍开始在荒草地发生的事。他听我讲到他打电话给我,我差点被他害死时,不由的有些尴尬。见我平安无事,便也放下心来。 夜深了,车窗外的雨还在继续下着,牛毛般的细雨将车窗玻璃覆盖,无数晶莹的小水珠依偎在车的挡风玻璃上,如同浑然天成的水晶。我没有在意车里的歌声,以及因为行驶而产生的响动。靠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我被司机大叔叫醒,他对我说到了,问我家在哪儿要不要送我回去。 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听我婉言谢绝,他便也不在强求。于是按照之前说好的价钱付了钱给我,还说以后一定帮我老舅引荐其他受此事困扰的群众。听他说完引荐其他人,我也对他会心一笑,表示感谢。然而心里却感叹。 “这些人如果上我老舅那儿,我估计都得被那个老奸商给痛宰。” 但我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便告别这个长年跑出租的大叔,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晚上凌晨两点,当然!挨骂是肯定的事。我将其敷衍了过去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床沉沉睡去。 第二天,陈思饮早早的和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我陪她出去玩。我自然不可能拒绝。于是我一大早就起来收拾自己,收拾了老半天后照了照镜子。他大爷的!真不相信镜子里那个模样猥琐的孙子!就是自己…… 于是一把扔了手机的小破镜,穿好衣服,拿着昨天自己得到的几百块钱“啧啧啧……”对着那迷人的繁华城市中赶去! 一如既往的乘车来到陈思饮家楼下,她也是一如既往的让我等了老半天。然后跟做贼似的溜了出来。 我两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走到了小区外,然后她一把揽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对我笑盈盈的说到。 “走吧!我们去逛街看电影。” 我眼看他这副小模样,心里暗自欢喜,心想。“他大爷的!哥们的春天真的来了!”于是我一切都听从她的安排。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的便过完了了一天。直到傍晚时,我两真的已经实在逛不动了,她便开始妥协了。其实此时的我脚都软了。 她见天色不早了,就说去吃饭,于是我就和他奔向了一家小饭店,做了两三个菜,一个汤。我们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整个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们懒懒散散的过完了一天,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我送陈思饮回了家。在他家小区楼下的时候,她又蹭着没人注意,对着哥们我就是一口,然后屁颠屁颠的对着楼上跑去。我见她这小模样不由得笑了笑,便打车回了家。 老妈也没问我为啥跑了一天现在才回来,似乎她根本没在乎我这些,依然跑到村里的小麻将馆里,跟几个带娃的大妈搓了一天麻将。 我真怀疑我和我姐是不是她亲生的,我感觉麻将才是她亲生的,不然她也不会别人一打电话,她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直接奔向麻将馆里。 当然,这只是玩笑而已。 我回到了家中,一连好长一段时间没出门,直到过年以后老弋回来。 我很多时间都偷偷的在研究自己右手腕上的那个妖怪护法给我的阿狸纹身。而且其中还让我发现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因为在我的研究里,这个真不是什么纹身,可能有会变色的纹身,但绝对没有能变样儿的。 老妖怪!也就是那个护法。他在我手上种的这仙骨有些邪乎。为什么我要这样来形容它,因为它非常奇异,不过这事儿也是我偶然发现。还得从一天没事躲网吧说起。 我记得那天刚好是大年初二。妈的!当时还吓了我和我身边的人一大跳。 本来在家闲的都快发霉了,于是我就跟杨宽这个老畜生去网吧打游戏。原本是没什么事儿,可是玩着玩着,我就来气了,因为游戏里有人骂我。只听叫耳机里有个傻逼玩意一直在骂人。而且刚好骂的是我。 “A区!人在A区。妈的智障,你在B区逛个鸟啊!C4要爆了!” 我本来没有在意,大爷的!那个人越骂越来劲。 “哎我说!那个妳我同床共震是不是傻?你会不会玩?坑逼!” 就这样,我越玩心里越有火,一巴掌拍在电脑桌上就准备开骂。而就是这一巴掌。让我,以及身边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只听“砰”的一声。电脑桌的一角直接被我给拍飞了,身边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惊异的向我看了过来。 我原本一个无心的举动,就随手对着电脑桌一拍,可我没想到的是这电脑桌被我拍烂了。 随后网管也急忙走了过来,他问我们什么事?于是我就对他解释。可他们还是不相信,我那只是随手拍在上面。 我也没和他们多谈论什么,最后只好赔钱走人,心里非常低沉。心想自己这什么运气。 杨宽一路跟着我。他也非常好奇自己是哪来的这么大劲。先别说那电脑桌是化学塑料,就算是木头一个正常人也不见得能把它给一巴掌拍飞一块。 我没在意他的疑惑,心里来回打量着这是为什么。心里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那老妖怪给我的那个阿狸图案,记得自己那天晚上就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意外。 心想,难不成又事这阿狸纹身导致的? 心里思索着,我就把杨宽打发走了,准备回家研究研究。 果然,在我最后的研究里终于证实了我的这个想法。因为我右手的阿狸纹身真的会变,当我右手对某样东西用力时,它就会从阿狸变成像狼的图案,我知道那不是什么狼,那只是狐狸。而且我还发现,我开冥途后,我的右手用力时,图案还会冒出妖艳的红色烟气,跟个烟雾弹似的,越用力烟气越大。我看着我这阿狸纹身,莫名的思索着。心里暗自“这东西肯定不止我想的这样,不知道它以后对鬼怪有什么威力。” 我一个人看着手上的狐狸图案,默默地发着呆。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我老妈叫我的声音,我用衣袖盖好右手上的阿狸纹身。这东西现在千万别被我老妈发现了,不然肯定以为我不学好。非得训我一顿好。 过了年后,老弋终于回到了老舅的店里,不过看他不在像以前那样犯二,反而有些憔悴。可我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跟我说。我本来想套他的话,但看他心情不太好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好像是初十的晚上,老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右手拿着筷子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腊肉。吧唧着嘴口齿不清的对着正在和杨宽闲扯的我两说到。 “老蒲,老杨。我可能要辞职了。” 我正在和杨宽研究人体构造,哪里注意听老弋说的是什么。愣了愣神回头木讷的看着他,疑惑的问到。 “啥?你可能要干嘛来着?” 老弋吧手上夹着的香烟放到嘴角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烟后叹息到。 “唉!我可能要跟你老舅辞职了,也许没事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很是诧异。急忙追问他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辞职呢?” 老弋叹息着说到。 “这事怎么说呢?不是我讨厌这里,也不是我不喜欢这个工作,而且我们几个接触这么久了,你两也应该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不是我想走,我也是被逼无奈。” 听他说是被逼无奈,杨宽抠着鼻孔,一边对老弋问到。 “谁逼你啊老弋?” “我大伯年纪大了,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他说他想回乡下去,让我接手他和我爸当年经营起来的小店。” 老弋正经的对我俩说到。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是好事啊。于是我就开导他。 “这不是好事吗,你叹息感慨个啥?” 见我这么一说,老弋吧唧几口烟,又恢复以往的傻缺样,对我们二逼愣愣的来了一句。 “我不就你们两个朋友,我…我舍不得。” 我一听。敢情是这货因为有呆病,所以交不到朋友,所以舍不得我和杨宽这两个知心损友啊。 见他一副不舍的样子。我操起一瓶雪花啤酒,递给了老弋。他一口将瓶盖咬开。 我也递给了杨宽一瓶,结果这货装正经死活不喝。于是我自己一口将瓶盖咬开,跟老弋碰了一下,然后对他说。 ------------ 第三十章 “老弋,我知道你把我俩当兄弟。但那个店是你老爸和你大伯的心血,虽然我很想你就在这别走。但我也是学道的,咱们不能耍小孩性格。要知道开那个店他们就是希望你能为人破灾解难。就是他们的心愿。而且我们也不小了,回去吧!接手你大伯的好意。如果你想我们了,我们放假就来找你。咱们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六十多公里,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我安慰着老弋。自己心里居然也有些不舍。于是我不在多说,跟老弋一碰酒瓶,我俩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啤酒。 一大口啤酒下肚,凉意袭来。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我虽然对老弋话说的这么自然,但心里还真有些不舍,毕竟这两年多我和老弋相处的很好。他虽然呆头呆脑,但心地却非常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知心兄弟。 我的话对他似乎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他心情也没在像之前那么低落,反而和我跟杨宽耍起了嘴皮子。和我吹起了我走以后那几天发生的事。 其实也没啥大事,只是一个算命的老神棍跑到老弋店对面的林子里摆了个算卦摊,而且还卖一些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老弋他们家的店对面是一片小树林,树下有一处空地。每天下午有老大爷在树下的小石桌那下棋。傍晚还有老太太在那跳广场舞。可最近不知道吹那股子邪风,来了一个老神棍,在那里骗吃骗喝,而且还有些影响老弋店的生意。 但老弋也不怎么在意,说不定过段时间那个老头自己就离开了。见他每当一回事,只是随口提了一下后便继续跟我们闲扯了起来。 夜深了…我们回了各自的安身之处。退去满带酒气的外套,躺在床上。然而身旁安静极了,我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自己为何睡不着,我就躺在床上。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迷迷糊糊的过完漫长的夜晚。直到第一缕霞光穿透玻璃从窗帘的缝隙中印照在我的脸上。我睁着疲惫的双眼,向霞光看去。刺眼的光芒让我睁不开眼睛。于是我很不情愿的起床穿衣,面对新的一天到来。 日子枯燥而乏味,一日复一日毫无半点新意可言。可能这也是每个差学生共同看待留学生活的态度。 我们不求改变社会,但求社会改变我的态度。然而事实并非我们所想,也许当我们自感生活安然时,生活却在你自我陶醉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 老弋在老舅的店里待了一周的时间,因为我和杨宽还没开学,所以他想留下来多和我们玩几天。等我们开学的前几天他便买了回CD的火车票,我和杨宽也尽朋友的本分,将他送到了火车站。 然而这老小子一路不停地叮嘱我和杨宽,等我两放假一定要去CD找他。还吹着牛逼说什么他现在也是老板了,我和杨宽来回的路费吃住他全包了。我见他也是一片热情,于是我便没在语言上损他,既然他开心就顺着他意吧。 老弋走了。我也收拾东西回到了学校。和每学期开学一样,王冲张恒李川洋三人坐在床板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叼着根烟吹着他们放假时发生的事,一个个的满嘴跑火车,说的跟真的似的。 然而我们虽然知道大家说的话都有水,但我们却从不捅破窗户纸。毕竟嘛,吹牛毋在意真假。 几人舒坦的过了两天,新学期正式开始。学校每天规定的课程并未让人感到充实,反而更多的是疲惫。但不论如何,当时的我们始终是不会太过在意生活的小青年。也正如老一辈所说,都是蒙着眼睛混日子。 不管平时课程再多,学习时间在长,我们总会想尽各种办法翘课跑去上网。刚开学老师还会提醒你几句,然而最后直接变为无视。毕竟这是一所职业中学,既然有心教导你自己不学他们也不会太过火重视。不有句话是怎么说:“师傅带入门,修行靠自己”。而且我们本就最后一学期了,几个月以后我们这群蛀虫就该说白白了,他管我们干个毛啊。所以我们一寝室的人也涂了个自在。 然而自在归是自在,但是时间过得是真快。晃眼之间两个来月就过去了。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着道路两旁因为寒冬而掉光树叶的白桦树。可寒冬一过,它们在次被一层翠绿的新叶给点缀的格外养眼。放眼望去如同处处都是生机一般。红黄绿紫蓝,是啥样的颜色的花都有。 但我一俗人。它好不好看似乎关我个鸟事……于是我也没过多在意,继续低头玩着我的手机。 五一假长,学校直接给我们这群不爱学习和热爱学习的小青年们放了五天长假。那把我们给爽得,于是我当天晚上立马就给老弋打了电话,商量着去探望探望我这位……远在CD四川首府当老板的老朋友,老弋! 我拨通了老弋的电话,客气的说到。 “请问是弋子阳师傅吗?” 只见这货是乎没回过神,一副奴才的语气回答道。 “我是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你听他的语气,于是我就准备戏虐他一番。 “呃……那什么?我前两天在你那里买了一张符,你说只要带你画的符逢赌必赢。可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输钱。你给我解释解释!” 老弋一听,当时就懵逼了,手机里半天没他的声音。过来半晌后他才叽叽歪歪的说着什么。 “我什么时候给别人画过逢赌必赢的符啊?要是有这样的好东西,我还卖给你干嘛?我早就自己用了。大哥你肯定打错了,肯定是打错了。” 我一听。我怕他回过神来,于是继续说到。 “哦!你的意思你根本没有这样的符?你前几天是在故意骗我?” 老弋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是急了,于是急忙解释到。 “没有没有!我真不记得我前几天什么时候卖过这么一张符,要不你来我店里让我看看,我赔钱给你。”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哈哈大笑起来,我的笑声似乎被他听了出来。这老小子直接就懵逼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用非常鄙视的语气对我说到。 “我日你大爷的蒲正清!” 见他回过神,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于是便给他说学校放假了,我准备去CD探望探望他。 果然!听说我要来CD了,这老小子热切的说他马上订火车票。还问我杨宽那货去不去。最近可能是和寝室那几个老哥们玩得有些过火,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跟杨宽联系,于是我就跟他说我也不清楚,让他自己去问。 他听我说,高兴的连声说好。于是我和他闲聊了大半个小时,这货才结结巴巴的挂了电话。 回到家中,我给老妈说了我要去老弋哪里玩几天。她也不怎么爱管我,就啥也没说。至于我老爹嘛,我和他有些不对路子,他总喜欢给我摆大道理,我也没在意。我收拾了自己的一些行头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杨宽最近有事,于是就能和我一起,于是我第二天一个人奔赴火车站。大爷的!可能是放假客流量多的原因,火车居然延时了。害得我直接睡着了,差点错过了自己的行程。 上了火车后,我站在车厢的连接处,一口一口的吧嗒着烟卷。站的腿他大爷的快抽筋了。到了后非得让老弋带我去大吃一顿,缓解我这一个多小时的站岗费! 大概是中午的十二点多,火车中午抵达了CD东站。于是我又买了张地铁票,坐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地铁。出了地铁站后外面居然下起了大雨,我只好通知老弋来接我。 没过几分钟,老弋便开着一辆比亚迪到了站口,开下车窗不停地向我招手,一边招手一边嚷嚷着。 我顶着大雨对着老弋跑去,拉开车门就蹿了上去。关门系好安全带后,老弋拿着烟示意我自己拿。 车子缓缓的像前开动,开出一段后老弋打开车窗对着外面嚷嚷着。 “美女走不走?” 似乎被拒绝,于是老弋继续向前开,然而没开出多长一段他又对车窗外问到。 “帅哥美女走不走?” 但依旧被人家给拒绝。于是我就对他说到。 “哎!算了吧,他们爱淋雨就让他站在那里淋吧!” 老弋听我说后便不再做拉客的打算,认真的开起车来。我见他居然会开车,于是就问他。 “老弋,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啊,以前也没见你开车啊?” 老弋一边注视着前方一边说到。 “哦,你说驾照啊。我满了十八岁就考了,以前也开过,只不过你没看见。你要不毕业了后也去考一个?” 我心想。我倒是想啊。毕业之后上哪工作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还有心思捣鼓你这什么驾照。 虽然心里很是郁闷,但我还是很好奇,这老弋的车哪来的。该不会是偷的吧?于是我好奇的问他。 “哎老弋,你考过驾照我是真不知道。你这车是哪儿搞来的?你别说是你买的哦。” 只见这货露出极为满意的模样,斜嘴露牙笑到。 “你猜对了,是我买的啊。行驶证都在你身前的匣子里,不信你看看。” 我有些不信,于是我拉开了身前的车抽屉。里面果然有行驶证,而且还写着老弋的名字。 他见我在看,于是就对我问到。 “信了吧,批不批骚?” 我连忙点头道。 “批骚,批骚……” 老弋一边开着车,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我这次回来其实一半是我大伯的意思,另一半是我老娘的意思。所以我才有钱买车,不然你觉得我这穷的连方便面都吃不起的人,还能拿钱出来买车吗?” 我心想,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老弋他娘对他是真不错,在回头想想自己的老妈…… 算了!我比较这个干嘛,不一定能给你钱的就是爱你的。说不定以后我老妈也抽风给我整一辆车。 我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老弋店门口。雨还未停,于是我和老弋只能顶着雨对着小店的门口跑去。 老弋跟个猩猩似的跑到了门口,生怕溅自己一身水。我也跟在他身后,可雨太大。我俩还是被雨打湿了全身。 老弋跑到店门口,疑惑的对着一旁看了看。而我找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哪管他在注意什么,连忙催促他把门打开。 虽说以是五月,但被这雨一淋。他大爷的,感觉你冷风嗖嗖。老弋急忙吧们打开。我俩走了进去。而我直接把背包放在了老弋跟人谈生意所用的茶几上。一把坐在茶几前的椅子上拉开背包翻找衣服换上。而老弋却没换衣服,而是走出了店里。 我有些奇怪,于是就问他。 “哎老弋,你不换衣服跑到外边儿去干嘛。你不冷吗?” 只听他傻头傻脑的回答道。 “啊?没事没事,我看看。你冷说明你虚。” 我一听这货居然说我虚,于是我就对他走去,笑骂道。 “你大爷的才虚,你全小区都虚。” 他没在意我的话,而且用手指了指一边,暗示我往他指的地方看。 “看到没,就是他。那老东西就是我给你说的那影响我做生意的人。活该你淋成落汤鸡。” 然而我看了满头湿漉漉的老弋,头发还在不停地滴着水珠。而在打眼看了看一旁点了根烟,坐在一根小板凳上躲雨的老头,心里暗自感叹道。 “老弋你的眼神真好!这对比的真他大爷的恰当。” 只见老弋搓了搓自己一头湿漉漉的呆毛,抖了抖自己的短袖上的水说到。 “别管他,我先去把衣服换了,咱们去隔壁点几个小菜,先把饭吃了再说吧。” 说完转身走进了屋子里。蹿进了自己的房间中,我也跟在他的身后。但屋子里比起以前干净了不少。似乎是老弋刚当老板,将屋子里收拾了一番,原本他大伯住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做死人勾当的货物。什么纸人香烛纸钱啥的,老弋还特别提醒我,别再里面抽烟,因为里面有很多炮仗,万一点燃了那就不得了了。 于是我就来玩笑到。 “这有啥,就当过节呗!” 只见老弋一脸正经的对我说 “别啊,我没开玩笑。” 我只好无奈的回答。 “是是是,弋老板!” 可能是听出来我在调侃他,他直接做了他最经典的动作。一手挖着鼻孔一边翻着白眼。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说都中午了,叫我跟他睡楼上,并且说上楼收拾收拾。于是我也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我收拾刚才扔在茶几上的行李,跟老子来到楼上。然而这次再来显然比上次要乱了许多,看来老弋也是用了东西随便丢啊。 看着满屋子的东西。窗台旁的沙发上东倒西歪的扔着一些衣服裤子,满地都是一些医院发给过路人的那种带色书刊,什么老中医治吹牛逼啥的。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好几个玻璃杯,还有一个被老弋拿去当了烟灰缸。放衣服的木头一架也倒在一旁。屋子里全都是随手乱丢乱放的物品。 我看着如同进了废品回收站似的小屋子里,我些木讷的老者一旁从我尴尬傻笑的老弋。 “最近比较忙,所以没收拾,你先把东西放到卧室去。” 老子看我满脸嫌弃,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拿着我的行李就把我往卧室里推。 来到卧室,和外边客厅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床就跟个窝没有任何区别,床头的两个床头柜上全是随手而放的东西。床边一旁的衣柜都没关上,全是乱塞进去的衣服,地上也有几件衣服落在床边,床头的垃圾桶里大部分都是烟头以及这些发霉的果皮。 我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卧室,看了看一旁抓着呆毛的老弋。之间这货对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到。 “生意太忙,所以没怎么打理,你先将就一下。” 我一听心里暗自无语,大哥!你这哪是太忙没空打理,你根本就是乱丢乱扔好不好。当然,我也没在意什么,直接将东西扔在床上,对老弋说到。 “弋老板,咱们今天中午上哪吃饭?” 老弋撇着大拇指,对脸右边怼了怼说到。 “唠!就我们隔壁这家,也是一年轻小伙,我们年龄差不多,我每天都去,那小子比我还能扯!” “那还等个啥,走!去吃饭。” 我急切的催促着老弋。 于是我和老弋下了楼,我两走出了店,老弋吧们关上。而此时的雨也小了起来。老弋将门锁好,左右打量了两眼,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我问他在搞什么飞机,他之前摆了摆手说没说。叫他似乎真没啥事,反而有点像范神经病,于是我也没在继续问,而是走到他店旁边的另一家店。不过人家的店不像老弋的店那么冷清。 ------------ 第三十一章 一进门便听见有人敲桌子拍板凳。当然!着并不是人在里面闹事,而是生意太好,里面有人喝了酒,喝癫了的人估计都是这副德行。 向前走了几步,老弋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我问老弋怎么回事,他提醒我看前方一张靠墙的小方桌。 我有些疑惑的打眼看去,只见一个干瘦干瘦约么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此人看上去虽然五十多岁。但头发却一根都没有白。穿着一身七八十年代的长袖,正一脸洋溢欢快的对身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子交谈着什么。 可能是受了老弋的影响,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东西是在坑眼前着长得能跟猪称兄弟的男人。 老弋故作无视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见老弋走了过去,我也跟在老弋身后。不过我有些好奇,于是我就放慢脚步,做出一副想事情的样子,晃悠悠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当我路过老东西的身旁时,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这货正在满嘴跑火车的对眼前的胖子吹牛逼。 “张老板,我说句不该说的,你别生气。不是老哥不帮你。你知道,我所学的都是些占卜相人之术,并不太懂改风换水之法。不过你别上火,我最近却发现一小伙懂得这一行。” “哦?那你帮我引荐引荐。你也知道弟弟我最近这个生意是越来越难做。我本来不信鬼神,可咋们都是老交情了。你可要帮我。” 胖子跟做贼似的既激动又怕人知道,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了一圈。我怕被他们发现我在偷听他们说话,于是急忙转头,装作路过,什么也没在意。 心里疑惑,这胖子遇到什么鬼事情了,居然要改风换水。要知道这个改风水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这是要改建房屋或者移动阴宅的大事。而且显然听那个老头的话,他也不会改风换水的手艺。想到这,心里灵光一闪,哎!这不是老弋擅长的吗?而且那个老头还说给那胖子引荐一个小伙,难不成想引荐老弋? 刚想到这,我便否定了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要知道那个老家伙跟老弋根本不认识。而且看老弋对这老头的态度,估计这老货最近抢了老弋不少生意。 在我暗自揣测出神时,老弋跟个神经病是的叫唤着他给我取得外号:“不正经,哎!不正经。你想啥呢。来给你介绍个兄弟伙。” 我看着这畜生用巴掌按在额头上,然后用力的往脑袋后搓着他满头的呆毛,跟个公鸡似的。没好气的鄙视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来了来了!跟嚎春似的。” 我走到他跟前,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似的把我往他身前拽,只见他左手掐腰靠在一服务台上。一边拉着我对我说着:“来来来,老蒲!我给你介绍一哥们‘满鑫’人送外号骚包。不必拘束,叫他满骚包就行了。” 只见一个长得还算帅气的小伙正坐在服务台的电脑旁,满脸鄙视,但却很无奈的笑了笑。不善的看着满脸嬉笑的老弋。 这哥们对我笑了笑,露出缺了一半的大门牙。留有一头二零一三年最流行的都教授同款头型,然而染的颜色倒是很新意。就如同咖啡中间被人倒了一勺牛奶。 满鑫似乎也很健谈,便主动跟我说到:“弋子阳,你怕是闯了你妈个鬼。哎,兄弟别听他瞎逼逼。” 我与他会意,表示不在意老弋发神经。可后来久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骚包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他,不过那都是以后得事情。先略过,暂且不提。 要说起这个满鑫,可以说他是我们这个年纪中很能干的一个人。十八岁的他自己创业,走了自己的店,而且听他提起曾经,过往中发生过很多事,至于内容每当问他他都叹气说到:“也没啥,过去了就过去了,没啥好提的。” 老弋在满鑫哪里点了几个菜,可能是年轻当老板的我原因,满鑫对工作都比较积极。吩咐服务员给咱们俩准备饭菜。于是我和老弋便选了一块既不冷清也不热闹的地方坐下。我们坐在那个老头的后面,我和老弋打定主意要在他们身后偷听一下这个老大爷是怎么忽悠人的。然而和我们想的一样,这老大爷正和一旁的胖子聊着什么。 不过两人做事比较谨慎,说的具体是些什么我们也听的不太清楚,过了可能将近半个小时他们便起身离开。只见老弋满脸鄙视,不屑的说道:“切!倚老卖老的东西。装什么装!” 没有理会老弋诋毁那老头的话,没有丝毫在意的对他说到:“好了好了,不关我们什么事,理他干嘛。还是先吃饭吧。” 见我叫他,老弋便不再叽叽歪歪。而是起身吧满鑫那哥们儿拖了过来。开始他还拒绝,但还是抵不过老弋的强拉硬拽,只好故作鄙视老弋,开玩笑到:“哎哎!先说好,是你自己拉我过来吃的,别到时候不给钱又找理由开溜。” 只见老弋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呆毛:“哎呀!不会,这次我带我兄弟过来,你觉得我会这么不给我兄弟面子吗?来来来!干一个。” 说着,拿起喝的只剩下半瓶的啤酒瓶对我和满鑫抬了抬酒瓶。于是我们几个也没管三七到底等不等于二十一,喝着喝着便聊开了。 我们闲聊了半天,老弋一喝酒话便多了起来,是天南海北说个没完。我见他说的都是些发酒疯的癫话,于是我便打断了他,说起了我前几个月从他这回去后遇到的那件事。 我捋了捋思绪,用手指怼了他一下说到:“老弋,你说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可能还有人会符箓之术?” 老弋本来和满鑫这哥们聊骚,被我这么一指原本夹了一大块肉的手抖了一下,直接给吓掉了。 只见他一惊,连忙惊恐的问到:“哎哎!干啥呢?” 我鄙视了他一眼,以挽回我自身的纯洁,和藐视他肮脏的思想。不屑的对他说到:“老子问你,有没有这种可能?除了我以外,有可能还有其他人懂得符箓之术。” “不可能,三清书是历代单传,就算徒弟再多也只会传一个。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会,你多虑了。” 见他毫不在意的语气,于是我就和他讲了一遍我被一群妖怪掳走的事,为了证明我没骗他,于是我把手上的那个纹身,也就是仙骨给他看了看。 见我撸袖子,满鑫也伸长了脖子凑进了看,不过看到之后说的话就让我无语了。因为和我之前想象的差不多:“哎呀!这个纹身不错,有个性,挺有新意的!” 知道他不懂这个,于是我便没在意,而是问老弋:“老弋,这总该没骗你吧?” 只见老弋看愣在了那里,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那个东西居然不怕你的符咒,那他肯定也学过道术。除三清术外,在其他道家法门里也有符咒,不过符咒的威力没有三清符箓书上的符咒厉害。而且种类也很少,不全面。那个人肯定是学过道术,但不是符箓之术。而你说的玉石罗盘,那个妖怪也说了,那个罗盘叫三清盘,我估计这跟咱们学三清书脱不了关系。” 听老弋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因为我开始也想过,那妖怪居然认识我家里的人,那这三清书肯定还有不少秘密,不过我对其中有什么秘密并不感多大的兴趣。我并不是什么事都喜欢知根知底的人,反而我会尽量避开它们。 见我点头沉思,老弋继续说道:“三清书不简单啊老蒲!我曾听我爸说过,三清书里有个天大的秘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当时也不清楚,而且他……” 我听他说起他爸,有些诧异。因为这还是头一次听他当面对我谈起他爸。因为以前都是听我舅说过,老弋他老爹在他上高二的那年便出了意外去世了,当时他才十六。而五年过去了,我们也认识他快三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老弋提起他老爹。 我看他提起他老爹心里也不太好受,就安慰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眼前的事是哪个老妖怪说的三清盘,咱们怎么找回它,而且抢它的人到底是谁。” 老弋咕噜噜的灌了一口啤酒,用力的抹了一把脸随后说到:“其实咱们可以找不入手去找三清盘,因为那个东西知道的人太少,而且我估计除了我们两家的长辈知道外,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我们还不如把目标转向另一个方向,咱们还不如去找那叫陈洋的女生,三清相术的传人。” 听老弋这么一说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说找陈思饮的表妹。也就是三清卜算。这跟卜算有个蛋关系啊,而且那个陈洋绝对是一问三不知,估计这时候还不知道上哪儿疯去了。 于是我有些不解,就问老弋:“这跟卜算有啥关系?” 只见老弋早以从提起他老爹的伤感情绪中脱离了出来,用小拇指掏着鼻孔说道:“这你都不知道?当然是找她算一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畜生抢的三清盘啊。难不成我们两个学符咒和学遁甲的跑到大街上挨个挨个的问人吧?”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也对,但那个陈洋能算的出三清盘的下落吗?想到这,我暗自揣测了起来,要知道她只是拿走了三清相术,但她到底会不会卜算之法这还是个未知数,说不定上次只是碰巧而已。见我我发愣,老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你也别发愁,到底知不知道等你回去后找一下她便清楚了。咱们先吃饭,待会我们去会一会我们对面的那个老家伙。” 老弋口中的老家伙自然是和他抢生意的老头,我对他的提议不怎么感兴趣,于是也没太过在意。反而心里变得有些困惑,于是决定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找陈思饮让她把三清书里的相术篇要回来。说不定不用去找那个陈洋,我自个儿都能用三清相术算出来那个抢三清盘的畜生。 心里思绪太多,饭便没有吃好。后来实在没有胃口,便做在一旁点了根烟,看老弋这货一边和满鑫侃大山,一边如同猪拱食似的吃着饭菜,直到最后把每一盘的菜茬儿都给夹了个干净后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等老弋结了账后我们便走出了饭馆,然而雨早已经停了。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雪白的云。门口的马路上有着三三两两行人,和电动摩托车飞驰而过。可就在我晃眼一过的时候,我便看到非常有意思的一幕。 终于知道老弋为什么不待见那老头了。只见老弋店正对面的石桌子旁,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围在一个干瘪的老头旁,围了一个圈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个个缺着大门牙,一露出笑容总让人感觉牙快掉了。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老弋见我看着对面,于是对我叹了口气:“哎!老蒲啊,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这小老头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为老弋心里的气愤所动,反而不由得想发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开了一家看风水的店,而不巧的是自己家店对面有个摆算卦摊的老神棍。而且这老神棍似乎人缘不错,而且生意…… 想着想着,我看着老弋既沮丧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最终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弋老板遇到麻烦了!哈哈哈”我憋笑着对老弋说到。 只见老弋鄙视着,用极度不屑的语气说到:“切,倚老卖老的东西!有啥了不起的。他也只能骗骗大爷大妈。”然后就走了。 我没理他,只是跟他回到了店里。下午比较闲,老弋坐在他柜台的老板椅上看着墙角的电视。此时湖南卫视正播着古剑奇谭,我不怎么喜欢看电视,于是便溜到一旁的货架边摆弄着老弋的货物。 不过我看着看着就被一样东西所吸引,是一个用木头做成的罗盘。本来我开始也就只是看一看,不过很快就觉得手里的罗盘很有意思。 罗盘的整体全是木头,和我外公给我的那一个一模一样,不过我那个是用黄铜做的,这个居然是用木头。而且更加奇妙的是,这个罗盘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动。给大家比喻一下。不知道大家小时候玩过变形金刚没有,而此时我手里的罗盘就和变形金刚那种玩具类似,有很多地方可以变动。于是我有些不解,就拿着罗盘对着老弋走去,而此时老弋这家伙居然已经睡着了。只见他翘着二郎腿,头偏向一旁,张着嘴巴口水都流到了衣服的领口处。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傻样便想戏耍他一番,于是我便和从前一样,找了几张卫生纸,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在将火吹灭。等到一股很浓的白烟冒出来后,直接扔在了老弋的老板椅下面。 没过一会,滚滚白烟就覆盖了整个柜台,只见老弋被呛的咳嗽了起来。眼神呆滞表情懵逼的疑惑到:“什么地方着火了?” 随后转动脑袋看了一圈四周,然后惊恐的大叫到:“尼玛!着火了。老蒲快拿水。唉!别拿水了,门口有灭火器!” 见他如此激动,我没理会他。只是翘着二郎腿,叼着根烟,强忍住笑意看着他。他见我既然没有理会他,于是反应了过来,开口就骂道:“你大爷的,你又坑老子!” 见他反应过来,我吧着嘴角的烟,吐出一口气后淡定的说道:“弋哥,你得感谢我。真的!” 只见他没好气的骂道:“我闯你妈个背时鬼,你又戏弄老子,还让老子谢你,不要脸!” “真的,你不信你自己想想,你店里这么多东西,都是些易燃品,你说你居然睡着了。万一真着火了怎么办?” 只见老弋有些语塞,愣头愣脑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不可能!哪有这么多的万一。你多心了!” 见话题绕开,于是我就和老弋提起了他店对面的那个老头:“老弋,你真的不打算想办法赶走你店对面的那个小老头?他这样下去,我估计你的生意一直好不起来了。” “我想个毛的办法啊,那老头已经认准了我脾气好,跟个牛皮糖似的,我要是有办法,他早没在我对面了。”老弋无奈的说道。 我看着老弋一脸便秘的表情,心想也对!毕竟人家年龄在那摆着,说不能说打不能打。不过他这样在对面耗着也不是办法啊,不行害得想想办法! “老弋,老弋!你上哪去啊?”我看他对着屋子大厅后的厨房走去。 只见他无语的白了我一眼,然后爱答不理的说了俩字:“拉屎!” 我没搭理他,见他去了茅房,我就打量了他店对面的那个老大爷,此时这老大爷正做在他的小破摊旁边跟和他年龄差不了多少的老大爷下棋。我暗自思索片刻,便对着门外走去。 ------------ 第三十二章 我走出门外,太阳有些刺眼,远处传来车辆的鸣笛声,以及人们交谈的喧哗声。 老弋的店位于一处人流量不大的城市边上,但不远处有搞工程的建筑工地,每天都有很多拉石子的货车以及水泥罐车经过,烟尘弥漫。不过今天上午刚下过雨,空气比起以往好上许多。我缓步走向老头所摆的摊位。 还别说,这老头挺有意思,架子上还挂着几副不知道上哪儿吹牛逼吹来的锦旗,上面写着什么“感谢展宏诚大师消灾解难,救人于水深火热的字眼。”我心想这老家伙胆儿挺肥的,就不怕警察叔叔给你扣个宣扬封建迷信的大帽子,请你去派出所大酒店暂住几日? 在看了他的摊位,心里无语。这老头到挺会做生意。不但卖佛像挂坠,佛珠手链阴阳镜。还有纸钱冥币辟邪之物。而且还卖盗版光盘。我倒腾的瞅了瞅,还好!都是些不知道上哪拷的山歌电视连续剧。以及最近还算流行的音乐唱片。 我看老头和一旁的几个下象棋的老大爷吹牛吹得正嗨,于是就故作疑惑的拿起一尊佛像,好奇的问到:“哎,老板!这佛像开过光没有。拜了他有没有逢考必过的效果?” 老头见有人买东西,于是对着我走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小兄弟,遇到啥学业水平低,就业难事了?你给大爷说,找大爷我,你算是找对人了!” 我看他胡子拉碴,就你这副尊容。心里暗自鄙视到:“呸!臭不要脸的!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面子你就犯贱!”但我不可能做出不屑的样子,让他识破我。于是我装做很稀奇但又抱有怀疑的态度问他:“这…真有…这么神!” 只见他露出一口大烟牙对我说到:“哎!光嘴上说不管用,我可以先给你免费整一卦,你看有没有准头。” 只见他拿出一个被磨的油光锃亮的王八壳子,呱之呱之的摇了几下。随后他手上的龟壳里掉出几个铜钱。老头瞅了两眼,让后手指一通乱撮,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 我见他的眼神就吓了我一跳,他大爷!他瞅我干啥,难道被他看穿我是故意来套他底儿的? 只见他捡起龟壳里掉出的几个铜钱,然后又塞进龟壳继续摇了起来,呱之呱之。然后几个铜钱在次掉了出来,他又手指一通乱撮。 只见他快速的转过头来瞪大了老眼看着我说到:“乖乖!大兄弟想不到你还是个同行!不过你命格有点乱,这我真算不出来。不过我算出你是个懂真事的人,而且你家好几代人都是。” 老头算出了我会通阴阳的本事,这让我有些惊讶,我本以为他是个糊弄人的骗子,没找到还真有两把刷子。但我并不是很在意,反而心里开始疑惑了起来,他是第二个说我命格乱的人,我便想问个究竟。于是我在他的摊位旁边找了个小板凳做了下来,跟他讨论了起来:“不好意思大爷,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在街边骗人的老混球。你说的没错,我有自己家祖传的手艺,所以见不得有人打着阴阳先生的名义骗人,你理解!” 听到我脱口而出老混球,老头有些尴尬:“呃…你只说对了一半。这个钱财当取则取。不知大兄弟你觉得我刚才的话准是不准?” 我对他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好奇又疑惑的问到:“那个大爷,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命格很乱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有语塞:“那个嘛,命格分很多种。天道轮回,人的生命自有定数。有的人大富大贵,有人饱受饥寒之苦,也富人败坏家财,穷人努力,一切皆是命运。而你的命嘛……” 只见他说到这顿了顿:“你的命格有问题,是少见的那种。你听说过疑难杂症吗?你的命格就属于那种。” 我听他说我的命格属于疑难杂症顿时心里就有些鄙视他“去你二大爷,算命算到当起赤脚医生了。”于是我有些无奈的问到:“那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呢?到底能不能治?” 只见他做出一副很深沉的腔调对我说到:“治!怎么不能治?不过你这种情况好说不好治啊。”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人的命本由天定,而你的命显然被人用了什么手段给掩盖了。就连我这算了几十年命的人也不能算出你的时运好坏。而且你也是修行之人,以后命中必定会遇到大劫。” 见他说我以后会有大劫,心里暗自揣测思量。到底会遇到什么大劫难,该怎么破解呢?于是我便问他:“哎!大爷。如果说我知道了自己的命数,那可不可以避免呢?” 他见我说要将劫难避免了,就有些激动的对我说到:“啥?你想吧你自己的劫数破了?这不可能,这是天道,当你学了能与死人沟通的异术时,你这辈子就已经注定了会有大的劫难,日后必定留下遗憾。” 我听他说不能破解,顿时心里就凉了半截,于是露出有些便秘的表情,焦躁的寻问他:“那劫数会给我带来那些遗憾,什么方面的?” 只见他露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说到:“哎!大兄弟啊。当你劫数来临之时,小则终身孤寡无亲无友。大则肢体不全甚至丢掉性命!这便是我们修行之人的命数。你怕了吗?” 听到他说你怕了吗?我本来很想回答一句“我怕你妈。”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以及他的眼神不像是和我瞎扯。不由得心里反而有些胆怯。难道自己以后真的会无亲无友或者肢体不全,甚至…甚至丢了自己这条小命? 我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那啥?大爷,你既然知道劫数,那你肯定知道破解的方法对不对?而且如果你真不是个骗子的话,那你肯定也是背负的大劫的人,难道你就不想破除你自身所有的劫难吗?” “哈哈哈!脑子够好用的哈小伙!我这还没说明目的,你把我这老头的所有老底都给我腾出来了。不错!我也是患有大劫之人,我这半身都在寻找破除天数的方法。” 听他说到这,于是我急忙问道:“那大爷你有没有什么起色呢?” 只见他露出一副极为骚包的表情,不急不缓的说到:“唉!像我前十几年都毫无头绪,不过直到来到这以后……” “这里难道有什么不同?”说完,于是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只见他轻摇脑袋继续说到:“不!不是因为这个地方!而是因为这个地方有一家店。” 我感觉我快被他无头绪的话给说懵了,于是便随口回问道:“这里的一家店?这里这么多店,啥店让你停在这了?” 只见他斜眼四十五度角,然后倒掰这大拇指对着一个地方捅了几下。于是我对着他指的地方看去。这打眼望去,当时直接就让我懵了,这不老弋家的店吗? “呃…大爷,你确定是这家店?”我有着诧异的问道。 只见他点了点头,又把他那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搬了出来:“不错,我的挂相是不会错的。这家店有个小伙,他应该和你差不多,他也是修行异术之人,而且他有一个罗盘。那可不是普通的罗盘,那可是三清祖师留下的三清盘上的东西。那可是破除命劫必备的东西。所以我来到这已经停留了多日了,可这小伙似乎对我很不友好,于是我便想等待个机会,好好和那小伙沟通沟通。” 我听到这心里暗自好笑,心想:“你在这么待下去别说沟通,我估计老弋请几个农民工揍你的心情都有了。”于是我急忙对他尴尬的笑了笑:“呃,那啥?大爷啊。其实那家店的那个小伙是我哥们,之所以他不怎么喜欢你,是因为你在他对面摆摊他生意差了。” 只见他有点惊讶,然而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淡淡的问到:“那小伙是你朋友?” 我点了点头,只见他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感叹不已到:“呵呵呵…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几十年了,终于有着起色了!大兄弟,你朋友不但有三清盘其中的一个,而且也只有他能摆出启用三清盘的阵法。”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世界上会相风问水的阴阳先生这么多,为何这老头说除了老弋无人在能做到。我便不解的问到:“为啥只能我这个朋友才能启动三清盘呢?会风水的可到处都是。” “这个嘛…因为他是三清书的传人。”只见老头贼兮兮的小声说到。 我听他说起了三清书,心里不由得有了几分警戒,要知道三清书分为三本,我们家是符咒。老弋是遁甲。而还有一本是卜算,那本书在陈思饮他妹妹那儿,这老头为什么会知道三清书?我不敢乱下定论,于是我决定直接问个清楚。 “你是怎么知道三清书的?”我小声的对他问道。只见他跟个老狐狸似的笑了笑:“呵呵呵…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也是三清书的传人。” 听他说自己也是三清书的传人,于是我立马对他说到:“不可能,你别骗我了。三清书的下落我都知道,你怎么可能是三清书的传人。” 只见他叹了口气:“唉!小伙,你看看我这副样子,你好好想想,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有没有可能会学习三清书呢?” 他见我思索,便没有打断我,只是从兜里掏出一盒天下秀给我低了一根。点然后怼对我询问到:“怎么?想不通对不对,当然!有些事不是你现在能想明白的,我真的也学了三清书,而且不但学了,我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着半本。” 我咪成缝思索不定得眼睛,听到他说他也有半本三清书,顿时瞪的溜圆:“啥?你有半本三清书?” 只见他跟做贼似的,对着四周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翻开自己的衣服。从自己的裤腰上拿出一本皱巴巴的古书,书可能长年被他撇在裤腰上,显得有些变形。 我急忙小声对他说到:“哎,给我看看!”只见他赶忙说到:“哎别急嘛。”他翻了翻,然后悄悄的地给了我。 我拿过他递给我的三清书看了看,一看我就愣在了当场,只见上面写了很多关于不算事物的例子。还有一些比较深奥的东西,我都看不懂,到见了书的第一页上的几个大字,我敢确定的是,这书是真的。因为他和我拥有的家传三清符录篇一样,写了几个大字。不过那几个子在书的中间,必须看很久以后才会看到那一页。书上写的是《三清符录―天符篇》。而他拿给我的书上写的是《三清相术―天算篇》。没有前篇,直接就是后面的那一半。 “大爷,你这三清书是从哪来的啊?”我本来想说你是从那儿偷来的,但看他似乎没啥恶意于是便没在取笑他。 “唉!这是我师傅留下来的,本来我得不到这半本书,其中的原因还非常多,等日后慢慢讲与你。这下你该相信老头我没骗你了吧?”只见他感叹的说到。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我怎么可能还不信,你都拿出真东西给我看了。 只见他又对我问道:“小伙啊!你能不能帮我缓解一下我和你朋友两的过节啊,你回去好好和你朋友说说如何?” 我有些木纳,然后示意可以,便和他告辞,说回去帮他说说。于是我便离开了老头的摊位,回到了老弋的店里。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让我感到特别稀奇,因为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看老弋正和一个人交谈着,而且他说话的腔调也让我哭笑不得。只见老弋正用着一副洋鬼子的口气对着一个老外说着“你看嘛!我这里可是祖传的手艺,寻风觅水是我的专长的嘛。” 只见那个老外对老弋说到:“No No No,弋老板。这个价钱咱们在慢慢的讨论嘛,处理好了我多付给你三分之一你一下如何?如今今嘛?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解决一下?” 我叫老弋和这老外说的正嗨,于是我从老外的身后走了过去,我才刚走出几部,老弋急忙对老外信誓旦旦的介绍着我:“安德鲁先生,这就是我刚才给你介绍的我那个朋友,他就是会驱邪捉鬼的人。” 老外回头看向我,我看了他两眼。不过在我的眼里老外就长两样,一个白鬼一个黑鬼,认不出年龄。他也疑惑的打量着我,然后伸手对我说到:“噢!你就是弋老板说的那个会驱邪的小伙,你好你好!” 我有些尴尬,疑惑的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手直接用了句方言:“好得很,好得很……” 这老外普通话讲的还算不错,也很健谈,因为从来没亲眼见过外国人,于是我跟个土包子似的在一旁看他和老弋交谈,时不时跟在老弋后面打哈哈。 没一会,老外的电话响了,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懂。当然老弋也没听懂,人家可飙的是英语,我们这种土鳖怎么会这么时髦的语言。 那个老外似乎有事要处理,便和我跟老弋示意告别,高大的身影走出了老弋的店。这时我才回过头问老弋:“哎老弋!有本事哈,把我们中国传统都给整到外国人身上去了。这大个子怎么认识的?” 只见他居然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对着门外吐了口口水,用极度鄙视的口气说到:“咳……呸!什么玩意儿!要不是价钱给的高,老子才懒得搭理他。” 我有些不解,于是急忙问他:“怎么了?难道这老外得罪你了?” “这到没有,我就是不喜欢外国人,装什么逼!”只见他继续不屑的说到。 我急忙劝到:“好了好了,这老外有什么事还需要找我们这种职业的人?要知道这些个货都是些无神论者。” 老弋慢悠悠的解释到:“刚才哪个洋鬼叫安德鲁.阔森。是一个基督教还是什么鬼教的教父,说啥教堂这几天闹鬼。让我过去看看,那教堂以前本来就是我们中国的风水师看的。所以入乡随俗嘛,他托人才问到了我这。” 我心想这教堂不是有耶稣保佑吗?不和佛教一样,用得着咱们这群在社会基层,甚至都快要成为保护动物的阴阳先生吗?于是我便对老弋说到:“那教堂不应该有上帝保佑吗,用得着我们?而且你说那个按到撸不是教父吗?请他的上帝啊!” “请个锤子的上帝,都是群批夸党,出来会说有个球用。管他的,明天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对了!你刚才跑哪去了?” 见老弋问我,我猥琐的对他笑着说到:“你猜猜…” 只见他点了根烟,递给了我一根,然后说到:“我又不是神仙。” 我想了想刚才和老头的话,于是不在和他耍皮,正经的说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说坏消息吧。” ------------ 第三十三章 ------------ 第三十四章 ------------ 第三十五章 ------------ 第三十六章 ------------ 第三十七章 ------------ 第三十八章 ------------ 第三十九章